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蔚然徐怿年的女频言情小说《鬼灵郡主谢蔚然徐怿年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岫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一时,彼一时了。”谢蔚然叹了口气,她见时辰差不多了,也心知一两句话是不能说清楚的。她提步往外走,将要开门时,她回头,看着男人,眉眼弯弯,“徐怿年,来日方长。”门打开又关上,男人站在原地,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眼底是晦涩的情绪在蔓延。“真抱歉,让你们等了这么久。”谢蔚然一进屋便笑着道歉。单樨含笑看她,“不碍事的,郡主办完事儿了吗?”项云倏也笑着搭腔:“我们方才还说起郡主了呢。”“哦?”谢蔚然冲单樨笑了笑,看向项云倏,问:“你们说我什么啦?”聆儿拉过她的手,笑眯眯道:“说你骑术挺厉害的。”“是啊。”单樨抬手将散在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她看着谢蔚然,笑意温和,“听说郡主骑术了得,不知我们是否有那个荣幸能观摩观摩。”“也没有很厉害。”谢蔚...
“此一时,彼一时了。”谢蔚然叹了口气,她见时辰差不多了,也心知一两句话是不能说清楚的。
她提步往外走,将要开门时,她回头,看着男人,眉眼弯弯,“徐怿年,来日方长。”
门打开又关上,男人站在原地,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眼底是晦涩的情绪在蔓延。
“真抱歉,让你们等了这么久。”谢蔚然一进屋便笑着道歉。
单樨含笑看她,“不碍事的,郡主办完事儿了吗?”
项云倏也笑着搭腔:“我们方才还说起郡主了呢。”
“哦?”谢蔚然冲单樨笑了笑,看向项云倏,问:“你们说我什么啦?”
聆儿拉过她的手,笑眯眯道:“说你骑术挺厉害的。”
“是啊。”单樨抬手将散在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她看着谢蔚然,笑意温和,“听说郡主骑术了得,不知我们是否有那个荣幸能观摩观摩。”
“也没有很厉害。”谢蔚然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她倏地抬眼看向单樨,意味深长道:“单姑娘是否擅马?”
单樨的骑术应该在自己之上。
谁知她摇了摇头,一脸无奈,“我哪里会骑马,我自小体弱,不能颠簸,长这么大了,连上京城都没出过。”
“我也是!”项云倏噘嘴,“我也好想骑马啊。”
“......”
几人又聊了好一会子,期间还联了诗。
谢蔚然倒是十分喜欢项家的两位姑娘,项云摇温和知进退,项云倏天真烂漫。
加上聆儿在一旁叽叽喳喳的活跃气氛,这场景谢蔚然当真是喜欢极了,除却......
她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浅笑盈盈的单樨,忍不住蹙了蹙眉尖儿,这位单姑娘,当真是心思深沉,上一世她为何要针对谢家?这一世需得好好提防此人,免得那灭顶之灾又卷土重来。
“我听说南街新开了一家戏园子,不如咱们等会子去看看罢?”单樨看着几人,莞尔,“看完了戏,我做东,去金池楼用晚膳,各位以为如何?”
“妙极。”项云倏笑眯眯道:“我有许久没有看过戏了,前一阵儿话本看多了,如今想看看戏,不知你们想看什么?我倒是挺想看一出黄梅戏的。”
“黄梅戏?”单樨接茬儿,“不知云倏想看哪一出?”
“女驸马。”说着,项云倏就抬起手来,绷直指尖,掐细了嗓子,“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云倏。”项云摇蹙眉,“真是不成体统。”
少女冲她吐了吐舌头,一脸俏皮模样。
“聆儿和郡主意下如何?”单樨看着谢蔚然。
遇聆笑:“罢,我也许久没有看过戏了,去瞧瞧也挺好。”
谢蔚然歉然:“我就不去了,你们去罢,我这几日有些睡不好,想着今日去城郊的太缘寺祈福,顺便求一个护身符。”
聆儿忙问:“可有大碍?”
她摇头浅笑:“并未,不必担心。”
“去太缘寺啊......”单樨看着谢蔚然,勾唇一笑,“挺好,也能求个心安。”
“好笑!”沈孑安怒目而视,“这风波分明就是你们引出来的,怎么?现在却来指责我?”
他看着那小厮,气势迫人,“你说,方才你后面还说了什么?”
小厮目光躲闪,嗫嚅着嘴,毫无底气:“小的可没再说什么了,沈小公子不要咄咄逼人。”
沈孑安怒极,却无话可说,他盯着卫莲真片刻,才不甘的拉着徐怿年头也不回的走了。
“卫公子。”少女疏远清冷的声音响起,众人皆闻声看去。
谢蔚然看向卫莲真,神情平静,“望卫公子还是要好好管束手下人才是,免得日后又会发生类似的事儿,到时可就不会如今日这般轻易罢了。”
众人又是一惊,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茌平郡主心悦卫修撰吗?
“是。”卫莲真垂眸,“多谢郡主建议。”
谢蔚然睨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郡主!”有人在人群里高呼,“徐大将军当真是心悦郡主您吗?”
此刻,无数人都紧紧盯着她的背影,都看着她能说出什么话来。
“这事。”她站住脚,却不回头,“你们该去问问徐大将军。”
话落,她便再次提步离开,留下神情各异的众人,及神色晦暗不明的卫修撰。
此事告一段落,谢蔚然与聆儿朝芙蓉面走去。
“真行啊。”聆儿回想起方才的情形,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你当真是移情别恋了。”
谢蔚然哭笑不得,“聆儿。”
“难道不是吗?”聆儿侧头看她,神色认真,“我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她一愣,也认真想了想,站在聆儿的角度,她分明是心悦卫莲真的,可今日这番言行,却像是抛弃了卫莲真,转而奔向徐怿年。
“你说是就是吧。”她也不否认,“我是不想与卫莲真再扯上什么关系了。”
“真好。”聆儿不禁感慨,“我就怕你越陷越深呢。”
二人踏进了芙蓉面。
“郡主留步。”沈孑安面色微沉而来,他看着谢蔚然,绷紧下巴,“还请郡主借一步说话。”
......
项云倏看着孤身一人回屋的遇聆,好奇问道:“咦?郡主呢?”
聆儿笑,“她有事,等会子过来。”
“热闹看得怎么样了?”单樨温柔的笑着,“可精彩?”
“一般般吧。”聆儿耸了耸肩,她坐下来,招呼着三人:“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我听说西街十巷......”
且说另一边。
沈孑安看着屋子里相对而坐的两人,最后将目光落在男人身上,无奈扶额,“别傻坐着,说点儿什么啊。”
徐怿年垂眸看着眼前的茶杯,一言不发。
沈小公子简直无语死了,他看向谢蔚然,开门见山,“郡主应当知道璟和心悦你罢?”
男人呼吸突然放轻。
谢蔚然看了他一眼,转而看向沈孑安,点了点头。
“那郡主你也是拒绝了他的心意罢?”沈孑安双手环胸看着她,皱眉,“既然拒绝了,为什么又要靠近呢?不是应该保持距离吗?”
皆入了席,不久后,便开席了。
韦小娘几人坐在角落里,看着主席的谢蔚然,不禁咬碎了一口牙。
谢黎娇气得捏着筷子的手都在发抖,她还看了一眼客席的遇聆,少顷,才恨恨的收回了目光。
“收敛一点。”韦小娘垂眸,夹了一筷子菜,“你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吗?”
“阿娘!”
谢黎娇捏着筷子,气得不行,“你是不知道,那遇聆有多过分!她竟然在青天白日的,将我推入水中!”
她一脸愤然,“她定是知道我们设计谢蔚然的事,所以有意这般!”
“阿娘,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为你做主?”韦小娘放下筷子,看着她,扯了扯嘴角,“我一没权,二没势,如何为你做主?更遑论她还是贵女,就是你爹出面,也不好说什么,况且你又没有证据,难不成,你真想空口无凭的揭发她,然后落你自己的面子?”
“我......”谢黎娇顿时失语。
韦小娘越说越来气,“我一早便说了,让你要么乖乖待着,要么就与我、与深儿一起,谁让你中途要跑过去的?恰好落单被遇聆碰上,她自小与郡主交好,她不拿你出气拿谁出气?”
“我那不是想给您找个乘龙快婿吗?”谢黎娇也委屈了,“我是为了去见卫修撰卫莲真才晚了时辰的。”
“他?”韦小娘有些讶异,不过下一瞬她便敛了神色,淡淡道:“他也算乘龙快婿?不过空有一张脸罢了,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你竟然对他上了心。”
谢黎娇被她说了几句便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低着头吃饭。
......
宴席散去,宾客散尽。
谢吏与刘韫送客,谢蔚然站在刘韫身旁笑着看着宾客离去。
待看见徐怿年的时候,她还冲人眨了眨眼,果不其然就看见了男人微红的耳廓。
她在心里笑翻了,又想起今日在厢房的时候,二人那般暧昧,这呆子的脸恐怕红得更像那猴屁股。
这般想着,她心里更是愉悦了。
待送走最后一波宾客后,她将买的书、和香薰都拿给了刘韫,还有她自己手抄的道德经,再甜甜道几句吉祥话,得到了刘韫的夸奖,她这才回了明月楼。
今日可算是折腾得厉害,她窝在贵妃椅中昏昏欲睡。
天光渐晚。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珠珠将她叫醒。
“没胃口,不必做了。”谢蔚然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莫管我就是了。”
珠珠看着她,可怜兮兮道:“郡主还是吃了一点罢,您中午也没怎么吃。”
“不吃。”谢蔚然喝了一口浓茶,看着她,笑:“去叫玉年进来,我有事要吩咐你们二人。”
看着眼前二人,她正色道:“想来,今日之事,你们也能猜个大概罢?”
二人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
“若不是有徐怿年,我恐怕在劫难逃。”谢蔚然笑了笑,“这般精彩绝伦的计谋,我们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计谋?”
他转头,看着柜子的缝隙,抬起手来,大拇指压住中指,指尖是一根淬了毒的银针。
他怀中的娇娇显然是药效又发作了,正往他身上贴,呼吸逐渐凌乱。
他紧咬牙根,另一只揽着她的手动了动,贴在她的腰上,继续灌输内力,少女这才安静了下来。
韦小娘已经握住柜子的把手了。
“夫人!”有婢女突然闯入,她语速极快,“六姑娘落水了,据她所说,郡主极有可能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而咱们的计划,很可能被旁人知道了。”
韦小娘一惊,她放下手,转身看着那婢女,“落水?好端端的,为何会落水?还有,旁人知道了此事?旁人是谁?为何会知道?”
谢黎深皱眉,猛地一拂袖,重重哼了一声,“又被那贱人跑了!”
“夫人,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此事已经被人知道了,此地不宜久留。”
韦小娘咬了咬牙,眼底是蚀骨的恨意,倏地,她笑了笑,“无事,来日方长。”
门被关上。
徐怿年收了针,他推开柜门,抱着人出了柜子。
“回明月楼。”少女白嫩纤细的手正攀着他壮硕的肩膀,她闭上眼,一脸疲惫,“回明月楼吧。”
少女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晕开,徐怿年垂眸,嗯了一声,抱着她离开了这个地方。
悄无声息回了明月楼,她在湢室沐浴,他在她闺房静候。
回过神来,谢蔚然长抒一口气,她回想起韦小娘几人的嘴脸,不由冷笑一声。
她将手中梳篦重重搁在妆镜台上,看着镜中的自己,眉目阴鸷。
这账,她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待梳妆一番后,她才出了明月楼,前往方才所在的水榭。
“你可是来晚了。”项云倏拉着她笑:“怎么?有了别的客人,我们就不重要了?你真是偏心。”
令狐玉儿也道:“是了是了,瞧你,都重新梳妆了一番,想来,是去见了谁?莫非,是见了情郎?”
说完,她便自顾自笑了起来。
项云倏瞪了她一眼,“你可别坏了我们粲粲的名声。”
单樨看着自己的手里的茶杯,又看着少女,浅浅一笑,“郡主,可还好?”
她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
谢蔚然颔首,“还行。”她看了一圈儿,笑吟吟道:“好了,快开席了,咱们过去了罢,该入席了。”
几人说说笑笑便往主厅那处走去。
遇聆与谢蔚然落后几步。
“你怎么样?”聆儿拉着她打量,“方才可是将我给吓坏了。”
“我没事了。”谢蔚然笑着握了握她的手,道:“你别担心,我没什么损失。”
“真的?”聆儿笑意变得狡黠,“你和那徐大将军,没发生点什么?”
少女故作后悔,连连摇头,“早知道,我就发生点儿什么好了,免得你这般激我。”
她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发生点儿什么呢,可是没那机会。”
聆儿笑出声来,“你这人,我在关心你呢,你却与我插科打诨,真是过分。”
谢蔚然牵着她的手,笑了笑。
幸好她会武,不然今日必定命丧黄泉。
她自幼开始习武,请的师父换了好几位。这位师父身上的功夫学尽了,便再找下一位,不管她换了几位师父,每一位都对她的武学天赋表示赞叹。
后来她想要称手的兵器,恰逢那年吐蕃进贡,那进贡的金银珠宝中,就有这么一根鞭子:鞭首以玄铁炼制,鞭身用削铁如泥的玄银和红鬃烈马的毛发编织而成,历时七七四十九天,真可谓担得起“上乘”二字。
刘韫便同天子讨来了这朱玄鞭,得了朱玄鞭之后,谢蔚然便鞭不离身,喜爱极了。
今日这一波刺客,绝不会是韦小娘的手笔。
谢蔚然往后一靠,她抬手揉了揉眉心,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
应当就是那单樨无疑了,可单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无从得知。
进了城后。
“你们去医馆包扎,顺便将鞭子给我清洗干净,而后来黄金屋寻我罢。”谢蔚然将鞭子递给珠珠。
玉年蹙眉,“珠珠去就行了,奴婢还是陪着您一起去黄金屋吧。”
“按我说的做。”谢蔚然看了她俩一眼,“拿药的银子从我那儿出。”
说罢,她便提步离开了,留下玉年珠珠面面相觑。
进了黄金屋,谢蔚然果真被人告知孤本已经售罄了,她颇为失望。
她欲上二楼,准备寻几本心经和好书拿回去。
“长姐......”一道怯怯的声音响起,谢蔚然站住脚,转身闻声看去。
黄金屋一楼的角落里,一位少女正看着她,那少女眉目怯懦,目光清澈,其一张鹅蛋脸,杏眼柳眉,容貌乖巧可爱。
谢蔚然看着她,觉得有几分眼熟,但又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我......我是小九...”谢漾玉慢慢朝她走了过去,言语糯糯,“我是小九,漾玉。”
谢蔚然终于想起她是谁了。
谢漾玉,谢家行九的姑娘,其母是谢吏的十四门小妾,是为农家女,生得淳朴干净,入门便有了身孕,拼命生下谢漾玉后,就撒手人寰,将这个胆小柔弱的女儿留在谢家那吃人的后宅。
“何事?”谢蔚然与她并不亲近,也不打算与她亲近。
小姑娘十分怕她,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我是和四姐姐、五姐姐一起来此,但......我从楼上下来后,她们就不见了,我不知回家的路,可否与长姐一同回去......”
越说她声音就越小,头也埋得越来越低。
谢蔚然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淡,“我等会子才会回去,你要跟我一起便继续等着罢。”
想来是谢四和谢五故意欺负她,将她孤零零扔在了这里。
谢漾玉小心翼翼抬眼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垂眼,小声道:“多谢长姐。”
谢蔚然独自上了二楼,她一排一排看了过去,不多时,手里便多了几本书。
刘韫爱书喜静,她便投其所好,还拿了一套香薰。
见差不多了,她便转身下了楼去。
她踩着楼梯下楼,走到一半时,听得下边儿有抽泣声传来,她蹙眉,有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