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天命风水神相热门小说李元忠龙渊
天命风水神相热门小说李元忠龙渊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李元忠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元忠龙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命风水神相热门小说李元忠龙渊》,由网络作家“李元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他的反应就知道我说对了,我冷冷一笑,打算让他再清醒一点。“你要是不说实话,我敢保证不出三日,你就会被女厉鬼给弄死,而且在你死后你的家人也会被它所迫害。你要是不说实话,不配合我,苏家必定家破人亡。”他呼吸急促,死死盯着我,最终瘫坐到了椅子上。“好吧,我承认我最近的确出现了你所说的这些状况,梦里也总会出现一个女人说要取我的性命。就在昨天醒来的时候,我更是发现胸口上出现了一个青色的手掌印,无论我怎么擦,怎么洗都没用。”苏俊宇一脸颓然,缓缓道来。苏林春和俞勇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越发对我更加信任。我之所以能这么准确的说出这些,是因为被怨气缠身,普通人的身体自然会不舒服,酸痛和发冷是最常见的,睡不好做恶梦也是如此,既然是他欠下的风流债,怨恨他...

章节试读


看他的反应就知道我说对了,我冷冷一笑,打算让他再清醒一点。

“你要是不说实话,我敢保证不出三日,你就会被女厉鬼给弄死,而且在你死后你的家人也会被它所迫害。你要是不说实话,不配合我,苏家必定家破人亡。”

他呼吸急促,死死盯着我,最终瘫坐到了椅子上。

“好吧,我承认我最近的确出现了你所说的这些状况,梦里也总会出现一个女人说要取我的性命。就在昨天醒来的时候,我更是发现胸口上出现了一个青色的手掌印,无论我怎么擦,怎么洗都没用。”苏俊宇一脸颓然,缓缓道来。

苏林春和俞勇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越发对我更加信任。

我之所以能这么准确的说出这些,是因为被怨气缠身,普通人的身体自然会不舒服,酸痛和发冷是最常见的,睡不好做恶梦也是如此,既然是他欠下的风流债,怨恨他的自然只能是女厉鬼。

而他胸口上的手掌印,是因为我刚刚无意中看到他胸口出现了类似于手掌状的怨气。先前在医院是大白天,他身上的怨气还没安全显露出来,此时天色已暗,他身上的怨气才得以完全显现,让我有了发现。

“出现在你梦中的女人是你曾经在外面的情妇?”没必要再拐弯抹角,我直接问道。

苏俊宇摇了摇头。“不知道,梦里的女人披头散发,我根本看不清她的脸。”

“畜生,你还真在外面害死过人?”苏林春情绪激动,怒拍桌子。

苏俊宇急忙否认。“没有,我在外面是有过几个女人,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真心爱她们的,怎么可能害她们。”

“俊宇,你......”俞勇脸上不掩失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个劲的叹气。

从他之前的态度就知道他肯定没想到苏俊宇会这么风流,估计一时难以接受。

“你啊,当真是逆子,我们苏家多年的声誉就要毁于你手,不仅在外面瞎搞,现在连家里也......”苏林春意识到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连拍了几下桌子,才接着道。“你这样对得起老婆孩子,对得起你死去的大哥吗?”

苏林春话音刚落,我们就听到啪的一声,只见从厨房出来的袁秀琴一脸惊慌,地上是撒了一地的炒菜,以及摔碎的盘子,见我们都看着她,她急忙蹲下身子去收拾。

“对不起,都怪我不小心。”袁秀琴一边收拾,一边说道。

这时,苏俊宇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大声说道:“童蕊要是能有嫂子这么顾家贤惠,我和她的日子也不会过成现在这样,反正她也几乎不着家,我俩早已不像夫妻,前两天我已经和她提了离婚,我不会再跟她过下去。”

他这话更是刺激到了苏林春。“什么,离婚!?”

“对,离婚。因为小豪,这些年我一直忍着她,但继续这样下去也没意义,离婚是最好的选择。”

“不许离,你小子想干什么?”苏林春气得涨红脸,情绪激动。“难道还真要人戳我们苏家的脊梁骨,让人笑话?”

怕他再犯病,我们纷纷劝他冷静,消消气。

而苏俊宇接下来的话,更是直接震惊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让我们哑口无言。

“我和秀琴是真爱,情投意合,世俗的眼光根本阻挡不了我们。”

我们所有人都呆住了,纷纷咋舌。虽然我相较于其他人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惊了。

特别是俞勇,瞪大着眼,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一旁的董玲和刘程也差不多如此,要不是因为事关苏林春,恐怕刘程早就已经忍不住整出几句骚话了。

“你......”苏林春差点没气得背过去。“早上我就说过了,你要是真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必定打断你的腿,和你断绝父子关系把你赶出家门。”

此时我们也才知道,今早苏林春和苏俊宇竟然是因为这事吵起来的。

而苏俊宇仿佛已经魔怔,坚持道:“无论如何,我和秀琴就是要在一起。”

“俊宇,你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呜呜......”蹲在厨房门口的袁秀琴早已经哭成了泪人。

场面有些失控,苏家的家丑就这样展现在我们几人眼前,着实让人唏嘘不已。

“唉,也不能全怪你俩,东方震卦方位蓄水池的水起到了关键的催化作用,此方全是水,家族内必犯桃花,出不正当男女关系。”我叹了口气,无奈道。

更何况袁秀琴才三十多岁就已经守寡,而苏俊宇又是风流多情的情种,再加上风水上的影响,日子一长两人难免受到影响,最终忍不住冲破了道德的枷锁。

“造孽啊!”此时,俞勇只能摇头道。

闹出这样的事,我们早已经没了胃口,袁秀琴做的一大桌子菜肴,几乎没怎么动过。

苏俊宇的情绪现在不稳定,关于这怨恨极深的女厉鬼的事我也不便继续追问,只能等明天他情绪稳定了再搞清楚。

而且有一点我一直搞不懂,按照苏家别墅里怨气的残留情况来看,女厉鬼找来苏家肯定有段日子了,既然女厉鬼的怨恨这么深,为什么还迟迟不对苏俊宇和苏家人出手,它到底在等什么?

搞不清楚原因,就不知道女厉鬼会何时动手,为了安全起见,我和刘程必须留在苏家,以防万一。

因为刚刚的闹剧,苏林春已经等不了,让俞勇明天无论如何都要找人来处理掉蓄水池、池塘和电线杆的问题。要准备这些事,俞勇只能先行离开苏家,争取明天一早就带人过来处理这些问题。

我让董玲跟着俞勇一起走,她留下来也没有多大用。

“那我明天再过来。”董玲说道,就跟着俞勇离开了苏家。

他俩走后,我让苏家三人各自回房休息,自己则和刘程在一楼厅室守着。为了防止万一,我还把身上仅剩的一张镇煞符贴在了苏俊宇的房门上。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刘程惶恐的四处张望。“龙渊,你说今晚那厉鬼会出现吗?”

“不知道。”我摇头。“你就靠在沙发上睡吧,要是有情况我会提前叫醒你。”

刘程欲哭无泪。“这情况我怎么睡得着?”

然而几分钟后,他就已经靠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

我无奈笑笑,端坐着闭目养神。

一夜过去,我本以为厉鬼没有现身,无事发生。

可一早苏俊宇就突然光着上身惶恐万分的跑出了房间,他跑到我面前,指着胸口说道:“李大师你看,我胸口上多了个手掌印。”

“什么!?”我慌忙一看,果真在他胸口上出现了新的青色手掌印,而且还是一个婴儿的小手印。

我大惊,这怎么可能?昨晚我明明就没感觉到有邪祟的出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拦住我俩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精瘦男人,嘴里叼着根烟。

“大叔,我们有事要弄清楚,进去看看。”刘程和男人说道。

“看什么看,工地上危险得很,这里......”男人说着突然脸色一变,像是想起了什么。“咦,你是不是刘工头的儿子?”

刘程脸上露出喜色,连忙点头。“对,是我。”

一听刘程是刘武的儿子,男人立即扔掉嘴上的烟,态度变得客气起来。

“你俩来这做什么,刘工头不是在医院么,他情况怎么样了?”

刘程回他说情况还算稳定,就是还昏迷着。

“大叔,我爸当时是在哪个位置出事的,能带我们过去看看吗?”接着刘程问道。

男人点头,说没问题,还给我俩一人拿了一个安全帽戴着。

“刘工头出事后,安全问题我们可不能再马虎,不然这工程肯定不能按时完工。”男人叮嘱我俩一定要小心,安全第一。

没一会,男人就带着我和刘程来到了刘武被掉落的钢筋砸到的地点,这里正好是一旁正在修建的高楼的出口。据说事发当天刘武照例来工地视察监督,刚从楼里出来就出事了。

一边的空地上放着五六根钢筋,我指着那些钢筋问道:“就是那些钢筋砸中的刘叔吗?”

男人点头。“对,这些是我们用剩下还没来得及拿下来的,没想到却出了这事。现在这几根钢筋上沾了血,不吉利,我们正打算找人处理掉。”

“这些钢筋为什么会掉下来,你们没好好放着吗?”

男人有些急了,赶紧道:“我们当然会好好放,但是忙起来的时候难免会出现疏忽。”

“出事的时候你们为什么没报警?”我继续问道。

“有人本想报警的,只是鲁哥当时说救人要紧,把人送到医院再说,而且要是报警肯定会延误工期,再加上工地上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所以报警的事就不了了之了。”男人开口解释道。

一听鲁军也在场,刘程顿时脸色一沉。“你是说当时鲁军也在场,还不让你们报警?”

刘程的表情把男人吓了一跳。“是,是的,怎么了?”

我上前拍了拍刘程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接着对男人说道:“没事,我俩就是过来了解一下,差不多我们也该走了,就不打扰你干活了。”

刚要走,我想起了什么,又说道:“今天我俩来这的事,还请大叔你别说出去,谢谢了。”

男人一脸茫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拉着刘程走出工地,我俩回到了车里。

“龙渊,这事肯定是鲁军搞的鬼,想要弄死我爸,让毕玉莲好侵占我爸的财产。”刘程一上车就一脸肯定道。“干脆我们现在就报警,把他和毕玉莲都抓起来。”

见他拿出电话已经准备报警,我赶紧阻止他。

“等等。”

他一脸不解,不明白我为什么拦他。

我让他不要冲动,这一切只不过是猜测而已,鲁军负责管理工地,他那时在场也没什么奇怪的。更何况现在都过去几天了,工地上人来人往的,就算有什么证据也几乎不可能找到了,报警只会打草惊蛇,更难找到线索。

“那怎么办?”刘程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目前看来这事的确有蹊跷,而且另外一件事也让我很在意,那件事很可能是解开问题的关键。

见我没回他话,刘程推了一下我。“你想什么呢,快说说接下来怎么办?”

我让他别急,然后问他知不知道毕玉莲和鲁军是哪里人。他一脸疑惑,好奇我问这事做什么,我让他别管,就说知不知道。

他挠了挠脑袋说:“好像听我爸提起过,他俩是江北的。”

“江北!?”我大喜,没想到会这么巧,这下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赶紧拿出手机给在江北的二叔打了一通电话过去,拜托他帮忙查一些东西。

“谢谢二叔,有消息了你给我打电话。”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刘程早已忍不住,凑上来问道:“你小子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不急着解释,而是认真的看着他。“金刚,你信不信我?”

他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信!”

“好,那这事就交给我,现在我们回医院一趟。”

回到医院天色已经暗了,刘武的病房里静悄悄的,毕玉莲和鲁军不知道去了哪里。

“哼,口口声声说关心我爸,人却不知道跑哪去了。”刘程一边抱怨,一边坐到了病床边。

我无奈摇了摇头,看向病床上躺着的刘武。因为他头部受了伤,又包裹着纱布,现在看他面相的话可能会不准,所以我拿起他的手,看起他手掌上的子女线。

子女线位于手掌的侧面,小拇指的下方,当你握紧拳头时,下方出现的线络就是生育能力的体现,如果出现两条线,那么说明这个人身体素质较好,子女缘也不错,一生会有两个孩子;如果只有一条线,那么说明这个人只会有一个孩子,线深的话就是男孩,线浅的话就是女孩;若是没有这个线络,那么说明此人的子女缘很浅,可能未来没有孩子。

刘武的子女线只有一条,而且很深,说明他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孩子,而且是儿子,那就是刘程。

看完后我没有做声,放下他的手,又看向一旁刘程脸上的兄弟宫。

所谓的兄弟宫简单来说就是眉毛,刘程的眉毛眉头眉尾齐平,这是典型的一字眉。这种眉毛的人兄弟姐妹少,一般都是独子。

综合他们两父子的手相和面相来看,刘武只会有刘程这一个儿子,而刘程也不会有任何的兄弟姐妹,既然如此,那毕玉莲肚子里怀着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脑海里想起白天在病房里的一幕,我心里大概有了猜测。

刘程的担心果然没错,他家的钱财被人盯上了。

不过这一切还不能告诉刘程,不然以他的脾气肯定会闹出大事,现在就等等看二叔那边能不能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咋回事,我怎么不懂?”刘程一脸懵逼,挠头道。

我扬了扬手里的信,说这封信就是那名给董玲下诅咒的术士写的。

“什么!?”几人皆是一惊。

不过我倒是没那么意外,他辛苦炼养的厉鬼被消灭,诅咒物还被我们拿走了,他势必会坐不住。

想要炼养出像红衣厉鬼那种程度的厉鬼可不容易,他肯定废了不少心思和精力在上面,而且我估计他遭到了反噬,现在并不好受。

炼养厉鬼属于邪术,需要术者每天用自己的鲜血给厉鬼喂食,两者之间有些血脉相连的意味,所以厉鬼受到伤害,术者多少也会受到波及。

邪术好用,而且效果惊人,可施术者要承受的东西也更多,世上可没有两全其美的事。

“李大师,他信上说了什么?”董定国有些紧张,着急道。

我把信收了起来。“没什么,就是约我今晚在别墅区外的人工湖中心亭见一面。”

“奶奶个熊,他胆子倒是不小,挺嚣张啊。”刘程撸起手袖。“我们今晚就过去把他拿下收拾了,敢对我们董女神出手,看我不把他抽成猪头。”

董定国眼中也露出怒意,表示这就安排人今晚和我一起过去。

“不要激动,我知道你们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但我希望今晚只有我一个人去见他。”我开口说道。

他们两人顿时急了,问我为什么。

我提醒他们对方可是会用邪术的术士,不是普通人,他们去了不仅解决不了问题,反而还可能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那你一个人去,岂不是更危险?”刘程有些担心。

“放心,对方既然约我见面,说明还没到鱼死网破的地步。何况我一个人,就算真的有危险,也更方便应对。”我回道。

让他们普通人跟着我,反而增添风险。

见董定国不说话,我看向他。“董老板,你说呢?”

“既然李大师你都这么说了,就按你的意思来。”董定国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回道。

白天人来人往,供人嬉戏游玩的人工湖公园,夜里清净了不少,再加上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这里几乎没什么人了。

我独自一人来到人工湖公园,很快便走到了约定的中心亭外。

此时,亭子里坐着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见到我他站起了身,我走了过去。

走进亭子里我才看出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国字脸,一头凌乱的黑发,身上带着一股阴气,应该就是那名下诅咒的术士没错。

男人果然如我猜想的那样遭到了反噬,双眼里布满血丝,眼眶凹陷,脸色也苍白如纸。

“你就是帮董家的那名风水师?”他咳了一声,不掩意外之色。

我点头,自报姓名。“晚辈李龙渊,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柳庆山。”他声音低沉,打量了我几眼。“没想到我会栽在你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上,真是丢人。”

“呵呵,侥幸而已。”我笑笑,这也不算是谦虚,毕竟没有玉坠的话,我恐怕生死未卜。

柳庆山沉着脸,又猛的咳嗽了几声。他被反噬的不轻,我能察觉出他身上气息的虚弱,估计他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但这是他罪有应得的,为了一己私欲,就用如此狠毒的邪术害人,活该遭此下场。

“你不用谦虚,我不是输不起的人,输了就得认。你的确很厉害,这么快就发现了我下诅咒的手段,还故意不破解等我出手搞埋伏。”柳庆山咳出了血,用手擦掉嘴角的血渍。

我不置可否,问他约我来这的目的是想说什么。

也没再继续废话,柳庆山直接问我他下诅咒的那几样物件在哪,让我还给他。

那些物件都不是普通的东西,他肯定也是废了不少功夫才制作完成的。

“你觉得我还会把那些东西还给你,让你能继续用来害人?”我冷笑,回道。

柳庆山阴沉着脸,瞪着我,过了一会才开口道:“我可以保证不再对董家的小姐出手,现在你可以还给我了吧?”

看来他很在乎那些东西,竟然直接给了承诺,不过东西已经被孙浩拿去烧掉了,就算没烧掉,我也绝不会还给他。他不害董玲,就会去害其他人,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可能,因为东西已经被我烧毁。”我摇头,缓缓道。

他大怒,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你竟敢......咳咳......”

看着他因为激动和气愤,不停咳血的样子,我劝道:“你还是别太激动,更何况那些都是害人的邪门歪道,你还是早日回归正道为好。”

“放屁!”柳庆山直接骂道。“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你除掉我炼养的厉鬼的手段就是正道?”

我皱眉,连忙问他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嘴上牙上全是血,有些瘆人。“呸!瞧你那道貌岸然的样,要不是最后你用你炼养的东西吞掉了我的厉鬼,我能输,我能这副模样?”

“你是说最后吞掉红衣厉鬼的是鬼?”我大惊,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我根本没炼养过什么东西,玉坠也是爷爷留给我的,难道说玉坠里会有我根本不知道的东西存在?

柳庆山的话无疑给我提了个醒,的确玉坠给我的感觉很神秘,很奇怪,时不时就会散发出冰凉刺骨的寒意。

该不会这和我梦境里看到的那名神秘女子有关?

“是不是鬼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小子,你觉得这样耍我好玩是吧?”柳庆山彻底怒了,以为我故意耍他玩。

我有些冤枉,因为我真的不知道玉坠是怎么个情况。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动静,好像有一群人在往这边赶。

“好像在那边,我们赶紧过去。”有人说道。

柳庆山震怒,狠狠的瞪着我。“你不守道义,竟然带了人过来。”

这下真的是误会大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可柳庆山根本不给我机会解释。

“姓李的,算你狠!这件事我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给我等着。”恶狠狠地扔下一句话,柳庆山就转身毫不犹豫扑通一声跳进人工湖里,没了踪影。


那座在我回村时突然出现又莫名没了踪影的庙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现在都还没能搞清楚。庙里的女子雕像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而且还是以活人的模样出现?

女人嘴角带着浅笑,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那模样简直让人挪不开眼。

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就像天上的仙女一般。

惊讶过后,我想要开口问她到底是谁,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之前你不是说过好像在哪见过我么,现在我这模样打扮,可让你想起来了?”女人开口了,声音悦耳动听。

她这话让我一头雾水,有些疑惑,不过很快我想起来了,内心更加震惊无比。

是我赶回村时,那个半路让我带她回村的女人,难怪我就觉得那女人有些眼熟,原来她和庙里的女子雕像竟是同一个人。

我记得她当初说要到我们村里去找人,然后在我下车方便时却不见了踪影,该不会她要找的那个人就是我?

“你似乎已经想起来了。”女人再次开口了。“没想到你们李家如今还能出现天赦入命的人,真让人意外,看来你也许会给我带来不少惊喜。”

说完,女人宛如烟尘一般,慢慢消散了。

女人消散后,我猛然惊醒,感觉浑身冰凉,特别是胸口处就像是放了一块冰在那。我慌忙用手一摸,才发现是爷爷让我随身佩戴的那枚玉坠。

此时,玉坠的冰凉感渐渐消退,而玉坠上出现的红丝似乎比之前更明显了。

难道这玉坠和我梦境中那个神秘的女人有关?

实在想不明白,我只好起床洗漱,今早我们满课。

我洗漱完,宿舍里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起来,当然刘程这个死金刚除外。我把他喊醒,等他磨了快二十分钟我两才从宿舍里出来。

上课时,我把想出去租房子住的事告诉了刘程,他有些意外。

“我之前就提过我俩出去外面租房住,你偏说浪费钱死活不愿意,现在怎么想起要搬出去了?”

《无上洞玄秘旨》的事我还需要保密,就随便编了个理由说自己往后可能要经常练习一些玄学上面的事,在宿舍里不方便。

谁知这家伙听了,立马眼前一亮,有些兴奋。“你该不会是听了我昨晚的话,真的决定要给有钱大佬看风水,看相吧?”

我让他别想多了,之所以练习一方面是不想爷爷教给我的东西变得生疏,另一方面就是想尽快提升自己的本事。

爷爷留给我的卦像已经表明我之后的路不会一帆风顺,我不能掉以轻心,甚至辱了爷爷当年的名号。

早上上完课,我和刘程就开始在学校附近找合适的房子。大学城这边出租屋倒是挺多,但合我心意的太少,要么是卫生条件太脏太差,要么是价格不合适。

找了两三个小时,刘程已经大汗淋漓,开始抱怨起来。“我说你到底想找什么样的房子,看了那么多家你都没一个满意的,我感觉刚刚那一家就不错,而且人都答应给我们降一点租金了。”

我笑了笑,说自己就是个风水相师,难道还能看不出来刚刚那房子的好坏?

“你的意思是那房子有问题?”刘程被我提起了兴趣,催促我说道说道。

见他这么有兴致,我就简单说了两点那个房子存在的比较好理解的风水上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就是穿堂煞,那房子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客厅正对着大门的阳台,阳台的设计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对吧?”

刘程点了点头,不解道:“这南北通透多好呀,怎么就穿堂煞了?”

我解释道:“南北通透,很多人都认为这很好,屋子通气。但其实在风水学中,南北通透的房子就相当于前门进财,后门漏财,财运全部都漏走了,家中自然什么都不剩!这种南北通透格局主要分两种:一种是大门对着客厅的窗户,另一种是大门对着房间门再对着窗户,这两个格局都会直接让家中的财运全部漏走。”

“竟然还有这讲究,那另外的问题呢?”刘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问道。

“另外一个比较大的问题就是上水对下水。”

“什么上水下水的,到底啥意思?”

我只好继续向他解释:“所谓上水对下水,就是指厨房对着卫生间,厨房是财库,掌管着全家的财运,此处称之为上水,如果厨房对着卫生间,卫生间是下水的地方,会将财运统统抽走,导致家里破财连连,甚至严重的身体健康还会出现问题。”

“原来如此。”刘程一副懂了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真懂还是假懂。

“租过那房子的人估计不是丢了钱财倒霉运,就是健康出了问题,一年内恐怕都换了三四批租客了,房东怕租不出去所以才会答应降价的。”我说道。

刘程恍然大悟,骂了起来。“奶奶个熊,难怪那房东一个劲的给我发烟和我套近乎,我还以为他人不错,原来是想坑我们,真是大大的坏,差点就被他给骗了。”

过了半个小时,我俩又来到了一处出租屋,这次的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

“同学你俩看看,我这房子是真的不错,每天我都有在打扫,价格也很适合你们学生,绝不多赚你们一分钱。”大妈十分客气,让我们随便看。

这次刘程不说话了,目光看向我,等我下决定。

屋子我看了个遍,发现的确各处都打扫的很干净,而且风水方面也没什么问题,两室一厅,我和刘程住刚好够,价格方面也很公道。

“怎么样,要租吗?”大妈看着我俩,眼中有些期待。

我点头说可以,问她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和我们说,从我们进来开始她就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直接问道。

大妈愣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道:“我是想告诉你们,这屋子里死过人。如果你们确定还要租的话,我可以再降一点租金给你们。”

我眉毛上挑,微微一笑,而身旁的刘程则是吓得惊呼起来。

“什,什么,死过人?”


我爷爷曾是名震四方的风水相师,年少成名,心高气傲,因此得罪过不少人。可他技艺高超,虽然脾气臭了点,但还是有络绎不绝的人来求他办事。

算命、看风水皆有泄露天机之意,都得三思而后行,毕竟破坏自然阴阳平衡之道的人是主动介入他人的因果,最终肯定要承受其恶果的影响。

因此,风水相师界有着必须遵守的规矩:不算活人之外、不算同行、不算自己,不算生死。如若不遵守,势必会自食恶果,万劫不复。

当年爷爷心高气傲不信邪,竟然给活人之外的东西算了命,这事在风水相师界引起了巨大的震动。

圈子里都说坏了先人自古留下的规矩,爷爷必定会遭反噬,天地不容。

然而爷爷不但没有遭到天谴报应,反而越发顺风顺水。

爷爷甚至还对外撂下一句狠话:“我李元忠头顶天,脚踩地,哪怕是这天与地,也拿我没辙!”

一时间,爷爷名声大噪,被视为第一风水相师,风光无限。

不过天道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爷爷那时种下的因果,没有报应在他身上,而是落在了他身边的至亲之人身上。

我爸三岁那年无故平地摔跤摔瞎了一只眼,而奶奶在生我二叔时难产大出血去世了,我二叔也落下先天残疾,成了个瘸子。

这一结果,招来了不少有心之人的嘲笑。

爷爷曾经那句头顶天,脚踩地的狠话,也成了笑话。

短短的时间内,多年意气风发的爷爷备受打击,锋芒无存,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几岁。

没多久,爷爷就对外宣布自己退出风水相界的决定,这一决定再次引起四方震动,其中自有人欢喜有人愁。

爷爷退隐后散尽了大部分家财,以求两子之后能相安无事。

只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并没有就此结束。

我爸从小还算听话,而二叔就不同,从小就十分叛逆。十八岁那年和爷爷大吵了一架后,便离家出走了。

直到我爸结婚时他才回来过一趟,但很快就又走了,也没和爷爷说过一句话。

就在我母亲怀我六个月时,家里东方震宫位院脚的墙夜里突然塌了。

爷爷望着院脚倒塌的墙,面色凝重,当即做了搬家的决定。

几天后,爷爷领着我爸妈来到了一处穷乡僻壤的地方安了家。这一次搬家,让家里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积蓄全都花光了,不得已爷爷在村里开起了一家扎纸铺来谋生。

爷爷明明是风水相师,但扎纸的活却也是一绝。凭着他的手艺,我们一家人在这穷乡僻壤中,也还算过的可以。

我出生那天,我妈和奶奶当初一样难产,接生婆和两名村妇在我家屋子里忙里忙外,我爸只能在院子里干着急。

爷爷则是坐在门口吧嗒吧嗒的抽着烟,仰头望着乌云满布的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爷爷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拉着我爸出门了。

直到天色昏暗时,两人才匆匆回到了家门外。

这时天空突然响起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宛如老天的怒吼,大地仿佛也为之颤动。

随即,屋里便传来了小孩的哭声。

“可喜可贺,是个带把的小子。”接生婆从屋里把我抱了出来,说道。

爷爷接过我,老泪纵横。“我这孙子夏甲午日生,天赦入命,福星高照,必定是个人杰。可惜做我李元忠的孙子,老天不会允许他安然无事,要不是我们一家躲在这风水四绝地,恐怕天雷早已落下,我这孙子就没命喽。”

之后,爷爷给我取了一个李龙渊的名字,意为潜龙在渊。出自《易经》中的乾卦,初九:潜龙,勿用。九四:或跃在渊,无咎。

简单的意思就是:君子待时而动,要善于保存自己,不可轻举妄动。

说来奇怪,我出生后,我爸的身体每况愈下,就在我一岁那天夜里病逝了。

后来爷爷和我说,我爸就是为了我而死的,我千万不能埋怨我爸。

直到现在我也弄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每次我一提起这事,他也只是叹气不说话。

在我六岁之前,爷爷都不予许我走出村子,说只有这样我才能平安无事,要是我不听,那我爸就白死了。

所以六岁之前我一步也没迈出过村子,几乎都跟爷爷在扎纸铺里待着,模糊的印象里爷爷似乎教了我很多东西,可仔细一想我却什么都记不起来。

等过了六岁生日,爷爷才一脸如释重负,把我送到镇上读书。

意外的是我的学习成绩很好,高中毕业顺利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如今已经是大三的学生。

那天晚上九点听完讲座,我和死党刘程有说有笑的回到宿舍楼下,看到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单薄身影在朝我招手。

定睛一看,竟然是爷爷。心里纳闷,他怎么不说一声自己一人找来了?

我让刘程先回宿舍,便走向爷爷。

宿舍楼这的灯光本就不亮,爷爷又刚巧站在灯光照不到的昏暗角落,我有些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

莫名的我突然感觉有些冷,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爷爷,你怎么来了?”我开口问道。

他语气冰冷道:“现在你必须回家一趟,把扎纸铺床下石砖下面的东西取出来保管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和看到。”

“这事你让我妈打电话告诉我一声不就行了,何必亲自大老远的跑来省城?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假期回去你再给我不行吗?”

“不行,现在必须回去,否则我怕晚了。”突然,他提高了语调。

“什么晚了?”我心里更是奇怪。

可他没回我,竟然转身就走了。

我愣住了,等反映过来时,已经没了他的踪影。

“奇了怪了,这老爷子脚程这么快?”我挠头,满心疑惑,心想一会打电话给我妈问问清楚。

巧的是我刚走进宿舍楼,就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

还没等我开口,电话那头我妈的话就让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龙渊,你爷爷去世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