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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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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刘嬷嬷便也不推辞,笑着道:“大公子一个人来的?二公子呢?二爷和二夫人可一切都好?大爷和大夫人念着二爷和二夫人喜欢家乡的糕点,一路带来怕失了味道,特指了两个丫头好一番学习,待到了府上便叫二爷和二夫人品鉴一番,瞧瞧是不是与澶州家中的一模一样。”
沈宁一时不知先回答哪一句,但是大伯一家的心意却是收到了。
“都好都好,二弟来时上马摔了一脚,于家大公子便和我一起来了,他同掌柜的去挑院子了,不仅父亲母亲念叨,我也甚是想念。”
刘嬷嬷笑意不变:“那感情好,不往我千里迢迢将人带来。”
“大公子一路风尘仆仆,不如先去休息,待晚膳时再和姑娘们细话?”
沈宁也是这样想的。
他来的急一路就没停,幸好是在临安碰上了。
刘嬷嬷送沈宁进去,还和于家大公子打了个照面,这才转身回去。
“将大公子和于大公子来了的事情告知姑娘们,我去瞧瞧程护卫长今晚的安排。”
伶之:“是。”
刘嬷嬷找到程渡,一脸严肃的道:“派人快马加鞭进玉京,打听一下出了什么事情。”
程渡见刘嬷嬷如此什么也没问,立刻点头称是。
“大公子和一个于姓公子来了,晚间必定要和四位姑娘同席,届时你带几个机灵的坐近些,若有机会将姓于的灌醉,晚上布防一定要小心,将人盯好了。”
程渡见刘嬷嬷这般防备,不解的道:“二房与长房关系甚好,怎么......”
刘嬷嬷:“我防的不是二房,是怕大公子被有心人利用,来接姑娘大公子理应和二公子一起来,二公子临时出事不说,还来了个外姓男子,我总觉得不太对。”
程渡慎重的应了。
沈遥雪经周传臣一事也警惕了不少,她颦眉思索。
男女同席本就不妥,又是晚宴,沈宁是堂哥尚且能说的过去,于大公子却不一样,是外男。
但于大公子同沈宁一起来,若是单撇开他也不合适。
沈遥雪怀疑这事不简单,但却没有任何的破局之法。
刘嬷嬷安排好回院子时,伶之道:“嬷嬷,四姑娘说平安庄的玉露茶甚好,想买些带上,还想吃绿云奶糕。”
“奶糕寒凉怎么......”
刘嬷嬷住了嘴,眼底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掏出银子递给伶之:“去,找掌柜称些茶来给四姑娘送去。”
伶之一脸莫名,怎么还掏自己的银子啊?
刘嬷嬷见伶之离开,自己转身便去了停放行李的地方。
绿云奶糕是沈府后厨弄出来的新鲜玩意儿,酸甜适口老少咸宜,招待一下客人最合适不过了。
晚间沈遥忆一番打扮推开门便见沈遥青披头散发的坐在院子里,旁边还放着几块奶糕。
“四妹妹好生悠闲,你就打算这样去见堂哥?”
沈遥青侧头,端起奶糕递过去。
“吃吗?”
沈遥忆有点意动,歇了歇便这个时辰了,又梳妆打扮一番,她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呢。
眼见沈遥忆伸手去拿,沈遥青撤回了一盘糕点。

七月二十日,沈府的马车浩浩荡荡朝着玉京出发。
刘嬷嬷随行,因着都是女眷,护卫长程渡亲自护送,只护卫便带了三十名,加上车夫、小厮,丫鬟,林林总总得有五十多人。
在澶州玩够了的贺彧骑着马溜达达的跟在后面,不用沈府的人怀疑,江觉都觉得他家小公爷另有意图。
“沈府车队停下修整了,咱们要超过去吗?”
贺彧不怎么正经的道:“我也累了,下马歇歇。”
江觉:更不对劲了。
初秋午时还有些炎热,但好在山间阴凉,清风一扬燥意便散了。
丫鬟搬了小凳,姐妹四个便坐在树下小歇。
沈瑶香是个坐不住的,左看看右看看一点都不安分。
“阿姐,我去那边转转。”说着提起裙摆就要走。
沈遥雪道:“带上两个护卫,小心着些不要走远。”
“好。”
“真羡慕二姐姐,瞧着比护卫还精神呢。”沈遥忆喝着茶说着话,茶里茶气的。
拿沈瑶香和护卫比,埋汰谁呢。
沈遥雪闻言端起的茶又放下,看着她关怀的道:“倒是我疏忽了,三妹妹平日里身体本就不好,如此舟车劳顿怕是不妥,可是哪里不舒服了?好在咱们没走出多远,不如派人护送三妹妹回城瞧瞧大夫,若无大碍再赶上来就是了。”
沈遥忆柔弱的笑意装不下去,却也不敢跟嫡出正面刚,只得假模假样的推诿。
“劳长姐费心了,都是老毛病一会就好了。”
说着又端起了茶。
沈遥青看着她又喝了一杯,良心发现似的开口:“三姐姐,咱们距离城镇得再行两个多时辰呢。”
沈遥忆一脸不解。
沈遥青幽幽的道:“蒙顶甘露利水。”
沈遥忆:“......”
程渡早就发现了贺彧和江觉,原以为是沈家马车将路挡了,期间叫人往旁边靠了靠,两人依旧不紧不慢的跟着,这会停下来修整,见贺彧两人也停了下来,谨慎起见便找刘嬷嬷禀报了此事。
刘嬷嬷想了想便在程渡的陪同下寻了过去。
沈府此行皆是女眷,需警醒些。
贺彧站的地方巧妙,一侧头便能远远瞧见沈家的姑娘,稍稍一转自身便被大树遮了个严严实实。
见沈遥青乖乖坐着,一副听话模样忍不住非议:“这会倒是乖巧。”
“咳咳,公子,有人来了。”
贺彧回头。
刘嬷嬷见贺彧穿着打扮当是家中娇养的公子哥,于是客气的问:“不知这位公子要去往何处?”
怕他误会便接着道:“公子见谅,沈府此行未有长辈随行,又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公子跟在后面难免有些不妥,不知公子可否先行?”
贺彧知她说的在理,又这般客气,倒是难得讲起了道理。
“嬷嬷客气,在下稍歇一会便走。”
刘嬷嬷松了口气,微微俯身:“那便多谢公子了。”
刘嬷嬷带着程渡离开,低声道:“是个讲理的,将咱们带的糯雪桂方糕送一盒过去。”
这路不是沈家的,他们走在前面还是后面谁都管不着,人家让是情分,不让沈家也说不出什么。
送盒糕点表达一下谢意也是应该。

“长姐还记得六月里咱们一同去如家园瞧过牛郎织女的戏文吗?”
沈遥雪点头:“自然是记得的。”
沈遥青笑着道:“大河之东,有美女丽人,乃天帝之子,机杼女工,年年劳役,织成云雾绢缣之衣,辛苦殊无欢悦,容貌不暇整理,天帝怜其独处,嫁与河西牵牛为妻......”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这天帝怕是不喜织女的,否则怎么会将女儿嫁给一个穷困潦倒的放牛郎?”
满脑子可歌可泣爱情的沈遥雪:“......”
沈遥青继续:“还有一个版本更是离奇,试想一下,哪有人会爱上偷看自己洗澡还偷拿自己羽衣使其有家归不得的男人?这放在大耀可是私囚良民,要挨板子的。”
沈遥雪:“......”
“长姐不这么觉得?”沈遥青歪着头一脸天真的问。
沈遥雪脑子有点乱,从未从这个角度看过问题。
“四妹妹怎么会这样想?”
沈遥青:“我只是忽然发现,这戏文都是男人写的,站在女子的角度看,若我是织女,定是不会愿意的。”
“为何?”
沈遥青认真道:“如果一个人真心心悦我,即便有门第之别,也定会力学不辍,勤勉不止,待成就一番正大光明的上门求娶,是宁愿自己受苦受累,也舍不得委屈我半分。”
“长姐知道的,女子最重名誉,他若是连我的名誉都不顾,我又如何能相信他是真心待我,而不是另有所图。”
沈遥雪心底咯噔一声,眼底似有几分慌乱。
就在此时,琴之从后面追了上来。
“小姐,柳家大姑娘请您一叙。”
沈遥青和柳家大姑娘不对付,自然不会一同前去。
这番托词十分管用。
“长姐去吧,画之也该寻来了。”
目送沈遥雪和画之离开,沈遥青寻了个还算干净的台阶坐下,百无聊赖的瞧着来往的人群,没一会便昏昏欲睡。
将她和沈遥雪的话听了个全的贺彧觉得有意思,吩咐江觉跟上去看看,自己竟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沈遥青一米外。
“你是哪家的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沈遥青懒洋洋的撩起眼皮瞧了一眼,动了动身子离他远了一点。
贺彧:“......”
“我是个好人。”
沈遥青:“......”
贺彧生的极好,一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高鼻薄唇凌峰眉,扬起时清傲肆意,皆是少年意气。
是沈遥青最不喜欢的模样。
一看就不靠谱。
那边沈遥雪和琴之匆匆忙忙走在巷子里,琴之这会比沈遥雪还紧张,眼看拐个弯就到了约定地点,琴之下意识拉住了沈遥雪的手臂。
沈遥雪停下脚步,拍了拍琴之的手无声安慰。
琴之这会手心都出汗了,她实在担心计划出岔子。
沈遥雪手中的玉兔花灯映照出小小的光亮,她盯着看,迟迟没有迈出下一步。
忽的暗处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是骂骂咧咧的声音。
“妈的!你是不是骗老子?!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然后是拳打脚踢的声音。
沈遥雪和琴之对视一眼,站在原地呼吸都放轻了。
周传臣的痛呼声不绝于耳。
沈遥雪听出是谁,下意识就要冲出去,被琴之拉住捂了嘴巴。
好在那边动静大,她们的小动作未被察觉。

“忘记三姐姐喜喝绿茶了,万不可和奶糕一块吃的,否则今晚别想出恭房了。”
沈遥忆:“......”
玉露茶就是绿茶。
不等她反驳回去,刘嬷嬷身边的大丫鬟伶之带着平安庄的侍女提着两个食盒进来了。
“三姑娘、四姑娘,大公子和于大公子不太舒服,刘嬷嬷吩咐今晚便各自在院子里用膳。”
也知道她们俩不对付,饭菜是一人一份,各自送回房间的。
沈遥青端着糕点起身,路过沈遥忆时眉开眼笑的:“三姐姐上妆辛苦了,真漂亮~”
沈遥忆气的牙痒痒,却又没有任何办法,跺了跺脚转身回房了。
这一夜安安稳稳的算是过去了。
次日巳时沈家人还没出发。
大公子和于大公子是没歇好,刘嬷嬷则是在等玉京的消息。
直至将近午时人才回来。
“玉京都在传沈家为了攀附皇权将姑娘千里迢迢送往玉京,嫡出也就罢了,庶女也跟着一道来,是、是打了去娶一送一姐妹共事一夫的算盘......”
“胡说!”
刘嬷嬷茶杯都摔了!
明明是陛下之意,贵妃娘娘又想探问一番姑娘样貌品行,她出不得宫便只能示意沈家人进京,此事若成贵妃娘娘便是沈家姑娘的婆母,若是当即驳了贵妃娘娘的面子,少不得成婚后惹贵妃娘娘不喜。
沈家思索再三才做的决定,恰好与二房两年未见,只当是小辈走动看望叔婶,如何就是攀附皇权了?!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要共事一夫了?!
简直荒唐!
这话竟也有人信?!
刘嬷嬷发了一通脾气才冷静下来。
“你回去再探,看二房与大公子是否有应对之策,明日巳时前务必赶回来。”
“是。”
程渡真没见过这样泼脏水的。
“这玉京怕是去不得了。”去了岂不是就承认了。
刘嬷嬷却不这样认为。
“玉京必须去,不去就是心虚,岂不正合了幕后之人的意?!”
刘嬷嬷忽然起身:“大公子不知如何了,我去瞧瞧。”
沈宁难受的紧,昨晚当真是一夜没出恭房。
“竹菱,大公子怎么样了?”刘嬷嬷问跟着沈宁来的小厮。
竹菱苦大深仇的道:“今日怕是走不了了。”
刘嬷嬷道:“那明日呢?”
竹菱:“看情况吧。”
刘嬷嬷明白了。
大公子这是来拖着他们的,想来二房也在想办法,不想他们在这个风尖浪口上进京。
“那让大公子好生歇着吧,实在不行去请个大夫瞧瞧,别越拖越严重了。”
竹菱应了声是将刘嬷嬷送出门,这才转身进屋。
沈宁捂着屁股叹气:“刘嬷嬷真狠啊。”
竹菱:“是您不听劝非要吃。”都说了不能混着吃,还边吃边喝。
沈宁反驳:“总不能于庆一个人中招吧,那岂不是过于明显了。”
竹菱:“他自己没安好心倒霉能怪谁?您还非得陪一个。”
“我不陪着说出去他们还能推到沈家头上,都知道长房和二房关系好,长房总不至于对二房嫡子下手吧,这叫策略,你不懂。”
竹菱语塞,起身给沈宁倒茶:“换了九曲红梅,喝吗?”
沈宁恼羞成怒:“滚。”

次日护卫回来晚了一个时辰,但却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
“大公子将造谣的人给告了!光名字就写了两张状纸!”
刘嬷嬷心里有底了。
此事关乎沈家姑娘清誉,若是任由发展只怕不光是长房,连二房的几位庶姑娘也会受牵连。
大公子此举就是明晃晃的告诉世人,沈家身正不怕影子斜,谣言从哪儿传出来的,谁人指使必须查个一清二楚!
这事合该闹得越大越好。
不光是沈迹在发力,二房,乃至贵妃娘娘、贺家都在做推手。
陛下看中的是状元郎,或许一开始说要给沈家女指婚是玩笑,但经此一事,倒是让他非指不可了。
“这些人竟如此欺负臣妾的儿媳妇,那岂不是在欺负臣妾?陛下怎么舍得?”贵妃娘娘梨花带雨的扑进陛下怀里,誓要让张家脱一层皮。
陛下软玉在怀低低的笑了:“看来贺彧回的话臻儿很满意。”要不然怎么直接张口认儿媳妇了。
贵妃娘娘软声软语的道:“臣妾实在是怕,张大姑娘面上瞧着温柔良善,随手打死的丫鬟就三五个,若非有位姑娘的娘亲将其告了,臣妾这会还被蒙在鼓里呢,行舟若是娶了这样的王妃,臣妾便是死也不能安心。”
“说什么胡话呢!”陛下责备了一句,抱着贵妃的手却是温柔,抚着她的后心安慰:“兹事体大,朕会让大理寺接手,臻儿放心就是了。”
这事说小了是张大姑娘争风吃醋妒恨无辜,说大了就是张家纵女忤逆陛下不尊圣命阳奉阴违。
如今沈迹是陛下的心头好,张家小辈这些年荒唐事不少,是该整治整治了。
沈宁一躺就是四五日,于庆亦然,终于到要启程的日子,两人都松了口气。
沈宁是再躺就要废了,于庆则是不敢起,一点都不敢。
照个面就生生在恭房待了一晚上,搁谁谁受得住啊。
八月初八,晴空万里。
长房的马车总算是入了玉京。
与之背道而驰的朴素马车上,张玉薇盯着渐行渐远的沈府车队一副恨毒了的模样。
“沈家,沈迹,你们给我等着!”
既是来省亲的,马车自然朝着沈府去。
远远便瞧见朱红的大门敞开,府前锦衣端庄的二夫人领着几个丫鬟翘首以盼。
“母亲!我将妹妹们接回来了!”沈宁下马报喜,一脸欢笑。
二夫人见沈宁脸色不太好,正要问什么瞧见沈遥雪和沈瑶香下了马车,立马将人略了过去。
“雪儿!香儿!两年不见出落的这样水灵,婶婶都要认不出来了。”
“婶婶!”
沈遥青和沈遥忆恭敬行礼:“二夫人。”
二夫人笑意满满的应了:“一路辛苦了,先进去安置吧,晚些咱们再叙话。”
“是。”
东院住着两位公子,她们都是姑娘不宜安置在那边,便紧着西边来。
沈遥雪和沈瑶香是嫡出,自然紧着她们,沈遥忆身体又不好,于是偏北偏西略有些阴凉的如琢院便理所当然的给了沈遥青。
不如晚春堂大,却比她自由的小院子好上不少,墙边种着一小片竹子,长势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