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朝歌朝兰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王妃掀飞棺材板后名动京城朝歌朝兰小说》,由网络作家“重整山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下这孽障不懂律法瞎告状,这下看她怎么开脱?朝盛了解梁广,这人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肯定不会干违背律法的事。“但朝兰就是活脱脱的罪证啊,给他们滴血认亲不就得了。”“这两个人,有一个算一个,只要一个的血能融合,不就能证明朝兰是个奸生女了?”朝歌眨了眨眼,无辜道。“来呀,去把朝兰也拿来审讯。”梁大人肉眼可见的兴奋了。“相公,不能让他们把兰儿带来啊。”朝夫人慌了,立马对朝盛示意。只是她脖子不能动弹,只好眼珠子使劲往一旁并排跪着的朝盛身上瞟,那模样,怪异的很。“放肆,兰儿一个闺阁女子,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梁广,你敢抓兰儿来,我定要去皇上面前参你,你的乌纱帽还想不想要了?”朝盛也意识到了不好,立马呵斥。“啧,梁大人,这朝盛...
朝盛了解梁广,这人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肯定不会干违背律法的事。
“但朝兰就是活脱脱的罪证啊,给他们滴血认亲不就得了。”
“这两个人,有一个算一个,只要一个的血能融合,不就能证明朝兰是个奸生女了?”朝歌眨了眨眼,无辜道。
“来呀,去把朝兰也拿来审讯。”梁大人肉眼可见的兴奋了。
“相公,不能让他们把兰儿带来啊。”朝夫人慌了,立马对朝盛示意。
只是她脖子不能动弹,只好眼珠子使劲往一旁并排跪着的朝盛身上瞟,那模样,怪异的很。
“放肆,兰儿一个闺阁女子,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
“梁广,你敢抓兰儿来,我定要去皇上面前参你,你的乌纱帽还想不想要了?”朝盛也意识到了不好,立马呵斥。
“啧,梁大人,这朝盛好大的脸啊,他还能做皇帝的主不成?”
“他让皇帝摘了你的乌纱帽,皇帝就会照办吗?”朝歌在旁凉凉的煽风点火。
“朝盛,你现在是被告,本官劝你还是好好配合本官审案,说不得本官还能看在你态度好的份上,判你个从轻发落。”梁大人闻言就是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
“梁广,你少得意,我今日来抓这妖孽可是得了皇上口谕的,你敢包庇这妖孽,就不怕......”朝盛张口就是威胁,结果说着说着,消音了。
他也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嘴巴使劲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好眼睛像是抽风了一样给王氏使眼色。
“梁大人,你......”王氏刚要开口接朝盛的班,结果下一瞬也消音了。
后头围观的百姓正听的起劲了,突然就听不到声音了,有些不明所以。
而正前方的梁广目瞪口呆,他微微转头,视线落在朝歌身上。
朝歌收回手,朝梁大人笑了笑,道。
“小小禁言符。”
“王妃,可他们说不出话,会不会影响本官审案?”梁大人迟疑了下,问道。
“放心吧,我有数。”朝歌却是摆摆手,不在意道。
干等着也是无聊梁大人喊人给朝歌搬了个凳子,她也没客气直接坐下等了。
很快,去丞相府抓人的衙役想回来了,而小兰娘家嫂子跟赤脚大夫牛大住在城外,还需要些时间。
衙役脸色很臭的将梁大人要抓的人带进来,只是其中一个人是被拖进来的,衙役将人往地上一丢,竟然已经死了。
朝盛看到死掉的王婆子目眦欲裂,这可是一手将他奶大的奶母啊,朝盛早年丧母,他爹怕后娘虐待他便没有再娶,而是买了个奶娘照顾朝盛。
因此在朝盛心里,王婆子就是他半个母亲,此时看到王婆子死了,他当然愤怒又难过。
除了王婆子之外,朝兰跟小云都被带进来跪在地上,朝兰顶着一张猪头脸哪里还有往日丞相府大小姐的派头。
此刻看到严肃的公堂,还有旁边跪着一动不动的父母,心里慌得很,她不知道这些人把她抓来干嘛。
没错,就是抓。
顺天府伊梁大人办案是个耿直的,但凡是涉及到案子要问话,就算是王公贵族,他也是不由分说上门就抓人的。
偏他还得先皇信任,赐下丹书铁券保命,所以只要梁广不出错,就算是新皇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王大人,属下办事不力,找到这王婆子的时候,她就服毒自尽了。”衙役一脸晦气的禀报。
“去拿两碗清水来,给朝兰跟朝丞相夫妻滴血验亲。”梁大人也黑了脸,不过他现在更想知道这朝兰到底是不是朝丞相夫妻的奸生女。
“不,我不要滴血验亲,大人,你没有权利让我滴血验亲。”朝兰一听立马慌了,她尖声道。
从小,她就知道自己是爹娘亲生的女儿,只是她出生的时间不对,只能顶替了朝歌那小贱-人的身份才能光明正大的待在府里。
对此,朝兰不仅没有半点不开心,还十分得意。
因为她并没有失去爹娘的疼爱不说,还多了护国公那一家子冤大头为她冲锋陷阵,多好。
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顺天府伊梁大人竟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给她滴血验亲?
就算朝兰不那么聪明,也知道这事要是成了,那她跟她爹娘的名声就臭了,她也别想再嫁好人家了。
梁大人一看朝兰这态度心里就有门了,这朝兰恐怕还真是朝盛夫妻的奸生女,他抬手让属下快去办事。
落在朝盛夫妻身上的眼光更加鄙夷了。
啧,男人好色本没什么,纳妾就是,朝盛又不是纳不起。
哦,王氏可是太师之女,的确是纳不起,所以这俩人就无媒苟合,生了个奸生女,真是令人不齿。
朝歌自从朝兰被带进来后,就一直噙着一抹笑看着这场面。
嘿嘿,百因必有果,朝家的报应就是她朝歌啊。
很快,两碗清水被端上来,朝兰却死活都不肯配合衙役取血,毕竟男女有别,衙役也不好动手太过分,梁大人只好把视线落在了朝歌身上。
“王妃,你那小小定身符,再来一次?”梁大人期待的道。
别说,看了好几次,他还是觉得神奇,就那么用手一指,人就不能动了。
“朝歌你这贱-人,你敢动我?皇上不会放过你的。”朝兰似乎这才发现坐在公堂一侧的朝歌,她立马咒骂起来。
“啧,今天换词儿了啊。”朝歌啧了一声,小手一声,快速动了动。
一道金光闪现,朝兰以一个十分不雅的姿势被定住了。
她眼睛喷火,张嘴就想骂,结果才出口一个字,声音也发不出了。
这下,朝兰眼里只剩下惊恐。
朝歌,她到底是什么样的精怪?
“梁大人,快点的吧,先从她开始。”朝歌指了指朝夫人王氏,道。
王氏立马露出惊恐的神色,可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整个人无助极了。
梁大人立马挥了挥手,下面的衙役就拿着一碗清水开始给母女俩取血。
毫无意外的,母女两个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
“大人,血溶了。”衙役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啊,围观的百姓们跟烧开的水一样,沸腾了。
“不行,你绝不能那么做。”朝夫人立马大声反驳。
虽然,她明明确定那人已经死了,可是朝歌说的那样信誓旦旦,她心里怕啊。
那人对她的感情有多深她是最清楚的,否则当年也不会明知有问题,还会赴死。
若他真的还活着,朝歌说的那些,都有可能成为事实。
“娘,这贱-人就是胡说的,你别被她带偏了。”朝兰脸色发白的,尽量用余光去看自己娘。
她的心狂跳不止,她很了解她娘,难道,朝歌那贱-人说的都是真的?
“那就把嫁妆交出来,记住,一样都不能少哦,否则,你这奸生女的脸蛋,可就要被我划花了。”朝歌说着,从头上拔出一支发簪,朝朝兰脸上比划了两下。
“朝歌,你别乱来啊,要是让爹知道了,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朝兰吓得大叫,哪里还有心情去想别的。
“朝歌,你别伤害兰儿,我交,你娘的嫁妆我都还给你,只是你把我这样定着,我如何还你?”朝夫人忙道。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珠子还乱转,不知心里在憋着什么坏。
“这还不简单,把库房钥匙交出来,我自己去搬。”
“还有那俩丫鬟的卖身契,一并给我。”朝歌玩味一笑,道。
“钥匙就在我身上,你不知道库房跟卖身契在哪里,你把我放了,我带你去。”朝夫人眼珠一转,立马道。
宁氏的嫁妆的确都在库房里,还有相府多年的积累,堆满了整个库房,朝歌不过一双手,朝夫人不信她能搬走整个库房,府里的下人可不会听她的。
朝夫人想着,只要她获得自由,再打着找人帮她搬东西的由头喊人来,到时候她站的远远的,不怕再着了这小贱-人的道。
朝夫人也发现了,这贱-人的妖法似乎是有距离限制的,不然她也不会紧追着她们母女不放了。
“啧,是不是想着等我把你放了就好找个由头叫人来收拾我啊,老妖婆,我看起来那么蠢吗?”朝歌冷笑一声,一脚将朝夫人踹倒。
她都知道钥匙在哪了,还用得着对她客气吗?
当然不,朝歌直接拳头招呼上去,不过片刻,朝夫人就被打的肿成了猪头,还掉了两颗牙,头一歪,晕死过去。
一旁的朝兰没想到这贱-人竟然说动手就动手,她吓得大气也不敢喘,虽然很不孝顺,但她现在想的就是,打了她娘可不能打她了哦。
朝兰一声不吭就怕引起朝歌注意,可朝歌却打一开始就没想放过她们,见朝夫人不顶用的晕了,她转过头,视线落在朝兰身上。
“你,你不能打我,不然爹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朝兰还是那老一套。
“当老娘还是从前的朝歌啊,实话告诉你,老娘去地府走了一遭,早就不是那个想要渣爹亲情的小可怜了。”
“你说,要是我那渣爹知道你不是他亲生的,会怎么样?”朝歌阴测测的笑道。
说罢,一拳就招呼了上去。
她还不太适应现在这具身体,剩余的能力就够画一张符了,所以还是物理攻击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具身体死了一天,拳头邦硬,没几下,朝兰就晕了过去。
“啧,真没用。”朝歌吐槽。
“......”装晕的朝兰,她都晕了,该放过她了吧。
然而,朝歌只吐槽了一句,然后拳头继续邦邦朝朝兰脸上招呼,眼看着朝兰也跟她娘一样肿成猪头又掉了一颗牙,这才作罢。
转身,从朝夫人怀里掏出钥匙,朝歌蹦蹦跳跳的走了。
你问她为啥要跳,哦,身体有些僵硬,跳着比较快
不就是个库房嘛,掐指一算还有她找不到的?
片刻之后,朝歌打晕了看守库房的婆子,然后拿钥匙打开门,大摇大摆的跳了进去。
看着堆满了库房的各种东西,朝歌瞬间乐的见牙不见眼,她如同鱼儿般在其中穿梭,然后叉腰在库房中间大笑三声。
那老妖婆肯定以为她拿不走这些东西呢,呵呵,长得丑想的倒是挺美。
要是这点东西都带不走,她何必折腾这一遭?
取下腰间绣着鸳鸯的大红色荷包,朝歌咬破手指凌空画符,只是这次画符的时间明显久了些。
而且,随着她画符的时间越久,她苍白的脸色更白,深陷的眼窝也更深,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但即便如此,朝歌也不想便宜了这帮渣滓,她今日刚来,能做的不多,还得提防对方找茬,不给她修养的时间,要不然,刚刚她就能直接将所有人捶死了。
但是原主亲娘的嫁妆,她必须全部带走,至于这满库房里相府其他的库存,就当是原主这么多年受苦的补偿了,嗯,到时候她都会折算成阴币烧给原主,够她下辈子投个好胎了。
咬牙提气,朝歌将符篆的最后一笔完成,空中一道符文乍现,金光闪闪,朝歌手一指,那道符便钻进她手里的红色荷包不见。
这是一道乾坤符,附着在荷包上就成了乾坤袋,里面有一千平的空间,相府这偌大的库房也能放得下。
这可是朝歌拜入师门后自创的第一道符篆,比起那些炼器师炼制的空间法器来说更加便捷,当年可是让朝歌狠狠的除了一番风头呢。
刚刚朝歌接收了原主的记忆之后就想好要收走原主母亲的嫁妆了,只是差点让那对母女给逃了,又多费了她一丝精力。
哼,今日不宜久留,给她等着。
朝歌累的往地上一坐,然后将荷包的口子打开,嘴里念了句咒,她视线所过之处,金银珠宝字画文玩全部朝着乾坤袋而来。
东西自动缩小然后咻的一下钻进荷包里不见了。
说来,相府的库房是真的挺大的,装完整个库房,朝歌有些精神不济,乾坤袋也快要满了,她想了想,下次再去搬朝夫人的私库吧,今日且退。
片刻后,宸王府大门被敲响
“谁呀?”
老百姓们还是第一次看到钦天监的监司出手,还是众目睽睽之下抓鬼这种事,大家是怕连连后退,又睁大眼睛看。
就连一直老老实实跪在朝歌脚边的几人都吓得退了退,生怕殃及池鱼。
朝盛看着符篆朝那孽障而去,嘴角露出诡异的笑,似乎已经能看到这孽障被活活烧死的后果了。
然而,下一瞬,他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朝歌淡淡看了眼那张符篆,伸手将其捏住,趁着火势还在,转手将其扔了回去。
然后所有人就眼睁睁看着那个丢符篆的监司被符篆砸中,身上瞬间起火,吓得他原地跳脚,躺在地上打滚想要将火扑灭。
然而,那火就像是有神助一般,任由监司如何滚都扑不灭。
“快,快把衣服脱了。”另一个监司忙道。
地上打滚的监司这才如梦初醒,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拔下,但是因为火势蔓延太快,他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条白色亵裤了。
这人羞得脸色通红,拨开围观的百姓就跑了。
而他脱下的衣服才这么会儿功夫,就已经烧的片甲不留,只剩下一地黑灰。
可见这火的厉害,要是人被点着了,那也是要烧成黑炭的。
“这大人不是说要烧妖孽吗,怎么这火连他自己也烧啊。”
“是啊是啊!”
老百姓们看的稀奇,忍不住嘀咕起来。
而堂上的朝歌已经冷笑一声,冲着剩下那个监司道。
“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高手呢,没想到竟然是江湖骗子,会一点雕虫小技,就出来招摇撞骗了。”
“梁大人,钦天监的大人们,都是这种货色吗?”
朝歌说着,还将一头雾水的梁大人给拉入群聊。
刚刚的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梁大人除了跟朝丞相打了个招呼,确认了下朝歌的身份,根本就没有插话的机会。
此时听见朝歌口出狂言,立马脸色严肃的道。
“宸王妃,不可妄言。”
“我妄言,这人用易燃粉在黄符上做文章,打着捉鬼的名义光明正大的杀人,不是江湖骗子是什么?”
“今日别说是我了,他那符随便丢在谁身上都能把人烧死,连他自己都躲不过,不是吗?”朝歌又是一声冷笑。
“这?”梁大人闻言有些语塞,怀疑的眼神也落在那监司身上。
说实话,钦天监这帮人平时跟他们不怎么打交道,平日里梁大人也就是在一些重要的皇家祭祀上见过他们。
但他听说,钦天监的监正是有真本事的。
只是眼前这两位监司,还真就难说了。
“你这妖孽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李大人不过是着了你的妖法,这才不小心中招,看本大人不收了你了这妖孽。”另一个拿铃铛的监司怒喝一声。
然后他拿在手中的铃铛开始被他剧烈摇晃,声音越来越大,震的所有人的耳朵生疼,赶紧捂住耳朵。
呵,给她搞无差别攻击是吧?
朝歌凤眸冷凝,伸出一指凌空画符,神色淡淡。
她这一出手,让人费解,这是在干嘛?
“妖孽,我劝你快束手就擒离开朝歌的身体,否则,监司大人定会将你打的魂飞魄散的。”朝夫人突然开口大声道。
仔细听,她的声音还带着些颤抖。
她可还记得昨日这妖孽的手段,相公虽然是胡编乱造,可她觉得这事有可能是真的,这绝不是那个小贱-人,而是被什么山野精怪给附身了。
不知道这妖孽又要干嘛,朝夫人说完就在往后退,生怕自己又中招。
可惜,朝歌本来也不是冲着她去的,纯属自作多情了。
朝歌一道符成,空中闪过金色纹路,隐约可见是一道符篆。
手一挥,那符篆便朝那摇铃铛的监司而去,那监司眼底闪过慌乱就要躲,可惜,朝歌的符篆是那么容易躲的?
被符篆打中的瞬间,那监司便维持着摇铃铛的姿势僵住了,铃铛声音也停了下来,众人顿时觉得自己的耳朵得到了解救。
“你,你这是什么妖法?”监司目眦欲裂,努力想动弹,结果一点也动不了。
心里暗道不好,他今日是踢到铁板了,早知道不拿朝丞相的好处跑这一趟了。
“啧,还是钦天监的呢,定身符都不认识?”
“梁大人,我说他们是江湖骗子你还不信。”朝歌啧了一声,又对梁大人道。
“......”梁大人,他也是开了眼界了。
这什么符都不需要用黄纸朱砂就能画的吗?
“宸王妃,下官会将今日之事如实回禀皇上的。”梁大人冲着天上拱拱手,严肃道。
他看出来了,这两个监司有没有真本事他不知道,但眼前的宸王妃是有真本事的,这种奇人,可得罪不得。
“梁大人,你敢包庇这妖孽,就不怕我去皇上面前参你一本吗?”朝盛终于回过神来,怒道。
不过,他也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跟那孽障拉开了距离,他是没想到王氏说的是真的啊,这死丫头竟然真有几分本事在身上。
至于被什么精怪占了身体这种事,朝盛就是随口胡编的,他怎么知道他歪打正着,胡编的正是事实呢?
“梁大人,还是先审案吧。”
“不管我是谁,我一没杀人二没犯事的,不至于让顺天府不受理我的案子吧?”
朝歌直接打断了朝盛的质问,催促道。
她不想跟对方打来打去的纠缠,今日来就是要通过律法将朝家拉下马,当然,最好是给他们安排上坐牢全家桶。
“这,百姓有冤屈,下官自然是要受理的。”
“朝丞相,你看,要不然你先配合审案,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说?”梁大人犹豫了一下,道。
朝盛,听听,这是人话吗?
让这妖孽胡说八道把状给告实了,他的名声,他的官途还要不要了?
“梁大人,你包庇妖孽,助纣为虐,简直无法无天,我这就进宫面圣,定要求皇上派监正过来收了这妖孽。”朝盛袖子一甩,转身就要走。
朝歌头也没回,淡淡抬了抬手。
两道金光闪过,朝盛跟已经退到人群里的朝夫人王氏俩人都像是中了邪一样,整个人身体不受控制的转身,又走了回来。
还噗通一声跪在了梁大人跟前。
“......”梁大人,大可不必。
“这才乖嘛,梁大人,您开始审吧。”朝歌双手环胸,闲适的看向梁大人。
“......”梁大人
“这个孽障,本相决不会放过她,她必须得死。”朝丞相一拍桌子,怒道。
如今护国公一家不在京城,若不能在对方归来之前处置了那逆女,等护国公一家回来认了亲就不好了。
只要那逆女死了,凭借兰儿的乖巧以及多年跟护国公一家已经处出来的深厚感情,不怕护国公一家不心软。
毕竟,护国公一家在兰儿身上投注了不少心血跟感情,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一个死人怎么能比?
这就是为何朝盛把朝歌接回来这么快就弄死的原因,他不能让护国公一家见到活着的朝歌。
至于后面护国公一家回来如何责问,他们早就想好了,推出来一个婆子说她怀恨在心,故意将孩子给换了,王氏再负荆请罪一番,哭诉自己照看孩子不周就行。
王氏这些年在外的形象都是仁善的,外面的人又不知道朝兰其实是王氏亲生的,只觉得她这个继母做的太好了,对原配生的孩子比自己亲生的都好。
也是因为如此,即便是朝盛娶了继室,前岳父护国公一家也一直跟朝家保持着来往,甚至在官场上也多有帮扶。
朝盛不想宠爱了多年的女儿嫁去王府这个火坑,又不想失去护国公这个助力,思来想去他就只有弄死朝歌这个女儿,反正她在养父母家也是吃苦,不如早早死了投胎去,大家都好。
于是,在得知朝歌根本没死,还活着跑去了宸王府,他就慌了,也很愤怒,更是连夜去了钦天监。
只要让钦天监的大师开口说那逆女被精怪附身是个妖孽,不怕弄不死她。
毕竟,那逆女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从棺材里诈尸爬出来的。
次日,太阳初升,顺天府门口的鼓就被砰砰敲响了,路过的百姓见状纷纷围了过来。
只见顺天府的门前的鸣冤鼓被一个大汉敲的砰砰作响,大汉身后还站了一对憔悴畏缩的夫妻,以及几个壮汉。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得是众人身后一身青衣的少女,她容貌清丽,神态闲适,气质斐然,阳光打在她身上似乎带了丝神性。
少女只是往那一站,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这是谁家姑娘,长得真俊啊!”
“他们干嘛敲鸣冤鼓啊,是有什么冤屈吗?”
......
人群里,百姓们交头接耳,只是说来说去也不知道府衙门口的少女是谁,更不知道为何敲鼓鸣冤了。
很快,顺天府尹梁大人就来了前堂,敲鼓的众人被带了进去,老百姓们也纷纷在堂前围观。
只是,几个壮汉跟那对夫妻都规规矩矩的跪下了,只独独少女一人亭亭玉立,抱臂而立。
“堂下何人,为何见了本官不跪?”梁大人一拍惊堂木,神色严肃的质问。
“我是宸王刚过门的妻子朝歌,我一个王妃,应该不用给你一个府尹下跪吧?”朝歌淡淡开口,审视的目光看了看这位梁大人。
嗯,天堂饱满,脸方而正,是个正直的好官,今日这事妥了。
京城能办案的地方也不止顺天府尹一个,但朝歌一早算了吉凶,直奔大吉的方位而来的。
至于帮她敲鼓,以及跟她一起来的这些人,都是昨日她睡前让原主去招呼来的。
至于怎么招呼的,呵呵,看那对夫妻吓破胆的样子,也不难猜。
原主是她来这遇到的第一个冤死鬼,原还是身负大气运的人,送她去投胎能得不少功德,正好能让朝歌恢复些元气。
所以朝歌决定速战速决,早干活早完工不是,今日一大早便跑来顺天府尹告状了。
虽然,她也能直接打杀了朝丞相夫妻,但她是修道之人,最好不要杀人,否则因果太多,有碍她的修行。
而且,原主跟她的母亲死的太惨,总要将真相揭露出来,好叫天下人知道知道这对渣男贱女都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他们死的明明白白才好不是?
“宸王妃?你是丞相府那位刚接回来的大小姐,可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梁大人惊讶,起身仔细打量起朝歌。
那日认亲宴会上,梁大人也被邀请了,他还真见过朝歌,虽然只是短短见了一面,但梁大人还有印象。
但他有些近视眼,这探出身子眯起眼睛一看,嘿,还真是丞相那位刚接回来的真千金啊。
可她不是已经病死了吗?朝丞相还亲自去新皇跟前请了赐婚圣旨,昨日便葬入了宸王的陵寝,满朝文武都知道这事呢。
“这就是我今天击鼓鸣冤的原因了,我要状告朝盛与王氏多年前故意调换我跟朝兰,为的是让他们的奸生女顶替我过好日子。“
”多年后,这贼夫妻又同他们的奸生女朝兰合谋下毒害我。“
”让我替他们的奸生女嫁给宸王陪葬,还请大人为我做主,惩治朝盛一家猪狗不如的东西。”
朝歌朝前走了一步,掷地有声。
看在梁大人是个正直的官员的份上,朝歌还拱手对他做了个修真界道友之间的礼仪。
但此刻,梁大人哪里顾得上对方这不伦不类的礼仪,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你,你刚刚说什么?”梁大人震惊。
“我说朝盛与王氏无媒苟合,婚前就生下朝兰这个奸生女,他们为了让奸生女有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入府故意调换孩子。”
“如今,他们为了不让朝兰嫁入宸王府守活寡,又把早就丢弃的我骗回来毒死,还谎称我是病死,欺君罔上骗来了圣旨赐婚,替朝兰出嫁。”
“朝盛为夫不忠,为父不义,藐视王法,蔑视人命,他该死。”朝兰神情仍旧淡淡,可声音却如同开了扩音般钻进了所有人的耳朵。
而她话里的内容瞬间让现场炸了锅,所有人都震惊了。
他们听到了什么?
朝丞相竟然背叛了发妻早就跟继室勾搭在一起,还生下了奸生女?
这也就罢了,为了让奸生女做相府大小姐,竟然调换了原配生的孩子,如今奸生女眼看着要嫁给死去的宸王守活寡,他们又不愿意了,要认回原配的孩子替嫁。
替嫁就替嫁吧,竟然还要把人家给毒死,这是多大仇多大的怨啊。
就在所有人都震惊这个消息时,公堂之外传来一声暴呵。
“放肆,你这妖孽满口胡言。”
“谁说她死了,这不是活的好好的?”朝歌却是走到王婆子的身体旁,抬脚踢了对方一下。
还不等王氏发难,原本断气的王婆子竟然猛地咳了一声,整个人坐了起来,眼睛也猛地睁开。
“诈,诈尸啦!”王氏尖叫。
朝盛本来也想叫,但愣是被王氏这一声给压回去了,不过他下意识站到王氏身后,警惕的看着坐起来的王婆子。
虽然他刚刚不能动,但衙役确认已经死了的人,难道还有差池?
“王婆子,可是朝丞相让你下毒害死朝歌的?”见状,梁大人一拍惊堂木,开始审问。
王婆子醒过来还有些懵,但下意识的就回答了。
“是。”
“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下毒害死朝歌了?”
“王嬷嬷,是不是王氏威胁你这么说的?”朝盛闻言也顾不上怕了,赶紧跳出来撇清关系。
杀女的罪名他可不能背上,否则日后天下读书人会怎么看他?
“相,相爷?你怎么在这?”王婆子终于恢复了清明,她一脸惊讶。
她不是听到了顺天府发生的事,决定跳进自杀了吗,她这是,没死?这怎么可能?
不过很快王婆子脑海中便浮现出了跳井里的一幕幕,窒息的感觉太难受了,她不想死了。
再说了,她全家如今已经还了良籍,她实在是没必要为了旁人去死的。
“王婆子,这是顺天府伊,梁大人让你来配合调查案子,你快说,是不是王氏威胁你让你杀了朝歌的?”
“这个毒妇,你不用怕她,本相会为你做主的。”朝盛急忙道,说着他还在冲王婆子使眼色。
没办法,事情发展到现在,朝盛现在只想保全自己。
然而,他太急切了,一点没看到身后王氏一脸哀怨的神情。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相信的渣男,为了让自己撇清关系,把你推入火坑,你竟然想指望他照顾你剩下两个孩子?做梦呢?」
一道声音传入王氏的脑海,她瞬间睁大眼睛看向朝歌,这,这是朝歌的声音?
「看我干嘛,我要是你,就拖朝盛这厮一起下地狱,你都给他戴绿帽子了,还指望他善待你的两个孩子?」
「信不信你这头刚死,他就能再娶个娇妻进门,然后转头再弄死你生的几个小野种。」
朝歌含笑看着对方,并没有张嘴,可声音却清晰的传进王氏耳朵里。
“不,不可能,阿越他们是相公亲生的。”王氏似乎是破防了,大声叫出来,直把现场所有人吓了一条。
「亲生的又如何,朝歌难道不是他朝盛亲生的?他下手的时候有顾忌吗?」
「没了娘的孩子,还不是任由他处置,你不是都看到还参与了吗?」
朝歌仍旧淡淡笑着没有张口,可她的声音却遍布王氏脑海。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你胡说。”王氏说着就要朝朝歌扑过去想厮打对方。
可惜,半路就被朝盛给拉住了。
“你这毒妇,你发什么疯?”朝盛怒道。
「看吧,他对你都能下这么狠的手,还要你替他顶罪,他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王氏,今日你敢给对方顶罪,明日,你的两个孩子就会下去陪你哦!」
几乎是话音一落,王氏就发疯了,她用力将朝盛推倒,大声质问他。
“你口口声声骂我毒妇,当年是谁借着求教的名义上门拜访,却故意等在我平日要走的路上?”
“又是谁不管家里怀孕的妻子,整日跟我花前月下,诗词歌赋?”
“朝盛,你这个伪君子,休想让我一个人背锅,毒死朝歌的事你敢说你不知道,敢说你没插手?”
“别忘了,真正动手的可是你的奶母子王嬷嬷,若是没有她动手,就算我跟兰儿有心,那小贱-人防着我们,又怎么可能得手?”
“王氏,你疯了吗?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朝盛不敢置信,一把抓住了王氏的领子。
“朝盛,快松开王氏,公堂之上,你要公然行凶吗?”梁大人一拍惊堂木,呵斥道。
刚刚他没阻止朝盛打人是因为他看得出来,朝盛那都是演给外人看的,可现在,朝盛明显起了杀心。
就在这时,王婆子弱弱的抬起手,开口了。
“我,我招,的确是相爷让我去毒死朝歌小姐的。”
她是看明白了,现在的情况她若不招,少不了被用刑,没看夫人都被打成那样了吗?
她老婆子可经不起打,不然也而不会想着直接自尽了。
“王婆子,你可知朝丞相他为何要杀死朝歌?”
“把你知道的说了,本官可以免你不死。”梁大人见王婆子肯开口,立马开问。
这事换成是谁也想不明白,朝歌就算没了亲生母亲,可还有护国公府这个外家,那可是个实打实手里有兵权的。
就算朝盛喜欢后来这个,也没必要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吧?
毕竟养个假的,还是有很大风险被揭穿的,这不,现在就被揭穿了吗?
王婆子闻言缩着脖子看了看朝盛,神色十分犹豫似乎在纠结什么。
王婆子其实就是个乡下村姑,运气好才被朝盛的爹买回去当奶妈,自身见识浅薄不说,还蠢的很。
这会儿听说梁大人可以免她一死,立马就动摇了,本来她就是不想死才主动招供的。
只能说王婆子这人有点忠心,但不多。
若是这会儿她自尽成功了,那朝歌还真是没辙,但谁叫她是临门一脚就能飞升的玄学大师呢。
让刚离体的魂魄回归身体一刻钟,也就是动动手指的事。
没错,这王婆子跳井自尽的确是死透了,可朝歌刚刚踢她那一脚,又把她漂浮的魂魄暂时踢回了身体,她这才能醒来招供。
只是,王婆子才死,根本搞不清状况,还以为她真是命大没死透呢,这会儿听到可以免死心里十分庆幸,就想开口把她知道的都说了。
然而,朝盛看到王婆子的纠结就知道事情要不好,他赶在对方开口之前,给了对方一个窝心脚。
“你这刁奴,竟敢胡乱攀咬主子?”
王婆子噗的吐出一口鲜血,眼看着人又要厥过去了。
“脏死了,离远点。”朝歌脚尖虚空朝王婆子一指,搬起屁股下的椅子往后挪了挪,坐下,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原来,朝盛那一脚把王婆子直接踹到了朝歌脚下。
“他,他怀疑先夫人跟人有染,所,所以不喜朝歌小,小姐.....”王婆子挣扎着说出这句话,脑袋一歪,摊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