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夏之乔阮逾白雪色情不浓小说
夏之乔阮逾白雪色情不浓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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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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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或许是阮逾白的回答取悦了孟晓菲,她狂喜地吟叫着,大床震动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电话这边的夏之乔,再也听不下去。

她切断了电话,呆呆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耳旁的枕巾早已泅湿一片。

床单两边早没了刚在的规整,被她一双手揪得变了形,就像她此刻的心像是被谁捏住一样,撕心裂肺般疼。

她想挣扎,想哭泣,想大声尖叫!

可头疼欲裂,喉咙更像是被堵住了一块大石,哭叫不出,只能在这个漆黑的雪夜,独自喘息哀鸣。

窗外一地清冷雪色,窗内一室暗夜伤心。

阮逾白是次日一早回来的,听佣人说夏之乔发烧,三两步跑上二楼冲进卧房,急急问道:

「宝贝,你好点没?」

夏之乔星眸半阖,没有说话。

阮逾白见她气色苍白,面上划过一抹心慌,张嘴解释:「昨晚公司来了个大客户,我伺候了一整夜,这才没有接到你电话。」

「你放心,再没有下次了。」

阮逾白认真地编造着谎言,只这话听到夏之乔的耳里只觉嘲讽不已。

伺候大客户?可不是。

还是在床上伺候的,整整一夜。

夏之乔缓缓勾起一抹笑,视线落在男人担忧的眼神上,哑声说着:「我没事,别为我耽误正事,吃过药我好多了。」

看着女人的惨白的笑阮逾白面上闪过一丝心虚,挤出干笑:

「你先歇歇,晚上我带你回家吃饭。」

夏之乔蓦然睁眼,有些错愕。

阮家是苏城有头有脸的大户,阮家父母从来看不上她这个瞎丫头,好几次都要上门将她赶出去。

最终还是阮逾白妥协进入自家集团工作,他父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留下她这个瞎子。

只阮逾白这波操作她看不懂,既然决定娶孟晓菲,两人也有了孩子,一切水到渠成。

为什么还要带她回去呢?

她摇了摇头,想将那恼人的片段和过往的记忆全部扔出去。

今早徐叔发消息过来,说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只等两天后便开始行动。

她趁机告诉徐叔孩子的事。

电话里徐叔是掩饰不住的高兴:「好好好!这是小姐的孩子,和阮家可没半点关系,小姐就当和阮逾白借了一颗精子,其他的有我。」

听到这话,夏之乔悬起的心稳稳放回了肚子里。

徐叔是港城闻家的老管家,他说一切妥当那就妥当,现在最重要的是母子平安的离开。

晚间七点,夏之乔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

阮逾白帮她扣上颈后的项链,低声道:「宝贝,你别怕,我妈已经答应我们交往了,今晚不会为难你。」

他低头说话的时候,夏之乔从镜子里能清晰地看见他锁骨处的草莓印,密密麻麻一路蜿蜒而下,可以猜到昨晚两人激烈的程度。

她看了半晌,垂下了眸子。

临走前,阮逾白还想弯腰亲亲她嘴角,却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

八点钟,两人出现在阮宅。

阮母对夏之乔从来都没什么好脸色,今晚也不例外,一见到她软阮母冷哼一声,别开脸去。

夏之乔也只礼貌地喊了一声「阮夫人。」

这时,一旁传来道娇滴滴的声音:「阮总!」

孟晓菲身穿G家高定戴着名贵的珠宝,朝两人快步走来,她完全没有和夏之乔打招呼的意思。

像是生怕被她玷污似的。

「你也来了?」阮逾白挑挑眉。

「我邀请的。」阮母撤回对夏之乔冷漠的视线,转瞬对上孟晓菲又笑眯眯的。

「阮总,我是担心有人要灌你酒,你最近胃一直不好......我才来的」孟晓菲低下头,小嘴撅着,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阮母嗔怪一声:「叫什么阮总,那么生分,从今以后叫逾白。」随后转头紧接着说道:

「还是晓菲知道心疼你,不像某个瞎子,一无是处就是个废物......」

「我阮家儿媳妇最低的标准,也得是个生活能够自理的正常人,何况晓菲肚里......」




看着两人抬眉低眼的调情,夏之乔的视线落在手上的孕检单上,嘴里像吃了黄连一样苦。

前一秒,她还在犹豫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这一秒,她决定把孩子生下来,男人的渣不是孩子的罪。

阮逾白迫不及待地划开手机低头发出语音,几乎同时,夏之乔的手机传来震动,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点开:「我公司有点事先走,一会佣人来接你。」

她锁住屏幕,站在二楼的窗前,目睹两人携手离去,阮逾白的大手紧紧搂着孟晓菲的细腰。

此时的他,好像忘了被他丢弃的人是个瞎子。

而他也忘了担心,她会不会再次滚落楼梯。

外面风风雨雨,敲击在玻璃窗上就像一把铁锤,一下下全落进夏之乔的心底,钝钝地疼。

夏之乔垂头半晌才抬起手胡乱地抹了一把脸,深一脚浅一脚踩进了雨里。

此时的她才明白,柔弱的菟丝花等来的不单单是挂在嘴上空泛的爱意。

还有说来就来的厌弃。

可以后的她,只想做自己的主人。

淋了雨的夏之乔一回去便发起了高烧,佣人急得不行,赶紧给阮逾白打电话。

可一连几个都打不通,只能先给高烧的夏之乔喂点退烧药。

迷糊不清的夏之乔,恍惚间记忆回到了三年前。

那时也是一个下雨天,奶奶刚出事,她受不住打击昏倒在现场。

醒来后一睁眼,眼前一团黑。

那时,床前一个好听的男声介绍自己叫阮逾白,并说她悲伤过度晕倒在马路上被他送进了医院。

「谢谢你,现在是夜里吗?为什么不点灯?」

阮逾白没有说话,带着几分不忍告诉她,她失明了。

夏之乔的世界从此陷入黑暗,是阮逾白帮她处理奶奶的后事,又将她接回了家里处处细致地照顾她。

一开始,两人处的也好,他对她珍视无比,每个晚上都抱着她睡。

生理期也会纡尊降贵地给她煮红糖水,那时他还言笑晏晏地说着:

「虽然我不太擅长,可别的女人能受到的宠爱,你一样也不会少。」

有一次,她不小心感冒发烧,他气得砸了半个家,发脾气要将全屋子的佣人赶走,是她顶着高烧软语相求,才作罢。

曾经那样珍惜她的男人,如今却连她的电话也打不接。

佣人叹了一声,连连摇头。

或许是烧迷糊了,意识不清的夏之乔还是划开手机拨通了亲情号码,嘟嘟几声后,孟晓菲暧昧的低吟声传来,带着点沉凝地喘息:「好哥哥......你喜不喜欢?」

阮逾白慵懒的声线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

「你小兔子装又纯又骚......怎么不喜欢?」

「那你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我?」孟晓菲不死心地追问着。

孟晓菲口中的她是谁,不言而喻。

阮逾白没有立即回答,猛力动了几下后才闷哼几声带着情事中的嘶哑说:

「她是她,你是你,论床上功夫远不如你。」

「你的标准能不能高点,和一条死鱼比什么!」




试了好几次,才颤巍巍拨通负责奶奶事故周队的电话:

「周队,你之前说事故路段电子眼拍下的粉色汽车,有可能......是嫌疑人?」

男人浑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嗯,有一半的比例是,当时现场没有其他车辆路过......」

周队后面又说了什么,夏之乔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掌心的手机「哐」的一声,砸落地面,打破一室沉静。

奶奶过世后,车祸逃逸的凶手一直没有找到,她前前后后来往警局多次,每次都是阮逾白陪着去的。

可打死她都想不到,那车子是阮逾白的。

而撞死奶奶的凶手,也是他。

想到这,夏之乔突兀地笑了一声,他身边的朋友都不理解,堂堂一个阮家大少为什么非要一个瞎子,还不厌其烦地找医生为她诊治。

真相如斯。

夏之乔眼底猩红,明明在笑,可眼底滚烫的泪像珠串似的,颗颗砸落。

她想着奶奶慈祥的笑脸,心底疼得撕心裂肺,像是被谁用利刃生生剖开几瓣。

她呜咽一声,将头埋进臂弯里,地上一片湿痕。

片刻后,门外传来阮逾白的敲门声:「之乔?之乔!」

夏之乔赶紧将资料塞回原处,抹了抹眼,才慢吞吞地开门,阮逾白见她眼角泛红,神情悲怆,不解地问道:「怎么了?怎么哭了?」

好半晌,她才出声:

「我没事,一想到后天我们就要结婚,太开心了。」

话落,她空洞的眼直直对着阮逾白,又补充一句:「要是奶奶知道了,也一定为我高兴,你对我那么好......」

这话一出,阮逾白的脸色一变,眼底飞快滑过一抹惊慌,可转瞬又恢复如常。

那一瞬间,他心底升起一抹极古怪的情绪,可仔细再看夏之乔的脸色,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不禁在心底嘲笑自己大惊小怪,面上还是一惯的宠溺:

「那当然,你是我的宝贝,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夏之乔嘴角泛起冰冷的笑,好半晌才害羞地问了一句:「咱们什么时候领证......不都是先领证再结婚吗?」

说到最后,她声如蚊吟,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阮逾白见状嗤笑,柔声细语地告诉她:「你眼睛看不见,我和民政局的人说了,明天上门给咱们办。」

夏之乔闻言,高兴地直点头。

次日,夏之乔和阮逾白穿戴一新,民政局的人果然上门了。

「夏小姐考虑到您身体不方便,我们今天为您和阮先生上门服务......」

来人似模似样地说着。

夏之乔眼神空置,嘴角柔声道谢。

可心底却冷笑一声,阮逾白找自己的助理冒充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就算她真的看不见,可耳朵好使也能分辨得出。

他不但拿她当瞎子,也真的拿她当傻子耍。

她佯装不知全力配合,半个小时后,助理将两本假证递到她手上,嘴里说着吉祥话:

「夏小姐,您收好,祝你明天新婚愉快。」

夏之乔不住地点头道谢。

身后几个佣人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小声议论:「少爷上午刚和孟小姐领完证,下午就和夏小姐领假证,这......也太可怜了。」

「就是,一真一假,还在同一天,但谁让她是个瞎子呢......」

佣人的话一字一落地全被夏之乔听在耳里,她像是没听到似的拿着导盲杖,缓缓地走着。面上没有任何反应。

拜孟晓菲所赐。

他们刚出炉的结婚证照片,正静静躺在她们的聊天框里。

一大早,阮逾白还没回来时,孟晓菲迫不及待地将红彤彤的结婚证发给了她,

甚至发语音讥讽:「虽然是你先认识他,可阮太太的名分依然是我的。」

「你放心,看在残疾人的份上,我会让老公多给你点零花钱。」

「毕竟,一个瞎子出来卖,也怪可怜的。」




两具身体交缠一起,起起伏伏,耳边是两人粗重繁乱的呼吸,夏之乔的视力越发的清晰。

孟晓菲暧昧的低吟,声音细细:「真刺激......」

阮逾白粗喘一声。

「你喜欢我,还得娶我......」她的声调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最幸福的还是你,一大一小同时进门,」

「唯一的区别是一个真结婚,一个假结婚。」

阮逾白闷笑一声,没有否认,只动作又重了些,没一会孟晓菲像春天的野猫一样......

隔音超好的木门,将一切暧昧和糜乱捂在卧室内,旁人半点也不知晓。

可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夏之乔,冷汗阵阵,恨不得自己当场晕死过去。

明明头痛欲裂,可意识却越发清醒。

胃里早已翻江倒海,混着喉间的一股腥气扑面而来,两只掌心因用力糯湿一片,冰凉的液体顺着指缝蔓延。

可此时的她只能咬着牙,缓缓闭上了眼。

眼角处,两行清泪滑落。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是时候睡着的,等到清醒时床边已经没人了,好像昨晚的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可当眼角的余光,扫到垃圾桶内装满液体的小雨伞时。

她干呕一声,急忙冲向了浴室,片刻之后,抽水马桶响起,她才蹒跚着走出。

只那面色雪一样的白。

孟晓菲昨晚登堂入室来恶心她还不够,白天也不忘将她和阮逾白出门兜风的照片发给她。

「看看,准老公送我的牌照,全是8哦,吉利吧。」

「唰唰」几张图不停地发了过来,夏之乔看着牌号全是8的骚粉色玛莎拉蒂。

眉心蹙起,有些发愣。

她好像在其他什么地方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时阮逾白的电话响起,按了接听,还是他一惯温柔多情的声音:

「宝贝,听婚纱店的老板说,白纱,鞋子,戒指全部定了?」

「嗯,我试穿之后,他们说那套最好看,就定了,可惜你忙,没看见......」

夏之乔声音平静,丝毫没有他不在场的埋怨和指责。

阮逾白心里有些发虚,可还是干笑了两声解释:「最近我们和港城闻家有个项目在谈,等我忙完就回去看,你等等我。」

「嗯。」夏之乔乖顺地答应,一如既往地好说话。

可等她一挂断电话,脸上的笑意一寸寸肉眼可见地淡了下来。

闻家和阮家的接触,也是她和徐叔商量好的,他不在,她才有充足的时间给他准备新婚大礼。

这对狗男女这么恶心她,她当然也要礼尚往来地回礼。

想到此,她嘴角才浮起隐约的弧度。

她将手机上确定的婚纱,鞋子,戒指的图片,一张张全发给徐叔。

「叔,这三个都是GX家的款式,你找相同的款再备一份。」

「好。」徐叔秒速回应。

既然准备要走,家里的东西就要好好规整,她将二楼所有的房门一一关上。

储物房里全是阮逾白为她买的东西,有最新的衣物,定制的饰品,还有一年四季不同组合的情侣用品。

曾经她以为,这是阮逾白给她的独宠与偏爱。

可孟晓菲告诉她,夏之乔有的,她一样不少。

她说得没错,在她的社交平台里,夏之乔看到了所有,就连一模一样的求婚仪式也不落下。

不同的是,阮逾白对她只有欺骗和隐瞒。

而对孟晓菲,现场却有他的兄弟圈和公婆的助阵。

孰真孰假,一目了然。

夏之乔的眼神淡淡扫过那些,没有丝毫的留念,转身打开储物柜最下一层,取出一叠资料。

当时民警看她眼瞎,特地将奶奶的出事资料整理好送给她,一直保留到现在。

她一张张翻看着,直到看到一张照片,整个人顿住。

骚粉色的汽车,牌照全是8。

瞳孔骤缩,拿着照片的手逐渐颤抖,她想掏出口袋里的电话,往日里轻而易举的动作当下也变得十分艰难。




「好了!」

眼看阮母越说越多,阮逾白沉下了脸,急忙打断她的话,余光扫了一眼夏之乔见她面色平静,才闭上了嘴。

夏之乔心里有些好笑,又有些落寞。

所以,阮逾白今天带她来阮宅,就是为了要她亲眼见证阮母对孟晓菲非常满意,迫不及待地迎娶她进门?

她心底漫上熟悉的酸涩,丝丝缕缕爬上心房,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阵阵痛意。

夏之乔深吐一口气,将心中积压许久的浊气吐出,才轻声道:

「孟小姐真是善解人意,以后,逾白就要靠你多多照顾了。」

女人语气真诚,漆黑的眸里星光一片。

孟晓菲闻言面上写满自得,她笑了一声,缓步凑近夏之乔的耳旁,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那是自然,不靠我照顾难道要靠你一个瞎子?别搞笑了。」

阮逾白对两个人之间的和谐气氛,很是满意,刚要说话却被阮母打断。

只见她从管家手上取出一条项链递给孟晓菲,嘴里笑着:

「晓菲,这是我阮家的传家宝,我一见你这孩子就喜欢,今天送给你当见面礼。」

这话一出,全场炸开了锅似的喧闹。

「阮家太太终究是看不上那个瞎子,当面要给秘书送传家宝......」

「正常人哪家能要个瞎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孩子,这阮家可是一脉单传。」

孟晓菲激动得两眼放光,面色发红,可在阮逾白的眼皮子底下还得装腔作势。

「伯母,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还是给夏小姐吧。」

她嘴上推辞,还是弯腰任由阮母将项链戴在她脖子上,直到一旁的阮逾白嗤笑一声:

「给你就拿着,哪来那么多话。」

表面上他虽是轻斥,可话里却是全然的宠溺,这时阮逾白突然紧了紧夏之乔的掌心,凑近她悄声道:「宝贝,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回家给你。」

阮逾白眼带笑意,视线紧紧盯着夏之乔,好像爱她至深。

可夏之乔看着他又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只觉陌生又恶心。

这算什么,弥补?

可惜,她夏之乔并不需要施舍。

寿宴结束到家近十点,阮逾白看起来心情很好,笑得很是神秘。

一打开卧室房门,房间里陡然一亮,气球彩带纷纷飞起,夏之乔故作惊慌,眼神空洞,忙问道:「怎么了?」

阮逾白嘴角笑意渐浓,从外套的内袋里掏出一枚戒指,缓缓蹲下:

「宝贝,你愿意嫁给我吗?」

那一瞬夏之乔呼吸一窒,转瞬眼圈红了起来,手里轻捶着男人的肩头,佯怒道:

「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吓死我了......」

话落,便垂着头喜极而泣,她面上高兴心里却在连连冷笑。

阮逾白一边答应娶孟晓菲,一边私下里又和她求婚,这打的什么主意越发叫她看不懂。

「傻瓜,快说,你嫁不嫁我?」阮逾白催促着眼神很亮,瞳孔里印满了夏之乔的身影。

「我嫁。」

没有任何犹豫,夏之乔答应了,阮逾白高兴得像个孩子抱着她一直转圈圈,可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女人缓缓勾起嘲讽的笑意。

既然他要唱这出深情的戏,她只能奉陪到底。

从那天开始,他们住的房子里送来了各式各样的婚纱,就连礼服店的老板都一脸羡慕:

「夏小姐,阮总真是爱你入骨,苏城那么多新娘,这排面您还是头一份呢。」

「是吗,谢谢。」夏之乔淡淡笑着,不走心地应付着。

这几天连续试婚纱,再加上还是孕期,让她有些疲惫,当晚很早她就睡了。

半夜醒来,感觉有些不对劲,房间里突地多了另外两道呼吸的声音。

她小心地转头,看到毕生难忘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