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衡霜儿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七年,母皇为救皇妹剜我眼睛齐衡霜儿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祝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替皇妹去敌国和亲的第三年,我被凌辱致死。七年后,皇妹意外失明,母皇终于想起了我。她派人快马加鞭将我接回,却扑了个空,母皇暴怒。“能挖她的眼给霜儿用,是她的福气!再给她两日,若是再躲着不回来,我必将她挫骨扬灰。”飘在一旁的我发出一声苦笑。母皇,恐怕你不能如愿了,毕竟我已经死在七年前。后来母皇掘地三尺,找到我被剔的森森白骨,后悔疯了。1母皇派暗卫去南国将我接回,却找不到我的任何音信。暗卫前来禀报,并带回了一个黑衣少年。“女皇,人并未找到,属下便将她的贴身侍卫带来了。”母皇一脸的阴沉,居高临下的看着齐衡。“那个孽障偷藏到哪里去了!还不快点如实招来!”齐衡丝毫不畏惧,低眸冷笑一声,“公主殿下早就死了。”母皇顿时微微一愣,随即大笑,满眼嘲讽。...
七年后,皇妹意外失明,母皇终于想起了我。
她派人快马加鞭将我接回,却扑了个空,母皇暴怒。
“能挖她的眼给霜儿用,是她的福气!再给她两日,若是再躲着不回来,我必将她挫骨扬灰。”
飘在一旁的我发出一声苦笑。
母皇,恐怕你不能如愿了,毕竟我已经死在七年前。
后来母皇掘地三尺,找到我被剔的森森白骨,后悔疯了。
1
母皇派暗卫去南国将我接回,却找不到我的任何音信。
暗卫前来禀报,并带回了一个黑衣少年。
“女皇,人并未找到,属下便将她的贴身侍卫带来了。”
母皇一脸的阴沉,居高临下的看着齐衡。
“那个孽障偷藏到哪里去了!还不快点如实招来!”
齐衡丝毫不畏惧,低眸冷笑一声,“公主殿下早就死了。”
母皇顿时微微一愣,随即大笑,满眼嘲讽。
“怎么可能!以这种小伎俩来和霜儿争宠,就她也配?”
“她到底在哪!不知道霜儿还等着她的眼睛吗?”
齐衡冷眼看着她,眼底的失望是替我流露出的。
母皇见他沉默不语,挥手派去了大批的皇家卫去寻我。
“都给我去找!朕就不信找不到她!”
我伸出将近透明的手,却怎么也碰不到母皇。
齐衡摇摇头,一脸无奈。
“死了就是死了,连这也有必要说谎吗?”
母皇怒了,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这个贱仆倒是嘴硬!”
齐衡被迫偏了偏脸,面无表情。
“死了,血肉剔尽,尸骨无存。”
他顿了顿,又抬头怒瞪母皇,“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还在嘴硬!看来不对你使点手段是不会说实话了!”
“来人,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
几个人迅速将齐衡押在架子上,竹板高高抬起又重重地打下来。
齐衡紧握双拳,紧咬双唇,一声不吭。
很快,鲜血渗出来,迅速开出了妖艳的花朵。
“说!”
齐衡苍白着脸,沉默不语,意识却逐渐模糊。
一盆冷水泼下来,他立即清醒了,一下子睁开了双眼,盯着地面。
“死了。”
“哼!让
皇感动又愧疚。
母皇和父皇是联姻,并无感情。
父皇性子温和,待母皇极好。
他们相处融洽,相敬如宾,这才有了我。
后来母皇父皇有了隔阂。
母皇请求去佛庙祈福静心,却与秋霜她爹生了孽缘。
母皇偷偷生下秋霜,才回了宫。
从那之后,母皇对我愈发的冷淡。
她一直在牵挂宫外的小女儿。
厌恶我为何生来就是公主,而秋霜却只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女。
后来父皇病逝,膝下无子。
母皇登基,没过多久便将秋霜接了回来。
秋霜最喜欢抢我的一切,将我推倒在地。
“娘亲是我的!所有的都是我的!”
可是明明是她突然出现,抢走了母皇,抢走了我的一切。
后来我才知道,母皇心心念念的人从来不是父皇。
若不是那个人死了,母皇应该也会不顾众怒地将他接入宫里吧。
我无奈笑了笑,原来我和父皇不过是个可怜虫。
7
母皇无奈之下,一面派京中重兵四处寻找,一面对齐衡威逼利诱。
齐衡日渐虚弱,像一张白纸,全身不禁颤抖着,连起身的气力都几乎没有。
他颤颤巍巍拿出骨伞和骨笛。
“我命不久矣,却不敢忘记殿下的嘱托。”
“我怕再晚一些,就交不到她手里了。”
母皇看到骨伞与骨笛,眼底有些茫然。
“这是殿下的骨制作而成的,她让我交给你。”
“若不是她的交代,我真不想给你,你根本不配!”
齐衡太过激动,连着咳嗽好几声,脸顿时又白了几分。
她盯着骨笛,愣了许久。
我儿时难以入眠,是母皇吹笛送我入梦。
笛声悠扬,我抱着母皇的腰睡得香甜。
那是我最珍贵的记忆了。
后来我无数次失眠,身边却没有了笛声,也没有了母皇。
原本独属于我的笛音,也给了秋霜。
“她,真的死了吗?”
“这把骨伞,是由她肋骨所制,她说,伞即是散。”
母皇抬眸,惊慌。
“她怎么能与我两散!她是我女儿啊!她是不是恨我,才编造出这样的谎言让我愧疚?”
她还是不能接受我死,仍在欺骗自己。
直到她注意到骨伞中的一根裂了
你嘴硬。”
母皇终于放了大招,给齐衡种下了血蛊。
蛊虫入血,不断吸食,十五日满,血干而亡。
齐衡痛苦的蜷曲身子,青筋暴起,满头虚汗。
“春桑,若不想看他死,你就赶紧回来!”
“若是她不回来,你也不必如此忠心,如实说了吧。”
母皇吩咐下人将齐衡扔进了柴房,然后拂袖而去。
我欲哭无泪,无能为力。
母皇,你明明知道……
齐衡是从小陪我长大的,是对我最好的人。
你竟用他来威胁我……
可是母皇,我早就死了。
你无论怎么伤害他们,我都回不来了。
你攻打南国的那天,我就已经死了。
我随着齐衡飘到了柴房。
齐衡瘫在地上,突然轻笑,虚弱地开口。
“殿下,回家了。”
我鼻头一酸。
我在宫里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因为母皇厌恶我。
因为皇妹冤枉我。
母皇便将我扔在柴房,像一条被人丢弃的狗。
给点剩饭吃吃,被下人唾弃嘲讽。
我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被丢进柴房。
无人问津,我饿了三天三夜。
实在忍受不了,捡起随意丢在角落发了霉的馒头,便往肚子里吞。
正巧被齐衡发现。
他生气的打掉我手里的发霉馒头。
一本正经的跟我说:“你是公主,任何时候都不能低下头去吃这东西!”
我哭的眼泪汪汪,却还是听了他的话。
我抱着扁的不能再扁的肚子,在稻草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日,齐衡将我晃了起来,从背后拿出来了几块糕点。
我眼睛顿时亮了,抓起糕点狼吞虎咽。
却看到齐衡脸上挂了彩。
他却一脸灿烂,说是走的太急,不小心摔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了我,去偷了点心,被挨打挨罚。
我们相依为命,我一直都把他当成哥哥,他是比亲人还要亲的家人。
2
五天后,母皇来到了柴房。
她真的将所有的爱都给了皇妹秋霜。
我不懂。
为何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我。
不,准确的是找到我的眼睛。
齐衡正虚弱地缩在墙角,手里摸搓着一块玉佩。
母皇环顾四周,“我
能,保护不了你。”
泪无声地落地,分不清是谁的。
我摇头,“是我连累了你。”
“我死后,你将我骨头做成骨笛和一把伞,交给母皇。”
“我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母皇了,那就散了吧。”
“齐衡,你一定要逃出去,好好活着。”
我昏昏沉沉,在剧痛中惊醒,又在剧痛中晕厥,活活剔骨三日,才得以沉睡。
长眠不醒。
可我的魂魄却跟着齐衡回到了母国。
5
母皇终于看到了齐衡手中的玉佩。
那时母皇与父皇还相敬如宾,玉佩是母皇赠与父皇的。
父皇去后,就将玉佩给了我,随身携带,从不离身。
如今我死了,玉佩也没了家。
跟我一样可怜。
母皇看到玉佩,一时动容。
似乎想起了以前。
她突然夺过来玉佩,质问齐衡:“这玉佩怎么在你这?”
“公主的遗物,暂且保管罢了。”
母皇一下子阴沉了脸。
母皇终于相信我死了吗?
秋霜抽泣着开口:“娘亲,姐姐不愿救我就算了,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您……”
母皇闻言,猛然将玉佩摔得粉碎。
“好啊,还是在骗朕!不惜利用这玉佩来牵扯住朕,既然如此,它不必留着了!”
“她那样的祸害,怎么可能死!”
“不要!”
我惊呼,那是我们一家人最紧密的联系了。
齐衡狠狠咬着牙扑了过去,“你们!那是殿下最看重的东西!”
却被一脚踢开。
体内的蛊虫又活跃了起来,齐衡疼得十指扣地,却倔强的一声不吭。
我跪在他面前求他走。
我错了,我不该让他回来,我应还他自由。
可我再也无法跟他道歉。
世间再无春桑。
我现在不过是一缕孤魂。
6
秋霜哭的梨花带雨,想寻短见。
母皇急得不行,想要找双别的眼睛替她换上。
秋霜死都不愿。
日日躺在母皇的怀里说起她悲惨的往事。
“娘亲,我最渴望的就是能和娘亲在一起了。如今心愿能成真,霜儿别无所求。”
“怕是霜儿要先去找爹爹了,娘亲,你还有姐姐陪着你,我死后,就忘了我吧。”
“就当霜儿从没来过。”
母
我的手背生疼,腰部酸痛,肚子剧痛。
我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
一股热流涌出,小腹下坠地疼痛。
鲜血浸透了我的衣裙,蔓延向他的黑靴。
他这才停了脚,十分嫌弃的远离血污,拂袖而去,留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齐衡带着我最喜欢的糕点回来时,我已经满头虚汗,几乎脱力。
齐衡得知事情经过后,急着要和大王拼命。
我死死拦住:“你会没命的!”
我拼命了三天三夜,生下了一个已经成型的死婴。
齐衡不忍让我看。
我惨淡一笑,“死了也好,活着也是艰难。”
我染上了风寒,给原本虚弱的身子雪上加霜。
齐衡整日忙着寻药煎药,忙得不可开交。
4
大王这次南北之争事发突然,准备不周,战事不利,损伤惨重。
终于,他怒气冲冲地再次踏入我房中。
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来,我被打的一脸懵。
却被他扼住了喉咙,原本惨白的脸憋的发青。
“你那该死的母皇什么意思!”
“真当她那个女儿是个好东西,若不是她勾引我……”
“哼,我一定要得到她,将她这个贱人彻底毁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是怒气无处发泄,于是想到了我。
“我大军伤势惨重!是不是你向母国泄露了军情?”
我无奈摇头,“三年来,我与母皇没有一点联系。”
“况且,我从何处知晓军中机密?”
可他向来不听我解释,果真如此。
他让人把我绑起来,扯烂我的衣裙。
匕首划破肌肤,犹如砧板上的鱼肉被切成鱼片。
血珠从肉切面渗出,滴落。
我痛呼,却无人理会。
齐衡回来时,手中的药砰然落地。
看着他紧握的双拳,我艰难地摇头,满眼的苦求。
求他别冲动。
大王居高临下地盯着齐衡。
“你就是那个侍卫吧?可终于见到了。”
大王勾起嘴角,示意将他带下去处以宫刑。
午夜时分,行刑的人已经歇息,我跪在月黑风高之中,等待明日。
地上是剔下的血肉,手臂已是森森白骨。
齐衡来了,他苍白着脸,跪在我面前,颤着手抚上我的脸。
“是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