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鬼灵郡主热门小说谢蔚然徐怿年
鬼灵郡主热门小说谢蔚然徐怿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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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清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蔚然徐怿年的女频言情小说《鬼灵郡主热门小说谢蔚然徐怿年》,由网络作家“岫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幸好她会武,不然今日必定命丧黄泉。她自幼开始习武,请的师父换了好几位。这位师父身上的功夫学尽了,便再找下一位,不管她换了几位师父,每一位都对她的武学天赋表示赞叹。后来她想要称手的兵器,恰逢那年吐蕃进贡,那进贡的金银珠宝中,就有这么一根鞭子:鞭首以玄铁炼制,鞭身用削铁如泥的玄银和红鬃烈马的毛发编织而成,历时七七四十九天,真可谓担得起“上乘”二字。刘韫便同天子讨来了这朱玄鞭,得了朱玄鞭之后,谢蔚然便鞭不离身,喜爱极了。今日这一波刺客,绝不会是韦小娘的手笔。谢蔚然往后一靠,她抬手揉了揉眉心,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应当就是那单樨无疑了,可单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无从得知。进了城后。“你们去医馆包扎,顺便将鞭子给我清洗干净,而后来黄金屋寻我罢。...

章节试读


幸好她会武,不然今日必定命丧黄泉。

她自幼开始习武,请的师父换了好几位。这位师父身上的功夫学尽了,便再找下一位,不管她换了几位师父,每一位都对她的武学天赋表示赞叹。

后来她想要称手的兵器,恰逢那年吐蕃进贡,那进贡的金银珠宝中,就有这么一根鞭子:鞭首以玄铁炼制,鞭身用削铁如泥的玄银和红鬃烈马的毛发编织而成,历时七七四十九天,真可谓担得起“上乘”二字。

刘韫便同天子讨来了这朱玄鞭,得了朱玄鞭之后,谢蔚然便鞭不离身,喜爱极了。

今日这一波刺客,绝不会是韦小娘的手笔。

谢蔚然往后一靠,她抬手揉了揉眉心,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

应当就是那单樨无疑了,可单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无从得知。

进了城后。

“你们去医馆包扎,顺便将鞭子给我清洗干净,而后来黄金屋寻我罢。”谢蔚然将鞭子递给珠珠。

玉年蹙眉,“珠珠去就行了,奴婢还是陪着您一起去黄金屋吧。”

“按我说的做。”谢蔚然看了她俩一眼,“拿药的银子从我那儿出。”

说罢,她便提步离开了,留下玉年珠珠面面相觑。

进了黄金屋,谢蔚然果真被人告知孤本已经售罄了,她颇为失望。

她欲上二楼,准备寻几本心经和好书拿回去。

“长姐......”一道怯怯的声音响起,谢蔚然站住脚,转身闻声看去。

黄金屋一楼的角落里,一位少女正看着她,那少女眉目怯懦,目光清澈,其一张鹅蛋脸,杏眼柳眉,容貌乖巧可爱。

谢蔚然看着她,觉得有几分眼熟,但又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我......我是小九...”谢漾玉慢慢朝她走了过去,言语糯糯,“我是小九,漾玉。”

谢蔚然终于想起她是谁了。

谢漾玉,谢家行九的姑娘,其母是谢吏的十四门小妾,是为农家女,生得淳朴干净,入门便有了身孕,拼命生下谢漾玉后,就撒手人寰,将这个胆小柔弱的女儿留在谢家那吃人的后宅。

“何事?”谢蔚然与她并不亲近,也不打算与她亲近。

小姑娘十分怕她,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我是和四姐姐、五姐姐一起来此,但......我从楼上下来后,她们就不见了,我不知回家的路,可否与长姐一同回去......”

越说她声音就越小,头也埋得越来越低。

谢蔚然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淡,“我等会子才会回去,你要跟我一起便继续等着罢。”

想来是谢四和谢五故意欺负她,将她孤零零扔在了这里。

谢漾玉小心翼翼抬眼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垂眼,小声道:“多谢长姐。”

谢蔚然独自上了二楼,她一排一排看了过去,不多时,手里便多了几本书。

刘韫爱书喜静,她便投其所好,还拿了一套香薰。

见差不多了,她便转身下了楼去。

她踩着楼梯下楼,走到一半时,听得下边儿有抽泣声传来,她蹙眉,有些不耐。


玉年上前一步,低声道:“都安排好了,郡主放心。”

“他们二人今日什么行踪?”

玉年继续说道:“这段时日,韦小娘拘着他们不让他们到处跑,想来是怕咱们报复,可见咱们迟迟没有动静,那姐弟俩早就被拘得不耐烦,十分的心痒难耐。”

她顿了顿,垂眸看着地上,将剩下的话都说缓缓道尽,“本来今日六姑娘是不会出门的,奴婢派人在她身边煽风点火,说今晚灯会如何热闹云云,她心动了,准备趁今晚韦小娘不注意,偷溜出去。”

“好了。”谢蔚然笑了笑,她低头理了理衣袖,漫不经心道:“后面的不必说了,管她是出不出门,到了我这儿,绑也要将她绑出来。”

她说着,又把玩着肩前的一绺头发,眉眼灵动狡黠,“这些事儿后边儿就别提了,你们两个机灵点儿,灯会前半段,我可是要玩儿的,你们俩可别扫我的兴啊。”

珠珠笑嘻嘻的搂着玉年的手臂,脆生生道:“不会的,郡主放心就是了。”

主仆三人去往角门,而后上了马车,马车驶向城西,晚风徐徐,晚霞绯红,一场精妙绝伦的好戏,将要上演。

越往西边去,马车外就愈发热闹了。

谢蔚然挑起帘子看着外边儿,一脸笑意,“今晚还真是热闹呢,人这样多。”

她又看着珠珠,道:“咱们可别走散了。”

说着,她笑意淡了几分,“还得小心谨慎才是。”

珠珠不明白:“小心什么?”

少女放下帘子,往后一靠,懒洋洋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猜猜,咱们是螳螂,还是黄雀?亦或是蝉?”

“不管我们是什么。”珠珠笑嘻嘻道:“这蝉不会是我们,我们可是要吃蝉的。”

“多恶心。”谢蔚然哼了一声,“吃它干嘛。”

珠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再说这事儿了。

又过了一会子,马车停了下来,谢蔚然掀开帘子看了看外边儿,此时天色将黑未黑,那大街小巷却是灯火通明,各式各样的花灯摆在外边儿,惹得姑娘们欢喜不已。

谢蔚然搭着玉年的手,踩着小杌子下了马车,她四处看了看,果然在那不远处的花圃旁,看到一个身影,她眉眼弯了弯,朝那边走去。

“嘿!”她拍了一下男人的背,笑意明媚,“徐怿年,你来得挺早的呀。”

男人转过身来,定定看着她半晌,才垂眸嗯了一声。

习惯了他这呆呆的性子,谢蔚然也不以为意,问他:“你用了晚膳没有?”

他又嗯了一声。

二人就站在花圃旁说着话。

少女着齐胸裙,杏色上衫,墨绿下裙,裙带、披帛皆为鲜艳的红色,裙上还绣着朵朵海棠暗纹花,她项间是珍珠缀流苏璎珞,梳着垂挂髻,珠花精美,佩环鸣响。

男子着一身黑色圆领衣袍,头戴玄墨冠,其一身肃杀之意令人望而却步,此时他正看着那少女,眼底是柔情万千。

“你怎么老是穿黑衣呀。”谢蔚然盯着他看了半晌,才扁了扁嘴,“你该穿穿其他色彩的衣裳才是。”


“此一时,彼一时了。”谢蔚然叹了口气,她见时辰差不多了,也心知一两句话是不能说清楚的。

她提步往外走,将要开门时,她回头,看着男人,眉眼弯弯,“徐怿年,来日方长。”

门打开又关上,男人站在原地,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眼底是晦涩的情绪在蔓延。

“真抱歉,让你们等了这么久。”谢蔚然一进屋便笑着道歉。

单樨含笑看她,“不碍事的,郡主办完事儿了吗?”

项云倏也笑着搭腔:“我们方才还说起郡主了呢。”

“哦?”谢蔚然冲单樨笑了笑,看向项云倏,问:“你们说我什么啦?”

聆儿拉过她的手,笑眯眯道:“说你骑术挺厉害的。”

“是啊。”单樨抬手将散在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她看着谢蔚然,笑意温和,“听说郡主骑术了得,不知我们是否有那个荣幸能观摩观摩。”

“也没有很厉害。”谢蔚然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她倏地抬眼看向单樨,意味深长道:“单姑娘是否擅马?”

单樨的骑术应该在自己之上。

谁知她摇了摇头,一脸无奈,“我哪里会骑马,我自小体弱,不能颠簸,长这么大了,连上京城都没出过。”

“我也是!”项云倏噘嘴,“我也好想骑马啊。”

“......”

几人又聊了好一会子,期间还联了诗。

谢蔚然倒是十分喜欢项家的两位姑娘,项云摇温和知进退,项云倏天真烂漫。

加上聆儿在一旁叽叽喳喳的活跃气氛,这场景谢蔚然当真是喜欢极了,除却......

她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浅笑盈盈的单樨,忍不住蹙了蹙眉尖儿,这位单姑娘,当真是心思深沉,上一世她为何要针对谢家?这一世需得好好提防此人,免得那灭顶之灾又卷土重来。

“我听说南街新开了一家戏园子,不如咱们等会子去看看罢?”单樨看着几人,莞尔,“看完了戏,我做东,去金池楼用晚膳,各位以为如何?”

“妙极。”项云倏笑眯眯道:“我有许久没有看过戏了,前一阵儿话本看多了,如今想看看戏,不知你们想看什么?我倒是挺想看一出黄梅戏的。”

“黄梅戏?”单樨接茬儿,“不知云倏想看哪一出?”

“女驸马。”说着,项云倏就抬起手来,绷直指尖,掐细了嗓子,“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云倏。”项云摇蹙眉,“真是不成体统。”

少女冲她吐了吐舌头,一脸俏皮模样。

“聆儿和郡主意下如何?”单樨看着谢蔚然。

遇聆笑:“罢,我也许久没有看过戏了,去瞧瞧也挺好。”

谢蔚然歉然:“我就不去了,你们去罢,我这几日有些睡不好,想着今日去城郊的太缘寺祈福,顺便求一个护身符。”

聆儿忙问:“可有大碍?”

她摇头浅笑:“并未,不必担心。”

“去太缘寺啊......”单樨看着谢蔚然,勾唇一笑,“挺好,也能求个心安。”


回了谢家,天色已经不早了,谢蔚然草草用了晚膳后,看了一会子自己买回来的书,便梳洗上榻歇息。

上榻前,她看向玉年,问:“伤势可严重?”

玉年摇头,“多谢郡主关心,不过我和珠珠都没什么大碍,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

见状,谢蔚然便也放下心来,安心歇息了。

翌日。

她去了刘韫院子。

“母亲生辰临近,想要什么礼物?”她抱着刘韫手臂撒娇。

妇人笑得温柔,她揉了揉少女发髻,温声道:“最好的礼物便是我的粲粲平安喜乐。”

谢蔚然鼻子一酸,她瓮声瓮气道:“这个不算,母亲您再重新说一个。”

“只要是粲粲送的,我都喜欢。”刘韫含笑看着她,“昨日和聆儿一起,可还愉快?”

谢蔚然点了点头,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将怀中的护身符拿了出来,递给妇人,“这是我昨日在太缘寺求的护身符,母亲可要随身带着。”

刘韫笑着接过,她看着护身符,笑意突然僵在了脸上,她捏紧了护身符,转目看着少女,“昨日你去了太缘寺?”

“是啊,怎么啦?”

“太缘寺回城途中有一道林子,昨晚被人发现有黑衣刺客死在林中,足足有五人,你......”

刘韫吐出一口浊气,她看着谢蔚然,沉声道:“粲粲,你告诉我,那些刺客是不是冲你而来的?”

少女颇为惊讶,“是吗?昨日我路过的时候都还没有呢。”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母亲多虑了,我在上京城中又没有树敌,怎么会是冲着我来的。”

“可是......”刘韫有些迟疑。

谢蔚然笑着窝在她怀中,蹭了蹭,“哎呀,没事儿啦,母亲您别担心,粲粲厉害着呢,不会有事儿的。”

刘韫叹了口气,她看着自己手里的护身符,将自己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了。

今日天儿不错,母女俩在廊檐下晒太阳。

“你和那卫莲真怎么回事?”刘韫轻轻抚着她的发丝,“听说昨日你们还有几次交集。”

对于女儿的感情之事,她甚少过问,粲粲聪慧知进退,她不用担心什么。

“没什么啊。”少女趴在她的膝头,懒洋洋道:“不过偶遇。”

“那你和聆儿可冰释前嫌了?”刘韫浅笑,“本就是你的不是,聆儿好心相劝,你反倒怪起人家来了。”

“我知道啦。”谢蔚然扁了扁嘴,“昨日我可是拉下脸来同她道歉了呢。”

“聆儿主动相约,分明是她先道歉的。”

“粲粲。”刘韫一脸感叹,“你如今也及笄,该想一想你的终身大事了,你与我说,你可有夫婿人选?”

“母亲~”少女在她怀中拱了拱,闷闷的声音响起,“我还小呢,不想嫁人。”

“我只是这样问一问你。”刘韫无奈,“谁说要急着将你嫁出去了。”

她想了想,又道:“我听说,徐大将军居然对你有意?”

“昨晚,你是和小九一起回来的吗?我还听说,你在黄金屋和那位从荆楚回来的县主起了冲突。”

“......”

少女趴在母亲膝头,她看着院子里一片郁郁葱葱,阳光洒满整个院子,耳边是母亲温柔的话语,这桩桩件件,都令她湿了眼眶。

活着真好啊。


谢蔚然不动声色的放下手里的青釉茶杯,扫了一圈儿屋中的人,脑中思绪翻涌,她分明是死在了十九岁那年,可眼下这幅光景又是哪般?

“郡主方才在马场的风采,真是教我们大开眼界,一饱眼福。”一位少女笑盈盈的看着她,面上的赞赏之意尤为浓厚。

谢蔚然一怔,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骑马装,忽然灵光一闪——

莫非她是回到了十五岁那年?

她看着方才赞赏自己的少女,思绪渐渐回笼,莞尔一笑,“过奖。”

“哼。”有少年冷笑一声,他眉目阴冷看着谢蔚然,“长姐真是虚伪,明明在今日的马赛上拨得头筹,居然还如此自谦,姿态真是令人作呕。”

这少年是谢家的小公子,名黎深,虽是庶出之子,但自小被娇生惯养、颇得宠爱,最爱与嫡姐作对。

谢蔚然看着他,眸色渐深。

她记起来了,这是她十五岁那年的春日,她邀了上京城中的几位姑娘一同去郊外的马场跑马,父亲让她带上庶弟谢黎深和庶妹谢黎娇,谁知这姐弟二人当众将她冷嘲热讽一顿,她反驳不能,气得身子发抖,回家后便病倒在榻,卧床数日。

她回过神来,掩下心中情绪,指尖一下一下点在桌上,似是没有察觉到屋中凝滞的气氛,笑着看着少年,“小弟平日里的教养都哪里去了?竟敢当众对嫡姐不敬。”

谢黎深当即拍桌而起,对她横眉冷眼,“你算我哪门子的嫡姐?你跋扈无能,最是恶毒,是断不能做我的姐姐!”

屋中的姑娘们都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或喝茶或目视别处或低头,都不想掺和进去。谢黎娇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神色平静。

“跋扈恶毒......”谢蔚然低声轻念,她不禁有些想笑。

上辈子这四个字到死都没能与她撇清关系,她白白背了这些恶名好些年,无论怎么撇都撇不清,可如今她想着,既然不能撇清,那就坐实吧。

见她慢慢从腰后抽出朱玄鞭,神色淡淡,“小弟性子过于刚烈,看来该好好磨一磨了。”

这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她会武,更不相信她会出手伤人。

故而谢黎深瞥见了她的动作也毫不在意,反而轻蔑一笑,“磨一磨?”

他鄙夷的目光将少女整个人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就凭你?”

“是,就凭我。”

话音刚落,谢蔚然便气沉丹田,捏紧手中鞭子,朝前挥出,鞭子带着凌厉的风,嗖嗖作响。

谢黎深瞪大了眼,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脸上啪的一声,刺痛的感觉从脸上传来,他尖叫一声,满屋子抱头鼠窜。

谢蔚然不为所动,她挥舞着鞭子,其中还用了几分内力,不管谢黎深跑到哪儿,她的鞭子总是能准确的落在他的身上。

不消片刻,谢黎深便一屁股坐在地上,衣衫破烂,身上血迹点点。

屋中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皆一脸不可置信,茌平郡主什么时候会武了?

谢黎娇将手里的茶杯砰地一声重重搁置在桌上,瞥了一眼幼弟,看着少女,皱眉呵斥,“长姐此举真是恶毒至极!竟如此对待阿深,若是父亲知晓了,定是要生恼而后重重责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