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抖音热门的小说陶然无喜亦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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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抖音热门的小说陶然无喜亦无忧》,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今日天气不错,咱去御花园瞧瞧?”“走吧。”看着两人的背影,我跟了上去。没成想,迎面碰上了祺贵人。丽妃瞅着她的肚子:“妹妹真是本事大了,把这狐媚劲儿都带到宫里来了,真是不懂规矩!”当年皇上巡视江南,回来时身边便多了个娇媚女子,正是祺贵人。她面色羞恼,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丽妃走上前,撞了她一下。她赶忙用手护住肚子,手中的帕子落了地。丽妃一低头:“哼,这帕子上绣的,祺贵人是盼着和谁双宿双栖呢?莫不是想攀龙附凤,心思够深的啊。”她面色一白。听着后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祺贵人楚楚可怜道:“臣妾思念家乡,又念及皇上恩泽,故绣此帕。这上头是臣妾家乡特有的水鸟,姐姐误会了。”皇上来了。“你们在做什么?”丽妃面上一僵,娇柔行礼:“我们姐妹间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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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今日天气不错,咱去御花园瞧瞧?”

“走吧。”

看着两人的背影,我跟了上去。

没成想,迎面碰上了祺贵人。

丽妃瞅着她的肚子:“妹妹真是本事大了,把这狐媚劲儿都带到宫里来了,真是不懂规矩!”

当年皇上巡视江南,回来时身边便多了个娇媚女子,正是祺贵人。

她面色羞恼,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

丽妃走上前,撞了她一下。

她赶忙用手护住肚子,手中的帕子落了地。

丽妃一低头:“哼,这帕子上绣的,祺贵人是盼着和谁双宿双栖呢?莫不是想攀龙附凤,心思够深的啊。”

她面色一白。

听着后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祺贵人楚楚可怜道:“臣妾思念家乡,又念及皇上恩泽,故绣此帕。这上头是臣妾家乡特有的水鸟,姐姐误会了。”

皇上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

丽妃面上一僵,娇柔行礼:“我们姐妹间说些体己话,不足道予陛下。”

“陛下,臣妾陪您逛逛吧。”丽妃眼疾手快拉住皇帝,将他弄走了。

二人走远,只留下祺贵人在原地。

“贵人,这帕子脏了,奴婢帮您洗洗吧。”

“不……不用!扔了吧!”

她匆匆走了。

我捡起帕子,细细端详着上头的花样。

鸳鸯戏水,双颈交缠,爱意绵绵,双宿双飞。

真美啊。

“这祺贵人都要临盆了,你这儿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呢?”

丽妃冷冷看着我。

我赶忙跪下:“娘娘,要的就是她临盆。”

“阿然,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别叫我阿然,恶心死了。

我强忍着,退下去了。

回到住处,我再也忍不住,吐了个昏天黑地。

“这是怎么了,快,喝点水!”

我摆摆手,让碧荷离开了。

我看着腰上的香囊,那里面装着阿姐给我的手帕。

阿姐,等我。

祺贵人宫中兵荒马乱。

“快,贵人大出血了!”

“接生婆呢?!”

“来了来了!”

借着明明暗暗的烛火,我进了殿。

“贵人,还记得我吗?”

“你是丽妃的……丽妃的!”她一脸惊恐:

”快将她赶出去,她要害我!”

“贵人神志不清了,你们先下去吧。”

旁边的婆子和婢女犹犹豫豫,踌躇不前。

“下去!这里先交给我。”

我狠狠瞪了她们一眼。

她们互相使了眼色,跑了。

祺贵人捂着肚子,在床上疯狂挣扎。我慢慢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




前脚我刚被扔到榻上,后脚阿姐就进来了。

她看着我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屁股,红了眼,嘴上却不饶人:“活该!你进什么宫!”

我犟了句:“都是你教的。”

阿姐不似我,她幻想着一个爱她的夫君。

可她的夫君是皇帝,要是抱着这种念头,她会死的。

我绝不可能放她一人进宫。

怕被人发觉,阿姐不到半刻就离开了。

那天后,阿姐给我送来了最好的金疮药。

躺在床上养伤时,我听到下头的人嚼舌根,说最近昭妃风头很盛,隐隐有压过皇后的势头。

他们都在纳闷儿,昭妃平时不争不抢的,这时候怎么硬气起来了。

我知道,阿姐是为我争起来了。

皇后娘娘,要倒大霉了。

我,也要开始行动了。

后宫波涛汹涌,司衣司倒是风平浪静。

也是,皇后正被阿姐扰地自顾不暇,哪有闲心来管我这个小人物。

这时,前线传来消息,将军打了胜仗,蛮夷退兵,举国大庆。

不日蛮子就要来我朝议和,上下都忙了起来。

去给各宫娘娘们送衣时,我见了阿姐。

我进去时,她挡着脸,遮遮掩掩不让我看。

我嘴上说着不看,眼疾手快,拉下她的手。

看到阿姐原本应该美若天仙的脸时,我怒了!

阿姐脸上满是血痕!

最近跟阿姐有仇的只能是皇后,是那个女人干的!

加上上次的账,我定要她付出代价!

我气愤地回宫时,又遇到了上次那个男人。

“嘿,你站住!”

我恭敬地退到一边,低着头。

“我没认错吧,是你吧?那天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姑娘?”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出我的。

“上次甩我披风时那么潇洒,这次怎么装起鹌鹑来了?”

宫中少见有人性子直率,我暗暗猜测他是哪方神圣。

“上次是奴婢不懂事,给您赔罪了。”我的头更低了。

“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居然都能下地走路啦?”他笑了笑,跟阿姐养的那只狐狸很像。

“回大人,贱命自然是好养活。”

“我可没这个意思啊……对了!本将军的披风,不知道多少女子抢着要,你居然还嫌弃!”

原来他便是那打了胜仗的常胜将军,怪不得如此“淳朴”。

他手指点了我的头,顿了一下,像是觉得手感好,一下一下点地更用力了。

我和那些女子自是不一样的,不需要向着男子摇尾乞怜,去寻得那一点可怜的庇护。

他好烦。

话烦,手更烦。

我不耐地抬起头,脸正对着他伸过来的手。

他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黝黑的脸上出现了两团可疑的红晕。

“训那群兵蛋子训惯了,不好意思啊……”

“你看我眼熟吗?”

难道这是什么新的话术阴谋吗?

我斟酌着,回了句:“奴婢曾在宫门处瞻仰过将军的英姿。”

“哦……”

他看起来很失落,我不理解。

男人的心思,有时候比阿姐的还不好猜。

“将军若是没什么事,奴婢就去送衣裳了,各宫的主子都还等着呢。”

“哦,哦。”

走了三步,他又追上来,问我叫什么名字,

“奴婢贱名,不牢将军挂齿。”

“什么贱名不贱名的,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本想把他打发了,盯着他的腰牌,我忽然又改了主意。

腰牌上古老庄重的字符,代表着权利和地位。

想起阿姐惨不忍睹的脸,我停下脚步,向他行了一礼。

“那我便告诉将军,请您一定要记好了。”

“奴婢陶然。”




“奴婢斗胆请皇上近些瞧瞧,这龙上可大有玄机呢!”

我冷笑一声,从小我鼻子就灵,当时绣这条龙时,嗅到了皇后寝殿独有的香薰气味。

发觉她在门外后,我专门透露了些许机密呢。

“朕到要瞧瞧,皇后还给朕准备了什么惊喜!”

就在皇帝的手接触到龙袍那一刻,变故突生,龙袍——无火自燃!

现场兵荒马乱,皇上大喊“护驾”,姐姐离他最近,眼疾手快地将龙袍打落在地,护住陛下。

一向九五之尊的皇上,在生辰日,叫蛮子看了笑话。

这一晚,皇帝大怒。

司衣下狱,皇后禁足。

一时间,人心惶惶。

皇后母族进宫求见,尚书年迈,平时自诩关心臣子的帝王,却让老臣在殿外跪了一夜。

第二天,尚书走了,再不过问皇后之事。

司衣不日就要问斩,临死前一口咬定那件龙袍是我绣制。

我被传到殿前问话。

司衣狼狈不堪,浑身找不到一块好肉。

“陛下,宫中人人都知奴婢有一手好女工,好事轮不到奴婢,坏事儿却都往奴身上推,奴婢冤枉啊!”

“陛下,您别听她胡说……奴婢有证据!”

司衣同我撕破脸,不管不顾地说:

“实不相瞒,当日呈龙袍,是奴婢想要抢功,从她手上抢来!有位姑姑是看见了的!”

“行,你说谁看见了?”皇帝不耐烦地说。

宫外进来一个人,是从前浣衣局的姑姑。

她也是皇后的人?!

“奴婢作证,从前她在浣衣局就不老实,这次事情肯定也是她从中作梗!”

“皇上,她是在陷害奴婢啊,她们都是皇后的人,奴婢就是有两张嘴也说不清啊!奴婢是清白的,求皇上明查!”

我抬头,看着皇帝冷冷的神色,知道坏了。

他已经没有耐心同我们周旋了。

他淡淡道:“既然你们两人都说不清,那就一人赐凌迟,一人赏斩首吧。”

说着,就要把我们拖下去。

我内心惊恐。

我死了,阿姐要怎么办。

我还没看到阿姐礼封皇后,我不能死!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尖利的喊声:“容奴才通传一声……”

“诶呦!”

阿姐风风火火从殿门赶来。

是阿姐!

“皇上,奴才拦不住昭妃娘娘……”

我压下眼里的激动,低着头。

劫后余生,我微微发着抖。

“皇上,臣妾听说您在审问真凶,着急赶来,失了礼数。”阿姐匆匆向皇上行了一礼。

“爱妃,快起来,身子好了吗,怎么不在殿里歇着。”

“皇上,臣妾怕凶手逍遥法外,特来作证!”

“碧荷在那贱婢的床铺下,发现了火药!”

皇帝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射向司衣。

私买火药,那可是大罪!

皇帝当即忘了我,要彻查此事。

他不再理会身后凄厉的哭喊,陪阿姐回了寝宫。

后来我知道,是将军向阿姐报的信,那包火药也是他拿给阿姐的。

只是,他为何知道我与阿姐相识?

无论什么,既无恶意,那他便是我往上爬的绝佳助力!




“姑姑,是我。”

一进门,我就恭恭敬敬地跪下。

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她锐利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我不管之前你都干了什么,但从现在起,你最好安分点。”

我没有露怯,同样回视她。

盯了我一会儿后,她转身,轻飘飘地说了句:

“起来吧,皇后娘娘看上你做的衣裳了。”

入选这件事,我并不惊讶。

我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女工,是阿娘小时候逼我学的,为的将来我能找个好夫婿。

小时候,白白嫩嫩的手被扎得鲜血直流。

哪怕是现在,每到阴雨天气,我的手指尖还会隐隐作痛。

一个窟窿一个窟窿戳出来的,能不好吗?

不过三日,皇后娘娘召见我,要我为她亲自量体裁衣。

一月后的生辰,她身着我做的华服,夺得了皇上的全部注意。

我知道,这是往上爬的好机会。

只有爬得够高,才能保护阿姐。

宴席上,所有妃嫔都在问这件衣裳是谁做的。

可唯独昭妃没有参与讨论,视线反而频频往台下扫。

皇上随口问了句怎么了,她只是笑笑说这件衣裳有点眼熟。

我知道,阿姐肯定认出我了。

她出嫁时穿的嫁衣,就是我亲手缝的。

我既怕又喜,就在这时,听到了皇后娘娘的赏赐。

“本宫欲升此婢为贴身宫女,姐妹们觉得如何呢?”

六宫妃嫔皆是说好,姐姐却站起来,调侃了句:

“皇后娘娘本就国色天香,要是这绣娘被您抢了去,还有我们什么事儿嘛!”

台上传来一阵哄笑。

“那妹妹觉得——我该如何奖赏她呢?”皇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姐姐。

“依妾身拙见,不如安排她做个小女官,这奴婢笨手笨脚,生性散漫,做姐姐的婢女,恐惹您不喜。”

就这样,我的去路被她们一人一句给定下来了。

我成了司衣司的典衣。

我满心欢喜地搬离浣衣局,以为自己成功迈出了第一步。

上任第一天,我就被司衣寻了个错处,罚了一月俸禄。

第二天,皇后娘娘脸上起了红疹,说是因为穿了我的衣裳。

我被拖过去,那件华美的衣裳扔到我头上。

我披着它,挨了顿板子。

板子一下下打在我身上。

一开始,我痛哭流涕,在想皇后娘娘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我。

后来,我明白——这个问题是没有意义的。

无论我是否犯了错,她都可以随意处置我。

因为她是皇后,我是奴才。

晕过去之前,我看到皇后娘娘向我走过来,脸蛋光滑白皙,美艳不可方物。

哈哈,原来——她的脸上根本就没有起红疹。

“既然昭妃这么喜欢你做的衣裳,那就给她送去吧。”

我才知道,原是因为宴会那天阿姐拂了她的面子,结下了梁子。

而我只是个被牵连的小人物。

我又明白了:在皇宫,奴才就是主子们玩耍的小玩意儿。

死狗一样的我又被拖了回去,路上红彤彤的,流的都是我的血。

阿姐收到那条染血的裙子,会不会心疼我啊?

我不想阿姐哭。

下雨了,我被雨滴弄醒。

对面走来两人,一人魁梧高大,披着红色的肩披。

“那人犯了什么错?”

“诶呦,将军您快走吧,皇上还等着您呢!”

“知道了,别催!”

太监推搡着他往前走,那男子不耐地甩开他,朝我这边大步走来。

我的脸朝下,被头发糊住,像个女鬼,狼狈极了。

现在,恐怕连阿姐来了,都认不出我。

他瞅了瞅我,没瞅出什么名堂。

哦,他夸我的簪子好看,算他有眼光,这可是阿姐送的。

他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搭在我身上。

嘟囔了句:“姑娘家的,这样被送回去岂不是要羞死……”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被旁边的太监拽走了。

几个太监抬着我继续走,我用尽全身力气,将那男人的披风抖落下去。

我不需要别人可怜,尤其是自以为是的男人。




娘被烧死时,嘱咐我一定要讨好大小姐。

我向来看不上这种女子,跑了。

但被她抓住,带在身边养了三年。

后来,她奉旨入宫,我请命做陪嫁丫鬟。

一向知书达礼的她却破口大骂,让我滚。

可我是个疯子啊,我不会听她的。

我窝在宫门旁的狗洞,看着她风风光光入了宫。

而我像个落水狗,被她打出了府。

夜里,我溜进相府,偷走了官籍,天一亮,我也混进了宫。

摸着新发的腰牌,我想起了阿娘的玉佩。

它们都一样,能将人拴住一辈子。

我绝对不能让阿姐走她的老路!

阿娘年轻时是名动京城的舞女,偶然相识,被父亲赎身救下。

少郎争缠头,红绡不知数。

玉女才郎,英雄救美。

老掉牙的戏码,却教无数女子红了眼,不甘又羡慕。

嫁入相府后,在教坊从不轻易献舞的她,却为父亲跳断了腰。

小时候我常常趴在床边,听瘫了的阿娘痴痴地跟我讲父亲有多爱她。

她说:“刚进府的那些年啊,皇上赏赐的好东西都是先送往海棠别院,才能进大夫人的主屋呢……”

脸上甜蜜的微笑让我依稀看到当年父亲对她明目张胆的偏爱。

海棠别院的主人换了一茬又一茬,阿娘是第一个,但不是唯一一个。

海棠犹在,变的从来是人。

阿娘总是会傻傻地痴笑,但不过半刻,她就会脸色大变,掐着我的胳膊,疯了一样大喊:“将来你必须得找个好夫家!女子生来就是要嫁人的!”

“你听见没有?”

我的胳膊上青青紫紫,我不答应,她就打我。

打了又哭,哭着又打。

“听见没有!”

这时候,我总能望见窗外的海棠花,白白的,开得正盛。

所以,我最讨厌海棠。

断断续续的哭声成了我的噩梦,吵得我头疼。

我讨厌这样的阿娘,不想阿姐也变成这样。

——“那边的那个!傻站着干什么,领了宫牌就去干活!”

一声嘶哑的尖利声将我拉回现实。

几棒子打下来,牌子险些脱了手。

我低眉顺眼地跪下,接恩:

“谢王公公教诲……”

进宫半月,我就在浣衣局捣了半月的衣裳。

这日,掌事姑姑说下月初六是皇后娘娘的生辰,现要在宫里广招绣娘制衣,若是我们当中谁被选中了,那就是泼天的富贵。

我心思一转,报了名。

见我要往上爬,其余人不约而同地给我使绊子。

湿冷的褥子,馊了的饭菜,莫名其妙的受罚……

我被搞得浑身狼狈,不想再忍着她们了。

这一晚,我拿着姐姐给我打的银簪子,站到那个带头的大宫女床头。

我把簪子猛地插进她脖颈里,捂住她的口。

不过半刻,人就没了声息。

温热的血流了我满手。

啊,果然还是杀人最舒服……

“啊!死人了——”

天一亮,下房里传出此起彼伏的尖叫。

不一会儿,掌事姑姑就领了人进来,将冷掉的尸体抬走。

“瞎喊什么!在宫里,死个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嫌恶地捂住鼻子,呵斥着宫女。

临走时,她淡淡瞥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走出门,路过那群宫女时,我贴在她们耳边说:“对呀,死个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然后哼着歌出了门,留下她们在原地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