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姝瑶姜卫榕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后宫深谋姜姝瑶姜卫榕》,由网络作家“木白徐徐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皇后看着温贤妃、荣淑妃和宁美人三人,“在外面就听到你们说话的声音,看来都已经相互认识了,不知都聊了些什么?”温贤妃笑着回答:“宁美人说对淑妃妹妹感到亲切,有似曾相识之感呢。”“是吗?”薛皇后的视线定在宁美人身上。宁美人赶紧解释,“妾与淑妃娘娘以前的确不曾见过,今日是第一次见。”在一旁看了许久热闹的惠修仪出声道:“就是说嘛,像淑妃娘娘这样的绝代风姿,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好了,”薛皇后看向众人,天生柔和的眼睛让她少了些威仪,“日后共同服侍皇上,相处要和睦。你们也都入座吧。”薛皇后朝前方凤椅走去,温贤妃和荣淑妃也到前面分坐两侧。待薛皇后入座,新入宫的七人正式行礼。“给皇后娘娘请安。”“起来吧,”薛皇后的视线在每个人脸上转了转,“...
温贤妃笑着回答:“宁美人说对淑妃妹妹感到亲切,有似曾相识之感呢。”
“是吗?”薛皇后的视线定在宁美人身上。
宁美人赶紧解释,“妾与淑妃娘娘以前的确不曾见过,今日是第一次见。”
在一旁看了许久热闹的惠修仪出声道:“就是说嘛,像淑妃娘娘这样的绝代风姿,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
“好了,”薛皇后看向众人,天生柔和的眼睛让她少了些威仪,“日后共同服侍皇上,相处要和睦。你们也都入座吧。”
薛皇后朝前方凤椅走去,温贤妃和荣淑妃也到前面分坐两侧。
待薛皇后入座,新入宫的七人正式行礼。
“给皇后娘娘请安。”
“起来吧,”薛皇后的视线在每个人脸上转了转,“你们都是皇上亲选的,从今日起要好好服侍皇上,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
“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薛皇后微微点头,“你们初入宫,要是有觉得哪里不方便的,可以跟本宫说。”
七人中最先开口的是汪宝林,“谢皇后娘娘关怀,宫中处处秀丽华美,妾很能适应。还有昨日皇后娘娘赏赐的锦缎,妾也喜欢。”
“你们喜欢就好,你住在启祥宫,有空就多去芳美人处坐坐,别让她总是一个人闷在柔芳殿。”
汪宝林没想到皇后会提这样的要求,同住启祥宫,她安顿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见芳美人。在进宫前家里便跟她把宫中几位嫔妃的底细交代清楚了,芳美人最早是在皇上身边服侍的婢女,皇上和皇后大婚后抬她做了媵侍,皇上登基后又封她为美人。
芳美人虽然侍奉皇上的时间最长,却并没有为皇上诞下皇嗣,如今芳华不再,更是难得见皇上一面。
汪宝林去见芳美人时,芳美人对她态度淡淡的,两人说了几句话她便离开了。
眼下皇后有言,汪宝林不敢不从,“是,只要芳姐姐不嫌妾打扰,妾一定多去柔芳殿走动。”
芳美人是皇上潜邸里的人中位份最低的,从进凤仪宫便没有说话,此时才出声:“皇后娘娘不必替妾忧心,妾在柔芳殿里做做绣活挺好的。汪宝林正值妙龄,跟妾在一处会闷坏她的。”
薛皇后无奈道:“本宫就是看你总在屋里做刺绣,怕你累坏了眼睛。以前就我们几个,人是少了点,现在来了新人,才想着让汪宝林多去跟你说说话,邀着你一起出来走走。”
“娘娘放心,妾会注意的,不会累到眼睛。妾别无他长,就是做的几样绣活还能勉强拿得出手,承蒙娘娘不嫌弃,马上要入夏了,妾想给娘娘做双绣鞋。”
“你呀,这些事自有尚宫局的人来做,你又何必费神?”
芳美人露出一丝笑意,“这是妾对娘娘的一点心意。”
坐在荣淑妃旁边的良昭仪说道:“芳美人对皇后娘娘真是用心了,每年都会给娘娘做些衣物,芳美人的绣功可不比尚服局那些人差。”
姜姝瑶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三名内侍和五名宫女,缓缓开口:“起来吧。”
“谢主子。”
宫人起身后规矩地站到一旁,给姜姝瑶让开路。
领路的宫女道:“姜主子一路劳顿,奴婢就不打扰您歇息了。”
姜姝瑶颔首,目送她离开,也顺便环视身处的院子。
首先入目的便是从她进门就注意到的左右两侧两株挺拔葱郁的桧柏,鳞叶层层叠生,为深沉的院子添增了青翠。院子还算大,即使有这两株桧柏在,站在此处仍觉疏朗开阔。
东侧方形须弥座上立着一块约有六尺高的峰石,石体嶙峋透漏,纹理丰富。
这里叫依兰轩却不见什么花卉,院子的布置与名字反差很大。
“主子,您一路行来应是累了,里面备了茶水。”
姜姝瑶看向出声的宫女,见她站在前面,双十年华的样子,素净的脸上有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对上自己的目光露出恰到好处的笑意。
此人应该就是这群人中的管事了。
姜姝瑶步入厅中,到正前方坐下,顺手端起桌子上的茶盏,指腹轻触杯身,温度刚刚好。
她喝了一口,抬眼问宫人们:“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先前说话的那名宫女回答:“回主子,奴婢如英,被派来做依兰轩的掌事。”
紧接着她侧身把那四个宫女依次指给姜姝瑶看,“她们是秋笙、秋锦、夏墨和夏辞。”
内侍中一个看上去颇为机灵的开口:“奴婢张全,这两个是祥安和福来。奴婢们贱名,主子要是觉得不好听,就请主子重新赐名。”
“我听着你们的名字都挺好的,就不必麻烦了。”
一个名字而已,且他们的名字都已经造册,姜姝瑶刚进宫,才不会在这些小事上惹人眼。
一件小事让如英对这位新主子暗暗赞许,她在宫里八年,见过很多位主子,这位是个心里通透的。
这份认知让如英安心了不少,被派到依兰轩时,她猜想过将要伺候的主子会是个什么脾性。他们做奴婢的,荣辱基本上跟主子绑一起,要是遇上个没有脑子又不听劝的,他们也会跟着倒霉。
幸好眼前这位新主子看上去不错。
有了这份好感,如英便要更加尽心做事。
“依兰轩空置多年,是前些日子内侍省才着人收拾出来的。主子看看这里的摆设是否合您心意,若是哪里需要变动,奴婢们但凭吩咐。”
姜姝瑶随意看了眼周围,架子上还真摆放了几盆兰花,里面倒是跟依兰轩的名字呼应上了。布置得虽简单了些,也不是完全没用心,她的位份在这,如此也说得过去。
她收回视线,“这些事可以日后慢慢做,现在不着急。”
“主子所言极是。”如英应声道。
姜姝瑶指着站在她旁边的花楹和枝意,“这是枝意,另外一个是花楹,她们是从小跟着我的,我已经习惯了,以后还是由她们近身伺候。其他人如英你来安排吧。”
这样的安排无可厚非,如英并无异议,“是,主子。”
姜姝瑶将喝了半杯的茶盏放下,缓缓起身道:“你们都比我入宫早,宫里的规矩也应该比我清楚,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八个人立即诚惶诚恐地齐声道:“奴婢们对主子绝无二心——”
“枝意。”姜姝瑶示意。
枝意将准备好的荷包分下去。
“我也乏了,你们去忙吧。”姜姝瑶带着枝意和花楹进内室。
在这次采选之前,皇上后宫中都是潜邸里的旧人,彼此都相处过几年,即便有人看着荣淑妃受宠心里不舒服,但争也争不过,慢慢就不怎么折腾了。
如今宫里来了新人,个个如花似玉,宁美人更是有跟荣淑妃争一争的条件。
终于有人有机会能压一压荣淑妃,一时间所有人都在等着看荣淑妃的反应。
就在宁美人曲着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眼看就要站不住之时,这里面位份最高的温贤妃开口了。
“宁美人昨日才入宫,很多事难免不知道,况且东西是皇上赏赐的,淑妃妹妹就别为这么件小事计较了。你看把宁美人吓得,脸上都出汗了,等下妆都该花了,在皇后娘娘面前失仪,让皇后娘娘过问起来不好。还是快让她起来吧。”
小事,她竟然说这是件小事?!
荣淑妃许久不曾像今日这般生气,刚要张口,身边的宫女宝珞突然小声道:“娘娘,贤妃娘娘说得对,皇后娘娘该过来了。”
宝珞的话让荣淑妃冷静了些,抬眼一看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估计就是在等她发作,差一点就如了这些人的意。
平时她发火罚一两个宫人都不算什么,但今日不同,新入宫的嫔妃头一回来给皇后请安,皇后还没见到人就让她给罚了。要是有人拿此事大做文章,说她不敬皇后,本质可就变了。
留意到荣淑妃在犹豫,温贤妃眼底的眸光闪了闪。
想明白后,荣淑妃又恢复了往日那副慵懒的嗓音,“本宫就是问了一句,宁美人害怕什么,既然是皇上赏的,你穿着就是。起来吧,别让人看了以为本宫故意为难你。”
“妾不敢,妾以后定不会再穿石榴红裙......”宁美人红着眼睛道。
“行了这么久的礼你的腿也该酸了,来,快起来。”温贤妃关心地扶了宁美人一把。
“多谢贤妃娘娘。”
宁美人向温贤妃投以感激的目光,今日若不是她替自己解围,事情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温贤妃收回手,笑言道:“你是不了解淑妃才会怕,其实呀,淑妃是很通情达理的,不然也不会让皇上放在心尖上这么多年。日后大家都在宫中,有的是时间慢慢相处。”
经温贤妃这么一说,宁美人心下放松了许多,“诚如贤妃娘娘所言,妾看到淑妃娘娘的第一眼也觉得亲切,好像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这话听得温贤妃一愣,她说淑妃通情达理,宁美人还真当真了?什么觉得亲切,什么在哪里见过,想要讨好淑妃也不能用如此浅薄的话术。而且也不看看这会儿是不是讨好的时候,淑妃的气岂是那么好消的?
荣淑妃听了更觉可笑,眼神里都是嘲弄,“本宫可不记得见过你。”
宁美人尴尬地耳根一红,“妾没有别的意思......”
“皇后娘娘到——”
门外内侍的声音压过了宁美人,后面说了什么谁也没听清,紧接着薛皇后缓步而来。
众人本就都站着,行礼倒是方便了。
“见过皇后娘娘。”
何氏也不甘心,但看着受伤的儿子和病倒的夫君,她也只能将这口气咽下,红着眼睛道:“郭家父子得皇上重用,荣淑妃宠冠后宫,我们斗不过他们,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姜远痛心疾首,“我们姜家人从不主动招惹是非,可现在都被别人欺负到头顶上了,还要忍气吞声。”
姜远为人和气,也很少发脾气,因为姜卫榕的事,他发了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火,而这次火没有威震到旁人,反倒气病了他自己。
看着妻子和儿女关切的眼神,姜远感觉无地自容,“怕就怕这次忍了,别人更觉得我们长宁伯府的人好欺负。”
何氏看了眼三个孩子,“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们在朝中无人。”
姜姝瑶那日担心父亲,就在门口等,听到了郭家管家说的那些话。当晚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管家一句句明里暗里威胁的话在她耳畔一直回荡。
连着这几日见父亲吃饭没胃口,还总是叹气,姜姝瑶默默想了很多。
此刻她松开牵着妹妹姜姝玥的手,上前道:“阿娘不用为我的亲事操心了,我决定入宫。”
她的话让姜远和何氏齐齐一愣。
何氏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你要入宫,你入宫做什么?”
其实她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只是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女儿说出来的话。
“今年是皇上登基的第二年,应该不久就会举行采选,我要通过采选入宫。”
“不行,我不同意,”姜远从床上起来,“一入宫门深似海,多少女子无声无息地死在后宫,你不能去。”
何氏也说:“是啊,阿瑶,做皇上的嫔妃不是那么容易的。趁着皇上还没有下诏,阿娘给你找个好人家,咱们把亲事定了,你就不用参加采选了。”
在此之前的姜姝瑶又何曾有过半分想要入宫的念头,她跟母亲的想法一样,只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郭家仗着的不过是荣淑妃,荣淑妃靠的是皇上的恩宠,她能做到的,我也能。”
姜远明白了,“你是想像荣淑妃一样通过得到皇上的宠幸,反过来提携阿耶和阿榕?”
姜姝瑶点头,直言道:“是,我不能让人这般无所顾忌地欺负我的家人。”
阿耶的仕途靠他自己也就那样了,他们这一辈中她是长姐,阿榕还小,参加科举还要等很多年,且能不能考中也是未知数。相较之下,她入宫这条路更值得一搏。
荣淑妃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在今上还是淮南王时,郭震也只是五品骁卫郎将,荣淑妃入潜邸做了滕侍。后来皇上登基,不仅在荣淑妃无子的情况下封她为妃,更是升郭震为从三品左骁卫将军,连她的兄长也进了千牛卫。
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郭家自此在京城炙手可热。
“阿瑶,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先不说你入宫后能不能获得皇上的恩宠,就是想通过采选也十分不易。”何氏劝道,“听阿娘的话,咱们找个好人家安安稳稳过日子,其他的事不用你一个女孩子家担心。”
姜卫榕也开口:“我不靠阿姐入宫做提携,我会自己努力,以后绝不让人欺负,我要为姜家争气!”
姜远听了他的一番话十分欣慰,感觉病都好了一大半。
但姜姝瑶的心意已决,一时间谁也说服不了谁。
或许是天意,真如姜姝瑶所说,没过几日采选的诏书便下了,凡是十四到十七岁待字闺中的女子,都要参加采选。
诏书一下,所有符合条件的女子便不得在采选之前议亲。姜姝瑶也如愿参加,并成为七名被选中的女子之一。
姜远气冲冲去了郭家,很快,半个多时辰就回来了,脸色比去的时候更差,还是被郭家的下人给送回来的。
郭家的管家放下几样礼品,站在大门外对姜远说:“我家郎君跟令郎只是同窗之间的一点小误会,他们这么大年纪的孩子,有点摩擦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不过让令郎受了伤,确实是下人们下手不知轻重。”
“方才当着您的面,我家老爷已经重重责罚了那几个动手的小厮。”
管家无视姜远铁青的脸,自顾自地继续说:“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望伯爷顾念大局,小事化了。这是我家老爷的一点心意,都是些珍贵药材,盼令郎早日康复。”
“这就是你们郭家的态度?!”姜远怒极,指着管家骂道,“把我儿子的胳膊打断了,还说是小事,有没有王法了?”
“伯爷息怒,您要是觉着打了那几个小厮还不解气,我回去就禀告老爷,将他们统统发卖了。”
见郭家一味把事情推到几个下人身上,姜远的脸色青了又红,“他们是受你们四郎指使,没有他发话,他们敢动手吗?”
这时郭家的管家笑意隐去,眼神变得不善,“伯爷想如何?”
“还是那句话,让你们四郎在书院当着众人的面,向我儿和那个姓李的后生赔礼道歉,并保证以后再也不随便欺负人。”
“伯爷,我劝你一句,给你台阶了你就下,要是把事情闹大,后果可不是令郎断条胳膊那么简单了。”管家毫不遮掩地威胁。
姜远好歹有爵位在身,何曾有下人敢对他这般说话。
“你不用吓唬人,你们要再敢动我儿子,我就告到皇上面前去!”
“伯爷可以试试,看能不能见到皇上。别怪我没提醒你,皇上身边有淑妃娘娘,我家老爷是左骁卫将军,大郎君在千牛卫,他们的职责,伯爷应该很清楚吧。”
管家说完毫不在意地转身离开。
姜远当然清楚,骁卫军掌宫禁宿卫,而千牛卫更是皇上的贴身卫军,但那又如何,他不信郭家可以只手遮天!
姜远把郭家的东西朝着管家扔过去,“拿着你们的东西滚!我们姜家不稀罕,这事你们不给个说法就没完!”
后来姜远气不过,当真要去御前状告郭家,然而去了数次,连宫门都没能进去。
他没有参加朝议的权利,想见皇上一面的确不易。如今连宫门都不得入,里面显然有郭家的手笔。
皇宫进不去,姜远又告到御史台,可不知怎的,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倒是跟姜远有几分交情的官员私下劝他,让他不要折腾了,没用。
姜远又急又气,竟一下子给气病了,在床上躺了两天。
姜卫榕得知后拖着受伤的胳膊去看他,在床前自责得哭,“阿耶,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多管闲事,连累了阿耶......”
姜远安慰儿子,“阿榕没错,有男儿血性,是阿耶的好儿子。是阿耶没用,不能为你讨回公道,让人将你伤成这样。”
“阿耶不要再去告郭家了,那郭临安仗着家世横行霸道惯了,不会跟我们低头认错的,大不了我以后换个书院读书。”姜卫榕不忍看父亲再为自己到处奔波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