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by陈诗晚王引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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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栀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诗晚王引章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by陈诗晚王引章》,由网络作家“桃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丞相府挂满红绸,爆竹声、锣鼓声十分响亮,就像是特意做给某人看一样。听到这样嘈杂的声音,陈诗晚不耐烦的睁开眼,吼道:“大早上的敲锣打鼓,死人了吗?!”“夫人,您就听老奴一句劝,就算老爷要娶平妻,那也只是一个说起来好听的妾,是怎么着都影响不到您的啊!就服个软吧,不然,您会饿坏身体的!”原本只想嘟囔一句的陈诗晚心中忽然有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她喑哑着声音问道:“云嬷嬷,你...能听见我说的话?”“夫人,您这是哪的话啊?唉...不会是饿晕了头,老奴来瞧瞧您!”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云嬷嬷担心的小跑了过来,蹲下来探了探陈诗晚的额头,奇怪道:“夫人也没发热啊,怎的说胡话了?”“这是真的,这居然是真的!”陈诗晚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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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挂满红绸,爆竹声、锣鼓声十分响亮,就像是特意做给某人看一样。

听到这样嘈杂的声音,陈诗晚不耐烦的睁开眼,吼道:“大早上的敲锣打鼓,死人了吗?!”

“夫人,您就听老奴一句劝,就算老爷要娶平妻,那也只是一个说起来好听的妾,是怎么着都影响不到您的啊!就服个软吧,不然,您会饿坏身体的!”

原本只想嘟囔一句的陈诗晚心中忽然有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她喑哑着声音问道:“云嬷嬷,你...能听见我说的话?”

“夫人,您这是哪的话啊?唉...不会是饿晕了头,老奴来瞧瞧您!”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云嬷嬷担心的小跑了过来,蹲下来探了探陈诗晚的额头,奇怪道:“夫人也没发热啊,怎的说胡话了?”

“这是真的,这居然是真的!”陈诗晚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梳妆台前。

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凤眸柳眉鹅蛋脸,眼下有些乌黑,嘴唇因为缺水和闹绝食而十分苍白。

这些年,她可真是消瘦了不少,随手翻了翻梳妆台,上头的首饰只有可怜巴巴的几根银饰和玉簪。

五年前,陈诗晚因为发烧而身体虚弱,就让她身边那个叫做王引章的小宫女带她出去透透气。

没想到,刚到湖边,就被她推了下去,再醒来,陈诗晚的身体就住进了另一个人,

身体不再受她控制,她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王引章将她这些年的谋篇布局一步步毁掉。

为了宇文诀那个没出息的男人,做了很多损己利人的事情。

甚至,为了满足宇文诀的狼子野心,将外祖父活生生的气死只为让他稳坐丞相之位!

婚后,王引章还对宇文诀伏低做小,讨好着他们一家人,甚至最后还要被迫接受宇文诀娶妾的要求。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任务完成,她的确是不讨好宇文诀了,开始花天酒地,拿嫁妆出去玩男人!甚至为了给那个小将军让路,还给表兄喂了毒药!

这一切,简直荒唐!

陈诗晚紧紧握住手中的银簪,冷笑一声:“让这些杂碎享受这么些年的荣华富贵,本公主真是浑身难受!

不过好在,王引章这个没用的东西滚的还不算晚,本公主,回来了!”

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便宜了,陈诗晚勾唇笑了笑。

一定要让这些杂碎将从她这里拿走的东西,通通还回来!

见陈诗晚这样,云嬷嬷更是担忧,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啊?计算老爷娶了平妻,可还是越不过您去的啊!没必要伤害自己!”

陈诗晚看了一眼她,这个老嬷嬷倒是还算可以,虽然称不上忠心,但已经和丞相府那些拿了钱还摆脸色的人好上太多,于是她笑道:“云嬷嬷说得对,丞相娶媳妇,本公主这个正妻,怎么能不在呢!所以,请你睡会儿吧。”

而此时,丞相府的前厅挂满了红绸,来来往往的宾客众多。

宇文诀穿着一身红色喜服,胸前戴着大红花,眉开眼笑地迎着宾客。

而他身旁穿着一身粉色喜服的女子宛如蒲柳一般,紧紧依附在宇文诀的身边。

见宾客来得差不多了,她婷婷袅袅的凑到宇文诀身边,轻声问道:“诀哥哥,你如此对待公主,公主不会生气吗?”

“秋水,这些年,我给她接受的时间已经够多了!若是生气,那便是不识抬举!今日,就算是她来了,我也要堂堂正正的娶你为妻!”

宇文诀的一番话说的宋秋水心花怒放,她本来就是画舫上的清倌,幸得宇文诀亲眼,一夜之后怀上身孕,还剩下了两个孩子,如今,虽是平妻,却也是她能为自己谋的最好的出路了!

来之前,虽然听说了那位公主的彪悍往事,但如今看来,只要宇文诀的心在她这里,公主也翻不出花来!

“哟,这丞相府热闹的很啊!宇文诀,你娶小妾,本公主这个正妻不在,怎么能行呢!”

就在这时,陈诗晚穿着一身红色飞鱼服,一头长发高高束起,脸上带着张扬的笑容,手中拎着还在滴血的长剑。

宾客们的目光纷纷朝她看去,眼中皆是惊艳与害怕。

“这是...宇文夫人?!不是说她如今面对丞相的时候,十分温婉么?今日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话又说回来了,这五年宇文夫人可真是荒唐透顶,谁能想到高贵的公主竟然会流连在男人之间,这宇文丞相怕不是都成绿毛龟了吧!”

“唉...可惜啊,可惜,要是我当年也得公主亲眼,如今这丞相是谁,还未可知呢!”

“瞧你说的,宇文丞相长相貌美又颇有才情,甚至在忍耐这件事儿上,都比咱们做得好多了,且不说你这模样吧,就这绿帽子你戴的稳吗?你就戴!”

听到宾客们议论纷纷,宇文诀的脸色十分难看,他能够爬上丞相这个位置,是因为自己的殚精竭虑,和那个没用的公主有什么关系?!

还有,既然陈诗晚在外头招蜂引蝶,不给他脸,那他也没必要给陈诗晚脸了!

宇文诀快步走上前,怒吼道:“陈诗晚,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你此举是想做甚?!”

与此同时压低声音在陈诗晚耳边说道:“陈诗晚,你若是还想要脸便抓紧时间回去,不然!等你的事情被抖出来,你别说本相没给你面子!”

听到这话,陈诗晚轻笑一声,说道:“丞相这么大的官,说话还需要遮遮掩掩得么?不就是本公主找了几个面首玩玩,你这般遮遮掩掩,反倒像是本公主的不是了。”

其实朝夕国公主招驸马、玩面首这种事情十分寻常,但因为这些年王引章的伏低做小,让所有人都忘记了陈诗晚公主的身份。

听到这话,宇文诀的脸红了个底朝天,冲她吼道:“陈诗晚,你这个不守妇德的女人怎么敢说出这种话来?!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真是脏了本相的喜堂!”


“不!就让她来侍疾!左右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还能奈我何?!”

杨淑很坚持,现在她心中有着一股气,若是陈诗晚不来,她就要被憋死了!

宇文诀虽然很无奈,却也有些开心,不过还是严肃道:“母亲,陈诗晚最近太不安分了,您确定...”

“好啦,相公,你别说了,就让姐姐来嘛!

再说了,儿媳妇侍疾,在哪都能说得过去呀!这事儿,就是闹去宫里,也没几个人有话说!”

宋秋水说着,推了推宇文诀。

宇文淼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啊,兄长,再说了,若是陈诗晚敢不好好侍疾,光一顶不孝的帽子,就可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到时候,受众人唾弃的公主,还有谁会在乎?到时候,还不是任由我们为所欲为!”

听到这话宇文诀的眉头动了动,却还是装模作样道:“行,但你们要注意一点分寸,陈诗晚留着,我还有用。”

“兄长,你就放心吧!我们心中,有数着呢!”

当天夜里,陈诗晚美滋滋的看着自己的小金库。

今日一战,之前因王引章而空空的嫁妆,此刻终于充盈了起来。

到时候,再把给杨淑他们的嫁妆收回来,去江南郡过滋润的生活指日可待啊!

想到这里,陈诗晚不由得笑出了声。

“哟,今天这么开心啊?公主殿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清朗的少年声从窗户传了进来,陈诗晚抬眸,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俊脸。

这是一张从小看到大,却又因为风吹日晒而硬朗了许多的脸蛋。

在火光的映照下,那双黑色的眼睛,竟比烛火还要亮上许多,再往下移,那如弓般的唇,看起来...很好亲...

见她看呆了的模样,百里清垂眸浅笑,说道:“回魂啦~公主~殿下~”

陈诗晚一下就清醒了过来,想到自己刚刚在想些什么,瞬间一把推开了他,在一旁猛地喘气。

呼!真是疯了,她怎么会想要亲百里清?!

陈诗晚,清醒一点,这是...这是你的...仇人!

“嘶...好疼...”

百里清捂着自己的后腰,疼得嘶牙咧嘴。

“你...你活该!谁让你离我这么近的!”陈诗晚满脸通红,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见她这样,百里清从地上滋溜一下爬了起来,贱兮兮地笑道:“陈诗晚!你脸红了,你是不是...害羞了?”

“才没有!是你靠得太近,吓到我了!”

陈诗晚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还是十分慌乱,用手推了他心口一下。

没想到,就这一下,百里清瞬间脸色煞白,捂着心口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百里清!你别装死啊,我刚刚压根就没用力!”

陈诗晚说着,用脚踹了踹他,却发现百里清依旧毫无反应。

一把脉,才发现这人外表看起来十分强壮,但内里却亏空的厉害!

刚刚光紧张了,陈诗晚还没发现,眼下心情放松了下来,这才闻到百里清身上浓浓的血腥味。

这人...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受伤了,竟然还有力气来爬她的窗户,真是一身牛劲,一天天的用不完!

陈诗晚先试着自己抱了一下,却发现根本抱不起来,连忙喊道:“诗情、画意,去看看苦荨或者萝蘼他们睡了没有,让他们过来一下。”

“是,公主殿下。”

诗情、画意就是百里清给陈诗晚送来的两个奴婢,他们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女暗卫,执行命令和保护主人都是一流。

很快,苦荨等人就进门将百里清抱到了床上。

“行了,你们出去吧。”


“是!”

百里清这次来带了数十名侍卫,在得到命令后,立刻行动了起来。

徐嬷嬷晕倒了,直接拖出去就行,而杨淑却是一个泼辣性子。

她拼命挣扎了起来,哭喊道:“你们都傻站着干什么呢?!还不快来阻止他们!如若不然,通通发买!

小卓子,我是宇文诀的亲娘,是丞相的母亲,你若是敢打我!今日就让你的脑袋搬家!”

人嘛,在不危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拼命的。

在听到杨淑的话后,原本一个两个都还在观望看戏的侍卫、奴婢们,立刻动了起来。

虽然丞相府给的不多,但人牙子那里却是更差的去处啊!

百里清不知从哪变出三把椅子,一屁股坐下后,冷笑道:“你们可以反抗,不过下场嘛...自然是和徐嬷嬷一样。”

听到这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原本还热热闹闹待在杨淑身旁的奴婢们,立刻站了起来,瞬间她的身边空无一人。

见自家侍卫还傻站着,百里清挑挑眉,问道:“怎么,你们也同情这老妪?想一起?”

“不不不...”

“尚书大人,我们这就去!”

这些兵都是跟着百里清在战场上厮杀过的,自然知道百里清的手段。

一想到那些被捉出来的奸细们...他们就后背发凉,虽然百里清不见得用这种手段对付他们,但他们也不想感受啊!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宇文诀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见满院狼藉,还有浑身污渍的杨淑。

“母亲,这是怎么了?!”连忙跑了进来,一把护住了杨淑,怒道“百里清!又是你!在朝上不放过本官,现在更是闹到本官家里来,欺辱本官的母亲!

你等着,明日本官就要在朝上问问陛下,你一个尚书如何有资格来丞相府中作威作福!”

相比于宇文诀的愤怒,百里清倒是云淡风轻,他在椅子上坐正,笑道:“丞相大人尽管去,正好下官也想问问,身为丞相的母亲,是不是可以蔑视皇族,欺辱公主!”

“蔑视皇族?”这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了下来,宇文诀冲动情绪瞬间就冷静了下来“怎么可能,母亲不是这样的人!”

在他的心七上八下的时候,百里清笑眯眯的的插上一剑:“她任由刁奴欺辱公主的事情,整个院子的人都看见了,包括小卓子。”

这下,宇文诀也终于是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小卓子。

瞬间,脸都白了。

看来今日之事,不能善终了。

该死的陈诗晚,怎么把小卓子都招惹来了!这可是太子身旁最得宠的公公!

杨淑扯了扯宇文诀的袖子,说道:“诀儿,为娘只是过来问陈诗晚昨日大门的事情,绝对没有他口中对皇族的蔑视啊!”

听到这话,宇文诀闭了闭眼。

只能说,此事可大可小,毕竟说话之人无心,可传话之人,就肯定有意了!

于是,他的视线看向一旁的陈诗晚,说道:“公主殿下,母亲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她平日里说话就是大大咧咧的,但绝对没有坏心!

还请你,原谅她!”

见宇文诀这么卑微,杨淑一下就不乐意了,连忙去扯他道:“诀儿,不过就是十棍,为母受得住的!你不用这样去求她!”

“母亲!别说了,您年事已高,肯定受不了这十杖的。”宇文诀说着,再度看向陈诗晚,眼中有了祈求的神情,说道“公主,求您了,就当为了我,放过母亲,好不好?”

“你们还愣着干嘛!把人拖下去!”


难不成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吗?!你就非他不可?!”

“皇兄,你不懂,虽然世界上有很多的男人,可像宇文诀这种,让我心动的男人,少见啊!”

陈诗晚说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是啊,太心动了,一想到宇文诀日的下场,她就兴奋的不行!

至于什么背后的人,也不是很重要,反正,只要将宇文诀这个傀儡掀翻,害怕捉不着他身后的人?!

就在她露出笑容的时候,只听马车里传来砰的一声。

兄妹两人的视线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百里清手中的茶杯竟炸裂在了他的手里。

陈诗晚惊呆:“皇兄,你...最近缺钱吗?这杯子质量也太差了吧!”

陈诗善痛心的捂住了心口,这...是他最喜欢的杯子啊!

“公主,百里尚书他...流血了!”

芍药扯了扯她的袖子,指着直愣愣看着陈诗晚的百里清。

那眼神,好像要将陈诗晚直接撕碎一般,流血的手还紧握着,活像是要把自己流血流死一样。

陈诗晚真是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和皇兄沟通感情呢,这家伙干嘛找存在感。

但是看他脚下那摊血,并且还在不停地滴。

陈诗晚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说道:“尚书大人,你是想要流血而死,然后让皇兄背负杀朝廷命官的罪名么?”

百里清难得的没有回答,只是在她的手抚过来的时候,将拳头松开。

就在陈诗晚要用手帕给他包扎的时候,马车猛地急刹车。

将车厢内的人全都挪了位置,当陈诗善捂着屁股爬起来的时候,就看到陈诗晚正躺在百里清的身上呢!

不是!!他的皇妹!!躺在谁身上?!

百里清在战场上,但凡有人有肢体接触,就会缺胳膊少腿啊!而他的妹妹竟然还敢躺他身上?!

“陈诗晚!你疯了,还不快点起来!”

陈诗善长臂一伸,将陈诗晚捞了起来,躺在地上原本脸色有所好转的百里清,再度阴沉了下去。

陈诗善啊陈诗善!你好样的!

“哼。”

听到百里清的冷哼,陈诗善浑身一颤。

坏了,妹妹不会浑身都要被他砍一遍吧?!不要啊!虽然妹妹很叛逆,但好歹也是亲妹妹啊!

连忙掀开车帘,迫不及待的要送走陈诗晚,问道:“小卓子,你怎么驾车的?!竟如此颠簸!还有,丞相府到了没?”

“太子殿下,小的该死,刚刚有只狗在丞相府门口撒尿,为了避它,小的才...”

听到这话,陈诗善点点头,一边掀开车帘,一边说道:“行了,下次机灵点,莫要在闹出此等笑话了!

陈诗晚,快出来,你到家了!”

与此同时,马车里,陈诗晚捡起手帕,给百里清包住伤口,说道:“皇兄胆子小,你别吓他了。”

见他不回话,陈诗晚对芍药说道:“芍药,咱们到了,走吧。”

“好嘞,公主。”

等两人出去后,百里清神情落寞的看着手掌上的手帕。

马车再度动了起来,陈诗善走了进来,见他这样吓一跳,问道:“百里,你还好么?那什么,孤的妹妹从小在外面野惯了,若有什么冒犯,你别放在心上。”

“太子殿下,明日,您是要送首饰还有奴婢给公主殿下么?”

听到这话,陈诗善先是一愣,问道:“孤...”

百里清没有给他拒绝的时间,自问自答道:“微臣明日便带着奴婢还有首饰,去丞相府,送给公主殿下。”

“百里,孤...”

“殿下,微臣还有事,先行离开。”

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后,百里清华丽丽的忽视了陈诗善的话,扭头离开了马车。


这下搞得宇文诀刚刚准备好的表情和感情全浪费了,他轻咳一声,摊开手说道:“马上飞花诗会了,你拿一首诗给我。”

陈诗晚抬抬眼皮,疑惑道:“丞相就两手空空的来了?还真是...小家子做派,没有规矩。”

“陈诗晚,不过是一首诗,咱们是夫妻,需要算得这么清么?!”

宇文诀真是搞不懂了,不明白陈诗晚为什么会变这么多。

就算,从三年前就冷落她、娶平妻还有想要休了她,是自己的不对,但如今不是没成功么?

现在这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是什么意思?!陈诗晚想要和他划清界限?!

只有他和陈诗晚划清界限,什么时候轮到陈诗晚和他划清界限了!

他不允许!

“不然呢?丞相觉得,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夫妻感情不成?”

陈诗晚好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真是搞不懂为什么王引章就这么确定,宇文诀就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角?

瞧啊,不过只是少给了他们钱再加上不让他们白嫖别人的东西,就已经原形毕露了。

宇文诀快步上前两步,捉住陈诗晚的手,眼眶通红盯着她的眼睛,质问道:“陈诗晚,你别对我这样的态度,我会伤心的,我不信,你真就对我没有一丝情谊了!”

陈诗晚静静的与他对视,平静无波的眼睛和情绪强烈的眼睛形成了鲜明对比。

就在她准备回答的时候,就听到窗户外面传来了扑通一声。

宇文诀转过头,警惕道:“是谁?!”

看着夹在窗角的那片衣角,陈诗晚轻笑一声,说道:“丞相,这话说到哪儿去了?

这天底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本公主若不是爱你爱到非你不可,怎么会接受宋秋水进门呢?

不过,是闹情绪,丞相不会这也要斤斤计较吧?”

果然,听到这话,宇文诀便不再管那一处异响,而是笑道:“我就知道,晚晚,我也最爱你了,今晚...”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丫鬟焦急的声音:“丞相大人,宋姨娘发烧了,要您过去瞧瞧呢!”

陈诗晚见他一脸纠结,连忙应道:“丞相马上就去。”

“可是晚晚,我们...”

“丞相,咱们都三年没有任何夫妻生活了,就算着急,也不急于这一时吧?

宋姨娘初来乍到,又没有亲人在这里,心中定然是害怕的,你还是快去瞧瞧她吧,

咱们,来日方长。”

“行,晚晚,那我就先去了,下次一定!”

宇文诀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脚下却步履匆匆,不一会儿就离开了。

等他走后,陈诗晚来到床边,敲了敲窗棂,说道:“本公主倒是不知,尚书大人还有听人墙角的癖好?”

在窗外那人却在装死,没有动静。

“尚书大人,衣角都夹在窗户边了,再躲下去,就没意思了吧?”

听到这话,百里清才站了起来,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的脸上满是水渍,显然,刚刚的扑通声,就是他掉下去的声音。

两人对视,相顾无言。

沉默了一会儿,陈诗晚说道:“你先进来吧,秋风寒人。”

她往里面走,百里清就沉默的跟着走了进来。

而刚刚出去拿毛巾的芍药,在看到百里清的时候,差点叫出声。

转而将毛巾丢给湿漉漉的百里清,扯着陈诗晚到一旁小声说道:“殿下,你和丞相还没离婚呢,这样是不是不好啊。”

见芍药一本正经的模样,陈诗晚调笑道:“本公主就是要追求刺激,小芍药,你要举报本公主吗?”

芍药神情严肃,说道:“那肯定不会的,公主请放心,奴婢一定会誓死守护公主的秘密!”

“噗...”陈诗晚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点点她的小脑袋道“芍药你的小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啊?本公主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

五年前的事情,本公主不会忘记,吃回头草这件事儿,本公主没有兴趣。”

“那就好,公主殿下,刚刚奴婢就想说这事儿呢,还好您没忘记...不过...奴婢怎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原本陈诗晚还没什么感觉,但被芍药这么一说,也搓搓手,说道:“还真是,是不是刚刚没关窗啊...”

这样想着,陈诗晚一转头就被突然放大的俊脸吓一跳。

“百里清,你...怎么走路没声啊?”

而百里清面色不愉,冷声道:“公主殿下,我找你有事情。”

“哦...行,走吧,去坐着说,芍药,你先去休息吧。”

陈诗晚拍着扑通扑通的小心脏,这百里清...真是够吓人的!

百里清喝了一口手里的热茶,严肃道:“最近得到了鬼医的消息,令兄的毒,恐怕不简单。”

“什么意思?”

“这种毒,是江湖中一个传说组织的毒,价值千金,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接触到的,所以...”

“你怀疑宇文诀的背后,另有其人?”

若是如此,恐怕事情麻烦起来了。

一个宇文诀很好对付,可藏在暗处的究竟是谁?竟敢将她外祖父家害得家破人亡!

百里清摇摇头,回道:“肯定有别人,我调查过,宇文诀祖上三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户,若不是除了一个宇文诀,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来京都生活,

且不说,他能不能认识卖毒的人,就是买毒的钱,他都拿不出!”

前面陈诗晚听着还觉得很有道理,不过随着百里清语气的加重。

她有些疑惑,怎么感觉这人在暗搓搓踩宇文诀呢?

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陈诗晚和百里清对视一看,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警惕。

百里清捻起桌上的瓜子,微微用力,刹那间,屋内的灯全都熄灭了。

他们背靠着背,黑暗中,呼吸声越发沉重。

屋外的人在看到烛火熄灭的那一刻,就开始动了起来。

从窗口闯入,目标明确的奔向床铺,当闪着寒光的长剑刺下去,拔出来却是棉絮的时候,他们的后脑遭受重击。

陈诗晚和百里清一人拿着一条凳子,砸向了两人的脑袋。

陈诗晚厉声呵道:“谁派你们来的?!”

“陈诗晚,今日,便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