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萧遥雪莲写的小说凤凰逐日
萧遥雪莲写的小说凤凰逐日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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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钱光阴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遥雪莲的其他类型小说《萧遥雪莲写的小说凤凰逐日》,由网络作家“一钱光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遥喜欢玉雕,我日常佩戴的的耳环,发簪,玉佩都是出自他手。我看着他指尖灵活的握着小刻刀雕刻。想象着他与凌星亲吻的画面,左手捏着美人的下巴,右手扣着她的后脑,娇喘连连。我下意识手下用力,把他刚递给我的玉簪折断了。萧遥慌忙蹲下握着我的手查看:“扎到没有,快给我看看!”没有流血,萧遥放下心来,说道:“夫人,为何这几日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谁惹你不高兴了,我去给你出气!”我看着他,笑笑说:“嗯,担忧黔州再起战乱。”“不必担心,我约了凌翔商议,看看兵部那边是什么想法。”萧遥假装失言,顿了一顿,又道,“商议,夫人要不要同往。”我佯作考虑,看他神色有些紧张起来,才道:“不了,我已卸甲,不该再过问军事。”他不漏痕迹的松了口气:“夫人没事听听戏,围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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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喜欢玉雕,我日常佩戴的的耳环,发簪,玉佩都是出自他手。我看着他指尖灵活的握着小刻刀雕刻。想象着他与凌星亲吻的画面,左手捏着美人的下巴,右手扣着她的后脑,娇喘连连。
我下意识手下用力,把他刚递给我的玉簪折断了。
萧遥慌忙蹲下握着我的手查看:“扎到没有,快给我看看!”
没有流血,萧遥放下心来,说道:“夫人,为何这几日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谁惹你不高兴了,我去给你出气!”
我看着他,笑笑说:“嗯,担忧黔州再起战乱。”
“不必担心,我约了凌翔商议,看看兵部那边是什么想法。”萧遥假装失言,顿了一顿,又道,“商议,夫人要不要同往。”
我佯作考虑,看他神色有些紧张起来,才道:“不了,我已卸甲,不该再过问军事。”
他不漏痕迹的松了口气:“夫人没事听听戏,围炉煮茶,寻梅赏雪,边疆之事伤心神,就别管了。”
这厢刚走,那厢递了信笺过来。这是三个月来的第二封。
“半闲居,蒹葭室。”
我知道她的目的,等不及耀武扬威了。
今晚,萧遥和凌翔就约在半闲居。
几日前,我就已经亲耳听见他们商议了。
“朝中武将青黄不接,西南、西域都需要重兵值守。
“现在黔州又出乱子,官家头疼不已。
“再等十日,木兰围猎,姐夫助我拔得头筹,我再请缨去黔州,官家必定感念于心,彼时我再提出侄女凌星无人照看,她倾慕你多年,求官家把她指给你做侧妃。
“如此,我提出来的,便不算你违背诺言。”凌翔条分缕析。
“嗯,你姐姐最是看重你,有你提出来,她便不会怪我了。”
明日便是冬狩了,他们今日约见,必定是商议细节。
凌星的信,无非就是让我亲耳听见,我于世间最亲的人和最爱的人如何合谋背刺我。
但我还是去了。
我在窗前听到萧遥的叹息。
“你姐姐最近心情不好,明日少不得要动怒。”
“姐夫的意思是,作罢?”
“星儿的肚子等不得了。”
“那......”
萧遥默了半晌:“这样,明日你提出她不能生育。说不能为我留下子嗣,你凌家有愧。
“你姐姐向来心软,就算再不喜星儿,也和她同宗,她不会忍心的。”
我捂着心口,我以为我会痛,没想到竟然是冷,冷到麻木。
回府后,我把那张信笺扔进匣子。


直到次日早上,萧遥才回来。
他亲自为我画眉。他说要我永远做这盛京最幸福的女娘。
在木兰围场,遇到凌星,她今日着白裙,画朱唇,和带雪红梅相得益彰,甚为明艳动人。
“姑姑,姑父。”她乖巧的行礼。
萧遥还像以前一般讨厌她,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她跟在我身侧,状若无意的自皓腕滑落一只玉镯,看颜色和飘花,我带的一对红玉耳环应该出自同一块料子。
哦,他雕的。
这是把玉镯中间的废料给我雕了耳坠子。
萧遥脸色骤变:“你若无事就跟在你小叔叔身边,跟着你姑姑做什么?”
凌星红了眼眶,瘪了朱唇走了。
“星......”萧遥收住迈出的腿,敛住神色,淡然的说,“凌星真是越发小性子了。”
又冲我调笑:“夫人喜欢玉镯,不用羡慕旁人,我下次雕个翡翠的给你。”
我笑。
摇了摇头。
都要走了,还什么耳坠子,玉镯子的?
官家亲自击鼓,所有参赛的王公贵族子弟,都骑了马争先恐后冲出去,我换了一身劲装也不甘其后。
冬狩猎物少,大部分靠放出事先准备好的麋鹿、獐子、兔子、羚羊等,还有少数以烟熏出洞中的野兽。
四个时辰后,大家陆续而回。
萧遥和凌翔满载而归,志得意满。最近两年边疆稳定,朝廷上下逐渐显现疲软之态,各府子弟不堪大用,没打到什么猎物,萧遥和凌翔尤其的鹤立鸡群。
诸位大人称赞恭维,后生可畏。
我打马归来时,恰好看到萧遥朝凌翔点点头。
凌翔的神色好似志在必得。他认准了,我不会真同他生气。
再看凌星,跃跃欲试。好似迫不及待起身谢恩了。
直到——
凌翔跪在御前请命:“陛下,辽国几次三番进犯我国边境,实在可恨,微臣请缨......”
官家挥挥手。
“黔州戍边大将,朕已经有人选了。”
凌翔眼中一怔,还是说道:“可辽国最忌惮凌家人,微臣以为,没有人比微臣更......”
忽而官家龙颜大悦,连说了三声“好”,起身离座而出。
众大臣也不住赞叹,纷纷离座,夫人小姐们更是惊呼出声,害怕又按耐不住好奇,也都起身,众人跟随官家鱼贯而出。
一时之间,萧遥、凌星还沉浸在即将到来的喜悦中,不知发生何事。凌翔被扔在堂下,脸色苍白。


下雪了。
萧遥的马车竟然等在宫门口,他撑了伞,伞上的积雪已经有一指厚了。
他见我的马车,立刻笑容满面的迎上来。把怀里一个手炉递给我,扶着我下车,又捧了我的手呵气。
“怎么去了这半日,皇兄留你晚膳了?
“上我的马车,小炉子烧的暖烘烘的。”
萧遥的伞下意识的向我倾斜。
只是他靠近我的瞬间,那股熟悉又讨厌的熏香便钻进鼻子。
瑞脑香是凌星的最爱,她自诩才女,又不想和别人一样落了俗套,就在瑞脑香里再加三分沉水香,自制了这一款香来熏衣,与众不同。
弄巧成拙罢了,香的俗气。
萧遥左手揽过我的肩膀,我只一瞥,衣襟凌乱,月白色的领口有一抹嫣红。
不过半个时辰而已,就见缝插针的要亲热一番。
我疲惫的闭了闭眼。
“怎么了,夫人?”
我理了理他的领子:“今天又去胭脂铺子了?”
全盛京都知道,萧遥喜欢逛首饰铺子,胭脂铺子。
他自15岁出宫开府后就是京中纨绔,好勇斗狠,还喜欢勾栏听曲,传闻妙音坊有一个知音,被大学士的公子纠缠,他撞见了,把那个公子打掉了半条命。大学士老年得子,进宫哭求官家做主。官家无法,把萧遥赶去了军中。
遇见了我,便收敛性子,一心讨我欢心。
“嗯......”,萧遥眼神闪躲,又神色如常说,“今日没什么好颜色,珍宝阁也没有好品相的玉。过几日我再去给夫人挑。”
我笑笑,没再说话。
萧遥扶我上了他的马车,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夫人,今日户部事多,还要连夜商讨边疆事务。
“今夜......便不得回了。
“雪大寒冷,让伺候你的人多添些银丝炭。”
我坐在车中,看着他,满是关切的嘱咐他注意休息,方点了点头,他才不舍的关上车门。
我打开小窗,看着他频频回头的走到我的马车上,离去了。
色令智昏,拙劣的借口,户部忙碌到彻夜商讨应对之策,今日,萧侍郎又怎会有空闲去买胭脂。
车里残留着的混合香味熏得我头疼,可想而知谁上过这辆车。
这小炉子是不是特意为我烧的,还未可知呢。我把两侧的小窗都支上通风,小炉子从窗户扔了出去。给了我的贴身侍女雪莲一个眼神。
雪莲是我在军中的副将,她跟了我五年,凯旋后,我嫁做人妇,不再管军中事,雪莲只愿跟着我,便辞了副将,做了我的侍女。
雪莲的追踪技能不错。她飞檐走壁,远远的坠在了萧遥马车后面。
萧遥很急迫,不顾路滑,马车疾驰。


我从未想过嫁给萧遥。
我出身商贾,家族富甲一方。父亲去逝,下葬那天,亲生小娘被主母逼迫自缢。
没了亲娘,我在大宅院里带着弟弟挣扎求存,随时怕不明不白的死了。
萧遥不一样。
他和官家一母所出,是官家的幼弟。
官家登基后,太后更是宠爱萧遥,官家亲赐封号,逍遥王。
我从军是逼得无法,拼命挣个军功,威慑大哥,庇护弟弟。
他参军是闯了祸,来避风头。
我们相识的时候,我十三岁,他十五岁。他十分好奇,军营里竟然会有一个卒的女兵,整整一百个娇滴滴的女娘。
很快他注意到了我。
新兵训练我拔尖冒头。
扎马步,射箭,骑马,近身搏斗,我总是数一数二。
我拼命,只为早日有些成绩。有职位了,方能逼迫大哥送凌翔入家塾读书。
“蠢丫头,你这么拼,弄得身上都是伤疤,未来郎婿不嫌弃你吗?”
他不服我,处处与我比较。
后来他不再喊我“蠢丫头”,喊我“其羽”,他给我起的小名。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亦傅于天。
我及笄那日,他送给我一支玉簪,他用太后给他的玉佩,亲手雕了一只凤羽簪子,镶嵌在银簪柄上。
“本王心悦你,跟我回京,我娶你当王妃。”
我没理他。因为我真的没空谈情说爱。凌翔要入县学,大哥使绊子不叫去,我愁得很。
五年,我们打过无数次大仗小仗。我从伍长,慢慢升为将军,是军营里唯一一个女将军,而萧遥成了我麾下副将。
期间,太后派了数十次人来叫他回京,他说要在军营拐个王妃回去。太后说他胡闹。到后来太后妥协了,只要他回来,想娶谁就娶谁。
但是我不走,因此他也没走。
数次陷入绝境,他为了护我,浑身是伤,满身是血,却问我:“能不能嫁给我,让我死个瞑目?”
我说:“不。”
然后我们又会杀出一条血路,死里求生。
最后一次是和辽国的决战,我领军突袭左翼,即将大胜之时,忽闻数只箭矢,破空而来,箭头乌黑,目标是萧遥,恐怕他的身份暴露,敌军想拉个天潢贵胄垫背。
我凭经验就知箭头淬了毒。我来不及多想,飞身挡在他身后,长剑截断了几支,只一支漏网之鱼射中了我的腹部。
我军获得全面胜利,但是我没有听到胜利的号角声,因为立刻就晕死过去了。
他们说,萧遥急疯了。
军医说不知何毒,无从下手,恐性命难保。
辽国兵败如山倒。两军休整,择日签订盟约。萧遥谎称商议细节,把辽国大帅骗了来。
萧遥拔剑出鞘抵在辽国大帅的脖子上,让他拿出解药。
“萧遥,你敢吗?这个时候你杀了我,盟约还签不签了?”
“放屁,没人签更好,我就砍瓜切菜把你们全都屠戮干净。”
萧遥手上用力,把从我身上拔出来的毒箭插进敌将胸前。本已停战的两军再次剑拔弩张。
辽国送了医术最为高超的军医来,救不活我,连同他们主帅全都陪葬。
辽国用的毒由五种毒虫五种毒草混合而成,根本就没有研制解药。
整整一月,十种毒一种一种的解,在敌将身上试解药,成了再用到我身上。
萧遥顶着两军再次开战的巨大压力,日日守在我身边。
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好在,最后我们赢了。
我亲手签下和辽国的盟约。


我腹部受伤,与子嗣无望。
他说他不求子。
我担心太后、官家不准。
他说:“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应了。
我想都死过一次了,还能有比死更痛苦的吗?
还真有,痛彻心扉。
我初次发现他二人的私情,并不是我追查得知的。而是凌星亲手送到我手上的。是一首藏头诗。我自然认识我夫君的字迹,我的夫君满纸都写的对别的女子的喜爱。
她知道,我必会追查。
后来他们的每一次幽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没能逃脱我的耳目。
雪莲把一张纸放在桌上。是记录的在房顶偷听到的,两人的对话。
纸上是,名字。
孩子的名字。
凌星有孕了。
所以萧遥才等不及要纳她进门。
他不想他的第一个孩子出身不清楚。
我随手打开木匣子,里面放着这三个月来记录的所有纸笺,我把刚才那张也扔了进去。
这是准备送给他的,新婚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