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宁垂眸,佯装羞涩的不敢看他,一双白皙带茧的素手不断绞着,胸口上下起伏:“那我听谢…谢晏的。”女子面容姣美,长睫扑簌,那不点而红的唇瓣因害羞而轻咬着,端的一副我见犹怜、引人心动模样。谢砚卿喉间滚动,强迫自己不去冒犯她。他没注意到的是,沈宁唇边漾着一抹计谋得逞的弧度,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空气静了一会儿,她开口问:“谢晏,你方才说…说…”她羞于启齿,最后咬咬唇说了出来:“你方才说的‘想让我挟恩以图报’是什么意思?”女子一双水盈盈柳叶眼清澈纯粹,干净的好似没有一丝杂质,他心脏一滞,这样的她心思单纯,去了京城,当真不会受到浸染吗?这个问题估计没人回答他,但他会竭尽全力保护她这份纯粹。“桑宁,随我去京城吧。”他坐到床沿的木凳上,雪白袍角迤地...
沈宁垂眸,佯装羞涩的不敢看他,一双白皙带茧的素手不断绞着,胸口上下起伏:“那我听谢…谢晏的。”
女子面容姣美,长睫扑簌,那不点而红的唇瓣因害羞而轻咬着,端的一副我见犹怜、引人心动模样。
谢砚卿喉间滚动,强迫自己不去冒犯她。
他没注意到的是,沈宁唇边漾着一抹计谋得逞的弧度,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空气静了一会儿,她开口问:“谢晏,你方才说…说…”她羞于启齿,最后咬咬唇说了出来:“你方才说的‘想让我挟恩以图报’是什么意思?”
女子一双水盈盈柳叶眼清澈纯粹,干净的好似没有一丝杂质,他心脏一滞,这样的她心思单纯,去了京城,当真不会受到浸染吗?
这个问题估计没人回答他,但他会竭尽全力保护她这份纯粹。
“桑宁,随我去京城吧。”他坐到床沿的木凳上,雪白袍角迤地,沾染了些许灰尘,这次却无甚在意:“我会为你安排好一切,让你安稳的度过下半辈子。”
这是他昨夜就考虑好的,经过刘家人来逼债后,他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他要带她离开。
不论是出于报恩,还是对她那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都想这么做。
如他所料,她再次拒绝了,解释:“我在这世上已经没有牵挂的人了,京城太过繁华,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我还是想呆在这里。”
她决计是不能再去京城的,因为那个地方有李尘璟。
谢晏这个名字是不是真的她不知道,但她可以确定他身份定不是什么富商之子。
商户之家浸淫长大的人绝没有他这般矜雅如月气质与寒凛迫人气势。
谢砚卿毫不意外她的答复,凝着她姝丽面容问:“你是因为没有牵挂的人不愿离开,那要是有牵挂的人呢?愿不愿意为了他去京城?”
这话他其实更多是出于私心而问,问出后就觉得有些冒犯。
风吹起她披散如瀑布青丝,面露浅笑:“那要看对方是我什么人了,若是心爱之人,我定然是愿意的。”
听到“心爱之人”四字,他清矜面上爬上绯红。
又听她说:“可是我没有心爱之人,去京城那种地方作甚?”
他喉间一紧,眉目浓烈:“就当为了我。”
“什么?”她向他看来。
他握拳抵在唇间清咳一声,耳廓红的厉害:“就当为了我,你可愿意去京城?”
他总有种预感,要是就此离开,他会后悔。
“谢公子……”她唇微张,似很惊讶。
与她四目相对,他鼓足勇气,嗓音清冽道:“我知道接下来的话会唐突姑娘,但我还是想说——”
“我喜欢姑娘率真性子,若是姑娘不弃,谢某愿为姑娘遮风挡雨。”
一口气说完,他一颗心似要跳出胸膛。
他办过无数案子,就是面对天子都能镇定的面不改色,独独到了她面前总是容易乱心神。
“桑宁,你愿不愿意…愿不愿意为了我,去京城?”他黑眸锐利深邃,紧攫着她脸上每一寸细微变化。
她先是难以置信,后又蹙起了纤秾好看的眉眼,接着樱红微苍白的唇瓣抿成一条线垂下眼帘。
看着她情绪不断变化,他一颗心也被吊的七上八下。
见她许久不曾作答,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说的太隐晦,她听不明白。
就在他蜷起五指打算再说直白些时,她兀的抬起眼眸望向他,凝着几分促狭和笑意:“谢晏,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她看他目光依旧带着笑意,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多了分强压下的不安。
拨去她耳畔碎发,他轻笑了下:“还早,我们边走边想。”
他也是人生第一次成亲,又没人帮忙做参考,一些东西想不到很正常。
她乍然出声:“差点忘了,有样东西可不能少。”
“什么东西?”他抬起眼眸随口问。
她很是神秘贴近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耳语几句,随后他矜雅如玉的脸以肉眼可见速度涨红。
周遭行人往往,小贩吆喝声不断,谢砚卿只觉脸臊的慌。
沈宁忽的又想到了什么,垂首自言道:“不对,你自小便生在富贵之家,这些应该有人教过。”她抬头,语气不确定问:“你应该会吧?”
她可不想新婚夜还要反过来教他,毕竟她也没啥经验。
“咳——”
他脸红心跳别过脸提醒她:“桑宁,这是街上,这事我们回去再说。”
她扫了眼周围:“你怕什么,又没人看我们。”说着压低声音,面上一派纯真:“再者夫妻不都要圆房吗,不会肯定要提前学,不然怎么圆唔——”
她唇被捂住。
“别说了。”头顶是他极力克制的温润嗓音:“依你就是了。”
???
轮到沈宁懵了。
她不可置信从下自上打量他:“你真不会?”
他没说话。
也不能说不会,只是初次成亲,为了两人好,还是有必要学一下,便红着脸嗯了一声。
沈宁没想到他在男女之事上这么单纯,不过回想这些日子相处便也不觉得奇怪了。
很想逗一下他,碍于在街上便歇了心思:“那我们现在去买?”
他点点头。
大晋一直都鼓励百姓生子,关于那方面的话本子和画册很多店铺都有得卖,沈宁从一家杂货铺出来,手里多了七八本册子。
两人将所需物件买齐后,谢砚卿用卖野猪肉和野物的钱买下一辆马车,将剩下的五两银子都给了沈宁。
她推拒:“今日都是你在花钱,这五两你自己留着吧。”
他强塞在她手心,眉眼柔缓:“我们马上成亲了,我的钱自是要归你管。你再拒绝下去,天都要黑了。”
闻言她只好收下揣进青色荷包里。
她一直偏爱淡青色,就连荷包也是同样颜色,他想,等回了京城,定要给她多做几身别的颜色衣裙。
马车比牛车快上不少,两人赶在天黑前回到了临水村的茅草屋。
茅草屋位置偏僻,不与村中接壤,因此方圆几里都没有人家。
一眨眼便到了成亲前一晚,沈宁沐浴后看到谢晏房间灯还亮着,心想他前几日都是早早睡下,今夜倒是反常。
误以为他是因明日成亲而紧张的睡不着,她提步往他房间走去。
两人虽坦白了心意,也马上要成亲了,但他一直恪守礼节不会与她有过多触碰,期间好几次她亲他,他差点失控,最后又生生忍住了。
她不得不感叹一句,这男人简直比乌龟还能忍。
抬手要敲门,她想了想收回手直接推开门放轻脚步进去。
一进屋便见谢晏侧对她坐在靠窗的油灯下。
他沐浴过,肩上披着那日买的白袍,一头如墨长发尽数散在后背,几缕垂落在胸前,随风而曳。
夜色浓稠,空气中弥漫着风雨兰的清香,窗外星星点点萤火虫在空中飞舞,更显夜的静谧。
昏黄灯光中,男子侧脸清绝,纤长睫羽平静剔透,似浸在冰雪里的琉璃,清清冷冷的,只轻轻一眨便像漾开的潋滟波光。
她要是刺杀翊王的人派来迷惑他的怎么办!
他懊悔自己轻易就相信了她。
他攥玉佩的手骨节捏的直泛白,神情冷若冰霜。
要是她真是刺客同党,他不会心慈手软。
稍加冷静后,他摩挲着羊脂白玉佩想将其放回原位,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
玉佩是压在最下面的衣层里的,明显是贴心收着,不想被外人看见。
他又是男子,所以她清楚他不会随意进入她房间,基本可以排除是她故意为之。
她留着这枚玉佩,要么是别有目的,要么就是图财。
可她宁愿每日上山辛苦挖草药挣钱都不接受他馈赠的五百两,说明她并不为财。
至于别的目的,她要是想杀他根本不必救他回来。
不为财也不为杀他,那她到底图什么?
另一个念头在脑中浮现,他俊脸飘上薄红。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会图他身子。
细细回忆这段时间两人相处记忆,她为了避嫌都不会刻意与他接触。
反倒是他,目光总是忍不住停在她身上……
握着玉佩,他陷入了沉思。
纠结了一会儿,他将玉佩放回去,拿着衣裳来到浴房外。
“宁姑娘,衣裳给你拿来了。”
里面无人应声,他以为是她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宁姑娘,衣裳拿来了,要如何给你?”
还是没有声音回他。
他微微皱眉,俊逸五官覆上一层疑惑。
浴房不大,又安静,按理来说这么点距离她听得见才是。
“宁姑娘,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依旧安静的出奇,他心中升起不好预感,拔高音量对着里面说了声:“宁姑娘,唐突了。”
说罢他推门进去。
浴房内雾气氤氲,他朝浴桶靠近,霎时墨瞳一震:“宁姑娘!”
沈宁靠在浴桶边沿,脑袋侧着,白皙脸上潮红一片,明显是昏过去了。
他伸手探了探她额头,发现烫的骇人。
“怎么会发烧了?”
顾不了那么多,他别过脸将人从水中捞出来,马虎的为她擦干身子后打横抱回房间。
扯过被子给她盖上,他视线不经意扫过,顿时人怔愣住。
“这被子是我先前盖过那床?”
不同的是现在已经清洗干净了,还散发着淡淡清香。
他忽然想起那日听那婆子说的“穷的连床被子都买不起”。
难道,她把自己的被子给了他?
一想到此,他目光突然变得有些晦涩。
她宁愿自己受冻都不让他冷到,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所图谋!
顷刻间,内疚和羞愧感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他心田处,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他知道她现在听不见,可仍想将话说出来减轻愧疚。
“爹……”她兀的发出呓语声。
谢砚卿拨去她脸颊上贴着的湿发,安抚道:“别怕,我在这。”
“爹,对不起…我…我辜负了您的期望,我不是不想像你一样竭尽所能用所学医术救…救人。可是…可是我没办法,我攒了三年银子,就快将欠债还上了。”
她眼泪顺着眼角滚落,身子剧烈颤着:“可我没法…没法见死不救,谢公子他…他治病需要银子。”
听到这,谢砚卿耳边一阵嗡鸣。
“他不想…不想增添我负…负担,让我把他…玉佩,当、当了,但我知道那是他贴身之物,肯定很、很重要。我怕当了,他会…会伤心难过的。”
“对不起,爹……”
她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女儿把还债的钱都给了谢、谢公子,他一定比女儿更需要那…那笔钱。等他伤好离开,女儿一定更加努力挖草药挣钱,将您欠下的债,还、还清。到时女儿、女儿就听您的,去…去行医救人。”
玄影见他熬的双眼布满血丝,劝他:“大人,要不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矿山那边有属下等人盯着就行。”
步子顿住,谢砚卿双眸冷沉一片,语气不容人置喙:“我亲自去。”
玄影默然。
他清楚以大人性子谁劝都没用,只好闭嘴。
同时心中也好奇那位未谋面的夫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竟能让大人如此疯狂,连审两天犯人,简直就是在玩命。
大人如此着急结案,旁人不知内情,他这个贴身侍卫还能不知?
他简直不敢信曾经光风霁月,性子清冷孤凛的大人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玩命。
太魔幻了!
青州,崤山矿场。
正进行交易的人马被当场擒获押到谢砚卿跟前。
“大人,人都抓到了,一个没跑。”玄影对着负手而立的清冷男子回禀。
“审。”
玄影以为自己听错了,提醒:“大人,兹事体大,要不先把人带回去再审?”
谢砚卿抬眸冷冷扫他一眼,他脊背一寒,忙拱手:“是。”
矿山四面环山,位置隐蔽,轻易无人发现。
谢砚卿站在崖边,居高临下打量脚下横梯。
私贩铁矿乃朝廷严令禁止之事,荣王这么做已是触犯律法,这次证据确凿,定能予他一记重击。
“大人,他们都不肯招。”玄影走过来禀道。
微侧身,谢砚卿清越华凛面上无甚表情,眸光森寒:“大理寺从来不会屈打成招,但对于死刑犯来说这条律法不成立。”
闻言玄影噤若寒蝉,就见他走到了扣押的人跟前。
“谁是这里的主事?”谢砚卿幽暗迫人目光在一众跪着的人身上逡巡。
周遭安静出奇,并无一人回应。
“噌——”
剑拔出鞘声音响起,月光反射的寒光闪过,一颗血糊糊的人头便滚落在地。
“啊——”
这一幕吓的所有人寒毛直竖,有胆子小的直接尿了。
男子身形挺拔如松,气势渊沉:“包庇主犯者,同罪论处,再不说,你们下场就和他一样。”
他声线分明清冷好听,可此刻却如同催人鬼魅,令人惶恐生畏。
就在他们哆嗦犹豫的几息中,砰一声又有一人倒在地上。
眼看冒寒光带血的剑朝自己来了,身穿墨衣华服的男人浑身哆嗦求饶:“大人饶命,小的…小的说!”
谢砚卿止住步子,墨衣男子指向最后一排末尾处男子:“大人,他就是主事,每次和我们交易的其实都只是傀儡,真正的幕后之人是他。我就是个小小商人,要不是利欲熏心也不会做杀头的大罪,念在我坦白从宽份上,求大人饶我一命!”
顺着他手指方向,最后面长相敦实男子明显露出了慌乱马脚,拔腿欲逃。
玄影飞身一跃落到他跟前挡住他去路,冷笑:“想去哪儿啊?”
“咻——”
“大人小心!”玄影出声提醒。
一枚飞镖朝谢砚卿袭来,他侧身避开,再看去玄影已将男子桎梏住押了过来。
侍卫捡回飞镖呈给谢砚卿,借着火把亮度他看清了上面弯月形状。
声音凛若冰霜:“乌月国的人。”
男子奋力挣扎,玄影用力踹在他腿弯处,他被迫跪下。
谢砚卿双眸微眯吩咐:“押回去。”
晋国混入乌月国的人已经不是走私那么简单了。
私贩铁矿,又与乌月国人勾结,乃是通敌谋反大罪。
回到知州府,本打算连夜审问,侍卫来禀翊王已醒。
谢砚卿命玄影将带回的人全部严加看管起来,赶去朝澜苑。
“殿下。”
卫随看着熊熊烈火,第一次感到煎熬绝望。
不过他还是将村民的话听进去了。
万一夫人恰好出去了呢。
对,一定是这样的。
他告诉自己不要慌,一定要冷静。
一直到日落西山,大火终于被扑灭了。
只是茅草屋也烧成了一片灰烬,只有烧到一半的承重柱子还歪七八扭横在一起,现场满目疮痍。
村民四处翻找,最后在一处柱子下找到一具压着的烧焦尸体,手中还握着一支发簪,从尸体残留的衣裳颜色和身形大概能判断出是名女子。
看到村民将尸体抬到他跟前,卫随只觉如遭雷击。
“公子,这簪子一直在尸体手中握着,你认一认可是你夫人的东西?”
卫随已经无暇顾及他们的误解了,他两眼发黑颤着手将发簪接过。
——
青州知府,书房。
“大人,后夜就是他们再次进行铁矿交易时间,我们的人已经拿到了交易地点和具体时间。可要提前带人去埋伏?”玄影问。
谢砚卿一袭月牙白衣袍,姿态端矜坐在梨花交椅上,神情肃然冷清道:“先派人盯着,不要打草惊蛇。。”
“属下明白了。”
玄影耳尖一动,便看到信鸽停在了窗沿,看到信鸽腿上白线还在,他取下信交给谢砚卿。
“是卫随带走的那只信鸽。”
“出去吧。”他挥挥手,玄影颔首退下。
甫一展信,谢砚卿漆黑墨瞳一震,周身气息骤然冷凝。
「夫人已葬身火海,大人节哀。」
葬身火海四个字刺眼夺目,刺的谢砚卿全身力气似被抽走一般。
桌上笔墨纸砚哗啦掉在地上,他沉声朝外喊:“玄影!”
下一瞬玄影推门而入,见他神情不对,忙问:“怎么了大人?”
“你确定信没被人调换过?”
“属下仔细看了,和信绑在一起的那缕细短白线仍在,绝对不可能被人换过信。”
“我不信!”谢砚卿攥紧信,细长指骨捏的直泛白:“马上给卫随回信,让他留守原地,我现在赶去临水村。”
玄影身形一怔拦住他:“大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夫人她?”
接受到他冰冷眼神,玄影立马明了,依旧拦着他:“大人,翊王殿下还处于昏迷,你走了谁来主事?切不可冲动啊。”
谢砚卿理智瞬间回笼,骨节捏的咔咔作响。
深吸一口气,他双眼猩红下令:“去安排,我要连夜提审名单上的人。”
他周身气息过于凛冽,玄影咽了口唾沫拱手:“属下这就去办。”
退出书房,玄影摇摇头。
大人亲自提审,有些人要倒霉了。
谢砚卿能稳坐大理寺少卿之位靠的可不只是敏锐细致的断案能力,还有雷霆一样折磨罪犯的手段。
多少罪犯面对铁如山证据都不承认罪行,最后经他亲自审问,罪犯连尸体穿多长亵裤都交代了。
——
经过两天两夜连审,包括姚望仁在内,参与私贩铁矿一案的官员都受不住招了。
有时候,最大酷刑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
反观谢砚卿,他是两样都折磨。
只要他们敢眯一下眼睛,他就让人拿烧红的烙铁往他们身上烫,拿沾了盐的鞭子往他们身上抽。
反反复复,一刻不歇,他们睡不能睡,死又死不成,都快被折磨的精神失常了。
有一个开头喊招,其余的自然而然不再强撑。
等他们在证词上签字画押,谢砚卿头也不回出了公堂,带着人就要前往城郊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