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江篱家丁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和将军嫡女拼棺材后,我杀疯了文江篱家丁》,由网络作家“迎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慰。一道银白闪猝然电划过,我成了这具身体新的主人。感受着文江篱曾受过的痛苦,我眯起被血色染红的眼睛。何为舒心?何为自在?那必是手刃仇人,大仇得报。所以我的第一站,是将军府。听闻今日是文家姐妹共同出嫁的日子,只不过一个嫁快要死的丞相之子,一个入宗室王府做世子妃。我避开下人从后门进府,穿过张灯结彩的院门到了前厅。文家二老和大儿子正围着文芷柔依依不舍告别。凤冠霞帔,数不清的嫁妆堆成两座小山。“芷柔,母亲将一条街的商铺都归到你名下了,算作你的私库,嫁进王府要孝顺公婆,但也别苦着自己。”“多谢母亲!”文芷柔红着眼眶趴在文夫人肩头。“女儿,爹专门为你养了一队精锐,跟你到王府当护卫,嫁过去挺直腰板说话,不用害怕任何人!”“妹妹,兄长没什么好送的,...
一道银白闪猝然电划过,我成了这具身体新的主人。
感受着文江篱曾受过的痛苦,我眯起被血色染红的眼睛。
何为舒心?何为自在?
那必是手刃仇人,大仇得报。
所以我的第一站,是将军府。
听闻今日是文家姐妹共同出嫁的日子,只不过一个嫁快要死的丞相之子,一个入宗室王府做世子妃。
我避开下人从后门进府,穿过张灯结彩的院门到了前厅。
文家二老和大儿子正围着文芷柔依依不舍告别。
凤冠霞帔,数不清的嫁妆堆成两座小山。
“芷柔,母亲将一条街的商铺都归到你名下了,算作你的私库,嫁进王府要孝顺公婆,但也别苦着自己。”
“多谢母亲!”文芷柔红着眼眶趴在文夫人肩头。
“女儿,爹专门为你养了一队精锐,跟你到王府当护卫,嫁过去挺直腰板说话,不用害怕任何人!”
“妹妹,兄长没什么好送的,便去护国寺求了这多子多福的锦囊,保你早日给王府开枝散叶。”
一片温情宠爱中,无人提起文江篱。
我抹去脸庞似泪坠下的血珠,踹开房门走进去:“嫁去王府的该是我吧?”
一阵阴风穿堂而过,让厅中几人都不约而同打起寒战,转头望过来。
文家长子率先沉脸:“文江篱,你胡说八道什么!芷柔和瑞王世子的婚约是从小就定下的,你不祝福就算了,还想抢过去,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阴冷的视线从他脸上扫过,狠狠挑了下眉。
瑞王世子?
沈白凤的儿子?
那还真是巧了!
“妹妹,这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能逃婚呢?多让父亲和母亲操心啊,幸好时间还来得及,你快和他们认个错,去梳洗打扮一番,丞相府的花轿也快来了。”
文芷柔挽着文夫人的手臂柔柔开口,眼中全是挑衅。
我盯着她双眼,扬唇笑了:
“你的王妃在外面站了好几日了,你当真不见?”我衣裳半敞,跨坐在陆止年腿上。
他喘息急促,紧紧扶着我的腰:“不见。”
“你不见,我还嫌堵得慌呢。”
没等他结束,我就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一旁生闷气。
陆止年憋的难受,穿上衣服去了外面。
当着一众仆人的面,将沈白凤训斥一通,禁了她的足。
“我和她相敬如宾十几年,从未说过重话,因你拂了她的面,可满意了?”陆止年过来抱我。
我倚在床头,用脚抵住他胸膛:“不满意。”
沈寒雁七岁跟着他,为了他束发上战场。
他觊觎皇位,我便是刀,替他杀出一条血路。
临了他说沾染的人命太多,觉都睡不踏实,便匆匆退出夺嫡。
扔了刀,也舍了我。
我怎能满意呢?
陆止年碰我不得,打听一圈,将矛头对准将军府。
知道文江篱受了不少委屈,便将文芷柔交给了我。
将军府抓了个丫鬟嫁去丞相府,她身上的毒也解了,养了几日伤,倒是越发我见犹怜。
见了我瑟瑟发抖,止不住求饶。
过的这么好,文江篱怎么办?
我将文芷柔囚禁起来,十八般酷刑都用上,每日拆一根骨头,匿名送到将军府。
文家二老急的双双吐血病倒,却没有任何办法。
陆止年的人手脚很干净,文家人只知道文芷柔被绑架了,却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奈何纸终究包不住火,下人晚上路过雁云间,总能听到奇怪的声音。
比如指甲被一片片拔下,骨头被一点点敲碎,皮肉被一寸寸灼烧。
陆长安很快听到流言,提了把剑闯进我院子:“文江篱,是不是你绑了芷柔?”
6
我正在喝茶,惊的摔碎了茶杯,藏在袖中沾满血的帕子也不小心掉落。
被陆长安瞧见,眼
“你敢不敢到我面前说这话?”
文芷柔脸上闪过恼意,端着笑容走来:“你是我妹妹,我有何不敢?”
“芷柔,别去触霉头。”文夫人拉住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粗鄙善妒心思恶毒,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赶快滚回房中换嫁衣,再敢逃婚就打断你的腿,绑到丞相府去!”
心脏处传来一阵锐痛。
文江篱虽然死了,可她的身体面对生母的恶语相向,还是会痛。
3
我冷冷盯着妇人:“文江篱和文芷柔都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你却如此偏心,调换了两人婚事,让她嫁给将死之人,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连个畜生都不如。”
当初文夫人生下双生子,正逢文将军带兵凯旋,圣上问他要什么赏赐,他便给两个女儿要了两桩婚事。
若不是和文芷柔有婚约的丞相之子突然发病快要入土,他们才不会想起远在乡下的文江篱。
“孽女!给我跪下!谁教你这么顶撞长辈的?”文将军火冒三丈,让下人去拿马鞭。
“爹,妹妹从小在乡下长大,没人教她规矩,您不要生气。”文芷柔出声制止,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妹妹,你快跪下向母亲道歉,省得爹动气罚你。”
她装的善解人意,压低声音贴着我的耳朵道:“忘了告诉你,丞相二公子得的是花柳病,你嫁过去兴许还要和他同房,生下子嗣才能给他陪葬。”
如此挑衅,便是等我沉不住气对她动手。
我如她所愿,猛地抬脚踹断她双腿。
只听咔嚓两声,文江篱面色惨白跪在我面前,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文江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文将军暴怒,让下人抓住我。
我亮出一把弯刀,不紧不慢抵住文芷柔脖子:“姐姐,我看你这嫁衣不够红啊。”
空气仿佛静止了,所有人都不敢动,提心吊胆盯着我手里的刀。
“文江篱,你要是敢伤柔儿半分,我定
饶不了你!”
“芷柔是你亲姐姐,你别胡来,快放下刀!”
文家三人怒目瞪我,只关心文芷柔的安危,丝毫未觉这具身体也是一身伤的回来。
我眼中绽出一丝嗜血笑意,弯刀一挑,文芷柔的脖子开始流血。
从一滴一滴,到汇成小流,殷的嫁衣更红。
“你们联合起来排挤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零星的记忆里,文江篱自从回了将军府,就和下人同住,卑微如尘土,衬得文芷柔更像被众人捧在掌心的明珠。
三人同时白了脸色,像这一刀割在他们身上一样,皆是心如刀绞的模样。
文夫人开始服软:“江篱,并非母亲偏心,只是你从小被村妇养大,不懂规矩,入不了王府高门,母亲是处处为你考虑啊!”
“你想要什么都好商量,我们尽力满足你!”
“对对,你先放了芷柔,想要什么我们都依你!”文将军紧跟着附和。
“什么都依我?”我挑唇,看向文家长子,“我记得文芷柔污蔑我偷了她的簪子,你口口声声说看见了为她作证,罚我在雪地里跪了一夜,最后那簪子在下人房中找到。”
“既然眼睛这么不好使,那就挖了吧。”
文家长子瞪大眼睛:“文江篱,你疯了?”
4
我神色淡淡,从文芷柔头上拔下一根价值不菲的金簪,沿着她的脸颊划下。
文芷柔痛呼一声,顶着触目血痕求救地看向兄长。
文家长子心一横,从家丁手中抢过刀,自戳双目。
“文江篱,这下你满意了吧?”他两个眼睛往外淌血,和当鬼时的我差不多。
我又看向文家二老,“我刚回来时,在饭桌上不小心弄脏了文芷柔的裙子,你们一人打了我一耳光,就互扇巴掌,到我满意为止。”
就在两人犹豫的功夫,我又在文
。
我后退几步,双手开始发颤。
8
那是五岁的寒雁,不受宠的沈府庶女。
姨娘被主母逼着喝下热油,只能跪在一旁无助落泪,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姨娘大口呕血,身为嫡女的沈白凤却不让我去请大夫。
姨娘最终身亡,脚下的砖被血沤红,几场大雨都冲刷不掉,是我一辈子的痛。
我不会让沈白凤死的太痛快。
用在她身上的招数,都是痛到骨子里,却又不留痕迹的。
每当她撑不住的时候,我就从陆长安身上拆下一个零件送给她。
她恨我入骨,却又不得不听话。
精神和身体遭受双重打击,很快就病倒了。
陆止年回来时,她已经鸠形鹄面,瘦的只剩一把骨头。
得了消息老远从床榻上爬下来,跌跌撞撞扑到他脚下:“王爷,你快救救咱们的儿子!他被那个妖女藏起来,快要折磨死了!”
嗓音嘶哑难听,状如疯妇。
陆止年看着她,狠狠蹙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长安好好的跟本王回来了!什么快要死了?”
陆长安站在他身后,面目表情地盯着沈白凤。
沈白凤愣了片刻,蓦地转头瞪我,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你骗我?”
我只是摇头叹气:“姐姐病得很重。”
陆止年眉头皱的更紧:“病了?”
他招来信得过的心腹询问,得到的结果无一例外,皆是王妃太过挂念世子,忧思成疾患了失心疯。
陆止年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早恩威并施,将王府人心收买了个透。
他问不出什么,便放下疑心,让下人把沈白凤带回去,请御医诊治。
随后盯着我,不咸不淡开口:“知错了没?”
我冷哼一声,转身进屋。
他被拂了面子,气得瞪圆了眼睛,最后还是巴巴跟上来。
丫鬟奉茶,不经意透露我这段时间被下人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