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笙沈卿玦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娇人逃跑后,阴鸷太子急红眼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明前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卿玦收到锦盒时,感到几分诧异。修长手指挑开丝线系带,一副卷轴露出来。画中是类似的山景,笔触细腻,风格明显,落款处,是位当世名家。好的很。两名侍卫正不解,这气氛怎么说变就变,大夏天让人浑身发凉。沈卿玦半点不怜惜,粗暴地把画扔回锦盒。“送回去。”两名侍卫垂头,把画拾起来,一点点卷好,放回盒中用丝绸料子包裹好。日暮时,姜晚笙收到了送回的画,西风亲自送来秦府,说什么不肯再跑腿。姜晚笙惴惴不安,他不要画,他想要什么?休沐就这一日,很是匆忙,姜晚笙只得把画交给翠儿收好,又踏上马车往宫城去。距离交文章还剩最后一天,中间赶上休沐,等于是多一天喘息。姜晚笙来到麒麟阁时,发现里面多了一位清清瘦瘦,面相质朴的男人,文官打扮,据说也是来修书。姜晚笙点头寒...
沈卿玦收到锦盒时,感到几分诧异。
修长手指挑开丝线系带,一副卷轴露出来。
画中是类似的山景,笔触细腻,风格明显,落款处,是位当世名家。
好的很。
两名侍卫正不解,这气氛怎么说变就变,大夏天让人浑身发凉。
沈卿玦半点不怜惜,粗暴地把画扔回锦盒。
“送回去。”
两名侍卫垂头,把画拾起来,一点点卷好,放回盒中用丝绸料子包裹好。
日暮时,姜晚笙收到了送回的画,西风亲自送来秦府,说什么不肯再跑腿。
姜晚笙惴惴不安,他不要画,他想要什么?
休沐就这一日,很是匆忙,姜晚笙只得把画交给翠儿收好,又踏上马车往宫城去。
距离交文章还剩最后一天,中间赶上休沐,等于是多一天喘息。
姜晚笙来到麒麟阁时,发现里面多了一位清清瘦瘦,面相质朴的男人,文官打扮,据说也是来修书。
姜晚笙点头寒暄过,坐下来写文章。坐了半个时辰,一字未动。
她拄着脑袋,不自觉咬起笔杆。
粉红的唇瓣含着玉白的笔杆,两片唇柔软,红润。
裴景正校订晋州蔓城那一篇,抬头,笔尖霎时一顿,望着她天真绯红的脸,怔忪失语。
小姑娘还真是,不知道自己生的有多美。
裴景干笑一声,静心平气,强迫自己不想这些。
“太傅最初的题目是什么?”
他放下手头工作,目光温润地看她。她起初说建房筑屋,现在看来不对。
“卜宅。”
姜晚笙微微仰起脸,玉色笔杆从红唇间吐出,笔杆清亮。
更显得玉色边那一抹红娇艳欲滴。
裴景不可免俗地失神一瞬,姜晚笙以为他也不懂。
正垂头丧气,忽听到裴景说,“卜宅,应当是一篇辩题,实则不是要写宅,孟母三迁听过吗?”
姜晚笙一怔,眼神倏地明亮起来,被他点拨得像打通了任督二脉!
是这个意思!
裴景看她懂了,眸中闪过赞赏,薄唇翕动,两句话总结,“非卜其宅,唯卜其邻。”
“对啊!”姜晚笙狠狠赞同。
占卜挑选宅院最重要的不是地段,建材,是邻居!
“裴哥哥你真聪明。”
裴景被许多人夸赞过才智,头脑,却没有如这一刻,心中鲜花怒放,清新甜腻。
林修撰的红木桌案亦是长方形,正对着裴景和姜晚笙的方向,抬头看一眼,低头写一笔。
姜晚笙专心于文章半个多时辰。
她累得放下笔,揉手腕,却见那位林修撰频频抬头。
姜晚笙目光射过去,林修撰并未躲开,和她对视一眼,点点头,腼腆地笑笑。
奇怪,但又说不上哪奇怪。
姜晚笙这篇文章得到了太傅褒扬,大赞其“有状元郎之风。”
她还不知道,麒麟阁里,每一个细节都被记录在册,送到了沈卿玦的桌上。
东宫气氛压抑。
沈卿玦面上冷肃,眼中黑云翻滚,目之所及,只有那几个字,“咬笔裴哥哥娇笑”……
对他避之不及,对别的男人倒是亲近的很。
姜晚笙翌日心情美妙,准备到麒麟阁跟裴景炫耀,说太傅夸她的赞词。
行至千鸟阁,抬头见一人迎面走来,雪白锦袍,玉带束腰,一枚龙纹墨玉随他的步伐轻轻晃动。
姜晚笙脸上的欣喜登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参见太子殿下。”
姜晚笙埋头,跪在地上。
沈卿玦停在他面前,身形挺拔颀长,黑色锦靴纤尘不染,他垂下眸,明知故问,“去哪?”
姜晚笙垂着眼睫,“麒麟阁。”
唤她过来的目的毫不掩饰。
他见到了千鸟阁风台里,原本与裴景共饮的茶,也猜到她在。
姜晚笙低着头不做声。
她给未婚夫煮一壶茶有什么问题?
但在沈卿玦眼里,她好像犯了什么罪,眼神直逼得人抬不起头。
“给男人抚过琴吗?姜姑娘。”
沈卿玦放下茶盏,目光平静地落地她头顶,这一眼,好像要穿透她。
在梧州,多少官场,商场子弟,想要她展示才艺,沈卿玦冷淡回应,他现在才明白,自己除了担心之外,会不会那时就有了占有欲。
姜晚笙喉头一咽,顶着他的宣判,低声答,“臣女不会抚琴。”
“孤教你。”
她霍地抬头,神色难言。
她以为自己长记性了,却原来,倘若她上回说不会下棋,也是这个结果吗?
他究竟有没有底线,她退一尺,他就进一丈。
沈卿玦容色温和,叫侍卫去库房取琴来,是把上古名琴,焦尾。
“学好了,这琴送你。”
姜晚笙被赶鸭子上架,坐在琴案前,她额头冒细汗。
懂不懂琴,拨弦的指法就看得出来。
她硬着头皮,像个初学者般,用指尖抠了一下琴弦。
“不对,这里是挑……”
“殿下!”
沈卿玦碰上她指背的那一刹,姜晚笙仿佛触电般,弹起,她哆哆嗦嗦,离开琴椅,屈膝跪下去。
“恕你无罪,起来。”
沈卿玦冷淡地睨她一眼,姜晚笙咬着唇,跪地姿态,不愿起。
她思考三番,忍着道:“臣女实在不懂琴,还望殿下不要强人所难。”
她有两个意思,第一不想给他抚琴,第二希望他高抬贵手。
沈卿玦自然懂她的言外之意,冷笑一声,弯身,捏起她下颌,把她一张明若芙蕖的脸抬起来。
姜晚笙被迫仰头,自下而上地看着他,眼神恐慌,却不敢挣扎。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宕机了。
“若孤非要强人所难呢?”他扯唇,眼神冷冽,态度强硬。
姜晚笙抿紧红唇,喉头吞咽,紧张得心跳要蹦出来,面上怯怯不安。
这样的逼仄感让她有置身梦中的错觉。
而沈卿玦这个人,强势逼她的时候,也和梦中那人有重叠。
他身上的檀香本是和佛相近,却没有一点暖意,冷冷的,直逼人心尖。
若是梦变成了现实,若真的有前世,那逼迫她的人是谁,禁锢她的人是谁,又是怎样一种让人窒息的味道。
她不敢往下深想,屏住鼻息,呼吸都放轻了,阻止他身上的檀香往自己身上沾。
这是一种带着侵犯意味的香,在他身上是这样。
“你怕孤?”
他的指腹抵着她下巴上的软肉,让她抬头直视他。
姜晚笙只觉得心惊肉跳。
“蒲柳之姿,臣女惭愧,不配殿下金尊玉贵。”
一而再地推开他,为了逃避,不惜贬损自己。
沈卿玦冷笑一声,“蒲柳之姿?”
她这一张脸,哪里称得上蒲柳,芙蓉面,柳叶眉,勾情桃花眼,笑一笑,要叫多少男人掉了魂。
沈卿玦视线落在她脸上,下移,目光锁住一抹娇艳的鲜红。
他的指腹稍往上一些,就可以触上去。
那样柔软濡湿的触感,真想让人,狠狠蹂躏她的唇。
她越可怜,就越想将她在榻上欺负哭。
他掐起她下巴俯身,薄唇距她只有一指距离,呼吸声都可以听到。
姜晚笙心跳都快停了。
“姜姑娘谦虚太甚。”
沈卿玦眸光幽深,在她唇上掠过,望望她眼睛,又再度回到那一抹嫣红。
眸色逐渐深黯,下颌利落,线条是绷直的。
她以为沈卿玦没用膳,才叫她陪着吃。
可他坐下来后,淡然自若,似乎就只监督她用,自己一筷未动。
姜晚笙顿觉不适。
执筷的手更僵硬了,坐下有两刻功夫,只夹一片笋,还没有送到嘴里。
像是犯了什么罪似的,犹豫不安,握紧木筷逡巡吃点什么,让这位性子离奇的太子殿下满意。
沈卿玦轻轻一叹,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他垂下眉眼,视线在案上横过,嘱人撤了重做。
姜晚笙一怔,目光随之抬起,也太耽误事了吧!她现在迫切地想见到秦蓁蓁!她不想等。
放下木箸,紧张急迫地用手搭在他鸦青色袖袍上,眉心似蹙非蹙,“殿下,我吃。”
宫女已经撤了两盘,半退不退,等沈卿玦吩咐。
她的手在他袖上搭了一下,轻轻的一下,立刻捡起木箸,要用膳。
越急越乱,姜晚笙拿着木箸竟是好半天没下筷。
正当她要慌不择路,夹一块她最不喜的荤腥时,手腕被人轻握住。
她一脸不解地抬头,偏过脸看他。
沈卿玦捏着她的腕,把木箸取下,简直像个大发慈悲的观音菩萨。
姜晚笙一喜,以为他要带自己去了,还没来得及表现出高兴,沈卿玦长指拈了一块玉色芙蓉糕。
“就吃一口。”
沾着糖粉的糕饼送到唇边,他言辞温和,不像是命令的命令。
姜晚笙心情复杂,她垂下睫毛,张嘴咬了一小口。
芙蓉糕在齿间化开,软糯香甜的口感,正是她最喜欢的,现下因着满腹心事尝不出滋味。
她很快地咽了,怕他不满意,又接连咬两口,吃完了一整块。
沈卿玦微不可察地动了动眉峰,糕点在他手上吃完的,她的唇几乎是含住过他的指尖。
那点温热的触感,莫名地激起一阵酥痒。
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红唇边上沾着糖粉,他屈指去拂。
这时,姜晚笙不在意地把糕点咽下,舔了一下唇,舌尖扫到他泛冷的指尖,两个人同时顿住。
沈卿玦近在咫尺的目光,显然一下幽深了,黯色掀起涟漪。
姜晚笙惶恐抬眸,对上他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惧意。
她退开,脸被他轻轻捏住了,抬起来面向他。
姜晚笙喉头滑动,她有些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微微错开眼神。
沈卿玦目光很直,落在她唇上。
鲜红的,柔润的两片,真软,舌更软。
他发觉自己的确坏的彻底。
不止是指尖,他更恶劣,他想让她舔别的地方。
姜晚笙的余光扫过殿中角落跪着的宫女太监,觉得羞耻,下巴的力道骤然松了,她被拉起来。
“殿下……”她惶恐不安,担忧自己哪里惹了他。
沈卿玦屈指在她唇上擦了一下,轻叹,牵住她手腕朝外走,“不是等不及吗?现在去。”
两人同坐马车内,一人优雅恬淡,一人坐立不安。
姜晚笙倒没有表现太激动,见他闭目小憩,便一直克制着。
车轮滚滚,停在一处空旷天地,府衙大门肃穆庄严,沈卿玦先下车,一手牵她,一手接侍卫递来的帷幔给她罩上。
姜晚笙还没看清路,就被罩得严严实实,脚下一绊,斜倚向他。
沈卿玦便顺势揽腰,低眸看她。
帷帽幂篱是雪白皂纱,宽檐下制有下垂的薄绢,长至脚踝。
轻纱难掩,朦胧之下更美。
姜晚笙胡乱地扒了几下,才露出脸来,仰头看看,不适应这顶帽子。
“殿下给我戴这个做什么?”
姜晚笙猛地抬眸。
当时的京城,硝烟,战火,满地血水,高官之家被烧得七零八落。
父亲生前著作颇多,可除了皇宫里的政要文书,平时的字画一副不剩,想要睹物思人都没个物件。
东宫。
画纸上山脉蜿蜒,连绵起伏,笔墨堆叠层出,山石勾勒渲染变化多样。
一只素白的手,轻轻触上山脚下的溪流,指尖在轻颤。
姜晚笙从小就是看父亲的书画长大,怎么会认不出,这正是父亲的笔墨。
落款,年月,劲瘦清流的字迹。
一笔一笔,细腻填涂,她甚至能想象出父亲青衫薄带,或在窗前,或在案几,垂眸作画一丝不苟的模样。
“这……是父亲的……”
红唇颤动,姜晚笙话一出口,听出了自己的颤声。
接着眼前的视线被清水泡出幻影,眼眶湿热,一道泪痕划下,她情绪波动得厉害,怕脏了画,迅速抬起手背抹泪。
“回殿下,这的确是父亲所作。”她哽咽着重新说道。
仰起了脸,桃花瓣似的周围泛着红。
沈卿玦垂眸看她,视野居高临下,“既是,便送还给姜姑娘。”
姜晚笙眼里再度泛起泪光,低下头,珍视地望着手中这一副山居图。
她来替他辩真伪,没奢想过画能给她。
“此画是太祖年间,姜尚书尚未及第之前,游滁州所作,赠给了当地一位乡绅,辗转到了京都。”
至于怎么到他手里的,一字不提。
姜晚笙沉浸在情绪里,眼神一遍遍流连画纸,眼泪几欲夺眶而出。
沈卿玦目光一沉,上前一步,微俯下身,为她拭泪。
指节白皙的手即将触碰上她脸的一刻,姜晚笙慌张抬眼,惊惶后退。
手上的画卷彻底散开,有一半垂落在地上。
沈卿玦的手僵住,直起身,脸上的表情收的干干净净。
姜晚笙意识到殿内气氛变化,暗怪自己大意,她拢起画卷,刹那间恢复了冷静。
“臣女失态。”
“殿下收藏这副画让臣女忆起往事,臣女感激,情难自控,望殿下勿怪。”
这一副他可不是收藏。
他是费尽千百种手段,才拿到手里的。
沈卿玦收回僵在半空的手,眼底浮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哭起来很好看。”
姜晚笙蓦地抬起头,满脸不解,眼圈还红红的,自带一段天然的妩媚。
她心里又惊又凉,不太懂。
对上沈卿玦黑曜石般的眸子,似乎又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檀香沉沉,强势性地往她身上扑。
“既是感激,便不能只嘴上说说,对吧,姜姑娘?”
“殿下……臣女愿高价买回。”
“你觉着孤缺钱?”
他当然是不缺。
姜晚笙犹豫地退了半步,低下头,扑通又屈膝跪下来。
沈卿玦眉头一皱,眼底划出恹恹之色,似乎不喜她跪,冷沉着脸扯她站起身,她张嘴又是礼数。
“一定要跟孤如此生分吗?”
姜晚笙行礼的动作一僵,硬着头皮,硬是把礼数做全。
“本也没有交情,臣女不敢高攀。”
一字一句,尊卑分明地与他划界限,清醒的很。
东宫书房内只剩下沈卿玦一个人,凉薄地勾唇,喃喃自语,“本也没有交情?”
话音落地伴着一声冷笑。
姜晚笙从东宫出来,怀里抱着画,如获至宝,眼睫颤动着,心情也潮起潮涌。
到底怎么个答谢法,沈卿玦并没有说。
姜晚笙也不想占他这个便宜,恰逢休沐日,她去库房找出一副寒山图,当世名家所作,价值百金。
是外祖给她预备的嫁妆里其中一件,她拿出来,差人送去东宫。
还以为他随便找了侍卫来做的。
沈卿玦那时喂了她六碗茶,两碗半米粥,所以当她食量还不错。
没想到就吃这么点。
姜晚笙注意到他的目光有些黏腻,微微别开脸,不说话低头喝粥。
她那个时候就给她喂粥,他这样的身份……
脑海中思维涣散,姜晚笙开始想,会不会她进宫也是沈卿玦安排的?
下巴上突然多了异样的触感,沈卿玦轻轻地握住,姜晚笙庆幸他没用力捏,她刚喝了一小口,正要努力吞——
他的唇落下来。
一只手掰过她的脸,一只手摁在她侧腰,将她压向自己,薄唇相贴。
柔软的触过她唇齿,品尝百合粥的清甜。
“唔……”
姜晚笙招架不住,头往后仰,却无路可退,唇没有分离一瞬。
她听到了他喉结滚动的吞声。
姜晚笙每个毛孔都敏锐到在颤栗,所有感官都被放大,她清晰地听到心跳声,一声震过一声。
青天白日,宴客宾堂,当真叫人燥得脸颊发烫。
沈卿玦扣住她的后脑勺,箍紧她的腰肢,人紧贴在他怀里,起初只是尝尝甜粥的味道,的确尝到了。
百合花瓣的清香,莲子的沁甜,揉在一起滋味曼妙。
尝尽了甜粥,却还不肯松开她。
渐渐忘了初衷,缓缓喘息着,顺从自己的本能。
她细白的颈项向后折出一道优美的弧,屈指抓着他的胳膊,手上没什么力道,只有情趣。
沈卿玦这时方才顿悟,原来在她昏迷不醒,他给她喂粥的那个时刻——
他想尝的并不是那碗平平淡淡的白粥。
是那一抹娇艳欲滴的红。
姜晚笙一只手掐住他的胳膊,一只手抓着玉碗,指尖用力,颤颤巍巍快要抓不住。
她嗯一声,呼吸也困难,发出点明显的泣音。
沈卿玦似乎清醒过来,松开她的唇,人还在怀里搂着,目光流连在她水光四溢的唇上,往上,看到她晶莹的眼睛。
他失笑,屈起指背象征性地擦了擦,“怎么还亲哭了?”
姜晚笙脸本来就红,听到这一句更是要滴血。
她下意识地四顾一周,却见他从容淡定,波澜不惊,内心更觉得羞耻难言,“殿下,这么多人看着,青天白日……”
“谁敢看?”
沈卿玦平静地视线一扫。
姜晚笙眼神再抬起,桌边,殿前,红柱下,以及花瓶旁的宫女太监纷纷跪着埋头,低的不能再低。
沈卿玦对她轻扯唇,眉峰动了一下,似乎在说,你看,的确没人敢看。
姜晚笙郁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咕哝着想说你以后不要这样,又一想,她不会跟他有以后。
“我吃饱了,殿下……”
姜晚笙欲言又止,想催他,又怕惹恼他,毕竟他这位置估计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马上。”
沈卿玦眉目舒展,对她扯唇笑笑,心情颇好的样子。
宫婢太监收了餐具。
东宫殿门,雕梁画栋,和皇宫如出一辙的宏伟,沈卿玦上马前,牵挂地走回来,轻拂她的肩,“在东宫等孤。”
姜晚笙恍地抬眸,眼睫毛颤颤的,有些抗拒,但一咬唇忍住了。
沈卿玦视线下滑,见白皙的齿关抵在唇上,小嘴在早膳时被他蹂躏的红润,如今更是,媚色勾人。
她仰脸,对他的“囚禁”有些不满,但没敢表现,只表现出担忧,“我不能回秦府吗?”
沈卿玦面色不变,轻轻抚她肩,“秦府没人。”
姜晚笙倏地猛抬起眼,又听沈卿玦道:“天未亮秦尚书和秦将军便进宫去了,秦夫人现下正四处拜访京兆尹的女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