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完结版小说谢砚卿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宁低头看了眼自己一身淡青色素雅襦裙。确实有点素了。可不都是为了符合她农女人设吗。不过对方说的也对,现在谢晏已经喜欢上她了,债也还了,她理应在这上面花点心思。“那麻烦你为我挑身颜色鲜艳点的衣裙。”又得一单生意,女掌柜乐开花应声:“好勒,您等着!”谢砚卿换好衣袍出来未见桑宁,四处寻找。女掌柜正靠在柜台边托着腮,一见到他双眼发亮:“哎呦公子,您这一身可真好看,就跟天上仙君似的,我做生意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比您更好看的人物。”她从柜台处出来,围着他打量:“啧啧,都是人,公子这副皮相当真出众,这衣裳简直就是为您量身定做的,也太合身了。”她平日或许是为了生意违心夸赞客人,可这次完全是出自真心,丝毫没有夸大成分。眼前男子身形修长如竹,面目俊朗,眉...
沈宁低头看了眼自己一身淡青色素雅襦裙。
确实有点素了。
可不都是为了符合她农女人设吗。
不过对方说的也对,现在谢晏已经喜欢上她了,债也还了,她理应在这上面花点心思。
“那麻烦你为我挑身颜色鲜艳点的衣裙。”
又得一单生意,女掌柜乐开花应声:“好勒,您等着!”
谢砚卿换好衣袍出来未见桑宁,四处寻找。
女掌柜正靠在柜台边托着腮,一见到他双眼发亮:“哎呦公子,您这一身可真好看,就跟天上仙君似的,我做生意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比您更好看的人物。”她从柜台处出来,围着他打量:“啧啧,都是人,公子这副皮相当真出众,这衣裳简直就是为您量身定做的,也太合身了。”
她平日或许是为了生意违心夸赞客人,可这次完全是出自真心,丝毫没有夸大成分。
眼前男子身形修长如竹,面目俊朗,眉眼生得清矜儒雅,当真是极盛的样貌。
再配上一身蓝衣白袍,更显周身气质清贵无双。
饶是女掌柜见惯各类容貌出色之人,都不及眼前男子一半。
谢晏不喜被人这般打量,也不习惯被人如此直白夸赞,尤其对方还是个陌生女子。
但一想到沈宁或许也会看到这样的自己,他心中又泛起一丝期待,沉声问:“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姑娘呢?”
女掌柜看出他不虞,赶忙收回自己目光笑道:“您夫人在里边换衣裳呢,差不多快出来了。”
话音落,谢砚卿顺着她目光看去,就见桑宁一身淡绯齐胸襦裙掀起布帘出来。
四目相对,两人都怔在了原地。
女掌柜眼前又是一亮,走到沈宁跟前拉着她上下扫视:“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瞧瞧,换上这身衣裙人看着跟九天仙女下凡似的。”她扭头看了谢砚卿一眼,侃笑道:“您二位往这儿一站当真般配的紧,一看就是恩爱夫妻。”
谢砚卿被她说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宁佯装害羞道:“老板你别乱说……”
女掌柜将两人反应都尽收眼底,敛了笑意:“好好好,不说。难得遇上你们这么好看的客人,我今日心情甚好,就当做好事了,价钱给你们折半,给四两就好。”
四两对普通人家来说算贵了,但人家都给折半了,两人也不好再讲价。
沈宁拿荷包要付钱,谢砚卿止住她:“我来。”
作为男子,岂可让女子付钱。
用打散的碎银子付了钱,两人出了成衣店,女掌柜看着两人背影还一脸不舍。
“这钱你收好。”
望着手里的银票,沈宁惊诧抬头:“给我了你怎么办?”
“你忘了,这本就是你的钱,我只是物归原主。今日花销算我欠你的,回头还你。”他眸中泛着温润光泽道。
她姝丽的脸微红:“抱歉,我就是…就是怕你伤心才…”
“我知道。”
她面露讶色。
他看出她心中想法,执起她手:“你不用解释,我已经知道了。”
“知道你是怕我伤心难过才没有当掉玉佩,你如此为我着想,我岂能误会你。”
她唇微张,纤眉拧起,像是被发现了秘密有些难堪:“你如何知晓的?”
他笑:“你发高烧那个夜晚。”
她故作惊恐的攥紧了拐杖:“我…我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
不时有路人从两人身旁经过,怕她被撞到,他手虚挡在她身侧回答:“没有。”
她松了口气,拍拍胸口,用极轻声音自顾自嘀咕:“还好没有,要是谢晏知道我在梦里轻薄他,他肯定会生气的。”
沈宁跳崖了。
没死。
还捡了个好看的男人。
此刻男人躺在上了年头的架子床上,衣襟大开,露出大半个胸膛。
他胸口处分布着几道狰狞伤口,虽已包扎好,却依旧往外渗着血,血顺着肌肉线条一路蜿蜒向下……
他模样长得极好。
面容俊美,五官立体流畅。
气质矜雅如月。
属于典型的肩宽窄腰身材。
若非为了活命,她不会救他。
就在三天前晚上,她还是荣王李尘璟手底下的四大杀手之一,
——代号朱雀。
可他却利用她的信任给她下了化功散和阴阳合欢蛊,把她送到了姚望仁那个狗官床上。
只因这些年她为他做了太多脏事,知道了他太多事。
又因她武功过于高强,根本不受他掌控。
怕她这把利刃终有一天会噬主。
所以,就想榨干她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将她献给了要拉拢的姚望仁,让她死于阴阳合欢蛊毒。
尽管她拼命逃出了知州府,可还是被他的人追到了悬崖边上。
在被抓回去折辱后等死与跳崖之间。
她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好在崖下是深潭,加上她下坠过程中被树枝间接性的缓冲了几次,掉进潭中后只手上和身上受了皮外伤。
为防荣王发现她没死,她用药水恢复了自己原本样貌。
然后逆河而逃,在一处潭水中捡到了生死不明的男子。
确认摆脱荣王的人后,她用这些年攒下的银子,买下现在的茅草屋,以原屋主农女身份带着男人住了下来。
今日已是第三日。
昏睡三天三夜的男人终于有了要苏醒迹象。
他纤长的眼睫颤了颤,苍白的唇翕动着咳嗽出声。
沈宁拧干了帕子想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手伸至半空,男人陡然睁眼,手极快做出反应攥住她手腕。
“你是什么人?”
他挣坐起身,漆暗如墨的眸子警惕的注视她,胸前包扎好的伤口因动作再次裂开,血汩汩往外冒。
“公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或许是现在武功全失缘故,只被他这般攥着手腕她就疼的眼中泅了一层水雾,配上她那张出水芙蓉的脸,看着好不惹人怜爱:“公子忘了吗,你晕倒在河里,是我救了你。”
谢砚卿俊逸的眉微拢,幽邃眸子凝着她脸,好似陷入了回忆。
少顷,他嫌恶的甩开她手,冷着声音:“不管你是什么人,最好不要跟我耍什么手段!”
他嗓音好听的如同甘冽泉水,说出的话却带着刺骨寒意,令人生畏。
沈宁心中腹诽,要不是为了解蛊毒,谁会管他死活。
揉揉发红的手腕,她放低声音让自己尽量显得温柔些:“公子误会了,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农女,如何能与公子耍手段。”
见他目光还审视自己,她眼眸微垂,故作委屈之态:“公子若不信可以出去随便拉个人问问,我叫桑宁,是这临水村的农女,平日就靠上山采药为生。三日前上山采药,刚好碰见公子浑身是血泡在潭水里。”
“若是我想要害公子,直接不救公子就是了,何必费心费力带公子回家,还为你包扎救治。原本我当时也是吓住了,怕公子是坏人不想救,可是——”
说到这她咬着唇顿了一下,面露不忍:“可我毕竟是大夫,我爹也告诉过我,医者仁心,不能见死不救。”
“我既遇上了公子,就定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所以几番纠结后才冒着风险将公子带回了家。”
私贩铁矿一案事关重大,大理寺要入档归案,所以这件事必须要他出面。
焚毁信,他步伐沉重回到床沿坐下:“阿宁,明日就得走了。”
沈宁拧眉:“这么急?”
他点头,眸光幽幽看着她,犹豫再三决定将自己身份告诉她:“阿宁,其实…其实我骗了你,我不是什么富商之子,我是——”
她捂住他唇:“别说,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不想因为你的身份又徒生烦恼。”
他默然,明白她意思了。
她处处为他着想,即便不知道他身份还愿意和他在一起,他何德何能遇上她这样好的女子。
摒弃多余心绪,他抿唇一笑:“好,今夜只有你我,我们不谈其他。”
他话落,她已扑进他怀中,将他压向榻,略带茧子的指腹从他唇上捻过,长发如瀑布垂下:“夫君,你如此磨磨蹭蹭,可是——”
手一寸寸向下,划过他胸膛、小腹……
“不行?”
她几次主动他都忍住了,不得不怀疑。
想到明日便要离开,时间宝贵,谢砚卿害羞矜持都抛之脑后。
将她还想继续向下的手抓住,抱着她一个旋身,两人位置颠倒,在她掌心落下一吻,清冷声音浸上哑意:“阿宁可以试试。”
“阿宁”二字他唤的温柔克制,让她觉得竟比这世上最好听的弦乐还要动听。
她手勾住他脖颈贴上他,轻咬他耳垂,吐出气息暧昧至极:“昨夜看了那么久册子,夫君可别让我失望。”
每一次与他接触,体内阴阳合欢蛊都会产生躁动,距离蛊毒发作还有半个月时间,可她觉得现在就要控制不住了。
听到她大胆放骸的话,谢砚卿只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不等他反应,她主动吻上他唇,舌尖勾住他的,与他纠缠起来。
他理智在亲吻中被击溃,不知不觉中顺着她手腕滑进她掌心,与她十指紧扣。
帘帐落下,挡住了里间风光。
气息微重间,沈宁只觉头上一松,发簪尽数被他除去放在了床沿,一头乌发铺散在身下大红被褥上,衬的她肌肤比雪还要耀眼夺目。
呼吸热,身体也滚烫的似火烧火燎。
大红喜服在亲吻中褪去,露出她大片凝白肌肤。
在看到她身上淡青色绣花肚兜时,谢砚卿眸光陡然加深。
他不由得又想起那夜为她拿衣裳时场景。
原来它穿在她身上竟是这般的诱人。
他吻着她,手探到她纤细腰肢处,只轻轻一拉,那细细的带子便松开。
……
恍惚间,沈宁只觉一阵凉风袭来,掠过山峰平原,将她骤然送上了云巅。
屋内喜烛忽明忽暗,红色蜡油缓缓滴落凝固,像极了粗壮的虬枝……
喜服被扔到了地上,凌乱无章的交织在一起。
床摇帐晃,人影交叠。
起初两人都有些摸不着门路,不得章法。
后面互相配合,渐入佳境。
屋外。
倾泻而下的瀑布水流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拍打着河岸,掩盖了屋内传出的面红耳赤轻吟。
她如雨天溺水之人,无助的想要抓住一根救命浮木,可越是想要抓住,承受的狂风暴雨便越猛烈。
她盯着他胸前几道结痂的可怖的疤,搂住他脖子吻上去:“夫君,还疼吗?”
男子清矜面上情潮涌动,亲亲她嘴角:“早不疼了。”
“我们…我们这样,伤口会不会…会不会绷开?”她声音有些零碎,整个人无助的挂在他身上。
“放心,不会的。”他低下头吻她精致锁骨处那点诱人红痣,从第一天见她开始,他就被这红痣勾了心去。
“欠王家的九百两我已经还了,但王老爷好像对我还不死心,我就、就……”她面露羞涩的看了他一眼。
“就什么?”他表情忽的一凝握住她肩膀,以为她受欺负了。
“你还记不记得徐媒婆那天离开前说的?”
他拧眉。
看他样子是真不记得了,她压低声音:“王老爷只喜欢清白姑娘,我和王家人说我已经和你成亲了,早就没了清白,他们才肯放我离开。”
闻言他清冷如玉脸上飘上薄红,耳廓也烧的厉害,脸色一变:“胡闹!”
他声音引起周围人侧目,意识到是在人来人往街头,他忙拉着她走到无人角落:“女子家清白最是重要,你怎可拿自己开玩笑!”
她咬着唇瓣,眼睫扑簌问他:“你、你是怪我污了你名声?”
对上她带着水汽的眸子,他心一软:“我是男子,名声于我而言并不重要,我担心的是外人会怎么看你。”
见她低垂下眉眼,他又不忍再责怪她,轻拂了下袖袍道:“罢了,你也是为了脱身不得已,从现在起我寸步跟着你。”
她大受感动,一时情难自禁扑进他怀中:“谢晏你真好。”
他愣在原地,感受怀中柔软无所适从,目光四下逡巡,确定无人看他们才动作僵硬的拍拍她纤薄的脊背,红着耳根道:“好了,这是街上,莫要被人看到闹了笑话。”
知他脸皮子薄,沈宁达到亲近目的就松开了他:“我们再去逛逛,把需要的东西买了。”
理理被她弄皱的领口,他点点头:“好。”
路过成衣店,她拉着他进去。
掌柜是一名三十来岁的女子,长相温婉讨喜,看到他们进店,忙笑着迎上前:“两位客人想要什么款式?”
沈宁看谢晏一直都是那两身衣裳来回换着穿,就想再给他买一身,看到店里每一身都好看,她又犯了选择困难症。
见两人都不说话,女掌柜视线来回扫了一遍,心领神会介绍起来:“夫人,您夫君瞧着样貌身形极好,我们这儿款式都符合他气质,您要不要让他先试试?”
“夫……夫君?”听到这话,沈宁忙不迭解释:“不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说到后面她声音越发小,小到快听不见程度,又能让人听清她在说什么。
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反而让女掌柜会心一笑:“两位郎才女貌,一看就是一对,是不是夫妻关系又如何,早晚都会成为夫妻不是吗?”
她掩唇轻笑,那眼神就差没把“我都懂”三个字写脸上了:“两位可以先试一下,满意再买。”
谢砚卿俊脸滚烫,对于女掌柜把他和桑宁认成夫妻不但不反感,反而心中似有暖流涌动,那股喜悦如同春日的微风轻轻拂过心田,让他嘴角不自觉上扬
沈宁侧眸看向他,轻抿唇瓣:“你去试试。”
他目光从那美好饱满的唇瓣上扫过,喉间一紧,忙垂下眼帘点点头。
看着他进了试衣的里间后,沈宁一扭头正好对上女掌柜目光。
她捏着帕子擦擦鼻尖,打趣道:“姑娘,我这推波助澜还满意吧?”
听到她改了称谓,沈宁便知方才她是故意为之,唇角微弯颔首算是感谢。
“好事成双,你别只想着给心上人买衣裳,也该给自己买身好看衣裙才是。”女掌柜贴近她,压低声音传授经验:“你长的这么好看,穿的也太素雅了。我跟你说,男子都是视觉动物,你得打扮娇俏些才能更好吸引他的目光。”
铺子里。
掌柜:“姑娘,你要的喜糖、莲子、桂圆还有花生都给你包好了。”
沈宁付完钱心不在焉接过。
这次她看清楚了,那人是名暗卫。
一般只有位高权重的人才会豢养暗卫。
所以,谢晏他,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是皇子?
不,没这个可能。
她跟着李尘璟时虽大多数时间都在外执行任务,但也见过其他几位皇子,谢晏模样和年纪没一个对得上。
京中有权势的人多不胜数,他也可能是旁的身份。
无论他是谁,她现在只急着解蛊。
等他伤完全恢复,他必然就会离开。
所以,她必须要抓紧时间。
——
天香楼二楼某包间内。
“谢大人。”追一行礼。
“不必多礼,翊王殿下那边情况如何了?”谢砚卿眉目疏淡问。
“殿下已命人捣毁私贩铁矿的其中一个据点,据那主事供述,他只依令行事负责铁矿运输,其余的一概不知。殿下从他手上拿到一份名单,上面都是青州参与私贩铁矿的大小官员,其中就有青州知州姚望仁。”
“说下去。”谢砚卿呷茶动作顿住,眼眸微眯。
“是。这姚望仁是顺安十年中的进士,后吏部按照官员考核成绩将其分到青州绵阳县做了知县,大概半个多月前因政绩出色,一跃成了青州知州。遣出去的探子查到翊王殿下遇刺前他曾私下见过一人。”
“谁?”
“荣王麾下的杀手——朱雀。”
“朱雀……”谢砚卿念着这个名字,长睫垂下淡淡阴翳。
有谣谣曾传荣王豢养了四大杀手,专为他执行各项重要任务,只是这事一直未经证实,谁也不清楚。
毕竟对方是皇子,大理寺没有证据也不敢擅自去查证。
“这是姚府下人画的朱雀画像,她最后踪迹就在绵阳县内。殿下怀疑此次遇刺和私贩铁矿的事都与荣王有关,朱雀是荣王下达命令的中间人,只要抓住她,要侦破私贩铁矿一案便事半功倍。殿下意思是,要大人隐藏身份留在兆阳县配合探子,看能不能找到此人下落。”
追一将画像呈上。
谢砚卿接过展开,望着画上头戴斗笠,长相英气的女子,他凝思片刻启唇:“我知道了,你转告殿下的人,让他们有消息用大理寺专门饲养信鸽传信到临水村,信鸽乃我亲手所养,自寻得到我气味。”
末了又叮嘱:“我回信时会在鸽系信腿上系一缕白线,若是白线没有了,就意味着信被人看过,让他们务必小心为上。”
追一拱手:“属下明白。”
“去吧。”
“是。”
谢砚卿骨节分明的手敲击着茶几,周身清冷气息铮然凛冽。
“朱雀。”他脑中忽的闪现他扮作翊王被刺杀那夜,他被刺中胸口时看到的半张脸,与画像上的人慢慢重合。
他摸向自己心口,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他可以断定,对方没想要他命,不然以她武功,只要再用点力,他必死无疑,哪可能还有跳崖保命机会。
这么说来,此人并不完全听从荣王号令,说不定找到她后有机会将她策反。
——
沈宁在香烛店铺前等了一个时辰都没看到谢晏身影,内心莫名不安起来,生怕他一声不吭离开。
就在她对着人群望眼欲穿时,他欣长清挺身影自街角拐弯处而来,手里还拎着一盒糕点。
看到她,他冷峻眉眼舒缓下来:“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她摇摇头,皮笑肉不笑道:“没事,喜烛和瓜果我都买好了,你看看还要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