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封神风云后传之少年传奇by张茂勇陈渊
小说封神风云后传之少年传奇by张茂勇陈渊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小狗逮兔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茂勇陈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封神风云后传之少年传奇by张茂勇陈渊》,由网络作家“小狗逮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虾兵蟹将听后,不禁大笑起来。“就凭你们,也想拿走定海神针?那可是我镇宫之宝,岂容你们觊觎!”说完,便挥舞着兵器向他们攻来。虾兵的长枪如毒蛇般刺出,枪尖闪烁着寒芒;蟹将则举起巨大的蟹钳,狠狠地夹向他们。哪吒见状,立刻冲上前去,他的身影如闪电般迅速,三头六臂同时挥动武器。火尖枪轻易地挑开虾兵的长枪,混天绫缠住蟹将的蟹钳,乾坤圈如流星般砸向虾兵,金砖带着强大的力量拍向蟹将,阴阳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芒,瞬间就将虾兵蟹将打得落花流水。虾兵被打得横飞出去,蟹将的蟹钳也被打断,他们惊恐地看着哪吒,眼中充满了畏惧。他们闯进龙宫,里面的水族们纷纷惊恐地逃窜。龙王敖广听闻动静,带着一群水族高手赶了过来。敖广头戴王冠,身披龙袍,眼神威严而愤怒。“何人如此...

章节试读


虾兵蟹将听后,不禁大笑起来。“就凭你们,也想拿走定海神针?那可是我镇宫之宝,岂容你们觊觎!”说完,便挥舞着兵器向他们攻来。虾兵的长枪如毒蛇般刺出,枪尖闪烁着寒芒;蟹将则举起巨大的蟹钳,狠狠地夹向他们。哪吒见状,立刻冲上前去,他的身影如闪电般迅速,三头六臂同时挥动武器。火尖枪轻易地挑开虾兵的长枪,混天绫缠住蟹将的蟹钳,乾坤圈如流星般砸向虾兵,金砖带着强大的力量拍向蟹将,阴阳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芒,瞬间就将虾兵蟹将打得落花流水。虾兵被打得横飞出去,蟹将的蟹钳也被打断,他们惊恐地看着哪吒,眼中充满了畏惧。

他们闯进龙宫,里面的水族们纷纷惊恐地逃窜。龙王敖广听闻动静,带着一群水族高手赶了过来。敖广头戴王冠,身披龙袍,眼神威严而愤怒。“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我龙宫撒野!”敖广愤怒地吼道,声音如雷鸣般在龙宫中回荡。

张茂勇再次表明来意:“龙王陛下,世界被黑暗力量笼罩,我们必须借助定海神针的力量才能拯救世界。请您将定海神针借给我们,事成之后,定会归还。”他的眼神坚定地望着敖广,语气诚恳而急切。敖广听后,皱了皱眉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犹豫和担忧。“定海神针是我镇守东海的宝物,怎能轻易借给你们?若是东海失去了定海神针,必定会引发大乱。”他的龙尾在身后轻轻摆动,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

张茂勇着急地说:“龙王陛下,如果世界被黑暗力量摧毁,东海也将不复存在。我们别无他法,只有定海神针才能给我们一线生机。”他向前迈了一步,双手抱拳,身体微微前倾,眼中满是焦急之色。哪吒也说道:“龙王,我们一路走来,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就是为了寻找拯救世界的方法。您若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也是为了整个世界的安危。”他的声音洪亮,眼神坚定地与敖广对视。

敖广听了他们的话,陷入了沉思。他深知世界危机的严重性,但定海神针对东海来说太过重要。他在龙宫中来回踱步,龙袍随风飘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内心的挣扎。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龙宫一阵剧烈摇晃。黑暗力量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开始攻击东海。海水开始剧烈翻滚,原本平静的宫殿内物品纷纷掉落,墙壁出现了一道道裂缝,珍珠宝石如雨点般纷纷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水族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逃窜,整个龙宫陷入了一片混乱。

敖广脸色大变,他意识到如果不阻止黑暗力量,东海将面临灭顶之灾。他看着张茂勇等人,终于下定决心:“罢了,罢了。既然如此,我便将定海神针借给你们。希望你们能够成功拯救世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期望。

张茂勇等人听后,心中大喜。敖广带着他们来到定海神针所在之处。只见一根巨大的金箍棒矗立在海底,金箍棒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光芒如金色的太阳,照亮了周围黑暗的海底。棒身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符文闪烁着古老而强大的力量。张茂勇走上前去,伸手握住金箍棒。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仿佛能撼动天地。这股力量在他体内奔腾汹涌,如汹涌的江河,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心跳陡然加快,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终于找到了可以战胜黑暗力量的神器,紧张的是担心自己无法完全驾驭这股强大的力量。


然而,就在他们为胜利而欢呼时,一个疑问却在空气中悄然弥漫开来。他们真的彻底战胜了克苏鲁吗?然而,就在他们为胜利而欢呼时,一个疑问却在空气中悄然弥漫开来。他们真的彻底战胜了克苏鲁吗?那股来自异域的黑暗力量,是否还有残余隐藏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等待着卷土重来?世界看似恢复了平静,但此次危机是否只是一个前奏,更大的风暴仍在酝酿之中?毕竟,他们对于克苏鲁的了解还十分有限,谁也无法确定,这短暂的平静究竟是危机的终结,还是另一场灾难的序曲。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迷雾一般,笼罩在这个刚刚经历劫难的世界之上,让人难以捉摸。正如克苏鲁神话中那句经典的:“在拉莱耶的宅邸中,沉睡的克苏鲁等待入梦。” 它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胜利或许只是暂时的,克苏鲁的阴影可能依旧笼罩着这个世界,随时准备再次将恐惧播撒人间。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一股神秘的暗流却在悄然涌动。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一些人在黑暗力量的侵蚀下,内心发生了扭曲。他们开始秘密结社,崇拜起克苏鲁等邪恶存在,妄图借助黑暗力量获取无上的权力和力量。这些人在暗中策划着一场惊天阴谋,企图再次将世界拖入黑暗的深渊。

张茂勇、哪吒和四不像在击败克苏鲁巨兽后,本以为能享受片刻安宁,却没想到这仅仅是恐怖的开端。克苏鲁中的至强者察觉到他们的存在对其构成了巨大威胁,于是决定联手施展一次强大到足以摧毁一切的精神攻击,妄图将他们彻底抹杀,从这个世界上清除掉这几个不安定因素。

刹那间,那股精神力量如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海啸一般迅猛袭来,转瞬间便将他们所处的区域紧紧笼罩。黑色的触手好似来自无尽黑暗深渊的恶魔之臂,狰狞的面孔仿若从地狱最深沉的角落爬出的恶鬼,它们从虚空中肆意伸出,张牙舞爪地舞动着,所过之处仿佛将空间都扭曲撕裂,张茂勇他们瞬间被拖入了一个极度恐怖、仿若永无止境的噩梦深渊之中。

哪吒瞬间进入高度戒备状态,他那三头六臂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挥舞着各种法宝。火尖枪在他手中仿若一条被激怒的蛟龙,枪尖闪耀着炽热得足以将世间万物瞬间焚毁的光芒,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炽热的气流,仿佛要将周围的黑暗都驱散开来;混天绫则如灵动跳跃的火焰,在空中肆意舞动,所到之处空气都被搅动得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漩涡,发出呼呼的声响;乾坤圈和金砖也在他的掌控下发挥着强大的威力,乾坤圈闪烁着神秘而深邃的光芒,快速旋转着,似乎能切割开任何阻挡它的东西,金砖则带着破风之声,如同一颗颗流星般砸向敌人。然而,这一次的攻击强度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那些黑色触手和狰狞面孔仿佛拥有无穷无尽、深不见底的力量,如影随形般不断地缠绕、撕扯着他的身体,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有千万根冰冷的钢针深深刺入他的肌肤,让他痛苦不堪,试图将他无情地拖入那无尽黑暗的深渊之中,让他永远沉沦。


张茂勇心中暗骂,犹如万马奔腾,他刚填饱肚子,感觉犹如枯木逢春,力量渐渐回归,便想试试骑兵队长的长枪是否如疾风般迅猛。

中年男子似乎也嗅到了一丝异样,“我去给你端药。”话毕,如脚底抹油般,转瞬便没了踪影。

与此同时,张茂勇也是满心狐疑,是啊,换做是谁,能不心生疑惑呢?莫名其妙地穿越而来,又遭遇山贼,大难不死之后,却又碰上如此这般绝情之事,“说不定他知晓我的情况,能助我回家,或是我回家途中的关键人物。”张茂勇暗自思忖。

“你怎知我会来此?”张茂勇一边喝着刚端来的药,一边发问道。尽管他此刻吃着他人的,喝着他人的,但这丝毫不会影响他去质疑,毕竟这可是来自现代的强大素养啊。

中年男子闻听此言,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受人所托罢了。今晚你就在此处歇息,待明日清晨,你朝着东北方向一路前行,便能望见一个小镇,可以稍作休憩,而后继续前行,便可抵达钟离城,那里如今已然安定,有可为你排忧解难之人。”言罢,他转身朝着树林中走去,仿佛要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张茂勇放下喝空的药碗,“天已渐渐黑了,先生这是要去往何处?该做的都已做完,我也该走了。”中年男子头也不回地渐行渐远。

“好歹告知一下你的身份啊!”张茂勇站起身来,扯开嗓子大喊。若不是腿上有伤,他定要飞奔过去将其拦下,好将这一切都问个清楚明白。然而,他此刻却动弹不得,同时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屋内空荡荡的,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甚至连一张桌子、一把椅子都不见踪影。目光转向墙角,只见那里胡乱堆积着一堆茅草,那模样简直就像是被人丢弃的破布一般,毫无章法地摊开着。仔细一看,这堆茅草似乎就是张茂勇睡觉用的床铺。

看到眼前如此寒酸的景象,张茂勇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摇头吐槽起来,“之前看他走得那么匆忙,我还天真地以为他是那种不图名利、深藏功与名的隐士高人呢!原来都是有原因的啊……”

接着,张茂勇仰头望向屋顶,询问陈渊道:“那个,我说,这样的环境,你觉得你能睡得下去吗?”陈渊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不能!”他的声音干脆而响亮,犹如一支离弦的利箭,脱口而出,简直是零帧起手。毕竟,陈渊身为富家少爷,向来养尊处优,何时曾在这般恶劣的条件下睡过觉?

就在这时,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屋子中央那个刚刚用于煎药的火堆上。此刻,这个火堆就如同一个乖巧安静的孩子,默默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偶尔,它会从里面窜出一朵小小的火花,一闪即逝,仿佛是在小心翼翼地向他们展示着自己的存在。然而,张茂勇心里非常明白,这点微弱的火光就好似狂风中的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一旦火灭了,等待他们的将会是夜晚无尽的寒冷,到那时,恐怕只能在黑暗中瑟瑟发抖,苦苦煎熬了。

于是,他心一横,从屋外搬来坐凳,如挥舞大刀般,竖枪挥劈数下,将坐凳劈成数块木块,这些木块宛如等待燃烧的柴薪,准备为他们带来温暖。他和陈渊商量好谁先睡觉,谁来守夜烧火后,便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张茂勇被冻得瑟瑟发抖,从睡梦中冻醒。此地没有柴火,唯一的桌凳也早已化为灰烬。而陈渊那家伙,因为怕冷,早已像个死人一样隐匿起来,丝毫没有要顶替张茂勇的意思。

“这可真是患难见真情啊!”张茂勇冷嘲热讽地对陈渊说道。陈渊自知理亏,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不停地道歉。

“什么都没留下,连吃的也没有。”张茂勇站起身来,将屋里屋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打量了一番,不禁感叹道,“还以为遇到高人了呢?原来只是个 NPC 罢了。”张茂勇再次无语,可如今他也只能乖乖地朝着东北方向走去,毕竟除此之外,他还能去哪儿呢?

这一次,陈渊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主动提议由他来控制身体,好让张茂勇能够休息一下。

那中年男子虽然并非药王孙思邈,但想必医术也是相当高明的。昨日喝下那碗药后,今日张茂勇的身体已然好了大半。

一路走来,林中透着丝丝凉意,伴随着淡淡的薄雾,宛如一层薄纱轻轻笼罩着这片树林。树上不时传来鸟儿叽叽喳喳的欢叫声,仿佛在演奏一场美妙的音乐会。此时,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宛如一个害羞的少女,露出了半张脸,散发着温和的光芒。张茂勇不禁感叹,古时的环境真是美好啊!这也让他昨日所受的惊吓得到了些许的缓解。

当太阳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完全裸露出来时,张茂勇和陈渊望见了小镇。

阳光也渐趋炽热起来,宛如金色的纱幔,将小镇笼罩在一片明亮而温暖的光辉之中。此时,张茂勇心想,对应现在时间来说,应该是九、十点钟的样子,也恰是小镇活力如潮水般澎湃之际。

集市仿若一片欢乐的海洋,人群如潮水般涌动,摩肩接踵,喧闹声此起彼伏。主妇们在摊位间穿梭自如,手中的菜篮子逐渐被各类新鲜食材填满。她们精心挑选蔬菜,时而与小贩们展开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老板,这鱼看着挺新鲜,能不能便宜点啊?我家孩子就爱吃鱼。”一位身着朴素布衫的中年妇女,目光紧紧锁定鱼贩手中活蹦乱跳的鱼,言辞恳切地说道。鱼贩则满脸堆笑,连连摆手回应:“大嫂,这鱼清晨才从河里捕上来,新鲜得很,真的没法再便宜了,我这也是小本生意,还望大嫂多多体谅。”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最终敲定一个彼此都能接受的价格,周围众人见状,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生意兴隆非凡。布庄内,色彩斑斓的布料如繁花般缤纷绚烂,令人目不暇接。掌柜手持木尺,热情洋溢地为顾客丈量布料,嘴里滔滔不绝地介绍各种布料的独特之处:“这可是今年新到的绸缎,质地柔软顺滑,颜色鲜艳亮丽,用来做衣裳再合适不过了。而且这织法十分精巧,是本地能工巧匠花费好几个月的心血才织成的,城里的贵妇们都特别喜欢。”顾客们则用手轻轻抚摸布料,细细感受其质感,眼中满是喜爱与向往。药铺之中,弥漫着一股淡雅而独特的药香。药师手法娴熟地抓取药材,放在秤上精准称量,同时不忘神情专注地叮嘱病人用药的注意事项:“这服药早晚各煎一次,要趁热喝,千万别吃辛辣油腻的东西,服药期间一定要安心调养,这样才能有效果。”病人连连点头致谢,神情庄重。

一个像茶馆一样的店铺内,宾客盈门,气氛热烈非凡。商人们围坐一处,高谈阔论各地的商机。一位身着锦袍、气宇轩昂的商人眉飞色舞地说:“我听说最近北方的丝绸生意特别好做,那边的贵族对丝绸需求量很大,价格也很不错。咱们要是能去那边拓展市场,肯定能赚大钱。”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接着围绕这个话题各抒己见,讨论具体的规划和策略,有的分析市场形势,有的商量运输途径,一时间,“茶馆”里充满了思维碰撞的火花。

陈渊悠然自得地漫步在人来人往、喧闹嘈杂的大街之上。张茂勇顺着陈渊的视角饶有兴致地看着,眼中满是对周围一切的新奇和探索欲望。

此时此刻,张茂勇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这陌生而又热闹非凡的集市,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这便是古代的集市吗?果然是热闹非凡啊!”

听到张茂勇的感叹,陈渊也是疑惑,好奇地问道:“你们那里的集市莫非不是这样的吗?”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

张茂勇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着回答道:“呃……我们那个时代可大不一样啦。在我们那里,除了一些的乡镇还会偶尔赶一赶集市之外,大部分地区基本上都已经看不到集市的踪迹了。那里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和现代化的商场超市,人们购物也大多选择去那些地方。”

陈渊静静地聆听着张茂勇的讲述,尽管对于他口中所说的许多事物闻所未闻,但还是努力地在脑海中构想着那些画面。然而,由于时代的差异实在太大,很多东西对于他这个古人来说着实难以想象,更是难以理解。不过,他不想打断张茂勇的话头,以免扫了对方的兴致。于是,他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在街头缓缓前行,同时专心致志地倾听着张茂勇描述那个属于未来的世界。

“话说,你可有银两?”张茂勇冷不丁地问道。

陈渊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来回摩挲后,开口道:“好像没有,昨日打斗奔逃,想必是掉落了。”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到现在连饭都还没有吃呢。”

陈渊微微一笑,宽慰道:“张兄真是生逢盛世啊,你可知道,即便是我,有时也会忍饥挨饿。张兄且忍耐些吧,有我在,饿不到你的。”

张茂勇在心中暗自发笑,是啊,陈渊如今掌控着身体,自是饿不着他的。可张茂勇作为一个现代人,一日三餐早已成为习惯,有时即便不饿,也想吃上一口。更何况街道两旁的小商贩正叫卖着各色美食,不禁令人馋涎欲滴。

“那我们去问问路吧,看看钟离城与我们之间的距离究竟还有多远。”

“嗯。”

陈渊踏入茶馆,其实这更像是一个茶水铺,它并未如寻常般设在街边,而是开起了店铺。或许,这便是茶馆的最初模样吧。这小小的店铺内摆放着几张桌子,却已座无虚席。

陈渊甫一进来,店小二便热情地招呼起来:“公子,快快请进。”正欲为陈渊寻觅一个座位,却被陈渊抬手拦住。“不必了,我只是前来问路。”陈渊开口问道:“钟离城距离此处还有多远?”店小二亦是个热心肠的人,他不假思索地答道:“还有七八十里的路程呢,您若是要前往,我建议您乘坐牛车,既经济实惠,又能让您的旅途更为轻松。就在小镇的东边儿,今日中午有商贩前去拉货,您可以顺路搭乘。”言罢,店小二便又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咱是坐车还是走路?”出了茶馆,张茂勇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要不,我们走路吧。我们可没钱啊。”陈渊略作思索,缓缓回应道。

“什么!真要走过去还不累死,你最近是走路上瘾了吧。是少爷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从小没走过路是吗?”张茂勇失声叫了起来,又道:“我看你脖子这不有个玉佩吗?当了换点钱不就行了。”

“不行!”一听张茂勇要当玉佩,陈渊如触电般直接跳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给路人吓了一大跳。“这孩子是不是有毛病啊。谁说不是呢,刚刚还在那自言自语呢……”路过的路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张茂勇见状,赶紧附身,如老鼠见了猫一般,迅速逃离这个令人社死的地方,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不行就不行,至于这样吗?”仿佛生怕再被人评头论足。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陈渊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他小声地解释着。张茂勇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触发感情事件了。他连忙安慰起来,好在陈渊也没那么多矫情,只是单纯地说明这玉佩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走是不可能走的,而且我们确实需要吃点东西了。我现在附在你身上,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样吧,我们去想办法弄点钱来花花。”张茂勇自鸣得意地提议道。

“怎么搞?”陈渊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虽然知道家中经商,但从未插手过,也未曾亲自赚过钱,对赚钱这件事充满了新奇。

“看我操作就好。”张茂勇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


张茂勇怀揣着如乱麻般复杂的心情,脚步沉重而又坚定地终于抵达了姜子牙的祠堂。一路上,他的内心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既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充满期待,又担忧此次祠堂之行能否达成所愿。他深知,这或许是他回到封神时代、拯救哪吒等人的唯一希望,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

眼前的祠堂庄严肃穆,岁月的痕迹如同一位沧桑的老者,在古老的建筑上留下了斑驳陆离的印记。那青灰色的砖瓦,在微风中似乎轻轻诉说着往昔的故事,弥漫着一股神秘而凝重的气息,让张茂勇不禁心生敬畏。他缓缓走近祠堂的大门,每一步都迈得极为小心,仿佛生怕惊扰了这片宁静。

张茂勇站在祠堂门口,微微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他轻轻推开那扇有些陈旧的大门,门轴发出“嘎吱”一声,仿佛是这座祠堂发出的低沉问候。他步入祠堂,眼神中立刻被那座姜子牙的神像所吸引。

张茂勇神情恭敬至极,他的目光中满是崇敬,仿佛眼前的神像不仅仅是一座石像,而是真正的神灵降临。他轻轻走到供桌前,那动作轻缓得如同怕惊扰了沉睡的婴儿。他的手微微颤抖着,轻轻拿起供桌上的香,这香在他手中仿佛有千斤重,他小心翼翼地用火折子点燃。火焰跳跃起来,照亮了他那张充满期待的脸庞。他手持点燃的香,缓缓朝着姜子牙的神像郑重地拜了下去,膝盖弯曲的瞬间,他感觉自己仿佛在向命运低头,祈求着一线生机。

他的眼神中满是虔诚,那虔诚犹如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坚定。他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轻微,仿佛在与神灵进行一场私密的对话。他心中默默祈求能获得助力,顺利回到封神时代,拯救哪吒等人于危难之中。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的期望,每一句话都承载着他的决心。然而,片刻过后,周围依旧一片寂静,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在这空旷的祠堂内回荡,没有任何异常发生。

张茂勇缓缓站起身来,他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与失落,那目光犹如迷失在黑暗中的孤狼,无助而迷茫。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祠堂的每一个角落,从墙壁上的古老壁画,到角落里摆放的祭祀器具,试图从这寂静之中寻得一丝线索,哪怕是极其细微的蛛丝马迹也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仿佛答案就隐藏在这祠堂的某个细微之处。

但祠堂内除了那威严的神像和寥寥几件简单的祭祀用品,再无其他引人注目的东西。那神像高高在上,眼神仿佛洞察一切,却又沉默不语。张茂勇陷入了沉思,他的脑海中如同一团乱麻,不断思索着可能的解决办法。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虑。突然,他灵机一动,脑海中闪过之前的种种奇异经历,那些经历似乎都伴随着特殊的状态出现。他想到自己曾经在昏迷或沉睡后,总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于是,他决定效仿以往,躺在地上,尝试睡一会儿,看看能否进入那种能够触发机缘的状态。


张茂勇心急如焚地朝后方骑行,泥水在马蹄下飞溅。雨水混着汗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可他顾不上,一心要搞清后方军队的情况。夜色深沉,四周一片漆黑,唯有那如墨的黑暗中不时闪烁着的闪电,短暂地照亮他前行的道路,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雷声,仿佛要将这黑暗的夜空撕裂。

马蹄声如雷,一支几十人的骑兵队出现了。他们气势非凡,所过之处泥水乱溅。因雨水浇灭了火把,黑暗中在闪电的映照下,骑兵们的身影犹如来自地狱的骑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张茂勇有点怕,但军旗吸引了他的目光。旗质地厚实坚韧,虽被风雨侵蚀得颜色黯淡,但仍精致。旗上大字让他皱眉,字有些眼熟,结构像他熟悉的汉字,笔画古朴,像历史课本和古装剧里的古字。借着闪电的光,他努力辨认着旗上的字,心中愈发紧张。

张茂勇在记忆里搜索线索,紧盯那个字分辨走势,猜测这是不是隋军。南北朝末期寿春战火不断,如果是隋军,可能是隋文帝杨坚讨伐陈国的军队,但他没十足把握。

这时剧痛袭来,他视线模糊、身体失控。“是陈渊。”张茂勇无奈,意识被抽离。

陈渊掌控身体后,张茂勇只能旁观。“我都做了些什么?”陈渊皱眉拍头,满心迷茫不安。之前被张茂勇附身,他只能看着,这种失控感让他不安,像置身迷雾。

骑兵已到陈渊面前,马蹄溅起的泥水洒在他身上,但他没在意,此时他只想着家族危机。骑兵队长勒马,骏马长嘶,前蹄扬起又落下。队长身披重甲,甲胄在闪电下闪烁着寒光,头盔护耳花纹精美,或代表番号或等级。队长面容刚毅,眼神沉稳威严有正气,腰间佩剑精致,和军旗风格相似,显示军队不凡。队长见一少年骑着马向他们奔来,大喊道:“来者何人?”陈渊被这一声吓到,直挺挺的从马背上摔下,好在此时地面泥泞,并无大碍。骑兵队长见此情形认为面前的少年应该没有威胁,可能是战乱中逃逸的。“我们奉陛下之命,平息乱世、拯救苍生,讨伐叛逆,不伤无辜,你莫慌!”队长声音洪亮威严,透着一副有使命感。“除了你,这里还有其他人吗?”他审视着陈渊。

陈渊心中一惊,望着骑兵,警惕又疑虑。这队伍是敌是友?陈家被山贼和他们夹击,形势危急。信错,陈家会灭门;不信,可能错失生机。他额头冒汗,内心挣扎。在这漆黑的夜里,他的不安被黑暗无限放大。

“不管了,赌一把!”陈渊咬牙,爬起身来走向骑兵队长,步伐沉重。离队长几步远时,他停下喊道:“军爷,救命!前方有山贼,我家族老小危在旦夕!我们是逃命百姓,望军爷救救我们!”声音颤抖,眼神哀求,在黑暗中,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无助。

骑兵队长皱眉,审视陈渊,向副将使眼色。副将打量陈渊,没发现异样。其他骑兵握紧武器,警惕四周。队长问:“山贼多少人?装备、标识、路线、有无埋伏?”

陈渊答:“约一百人,多持刀斧,衣着杂乱无标识,从东边山谷朝我们来,没见埋伏,但不确定。我们本想从城南山路突围,避开城北敌军,不想遇山贼,家族老小就在附近。”

骑兵队长皱眉,神色凝重。他知道山贼虽不多,但不能轻视。他看向陈渊后方,观察环境,判断有无伏兵。这时骑兵来报:“队长,后方有不少山贼活动,行动快,像有准备。”队长和副将商量后对陈渊说:“你先隐蔽,别乱动。我们观察后再行动。”然后派部分骑兵侦察山贼,部分原地戒备,还派人留意环境变化。

此时,在路边的树林中,赵六正躲在一丛茂密的灌木后,眼神闪烁不定。他的确暗中与山贼勾结,想着山贼得手后能分一杯羹,顺便在这乱世中找到新的靠山。

而此时的陈家人早已被杀,就剩陈渊和他一个人,他躲起来看着骑兵队和山贼即将展开战斗,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在混乱中保全自己并获取最大利益。黑暗中,他的身影几乎与灌木融为一体,只有偶尔闪过的一丝光亮能映照出他那狡黠的眼神。

突然山贼如汹涌的潮水般围了上来,喊杀声震耳欲聋。“有官兵,杀了他们!”山贼们不要命的向骑兵冲来。骑兵们迅速摆开阵势,与山贼展开了殊死搏斗。骑兵队长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枪尖在雨中划过一道道寒光,每一次刺出都有山贼倒下。他大声喊道:“吾等为皆为正义之师,岂容山贼猖獗,杀!”士兵们齐声响应,“杀!”气势震天。在闪电的映照下,战场上的身影交错,血光四溅,仿佛一幅惨烈的地狱画卷。

陈渊此时也躲在树林中的灌木后,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混战。他看到一个山贼从侧面冲向骑兵队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大喊:“军爷,背后有贼!”骑兵队长闻声迅速转身,长枪一扫,将来袭山贼逼退。

战斗越发激烈,双方都杀红了眼。但山贼人数众多,骑兵队渐渐有些抵挡不住。一个骑兵被山贼砍伤了手臂,仍在顽强抵抗,口中怒吼:“贼寇,休想得逞!”骑兵队长一边奋勇杀敌,一边留意着战场局势,他发现山贼的进攻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有几股力量在有默契地配合,试图分割包围他们。于是他开始指挥骑兵收缩防线,集中力量对抗山贼的主力进攻,同时让机动性强的骑兵寻找机会冲破山贼的包围,去搬救兵或引开部分敌人。

随着时间推移,骑兵队伤亡惨重,山贼也损失大半。突然,一个山贼头目发现了陈渊,狞笑着朝他走去:“小崽子,看你还往哪儿跑。”在黑暗中,山贼头目的笑容显得格外狰狞。

骑兵队长见状,策马冲向山贼头目,长枪直取对方。山贼头目举刀相迎,两人战成一团。“快走,莫要枉送性命!”骑兵队长对陈渊喊道。

然而,此时又有几个山贼围向骑兵队长,队长渐渐陷入困境。其他骑兵也被各自的对手缠住,无法支援。

在这危急时刻,陈渊看到地上有一把死去骑兵掉落的长枪,他鼓起勇气捡起长枪,冲向围堵骑兵队长的山贼。他慌乱地向前刺去,虽未造成任何伤害,却也让山贼们分了神。

骑兵队长抓住机会,一枪刺死山贼头目,但自己也被其他山贼砍中数刀。剩下的骑兵和山贼继续厮杀,战况惨烈。

最后,骑兵们和山贼都已精疲力竭,纷纷倒下。陈渊看着满地的鲜血和尸体,又来到前方寻找家人,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他在尸堆中寻找,却发现再也没有一个活人,只有他独自存活在这修罗场般的战场上,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不知是为自己的幸运还是为这残酷的命运。黑暗中,他的哭声显得格外凄凉。

这时,赵六从藏身之处缓缓走出。他的衣服被雨水湿透,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但眼中的狡黠依旧。

陈渊的目光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赵六。他的身体在雨中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愤怒,亦或是两者皆有。泥水溅在他的腿上,每迈出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但他心中的仇恨驱使着他朝着赵六走去。

“赵六,你这该死的叛徒!”陈渊的声音带着愤怒和嘶哑,在空旷的战场上回响。

赵六本就心虚,被陈渊这一吼,吓得浑身一颤。但看到陈渊狼狈的样子,他又恢复了几分底气,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陈渊,你以为你还能把我怎么样?你现在不过是个丧家之犬。”

陈渊冲到赵六跟前,用尽全身力气推搡着他。“你为什么要背叛陈家?陈家对你恩重如山啊!”陈渊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和着泪水一起滑落。

赵六被推得一个踉跄,摔倒在泥泞中,但他很快又爬了起来,满脸的泥水也掩盖不住他的狰狞。“恩重如山?在这乱世,哪有什么恩情,只有利益。陈家已经是强弩之末,我可不想跟着陪葬。我自幼父母双亡,在这世上受尽苦难,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陈家能给我什么?不过是残羹剩饭,而山贼许我重利,我自然要为自己谋个好前程。”

陈渊怒吼着冲向赵六,挥起拳头砸向他。然而,愤怒让他的动作有些失控,赵六轻易地躲过了这一击,还顺势推了陈渊一把。陈渊一个踉跄,摔倒在泥泞之中,溅起一片泥水。

“就你这两下子,还想找我报仇?”赵六嘲讽地说着,朝着陈渊走去,一脚踢向刚要爬起来的陈渊。陈渊再次摔倒,腹部传来一阵剧痛。

陈渊挣扎着起身,再次扑向赵六。可他毕竟只是个未经太多世事的少年,哪里是赵六这种奸诈之人的对手。赵六轻松地抓住陈渊的双臂,用力一甩,陈渊又被摔倒在地。

几次下来,陈渊已经伤痕累累,力气也渐渐耗尽。赵六走过去,一把掐住陈渊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你就和陈家一起下地狱吧!”赵六恶狠狠地说。

陈渊的脸涨得通红,呼吸困难,意识逐渐模糊。就在意识溃散之际,张茂勇终于得空附身。

张茂勇在现代学过几年散打,他迅速稳住心神,用所学的格斗技巧应对。他先是用力挣脱了赵六一只手的控制,然后猛地一拳打在赵六的腹部。赵六吃痛,手上的力气松了些。张茂勇趁机一个翻身,将赵六压在身下,接着一连串的反击,让赵六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张茂勇毕竟是现代人,现代的教育让他下不去杀手。他只是将赵六打昏,让他无法再反抗。但此时,陈渊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张茂勇感觉一阵眩晕,和陈渊的身体一起昏了过去,两人的身影在雨中的泥泞里显得格外凄凉,黑暗渐渐将他们吞噬,仿佛要将这一段惨烈的故事永远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