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庭风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的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后一把年纪,也受不住小孩子折腾,无奈叫张嬷嬷把小奕儿又送回宜春宫。见到小奕儿被送回来,祯妃喜极而泣,小奕儿也窝在母妃怀里哭唧唧。“祯妃娘娘,太后说了,此次你没看护好大皇子的事,她老人家就不追究了。倘若再有下次,太后不仅要剥夺你抚养大皇子的权利,还要连同这次的过失一并处罚你。”丢下这话,张嬷嬷带着人走了。祯妃抱紧了小奕儿,看着小团子苍白的小脸蛋,心疼的掉眼泪。旁边的宝铃也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说:“还真被阿离姑娘说中了,不到一日,太后就把大皇子送来给娘娘了。”“奕儿从未离开过本宫身边,他伤成这样,见不到本宫,自然会哭着要找母妃。”小奕儿哼唧着喊了声母妃,祯妃心都软了,示意宝铃退下,便哄孩子睡觉。张嬷嬷回到寿康宫复命,太后心力交瘁的靠着椅子...
太后一把年纪,也受不住小孩子折腾,无奈叫张嬷嬷把小奕儿又送回宜春宫。
见到小奕儿被送回来,祯妃喜极而泣,小奕儿也窝在母妃怀里哭唧唧。
“祯妃娘娘,太后说了,此次你没看护好大皇子的事,她老人家就不追究了。倘若再有下次,太后不仅要剥夺你抚养大皇子的权利,还要连同这次的过失一并处罚你。”
丢下这话,张嬷嬷带着人走了。
祯妃抱紧了小奕儿,看着小团子苍白的小脸蛋,心疼的掉眼泪。
旁边的宝铃也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说:“还真被阿离姑娘说中了,不到一日,太后就把大皇子送来给娘娘了。”
“奕儿从未离开过本宫身边,他伤成这样,见不到本宫,自然会哭着要找母妃。”
小奕儿哼唧着喊了声母妃,祯妃心都软了,示意宝铃退下,便哄孩子睡觉。
张嬷嬷回到寿康宫复命,太后心力交瘁的靠着椅子。
“太后,大皇子送到祯妃那了,至于孙公公的尸首,奴婢也差人去认领,会好生安葬他。”
太后叹了口气,“他在哀家身边伺候了一辈子,哀家本打算让他安享晚年,没想到……”
“是孙公公福薄,太后切莫过于忧思,保重凤体要紧。”
“那婢子可有交代什么?当年给昭仁下毒,是何人指使她做的?”
张嬷嬷摇了摇头,“人没了,奴婢还没审就断气了。太后,可要奴婢查查这件事,也好解了您和皇上的误会!”
“不必了,皇上会自己查!”
太后心里其实有猜测,只是不愿意去想,也不想让张嬷嬷查。
第二日!
姜岁晚用过早膳,就被宝铃请去宜春宫,说是祯妃有事和她说。
“漂亮姨姨,你是来看奕儿的吗?”
看到姜岁晚,小奕儿高兴的从祯妃腿上滑下去,迈着小短腿跑向她,吓得祯妃忙喊他当心。
小团子脑袋缠着纱布,小脸蛋略显苍白,却笑的软乎乎的。
姜岁晚的心一时软了,蹲在小团子面前,指了指他的小脑袋。
“这里还疼吗?”
小团子摇头,“见到漂亮姨姨就不疼了。”
姜岁晚失笑,“你倒是嘴甜!”
“奕儿说真的,漂亮姨姨来看奕儿,奕很高兴,高兴就不疼了。”小团子模样认真。
姜岁晚莞尔一笑,祯妃走过来说,“奕儿,和宝铃姑姑出去玩,母妃有话和漂亮姨姨说。”
说话间,宝铃走过来。
小奕儿甜甜的说好,主动拉着宝铃的手出去了。
没了旁人,祯妃便直接说:“你让我查的事有些眉目了,当年确实有人在那壶红花里下了毒,就是太后宫里的婢子。”
姜岁晚眉心微蹙,祯妃接着说:“皇上也在查这件事,昨日带着那下毒的婢子去寿康宫质问太后,不过太后否认下毒,那婢子也死了,现在没人能证明到底是不是太后给你下的毒。”
“不是太后!”姜岁晚沉思道:“如果是她,她不会否认。”
“的确,以那老妖婆的秉性,真要动手,直接一刀就宰了你,不会暗戳戳的搞下毒这一套。”
祯妃一脸茫然,“那还能是谁?慎贵人?纯妃?不对,纯妃进宫的晚,不可能是她。那就只剩下娴妃和慧嫔了,可她们三人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手伸进太医院,难道是……”
两人对视一眼,祯妃满目讶异。
姜岁晚平静道:“我有法子引蛇出洞,需要你配合我!”
“好,需要我……”
话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哇哇的哭声,祯妃脸色大变。
“奕儿……”
说到拼命,祯妃一脸狠色。
小奕儿从生下来就是祯妃带大的,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孩子,哪怕不是亲生的,也胜似亲生,自然护的紧。
“放心,我不对孩子动手。”
听到姜岁晚的保证,祯妃这才放松神情,“那你到底为何回来?”
每个人都问她为何回来,怎么不问她这些年在哪,墨临渊又是怎么找到她的?
不提在汴州的事,姜岁晚道:“查一件事。”
祯妃面露好奇,姜岁晚继续说:“当年你送我出宫后不久,我就毒发……”
“什么?你中毒了?”
姜岁晚话没说完,祯妃就急了,“谁给你下的毒?难怪现在的你弱的跟只鸡似的,就是中毒的缘故?”
“……”
姜岁晚点了点头,“我怀疑当年那壶红花被人动了手脚,我当时散尽内力才逼出毒药,保住一命,但余毒未清,身体也伤了根本,若非靠着药材温养身体,也活不到现在。”
姜岁晚说的云淡风轻,祯妃却听的揪心。
散尽内力才保住命,那她的武功岂不是废了?
对于将门之后来说,武功废尽,无异于要命。
何况当时她才被皇上剜了心头血,又被下剧毒,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外面,是如何挺过来的?
祯妃不敢想,她自己也是武将之女,所以才能和姜岁晚处到一块,也能深切感受到姜岁晚当时会是何等的痛苦。
她一脸严肃道:“这件事我会帮你查,还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姜岁晚摇了摇头,“剩下的便是我和楚悠然之间的恩怨,我会自行解决。对了,我当年诈死的事,墨临渊该会查到你这里,你……”
“行了行了,这种小事无需你操心,本宫会自己应付。没什么事,滚回未央宫躺着,身子这么弱,还出来晃悠,怕别人不知道你弱不禁风,好欺负?”
是谁喊她过来的?
姜岁晚无奈,祯妃就是这种性子,说不上几句话就不耐烦。
祯妃喊来宝铃送姜岁晚回未央宫,路过庭院的时候,姜岁晚瞧见西侧游廊下坐着一位妙龄女子。
女子模样娇俏,怀里抱着一个食盒,吃着小零嘴,粉色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可爱又纯真。
女子也看着姜岁晚,水灵灵的眸子里满是好奇。
“那是前些年新入宫的祺贵人,大理寺卿之女,也住在宜春宫。”
宝铃跟在姜岁晚身侧,见她看着祺贵人就提了一嘴。
“是个干净的姑娘!”
姜岁晚道了句,便不再看祺贵人,往大门口走去。
宝铃愣了下,看着娇俏可爱的祺贵人,心道可不是干净,宫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祺贵人这般干净的人,谁手里没沾上过几条人命?
姜岁晚走远后,祺贵人身边的宫女迎香嘟囔了声,“那姑娘想必就是皇上从民间带回来的女子,果真和纯妃娘娘一模一样。”
“是和昭仁皇后像吧?纯妃不也是因为像昭仁皇后才进宫得宠?”
“那奴婢也没见过昭仁皇后,只能较之纯妃娘娘比较。”
“我瞧着那位姐姐倒是比纯妃更好看些……唔……”
迎香紧紧捂住小主的嘴,一脸慌色,“小主,你忘了大人说的话?在宫里要谨言慎行。大人不求你争宠,只求你能寿终正寝。”
陶茉茉拍开迎香的手,“我又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紧张什么?”
“小主啊,你能不能长点心?这话要是传到纯妃娘娘耳里,该找你麻烦了!何况那位姑娘刚入宫,皇上对她是何态度尚未可知,她无名无分的,你叫她姐姐合适吗?你才是主子啊!”
宫人急忙扶住丽嫔,丽嫔吓得花容失色,而慎贵人发了疯似的跑出去。
“小主……”
宫女含珠急忙起身去追慎贵人,却见慎贵人吼叫着扑向‘纯妃’!
“是你!你没死……你竟然回来了,我就知道你没死——姜岁晚!你害的我好苦!”
楚悠然完全失去了理智,眼里尽是浓烈的恨意。
姜岁晚随意侧开身,就避开了她的攻击。
“小主,您认错人了,这是纯妃娘娘,不是昭仁皇后。”
跟过来的含珠紧紧拉住慎贵人,还不忘向姜岁晚请罪。
“纯妃娘娘恕罪,小主今儿情绪不佳,才冲撞了娘娘。”
含珠卑微的求饶,而楚悠然死死盯着姜岁晚。
被误认为纯妃,姜岁晚并不意外,毕竟二人确实一模一样。
但让她意外的是,楚悠然竟然一眼就认出了她,没把她当成纯妃。
果然是斗了七年的死对头,眼光毒辣。
“她不是纯妃,她是姜岁晚啊!她骗了所有人,她根本没死。姜岁晚,你害我楚家满门被灭,我要你偿命!”
“小主,您冷静,昭仁皇后早在五年前就仙逝了!”
含珠死死抱住癫狂的慎贵人,欲哭无泪。
自从楚家被抄家问斩,一朝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楚悠然,深受打击,就有些神志不清。
加之生下的孩子又被‘抢走’,就时常风言风语,举止怪异。
不是大半夜的在屋里发疯吼叫,就是青天白日的对着空气自说自话。
于是,人人都以为慎贵人疯了。
是以,慎贵人现在说的话没人相信,只当她又发疯。
“看来慎贵人疯的厉害,还不送慎贵人回翠竹轩,好好‘伺候’!”
丽嫔扭头吩咐身边的贴身宫女冬雪,冬雪会意娘娘的意思,立马带着两个宫女去拖慎贵人。
慎贵人挣扎叫嚣着不肯走,又面露痛苦之色。
姜岁晚看到有个宫女在楚悠然身上狠狠地掐了几次。
看来这位丽嫔,也不是个善茬,主子什么样,奴才也就什么样。
慎贵人被拖走,四下瞬间安静下来。
丽嫔扶了扶发髻上的步摇,扭着腰肢走到姜岁晚面前。
见姜岁晚衣着打扮素净,身上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努了努嘴。
“姐姐出宫时那雍容华贵的样子可是羡煞了妹妹,怎么一回来就变得这般寒酸了?身上还一股子药味,病殃殃的,莫不是患了什么绝症?可别把病气过给姐妹们。”
丽嫔捏着帕子捂住口鼻,嫌弃的往后退了退,目光却打量着姜岁晚。
纯妃这小贱人今儿怎么怪怪的?
往日见面,自己嘲讽她,她立马就会回怼,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丽嫔心中疑惑,姜岁晚则不想接茬。
她不认识丽嫔,也不知这五年后宫添了哪些新人。
对方只是个嫔妾,却敢嘲讽纯妃,想来是有所依仗,才敢如此嚣张。
“说完了?”姜岁晚淡淡道,“说完让一让,别挡路!”
丽嫔愣了下,怎么也没想到‘纯妃’是这样的反应。
她突然笑了,自作聪明道:
“纯妃姐姐对妹妹如此‘客气’,莫不是失宠了?说来,皇上竟未陪姐姐回寝宫,该不会真的被皇上厌弃了?”
丽嫔夸张的做出一副惊讶状,突然一声怒喝响起。
“放肆,丽嫔,你说谁被皇上厌弃了?”
洛清欢怒气冲冲的走来,丽嫔的话点燃了她的怒火。
汴州这一趟,本就让她不快。
好不容易憋到回宫,又有人咒她失宠,会被皇上厌弃,岂能不恼?
“你……你是纯妃?”
太后疾言厉色,手里的佛珠都快捏断了。
一个常年吃斋念佛的人,竟面露狰狞之色,与身后供奉着的大慈大悲的佛像形成鲜明对比。
“太后莫气着身子,皇上许是一时冲动。”
一直站在太后身侧的女子盈盈上前,端着优雅高贵的姿态。
她挽着太后的手臂,与太后极为亲昵的样子,太后并未斥她无礼。
她轻轻顺着太后的背,缓缓道:“臣妾听说那女子同纯妃一般,都酷似姐姐。想来皇上是想念姐姐了,把那女子当成了姐姐,才会贸然做出如此决断。”
“这样,让皇上先回崇德殿歇息,皇上一路舟车劳顿,想必累了。歇息一晚上,皇上明日兴许就改变了主意。”
太后听了,脸色仍旧不好看。
墨临渊看向女子,眼神颇冷,“娴妃,你觉着自己很了解朕?”
娴妃宋青宁乃太后表侄女,一向表现的端庄优雅,善解人意,在宫人眼中是最宽容大度,和善的娘娘。
然而,这样的人却不得宠。
接触到墨临渊冷锐的目光,宋青宁脸色微变,急道:“皇上,臣妾没有揣测圣意,臣妾……”
“休要自以为是替朕说好话!”
墨临渊语气冷沉,“朕没有糊涂,更不是儿戏。朕要立阿离为后,谁敢阻拦,休怪朕心狠手辣。”
这话是说给太后听的,这一次,他要按自己的意愿去做,谁都不能阻止他。
“你……你……不孝!”
“太后……太后……”
太后气的两眼一翻,宫人乱做一团,墨临渊则转身而去。
宋青宁扶着晕倒的太后,怔怔的看着离开的墨临渊,神色黯然。
不论她说什么,做什么,皇上从来都不多看她一眼。
…………
曹公公在外面等了许久,见皇上从寿康宫出来,立即迎上去。
刚要开口说话,就见皇上脸色极其可怕,便知皇上心情不好,忙躬着身子退让,后边跟着的小太监也齐刷刷的低下头。
待皇上走过去,曹公公才急忙跟上。
不料,皇上突然又停下来,吓得曹公公赶忙止住脚步。
“阿离姑娘到未央宫了?”
“许是到了!”
“什么叫许是?”墨临渊转身,薄怒道:“朕让你去迎接她,你就是这么办事?”
“皇上恕罪!”
曹公公扑通跪下,小太监们也跟着跪下。
“奴才的确去迎接阿离姑娘了,阿离姑娘在御花园和丽嫔闹了些不愉快,便不让奴才跟着。”
墨临渊一听,就知道不是闹什么不愉快,而是丽嫔找姜岁晚麻烦,顿时不悦。
“丽嫔在宫中滋事,罚禁一月,抄写宫规,以儆效尤。”
闻言,曹公公满脸诧异。
皇上最爱的果然还是皇后娘娘,娘娘刚回来就替娘娘出头。
丽嫔这会还不知自己被皇上罚了,正在翠竹轩教训慎贵人,把在姜岁晚那里受的气都发泄在慎贵人身上。
慎贵人被按在地上跪着,两名宫女各拿一根银针,狠狠刺进她的指甲里。
“啊!!!”
楚悠然惨叫一声,额上冷汗连连,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那双手,一只红肿渗血,另一只的指甲里则全是血。
“徐念容,我乃大皇子的生母,你如此对我,皇上饶不了你!啊……”
十指连心,楚悠然疼的再次惨叫。
丽嫔端坐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大皇子的生母?哈哈……那又如何?”
丽嫔嘲笑道:“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亲自抚养,被皇上抛弃在这偏僻的翠竹轩,一年到头,别说见皇上,连大皇子的面都见不着几次吧?”
丽嫔起身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捏住慎贵人的下颌。
“回老夫人……”
阑夜道:“那伙恶匪挟持了百姓做人质,侯爷顾及百姓性命,为救人,不惜进入对方的陷阱,因此受了重伤。至于皇上……”
“当时,皇上路过万仞山,撞见逃跑的恶匪,便出手相助,之后又护送侯爷回府,事情就是这样。”
“这么说,皇上出现在汴州,只是个巧合……”赵氏喃喃低语。
看来是她多虑了,还以为皇上今日的行径是冲着慕家来的。
“老夫人,夫人她……”阑夜欲言又止。
赵氏知道他要说什么,叹息道:“阿离明日许会回府,这件事先别让侯爷知道,侯爷对阿离情深似海,若是知晓皇上带走了阿离,后果不堪设想。”
儿子什么性子,赵氏心里清楚。
以前的慕庭风清心寡欲,赵氏几番催促他成婚,将全汴州城待嫁闺中姑娘的画像送到他面前,供他挑选,他都不看一眼,扬言此生绝不成婚。
因此,将赵氏气病了一场。
直到姜岁晚的出现,从不近女色的慕庭风突然转变了性子,不仅对姜岁晚悉心照料,还寸步不离的呵护着。
赵氏一看儿子终于动了凡心,便有意撮合二人,原本还担心不成,没想到成功了。
慕庭风大摆宴席,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迎娶姜岁晚。
哪怕两人暗中商议只是假成婚,他也给足了她体面。
婚后,更是对姜岁晚呵护备至,满心满眼只有她,容不下别人。
倘若知道姜岁晚被墨临渊带走,慕庭风哪怕奄奄一息,也会杀到驿馆,不顾君臣之义,顶着杀头大罪,也要把姜岁晚带回来。
所以,赵氏哪敢让儿子知晓这件事。
只要挨到明日,阿离回府就没事了!
赵氏心中自我安慰,想到什么,眉心蹙了起来,严肃问:“当年在上京,你跟随侯爷为皇上效劳,可曾见过昭仁皇后?”
阑夜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老夫人这是怀疑了?
“阿离可是长的像昭仁皇后?昭仁皇后在五年前仙逝,阿离也是五年前出现在汴州,莫非……”
“老夫人!”阑夜急急打断话,“夫人与昭仁皇后只是长的像罢了,皇上身边的纯妃娘娘不也长的像昭仁皇后?天底下有相像之人,不足为奇,眼下侯爷未醒,老夫人勿思虑过多。”
“也罢,是我过于忧虑了!”
没再多问,赵氏摆手示意他退下。
阑夜松了口气,夫人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知晓,哪怕是老夫人都不行,否则会给侯府招来祸端。
…………
直到夜晚,墨临渊都没在出现,但姜岁晚并未放松警惕。
她很清楚,墨临渊只是暂时打消对她的怀疑,不会轻易罢手。
这一夜难眠!
她又做起了那个噩梦!
梦中,墨临渊冲进未央宫,逼她剜心头血救宸贵妃。
‘皇后,你是一国之母,当贤良淑德,仁厚温善,宸贵妃命在旦夕,你理应救她。’
‘臣妾没有害她,凭何救她?她就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你一向宽容大度,秉性纯良,现在怎会变得蛇蝎心肠,见死不救?’
‘是,臣妾就是蛇蝎心肠,就是见死不救。皇上那么爱宸贵妃,不如剜自己的心头血救她。’
那是她第一次顶撞他,冲他发火。
他明明知道她没有推宸贵妃落水,是宸贵妃自导自演陷害她,欲图让他废后。
可他还是选择护着宸贵妃,无情的剜了她的心头血,去救他的宠妃。
梦中的情景一转,是他逼着她喝红花落胎,薄情又冷血。
“不要……不要杀我的孩子……不要……”
姜岁晚猛地惊醒,入眼是一片漆黑,还有她急促的呼吸声。
脸庞冰凉又黏腻,伸手一摸,才发觉满面泪水。
她已经很久没再梦起以前的事,可他今日一出现,就将她带入痛苦的回忆里。
“墨临渊,你就是我最可怖的噩梦,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原谅你……”
黑暗中,响起她恨恨的话音。
彼时,这句话好似进到墨临渊梦里。
他亦是从梦中惊醒,满头冷汗,坐在床榻上,按着疼痛的太阳穴,久久不能平静。
他梦到剜岁岁心头血,逼她喝红花,她恨恨的说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也不想再见到他。
最后,她绝望的放火烧了自己和未央宫。
他发了疯似的想冲进火海救她,却被所有人拦着,眼睁睁看着她随未央宫化为烣烬。
“皇上……”
娇柔的声音响起,昏暗的灯火下,一双藕臂攀上墨临渊的胸膛。
“夜深了,皇上未歇,可是有何忧心之事?不妨与臣妾说说,臣妾尽力替皇上分忧。”
洛清欢从后面抱住墨临渊,身前的柔软紧贴着他的后背,玉手在他身上游走。
就在她的手伸进墨临渊衣襟里时,倏地被抓住。
“朕想静静,你自行歇着。”
丢下这话,墨临渊起身,拿着外袍离开。
“皇上……”
洛清欢不甘的攥紧了棉被,胸腔里团着一把火,烧的难受。
“娘娘,皇上为何突然走了?”玉莲走进房,小心翼翼的来到床榻旁候着。
“定是因为那狐媚子!”
洛清欢咬牙切齿,玉莲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娘娘说的狐媚子是宣平侯夫人。
“不行,汴州不能待了,本宫得请皇上即刻回宫。”
她心里很是不安,总觉得那女人的出现会危及她的地位。
她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从一个庶女摇身一变成为宠妃,不能让那女人夺了她拥有的一切。
洛清欢慌忙下床,玉莲急的阻止。
“娘娘不可!”
“此次来汴州,只因娘娘当时一句在宫里待的烦闷,想看看宫外的景色,皇上就抛开政务,带娘娘出宫游玩,一路玩赏到汴州,这等荣宠属娘娘独一份,后宫那么多嫔妃谁比得过娘娘?”
“皇上这会心情不佳,若娘娘此时提回宫,惹皇上不悦不说,匆匆回宫恐怕还会引得各宫非议,不知道的,还以为娘娘失宠了。”
“放肆!”
一句失宠了令洛清欢勃然大怒,玉莲吓得扑通跪地。
“娘娘,奴婢这些话您不爱听,可奴婢都是为娘娘着想。何况,此时夜已深,无法赶路,便是要走,也得明日再做打算。”
洛清欢虽然恼怒,不过冷静下来,觉得玉莲说的在理。
她不能冲动,否则触怒皇上没有好果子吃。
皇上宠爱她没错,可盛宠岂能长久?
当年的宸贵妃不也盛宠无比?
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个满门被灭的下场,从高高在上的贵妃,被贬为慎贵人。
若非宸贵妃当时怀了龙嗣,得太后力保,恐怕早就和昭仁皇后一样,化成灰了。
洛清欢忍住没去找墨临渊,但也无法再安心入睡。
另一边!
姜岁晚方压住情绪,闭上眼要睡,黑暗中忽然有人掀开被子,躺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