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by君宸州越婈
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by君宸州越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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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金霏玉

    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by君宸州越婈》,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宸州无视了她的惊惧,五指收拢,掐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往怀里按。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没等越婈看清男人的神色,就感到下颚一疼。男人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修长的脖颈,不容置喙的吻落在了女子的唇瓣上。越婈下意识地抬手用力推拒着,可是下一瞬男人就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单薄的脊背硌在棱角凸起的池壁上,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顺着肩膀滑落下来,隐隐约约露出里边淡蓝色的肚兜.....那欺霜赛雪的肌肤,灼烧着君宸州的双眸。他吻得愈发用力,强硬地撬开女子的唇齿,和她交缠.....越婈全身都被他压制着,悬殊至极的力量,让她动都动不了,只能被迫地承受着男人的索取。“呜...”她重生以来强撑着的神智终于崩溃,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细碎的呜咽声都被...

章节试读


君宸州无视了她的惊惧,五指收拢,掐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往怀里按。

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没等越婈看清男人的神色,就感到下颚一疼。

男人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修长的脖颈,不容置喙的吻落在了女子的唇瓣上。

越婈下意识地抬手用力推拒着,可是下一瞬男人就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单薄的脊背硌在棱角凸起的池壁上,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顺着肩膀滑落下来,隐隐约约露出里边淡蓝色的肚兜.....

那欺霜赛雪的肌肤,灼烧着君宸州的双眸。

他吻得愈发用力,强硬地撬开女子的唇齿,和她交缠.....

越婈全身都被他压制着,悬殊至极的力量,让她动都动不了,只能被迫地承受着男人的索取。

“呜...”

她重生以来强撑着的神智终于崩溃,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细碎的呜咽声都被男人吞吃入腹。

感受到口中的苦涩,君宸州这才松开她的唇瓣。

女子原本苍白的唇色如今嫣红一片,泛着莹莹的水光。

他抬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不愿意?”

越婈轻泣着摇头,凌乱的青丝贴在颈侧,娇躯在他怀中忍不住地颤抖。

君宸州扣着她的腰窝,理智到底压制住了情欲。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抬手抚摸着女子柔嫩的脸颊,似笑非笑地轻嗤一声。

后宫中哪个女子不是日日盼着他的宠幸,偏偏她,想尽了借口推三阻四。

越婈吸了吸鼻子,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君宸州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别哭了,朕不逼你。”

他抱着女子踏出了浴池。

越婈急忙闭上眼,根本不敢看他。

君宸州哂笑一声,将人放在了一旁的木榻上,自己拿起寝衣披上。

越婈紧紧揪着胸前被他扯乱的衣服,在男人蹲在她面前时,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君宸州握住她的小手,动作轻柔,但又不可抗拒。

这个姿势他需要抬头看她,女子湿润的眼眸和抗拒的表情尽数落入他眼中。

他倏然想起儿时,舅舅送了一只狸奴进宫。

小狸奴生性顽劣不听话,还用爪子伤了他。

君宸州并不气恼,反而更加想要驯服它。

他用了很大的精力将它调教得乖巧听话,可等到它变乖,君宸州又觉得无趣。

他想,他只是喜欢征服和掌握一切的感觉。

也许对越婈,他也是这样的心情。

君宸州从不压抑自己的性趣,如今他喜欢她,那他就要得到她。

越婈避开他的眼神。

她只觉得,男人如今已经毫不掩饰对自己的亲昵, 就像一只恶虎虎视眈眈,只等寻个好时机将她吞吃入腹。

......

翌日。

行宫和草原相连,越婈早晨起来就听说君宸州已经和大臣们出去狩猎了。

整个勤政殿冷冷清清的,越婈百无聊赖地坐在垂花廊下做女红。

“越婈!”

三公主突然间不知从哪里跑了进来,听到她叫自己,越婈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去。

“公主怎么来了?”

三公主抓住她的手,神秘兮兮地拉着她往外走:“跟我去个地方,有好东西给你瞧。”

“等...等一下...”

“哎呀!”三公主拍了拍胸脯,“别担心,皇兄他们去狩猎了,不到天黑不会回来的,咱们出去一下也无事。”

越婈没再坚持,其实她也很想出去走走,只不过按着规矩不敢一个人乱跑。


月色皎皎,男人身形颀长,只着了件明黄色的寝衣,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越婈一个激灵,连忙坐起身来:“皇...皇上?”

他怎么在这儿?

意识到自己只穿着寝衣,越婈急忙拉高了被子挡住胸前的风光。

看着她欲盖弥彰的动作,君宸州轻哼了一声。

他抬手碰了碰女子的额头,手背上的触感滚烫:“烧这么厉害,吃过药了吗?”

越婈摇摇头,又立马点点头,对上男人不耐的眼神,她小声道:“已经托了人帮忙买药...”

“托人?”君宸州眉头紧皱,“谁?药呢?”

越婈抱着被子悄悄往后缩了缩,声音有些沙哑:“一个旧相识,很快就送来了。”

男人蓦然嗤笑一声:“等他送来,人都烧没了。”

越婈咬了咬唇瓣,怎么还咒她?

“奴婢患了风寒,皇上还是离远些好...”她瓮声瓮气地嘀咕了一句,嗓子痒痒的难受,撑着身子起来想要去倒水。

君宸州冷着脸将她摁了回去:“病了就好好躺着。”

越婈觉得他好烦,大晚上的,自己不睡觉还来这里打扰她睡觉。

她没忍住咳嗽了几声,把自己的小脸都憋红了。

君宸州沉着脸去桌边倒了杯水递给她,顾不得其他,越婈赶紧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咳咳...”

“慢点。”君宸州拍了拍她的后背,“急什么,又没人和你抢。”

越婈缓了会儿才恢复过来,她瞥见男人还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憋闷得很。

他到底来干什么?

郁闷间,敲门声响起,接着是杨海的声音:“皇上,药熬好了。”

君宸州起身走到门边,越婈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挡住了杨海,然后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走了回来。

“喝了。”

越婈有些惊讶,这...合规矩吗?

见她犹豫,男人以为她是怕苦,语气凉凉:“是不是要朕再给你端一盘子蜜饯?”

“不用...”

越婈连忙接了过来,抓着的被褥顺着胸前滑落了一些,君宸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抹若隐若现的圆润映入眼帘。

他喉间动了动,默不作声地撇开了眼。

越婈双手捧着药碗,一仰头就把药喝完了。

“多谢皇上...”越婈垂着头不敢看他。

明明她已经放弃勾引君宸州了,为什么他倒像是对她感兴趣了一般?

君宸州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哼一声:“养好病赶紧回来当差,给你发俸禄不是让你偷懒的。”

越婈憋了口气。

真把她当骡子使唤!

.......

喝了药之后越婈就昏昏沉沉的,药汤中有安神的成分,她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努力想睁开眼皮,但最终失败。

也不知道君宸州走没有,越婈睡过去前还在想着。

听到女子平缓的呼吸声,君宸州这才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她。

女子睡颜恬静,长长的羽睫覆下一层淡淡的阴影,她指尖还抓着被褥,紧紧地拥在胸前。

莹润的樱唇有些干涩,睡着了还蹙着眉尖,让人忍不住想要为她抚平。

君宸州微微俯下身,便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很让人安心的味道。

他有些不受控制地靠近她,鼻尖轻轻划过她的额头、鼻梁...

君宸州至今还有些不愿相信,他竟对一个小宫女生出这般浓厚的兴趣。

片刻后,他正想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一小片衣袖被女子攥在手中。

君宸州面色莫名变得和煦了些,他弯了弯唇角:“口是心非。”

他上了床,将人拥进怀中,让女子枕在他的臂弯中。

窄小的木床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

越婈睡得头昏脑胀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堪。

龙涎香的味道将她紧紧包围着,像是一张逃不脱的网,将她笼罩。

越婈无助地蜷缩起来。

上辈子的君宸州有时瞧着很宠她,可有时又对她十分无情。

她的婢女被冯婕妤无故责罚,她不过是还了回去,君宸州就冷落了她数月。

越婈不想失宠,她听闻宫中有一女画师擅刺青,便找到她让她帮自己在腰间刺了一幅画。

黑色的蟒蛇缠绕着洁白的莲花,旖旎而靡乱。

她休养好之后,就叫人去请了君宸州来。

那夜,越婈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要留下他。

她弹着琵琶,赤着的脚走动间都是暧昧的氛围。

君宸州没心思听她弹完,直接将人丢进了浴池里。

后背抵着硌人的池壁,她攀住男人的肩膀,主动将白皙的脖颈献了上去。

湿热的吻落下,不多时,男人就发现了她腰间的刺青。

粗粝的指腹引得她娇颤连连,男人声音低沉喑哑:“这是什么?”

越婈小声地道:“皇上喜欢吗?”

君宸州手上更加用力,眼眸深沉,想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朕的越美人,当真是好心思。”

她能听出男人话中隐隐的嘲讽,毕竟在身上刺青,这是那些花楼女子想出来勾引人的招数,没有哪个宫妃会自降身价地去做这些。

可她出身低微,除了这些花招,她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留住他。

越婈忍下委屈的泪水,主动去吻他。

“只要皇上喜欢,嫔妾都愿意去做...”

那夜,红烛高燃,滴落的蜡油随着水波一摇一曳.....

可事情传扬出去,背地里羞辱的声音接踵而至,连素来不管后宫之事的太后都罚她去寿康宫跪了一日。

越婈捏紧了被角,低低地哭出了声。

君宸州本就没睡着,听到动静便睁开了眼。

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小块,他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脸颊:“越婈?”

越婈倏然惊醒,等她发现自己竟然被君宸州搂在怀中睡着,更是吓得脑袋一片空白。

“做噩梦了?”男人瞧她着这呆愣的样子,很自然地帮她擦了擦眼泪,就像从前在床笫间,将她逼得哭了,他也是这样。

“别怕,朕在这。”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君宸州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低头想去亲她。

越婈浑身一颤,急忙推开他,“砰”的一下就跪在了地板上。

男人脸色沉下来,便听她道:“皇上明鉴,奴婢绝不敢有丝毫攀龙附凤之心...”

“不敢有丝毫攀龙附凤之心?”他不怒反笑。

突然,君宸州钳住女子的下巴,脸色冷得骇人。

他一字一句道:“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刚才的话。”


君宸州视线投在她身上,见她捏着托盘的手指泛白,连戴着的荷叶耳坠都在微微摇曳着。

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害怕自己?

男人起身,慢慢走到女子面前。

他弯下腰,钳住了女子柔嫩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

眉眼似画,一如既往的惊艳,只是那双澄澈的杏眸中有些泛红,像是被自己吓哭了一般。

越婈对上了男人冷淡的视线,感受到粗粝的指腹细细抚着自己的唇角,她浑身僵硬不已。

君宸州陡然起了一丝戏谑之意。

他道:“窥视帝踪,该当何罪?”

越婈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没想到他给自己安上这么大的罪。

是因为冯若嫣在场吗?

怪自己打扰了他们亲热。

越婈声音都打着颤:“轻则杖责八十,重则处死...”

“皇上恕罪,奴婢当真不敢。”

温热的眼泪滴在了手背上,君宸州见她小脸一片苍白,这才觉得自己好像把她吓得够呛。

他松开女子,淡声道:“起来吧。”

“什么...”越婈呐呐地张了张嘴,呆呆的样子让男人心情好了些。

“朕让你起来。”君宸州转身坐在了石凳上,“朕又不是暴君,一天喊打喊杀的。”

越婈连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手撑在地上缓缓站起来。

跪得久了膝盖都在打颤,但她强忍着不适,丝毫不敢失礼,生怕男人降罪。

君宸州听着女子强忍着的小小抽泣声,目光落在她泛着水光的美眸上,沾着泪珠的睫毛扑闪扑闪,像一把把小勾子一样,弄得人心痒痒。

怎么见她哭,自己就不会觉得不耐。

反而,他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暴虐感。

她越哭,他越兴奋。

君宸州摩挲着手中的扳指,将这些情绪统统压抑下去。

........

夜晚。

“轰隆——”一声。

沉闷的雷声响彻天际,不过须臾,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掉落。

静谧的寝殿中,君宸州睡得不太安稳。

梦中。

他踏进水汽氤氲的殿中,红烛高燃,影影绰绰的烛光映射在墙壁上,随着微风飘摇。

浴池中隐有轻缓的潺潺水声。

四周罗帐轻垂,殿内萦绕着淡淡的清香。

君宸州负手走进来,却没有看见任何人影,他微微皱起眉头。

正当他想要转身离去之际,一道幽幽的琵琶声响起,攒金丝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个女子。

女子一袭红色烟罗纱裙,腰束素色缎带,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雪白的肩颈和胸前显露无疑,她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缓缓朝他走来。

她抱着琵琶,白皙纤长的五指拨弄着琴弦。

一头青丝随意挽着,两颊边散落着丝丝碎发,额上点着花钿,一双美眸眼波流转,妩媚又羞怯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君宸州喉间轻轻滚动着,随着女子的靠近,她身上浅浅的兰花香也窜入他的鼻中,扰得人心下燥热。

琵琶声渐渐变得婉转缠绵,女子轻轻一个转身,身上的外衫落在了地上,君宸州呼吸骤然急促。

她里边只穿着单薄的几块布料,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

君宸州倏然长臂一揽,将人搂到了怀中。

琵琶掉落在地上,女子抬起莹润的美眸看向她,眸中晕着朦胧的水雾。

“皇上...”

她柔柔地开口,明明眼中藏着惶恐,小手却大胆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谁准你穿成这样?”

君宸州声音格外沙哑,他沉着脸,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情动。

女子扑闪着羽睫,怯生生地道:“皇上不喜欢吗?”

不喜欢?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哗啦”一声,女子身上的衣衫尽数散落在地上,她惊呼一声连忙捂住了胸前。

“遮什么?”

他轻佻地抬起女子的下颚:“不就是想给朕看吗?”

女子咬紧了唇瓣,慢慢松开了手。

细腻白嫩的肌肤陡然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的脖颈轻颤着。

君宸州那双清冷的黑眸染上了情欲,他低头,在女子凸起的锁骨上落下了一个个湿热的吻。

“皇上还生嫔妾的气吗?”

女子抱紧了他的脖子,语气中带着哭腔:“嫔妾不是故意冲撞冯婕妤的,皇上别冷落嫔妾...”

君宸州没有回答她的话,大掌在碰到她后腰的时候顿了顿。

怀中的娇躯一颤,君宸州抬起眼眸,借着烛光看下去。

女子白皙的后腰上有一抹靡丽的刺青。

洁白的莲花盛开着,黑色的蛇身紧紧缠绕着它。

极致的纯白与极致的暗黑。

刺痛了他的眼眸。

“什么时候弄的?”

君宸州紧紧握着拳,若是仔细看出,便能发现他额侧隐隐凸起的青筋。

“就是这几日...”

女子小声抽泣了几声:“很疼,皇上能不能不要生嫔妾的气了?”

君宸州呼吸急促而炽热,他低低道了声:“妖精。”

明黄色的龙袍弃于地上。

一股大力袭来,君宸州顺势搂着人一同跌入温热的水中。

“杳杳...”

烛影重重,浴池中水波荡漾,一夜的疾风骤雨。

怀中的女子像极了一株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

......

君宸州猛地睁开了双眸。

明黄色的帷帐映入眼帘。

男人健壮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着,他抬手用力捏了捏眉心。

君宸州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楹,冷风吹散了他心中的燥热。

他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君宸州觉得有些难言,不过是多日未曾召寝嫔妃,他竟做这样的梦。

简直是......

有失体统。

扶在窗楹上的手渐渐攥紧,骨节分明地指节泛着青白,昭示着男人的不快。

君宸州一整夜都没能睡好,

梦中那女子娇娇的哭声似乎还萦绕在耳边,可她的模样自己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他只记得那双水朦朦的美眸,总是含着泪,娇怯地向他求饶。

脆弱,而凄美。

“杳杳...”

君宸州缓缓念出这两个字。

她是谁?


“小主,太医在这儿,您别忍着,要是留下伤疤可如何是好?”

“是啊。”皇后示意胡太医过去给她看看。

君宸州没有出声,他连头也没抬,冯若嫣委屈地咬紧了唇瓣。

在众人的目光下,她挽起袖子,小臂上红肿一片,轻轻一碰她就忍不住痛呼出声。

“小主手臂脱臼了,需要正骨。”胡太医凝神检查了片刻,这才恭声道,“微臣冒犯了。”

“有劳胡太医了。”

殿内响起清脆的一声响,再加上冯若嫣的惊呼声,在她身旁的安充仪急忙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汗。

李昭媛冷眼瞧着这一切,眼神有些轻蔑:“便是如此,也不能说明此事和冯美人无关。”

冯若嫣咬着唇垂下头,声音很弱:“是,昭媛娘娘说的是,嫔妾没能劝阻贵嫔娘娘,是嫔妾的错,只是兔子发狂一事绝非小可,还请皇上彻查。”

李昭媛冷哼了一声,真是会装模作样。

皇后看向君宸州:“兔子生性温顺,突然发狂恐怕是药物所致,臣妾已经吩咐人把守住马场四周,仔细检查林中是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君宸州微微颔首:“此事交由裴慎去查。”

他站起身,淡淡摞下一句:“皇后多拨一些人来照顾齐贵嫔和林选侍。”

“是,臣妾明白。”

勤政殿。

“启禀皇上,卑职和周大人封锁了马场,经卑职查看,东边马圈的草料中被人加了一种白色的粉末,卑职已经交给了沈院判查验。”

裴慎和周长泽站在殿中,周长泽将沈院判写下的方子交了上去:“沈院判检查出这粉末中有一味野蕈,行宫周围不少密林,这种蕈草十分常见。”

“但野蕈有致幻的功效,因此那些兔子许是误食了马匹的草料,这才会突然发狂。”

裴慎恭声道:“卑职叫了仵作检查了几只兔子,它们体内确实有还未消食的粉末。”

周长泽却不太相信:“若说只是几只兔子误食那还说得通,可这么一大群,微臣去看过,大概有三十多只,一同误食,便显得可疑了。”

君宸州面无表情地听着二人调查的结果,他抬眼看向杨海:“后宫中可有什么动静?”

这事儿是奔着齐贵嫔去的,又误伤了林选侍,恰巧是两个怀孕的嫔妃,十有八九便是出自后宫中人之手。

杨海忙道:“回皇上,奴才打听到,最近李昭媛宫中养了几只兔子。”

“李昭媛?”

“是,但奴才询问过安充仪等人,那日去马场确实是冯美人随口一言,因为公主很有兴趣,且听闻您在马场,齐贵嫔等人才会去。”

听到这儿,君宸州眸底情绪更淡了些,甚至有些厌蠢。

齐贵嫔都七个月的身孕了,还敢去马场那些地方。

再好的马说到底也是畜生,出现意外的几率很大,她也敢出去凑热闹。

齐贵嫔素来不算聪明,看在她有孕的份上,君宸州觉得自己对她已经够宽容了。明里暗里提点了她多少次,偏偏她听不进去。

究竟是她蠢还是心太大,他也懒得关心了。

“派人去审问李昭媛,在此之前让她在自己宫中待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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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阁。

李昭媛看到杨海领着人进来,心底莫名有些慌乱。

纵然她再眼高于顶,对于御前的人也得多给几分面子,更别提如今她的恩宠大不如前。

“参见昭媛娘娘。”

李昭媛叫了起,微微笑道:“杨公公这会儿过来,可是皇上有何吩咐?”


男人淡淡地掀眼看她:“怎么,朕骗你?”

“奴婢不敢。”

君宸州将碗放在她手上:“自己尝尝。”

越婈端着碗有些为难,甜就别喝了呗,干嘛要让她尝?

在男人的目光下,越婈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根本不甜嘛...

只是这冰冰凉凉的绿豆羹,确实很消暑。

她喝完一口就抬眸看了男人一眼,君宸州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怎样?”

越婈哪敢反驳,只好气闷地道:“很甜,是奴婢做得不好...”

看她一会儿疑惑地蹙起黛眉,一会儿憋屈地咬咬唇,君宸州无声地扯了扯嘴角。

傻。

他没叫停,越婈只好把那碗绿豆羹都喝了,她没用午膳,一碗羹下去倒是胃里好受了些。

等君宸州用完膳,越婈打了水伺候他净手。

男人的手掌宽厚有力,指腹带着薄茧,一看便知是常年习武所留下的。

越婈虚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轻轻舀起水浇在他的手背上。

须臾,她拿着帕子细细擦过男人的指尖。

只是没等她收回手,温热的大掌倏然握住了她的手腕,越婈惊愕地抬眼,下一瞬就被一股大力往前扯。

她本就跪坐在男人跟前,这下不受控制地扑在了他怀中。

淡淡的龙涎香味将她包围着,越婈吓得花容失色,撑着他的胸膛就想起来,但却被男人紧紧禁锢着腰肢。

“谁准你和别的男人说话?”

男人挑起她的下颚,对上她惊慌的神色,语气却很淡。

他的指尖划过女子单薄的脊背,越婈不安地眨了眨眼:“奴婢没有...”

“没有?”君宸州冷笑,倏然掐住了她的下巴,“越婈,你是不是觉得朕很好说话?”

看着女子白皙的下巴上被他掐出的红印,君宸州心底似乎有一股燥意渐渐渗出来。

“没有...”越婈都要被他吓哭了,她被迫仰着脖子,扑闪的睫毛带出了点点泪光。

君宸州俯下身,薄唇快要贴在了她的唇瓣上。

越婈大着胆子扭开了头。

男人倏然轻笑一声:“不想当朕的嫔妃?”

“奴婢不敢攀龙附凤...”越婈艰难地说出声。

他手下用力,掐着女子的脸颊迫使她的小脸转过来:“不敢,还是不想?”

男人的眼神很冷,里边透出隐秘的偏执。

越婈无助地紧咬着唇瓣,她想逃,可是那人一丁点挣扎的空隙都不留给她。

她能感受到自己胸前的柔软紧紧贴在他强壮的胸膛上,没有一丝缝隙。

“不想当朕的嫔妃也行。”看着女子倏然睁大的眸子,里边流露出一丝庆幸,君宸州嘴角的笑很残忍。

“那就留在朕身边,当朕的侍寝宫女。”

话音刚落,他就掐着女子的腰肢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不要...”感受到男人吻在脖颈上,越婈害怕地哭出声,“求求您...”

小小的抽泣声像是一把小锤子在敲打他的心口。

君宸州莫名很是不快。

他撑在女子腰侧的手紧紧握拳,有一点败兴,但更增添了一丝兴味。

“哭什么?”他微微起身,粗粝的指腹擦过女子的脸颊,带走她的眼泪,“为何不愿?”

“奴婢害怕...”越婈忍不住地抽泣着,“奴婢身份低微,不配伺候皇上...”

她哭得很可怜,叫君宸州多了一丝恻隐之心。

他将女子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青色的襦裙有些凌乱,露出胸前一截白皙的肌肤。

越婈心底很害怕,她只得装作顺从的样子,有些慌乱地攀着他的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