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鬼灵郡主完结版谢蔚然徐怿年
鬼灵郡主完结版谢蔚然徐怿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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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岫清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蔚然徐怿年的女频言情小说《鬼灵郡主完结版谢蔚然徐怿年》,由网络作家“岫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漾玉和单毓的事,谢蔚然并不打算插手,也并不关注。她最近倒是对谢黎娇姐弟俩挺感兴趣的,还让珠珠和玉年每日都盯着他们的行踪。“灯会那晚他们会不会出门?”少女正打量着自己手里的剑穗。珠珠道:“定是会的,奴婢已经打听过了,那晚灯会相当热闹,多了许多新奇玩意儿,那姐弟俩一定会出门的。”“出门就好,不出门也没事。”谢蔚然笑着看着手里的剑穗,“他们若是不出门,那就想方设法让他们出门,办法总比困难多。”“郡主。”珠珠一脸迟疑,“我们当真要那样对他们吗?”少女放下手里的剑穗,面色平静,“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心生犹豫。”“奴婢没有别的意思。”珠珠当即跪在地上,敛眉垂眸,“只是奴婢觉得,他们到底是您的手足,闹得这般不堪,这......”的确是十分龌龊...

章节试读


谢漾玉和单毓的事,谢蔚然并不打算插手,也并不关注。

她最近倒是对谢黎娇姐弟俩挺感兴趣的,还让珠珠和玉年每日都盯着他们的行踪。

“灯会那晚他们会不会出门?”少女正打量着自己手里的剑穗。

珠珠道:“定是会的,奴婢已经打听过了,那晚灯会相当热闹,多了许多新奇玩意儿,那姐弟俩一定会出门的。”

“出门就好,不出门也没事。”谢蔚然笑着看着手里的剑穗,“他们若是不出门,那就想方设法让他们出门,办法总比困难多。”

“郡主。”珠珠一脸迟疑,“我们当真要那样对他们吗?”

少女放下手里的剑穗,面色平静,“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心生犹豫。”

“奴婢没有别的意思。”珠珠当即跪在地上,敛眉垂眸,“只是奴婢觉得,他们到底是您的手足,闹得这般不堪,这......”

的确是十分龌龊。

珠珠或许以为她很歹毒。

可谢蔚然却清晰的记得,上一世,韦小娘母子三人是怎么磋磨她的,珠珠和玉年也不能幸免,都受到了惨绝人寰的对待。

这一世,那母子三人尚在隐忍,故而手段都较为温和,也不敢冒进,恐怕珠珠以为他们是尚有一丝良心。

“毒蛇为什么不咬人。”谢蔚然看着珠珠,“因为它们在等待时机,等时机一到,它们必定伺机而动,狠狠咬上一口,撕下我们的血肉,届时任我们如何后悔,都没有用。”

“所以。”她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我们要在毒蛇咬人之前,一寸一寸捏碎它。”

谢黎娇姐弟二人根本不足为惧,令人忌惮的,是他们身后的韦小娘。

能在刘韫生辰那天设下圈套,即便圈套未成,他们也能悄无声息的全身而退,而后按捺情绪,小心蛰伏,等待下一次时机到来,真是不容小觑。

“好了,别跪着了。”她淡淡一笑,“去看看我交代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

珠珠点了点头,起身来,退了下去。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香炉在缓缓升起香烟,少女垂眸看着重新被自己拿在手里的剑穗,缓缓收紧,眼底闪过一丝坚定。

五日后的灯会,谢蔚然看着镜中的自己,美目娇俏,“这发髻太素了,换一个,且和这身衣裳也不搭。”

珠珠有些哭笑不得,“郡主,您已经换了几套行头了,今日怎么这样折腾。”

“你敢说我折腾?”少女转身看她,抬了抬下巴,冲她扬了扬眉毛,“可小心说话,仔细你的皮。”

珠珠吐了吐舌头,“奴婢不敢,郡主恕罪。”

“好了,别贫了,快继续吧,别误了时辰。”

临出门时,她站在廊檐下,抬头看了看天,嘴角带笑,看来心情十分愉悦。

此时正是傍晚,初夏的傍晚,有几丝炎热,却被那晚风给吹散了,天边红霞灿烂,正适合见心上人。

“都安排好了没有?”她摸了摸身后的朱玄鞭。


谢蔚然抬手将被风吹到肩前的绢带往后拂了拂,“他是朝臣,来与谢吏议事,也是极有可能的。”

区区修撰,作甚要与丞相议事?

方午后小憩起身,谢蔚然还有些昏昏沉沉。

玉年递给她一碟蜜饯,“郡主不该睡这么久,睡久了身子会不适,该睡一会子就起身的。”

含了一块儿蜜饯在口中,谢蔚然总算是好受多了,她听了玉年的话,笑了笑,“罢,下回我记着,不睡这么久。”

“郡主!”珠珠掀开珠帘,疾步进了里屋来,她看着少女,一脸震惊,“您可知卫修撰今日来府中是做何事?”

谢蔚然挑眉,少顷,她微哂,“若我没猜错,应当是来提亲的。”

卫莲真想踩着她,攀上谢家,然后往上爬。

“您怎么知道?”珠珠睁大了眼,“真是奇了!他怎么突然来提亲了呢?如今外边儿闹得沸沸扬扬的呢,都说您和卫修撰是天作之合。”

“天作之合?”

少女似笑非笑:“我这般跋扈,竟能与有天人之姿的卫修撰是天作之合?真是可笑。”

想来是谁放的流言。

珠珠扁了扁嘴,她见少女的杯子空了,便给她斟满了茶水,“以前郡主最是喜欢像卫修撰那样的郎君,怎么如今,态度这般天差地别呢。”

“他不是良人,我自然是要及时止损。”

“咦?他若不是良人,那谁是?”珠珠一脸好奇。

少女沉默了片刻,才道:“徐怿年。”

真如珠珠所说,如今上京城漫天都是卫莲真求娶茌平郡主的流言。

这求娶一事,谢丞相也并没有一口拒绝,而是说来日再叙,众人皆道这门亲事有戏。

“真行啊你。”聆儿拎着茶杯,看着对面的人,笑:“才多久不见,你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你以为我想啊。”谢蔚然不以为然,“我可是将你的告诫都记在心里的,离那人远远儿的。”

“如今这流言越来越凶猛,甚至有人按照你们,写了话本,你就不想着制止?”聆儿一脸看好戏模样。

“制止又有什么用呢。”

“当然有用。”聆儿笑着朝她身后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若是你再不做点什么,那人脸色都能黑成锅底了。”

谢蔚然一愣,跟着她的视线转头看去。

不远处的座位上,徐怿年正与沈孑安面对面坐着吃茶,见她回头,他抿了抿唇瓣,垂眸看着杯中茶水,没有看她。

少女扶额浅笑。

“你还笑。”聆儿瞪她,“你能不能有点儿良心。”

“我怎么没良心了。”谢蔚然笑着抿了两口茶水。

“我说真的。”聆儿正色看她,“你是认真的吗?徐怿年我瞧着此人不错,你可别戏耍他,我看他对男女一事格外认真,对你也是十分上心,你与我说,你真是想与他在一起?”

喜欢徐怿年吗?

谢蔚然有些茫然,她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徐怿年是呆子,她何尝不是?她对男女之事也是迷迷糊糊的,再活一世,她紧盯徐怿年,不过是因为这人是真心爱自己,自己也不想再辜负他的一腔深情,可若谈及喜欢,她真是蒙了。


“不管单姑娘说了什么。”谢蔚然坐了下来,平静道:“打人就是不对的。”

她看了一眼沉默的单樨,又看着令狐玉儿,“道歉。”

“凭什么我道歉?”令狐玉儿红了眼眶,“该道歉的是她!”

“你打了她,就得道歉,至于她做了什么,后面会说,若她也做错了,她也会同你道歉。”

令狐玉儿还是道歉了,不过这道歉那叫一个不甘心,她瞪着单樨的眼神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

单樨神色淡淡的接受了她的道歉。

“单姑娘。”谢蔚然看着单樨,挑眉道:“单姑娘方才是说了什么激怒令狐的话?不妨说来听听。”

“我没说什么。”单樨微微一笑,“令狐县主问我毓儿可有婚配,我说尚未,她又言她可否能做我弟妹,我只道毓儿的婚配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能做主,谁知令狐县主当即就恼了。”

“难道不是吗?”令狐玉儿怒目而视,“你就是瞧不起我!方才我坐那儿,你都没有拿正眼看过我。”

看戏的众人哄然大笑。

谢蔚然应当是了解了整个事件的发生。

初来乍到令狐玉儿虽趾高气扬,但到底还是有几分自卑的,而单樨出身名门,又有上京城第一美人之称,心高气傲也是在所难免的,这俩人坐在一起,不产生矛盾才怪。

“你们笑什么?”令狐玉儿通红着脸,她大声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本就是她的不是!”

“令狐。”谢蔚然看着她,“过来。”

珠珠和玉年安排人将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给遣散了,众人都觉得这令狐县主真乃奇人。

“喝口茶压压惊罢。”谢蔚然推了两杯茶到令、单二人的面前,“定一定心神。”

二人都不言,端起茶杯抿了几口。

“单姑娘可有大碍?”谢蔚然看向单樨。

“还好。”单樨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她垂眸看着杯中茶水,“只是有些吓到了,并未有大碍,多谢郡主关怀。”

“你呢?”谢蔚然看着对面的令狐玉儿,有些头疼,“单姑娘那番言语本就没什么问题,你为何要小题大做?”

令狐玉儿捧着茶杯,没有说话,只是眼眶越来越红,眼里裹着大颗大颗的眼泪。

单樨去整理仪容了,留谢蔚然和令狐玉儿相对而坐。

“现在可以说了吧?”谢蔚然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的人。

令狐玉儿擦了擦眼泪,瓮声瓮气道:“方才是我冲动了。”

她出身武将之家,母亲早逝,家里都是大老粗,她自小跟着家里的男人们在荆楚长大,荆楚之地多豪杰,多那等侠义之辈,来往都是不拘一格、风流不羁的人,她自然也养成了那样的性子。

“知道就好。”谢蔚然揉了揉眉心,“你初到上京城,该做的应当是审时度势,是谨言慎行,是小心翼翼,像你这样高调行事,你家里人说不定会被你牵连。”

“我不知道......”令狐玉儿再度红了眼眶,她声音有些颤抖,“我刚来上京城,没有朋友,认识了一位贵女,她说让我端起架子,不要让别人觉得我好欺负。”


聆儿见她这样,不由无奈,“姑奶奶,我都感觉你是将他逗着玩儿的,更别提他了。”

“我没有逗他玩。”谢蔚然一脸认真,“真的没有。”

“那你以后有喜欢的人了,那你要抛弃他,转而奔赴别人吗?”

“我......”

谢蔚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这个问题。

她没有喜欢过人,不知道怎么才算喜欢,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男女之事。

“真是好麻烦啊。”她揉了揉眉心,有气无力,“你简直就是来克我的,不管我想和谁在一起,你总是能一语道尽利弊。”

聆儿笑嘻嘻的看着她,“我这是为你着想,提前将以后的事儿都想清楚。”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想清楚了又有什么用。”

“有备无患嘛。”

另一边。

沈孑安看着频频走神的男人,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回神了回神了。”

“嗯?”徐怿年回过神来,看着他,“怎么?”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沈孑安一脸幽怨,“你是不是还想着茌平。”

“你说了什么?”男人面对他的控诉,一脸平静,“我只是在想公事。”

“放屁。”沈孑安翻了个白眼,“你在想什么,我难道会不知道?”

说着,他便回头看了一眼,头疼道:“璟和,以前你总说你放下了,我看未必,反而有越陷越深的感觉。”

“那是以前。”徐怿年看着他,黑眸沉静,声音清冽,“又或者说,就连以前,我都是在骗你。”

从一年前,中秋宫宴那晚,她拒绝他后,他每晚都能梦见那些荒唐梦。

在梦里,他们是夫妻。

她一样不喜他,总是凶他,对他冷脸,或则是别的,总之就是不喜欢他,想方设法的想和离。

可梦里的他,面对她的拒绝和抗拒,竟毫无怨言,仍一心一意待她,二人成亲那么久,居然一直没有圆房.....

再想到那日在谢家,她的温软和妩媚,他......

“璟和,你该走出来了。”沈孑安语重心长的劝他,“你也该放下了,这都几年了?”

几年了?喜欢她几年了?徐怿年也记不清楚了。

“我不想放下,也放不下。”他直言,直接面对自己的内心,“我对她的情意,从未有变淡过。”

“可她对你无意。”

“......我知道。”徐怿年长叹一声,“但我总想着,说不定哪天,她就对我有意了呢?”

“说个屁!”沈孑安有些暴躁了,“她如今都要定亲了,还对你有意,有意才怪!”

“什么有意?”少女娇俏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沈孑安吓了一跳,往后看去。

谢蔚然正和遇聆笑眯眯看着他。

“你们这是做什么?”他一脸无语,“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啊。”

遇聆笑嘻嘻的看着他,“谁让你这么不禁吓。”

“说罢,什么事。”沈孑安开门见山。

谢蔚然看着他对面的男人。

徐怿年端着茶杯,垂眸不语。

沈孑安见状,不由嗤笑一声,“怎么?又想吊着他?”


“我并无此意。”单樨细声道:“只是怕郡主觉得不自在。”

谢蔚然的确有些坐不住,她本就与单樨不太熟悉,如今在此干聊,是有些不自在。

“没想到郡主也在此处。”一道略显尖锐的声音响起,谢蔚然蹙眉看去。

见令狐玉儿被人簇拥着走来,倒是有些气势汹汹。

今日逢休沐,茶坊人满,谢蔚然来得晚,没有雅间了,只得在一楼的大堂里临窗选了一处座位,故而旁人一进茶楼就能看见她们。

令狐玉儿站在二人桌前,她偏头看着单樨,怒叱:“你是何人?见了我为何不行礼?”

谢蔚然扶额,她有个疑问:这令狐玉儿是怎么活到这个年纪的?

单樨貌美,通身气派不俗,言行皆贵气十足,难道令狐玉儿看不出来单樨非富即贵吗?

单樨站起身来,遥遥一拜,“单樨见过县主。”

“单樨?”令狐玉儿皱眉看她,“我听过你的盛名。”

单樨淡淡一笑:“是我的荣幸。”

“哼。”令狐玉儿颇为不屑,她看向谢蔚然,到底有几分顾忌,行了礼后,问:“今日茶坊客满,不知我能否在郡主这处讨个地方坐坐?”

谢蔚然颔首,“你随意。”

她方话落,令狐玉儿就一屁股坐了下来,坐在单樨身边,她坐下来后,自顾自斟了茶水,看向谢蔚然,语气熟稔:“郡主,听说丞相夫人生辰将近,不知,夫人喜欢何物?届时我令狐家必定以贵礼献上。”

“多谢。”谢蔚然皮笑肉不笑,“心意到了便好。”

“真的?”令狐玉儿一脸狐疑,她想了想,便朝谢蔚然挤眉弄眼,“那什么都不送,心意到了,是不是也挺好?”

谢蔚然不想搭理她,只敷衍道:“随意。”

她起身来,“我失陪片刻,抱歉。”

说罢,她便转身离开了。

令狐玉儿看着她离开,嘟囔着:“还没说几句呢。”

她嘟囔着,又转过头来,看着单樨,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她,少顷,她问道:“不知,单毓是单姑娘的兄长还是兄弟?”

单樨:“是我胞弟。”

谢蔚然去了白雀楼后院儿散起步来,这后院儿种满了花,很是雅致。

“没想到长姐也在。”谢黎娇突然出现在白雀楼后院儿,她看着谢蔚然,笑问:“长姐这是约了谁?”

“与你无关。”谢蔚然暗忖:怎么今日见到的都是不喜欢的人。

谢黎娇也不在意她的态度,反而掩唇一笑,“我这也是关心长姐,长姐何必这般冷淡。”

“郡主。”卫莲真居然也在这白雀楼。

谢蔚然快要窒息了,她抿了抿唇瓣,有些不耐的蹙起眉头,“我先走一步。”

“郡主留步。”卫莲真拦住她的去路,“在下有一事不明,想请郡主赐教。”

“让开。”谢蔚然情绪有些不好,她性子本就不好,很容易因为一些小事生恼。

卫莲真皱眉,“郡主......”

“她叫你让开。”男人冷硬的声音插了进来,谢蔚然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