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邓家柔江羡平的小说昨日春色无情付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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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月

    男女主角分别是邓家柔江羡平的女频言情小说《邓家柔江羡平的小说昨日春色无情付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月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羡平心跳如擂鼓,几乎以为自己的婚外情是被发现了,可下一秒,女人对着他嫣然一笑道:「你是最爱我的江羡平,又怎么会出轨,刚才是开玩笑的。」邓家柔笑得眉眼生春,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江羡平的脸色变了几变,一阵红又一阵白,最后才将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放下。他凝目细看,总觉得今晚的邓家柔有些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怪。还要再问时,邓家柔以明天要参加婚礼为由,提前上了床。以往她总喜欢睡在自己的怀里,可今晚她不但没有招呼自己上床,甚至没有帮忙熨烫明天出席婚宴要穿的礼服。他愣愣地站在床头,望着蜷成一团的女人,心底是说不出的怪异。可瞬间他又想起来,女人生理期总有几天格外的古怪,情绪起伏不定也很正常。这样想着,心底的那点子惊慌马上被抛之九霄云外。次日,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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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羡平心跳如擂鼓,几乎以为自己的婚外情是被发现了,可下一秒,女人对着他嫣然一笑道:「你是最爱我的江羡平,又怎么会出轨,刚才是开玩笑的。」

邓家柔笑得眉眼生春,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江羡平的脸色变了几变,一阵红又一阵白,最后才将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放下。

他凝目细看,总觉得今晚的邓家柔有些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怪。

还要再问时,邓家柔以明天要参加婚礼为由,提前上了床。

以往她总喜欢睡在自己的怀里,可今晚她不但没有招呼自己上床,甚至没有帮忙熨烫明天出席婚宴要穿的礼服。

他愣愣地站在床头,望着蜷成一团的女人,心底是说不出的怪异。

可瞬间他又想起来,女人生理期总有几天格外的古怪,情绪起伏不定也很正常。

这样想着,心底的那点子惊慌马上被抛之九霄云外。

次日,夫妻两收拾好后,江羡平提前上了车,邓家柔随后拿着小提琴盒也坐了上来。

「怎么,你这次要为闺蜜表演?」

「嗯,我们要合奏一曲。」

现在的闺蜜原来和她一起是市乐团的,一个是钢琴手,一个是小提琴手,可随着江羡平的画廊的事业越来越好,她也放下了自己的爱好,帮他一起打理画廊。

可如今她才发现,当年的选择简直大错特错。

江羡平敢这样做,何尝不是因为她现在只是一株依附人的菟丝花呢?

到了酒店,趁着婚礼还没开始,两人送上了礼物。

江羡平被新郎拉过去寒暄,闺蜜则对她笑得眼睛弯弯,眼底全是幸福的模样。

目光扫视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转过身来,赫然正是孟昭昭。

她身影一僵,刹那凝重的神色,惹得闺蜜也看了过去。

等看清人,嘴里才解释:「新郎曾经的学妹......」

话落,她仔细打量着邓家柔的脸色,又问了一句:「你认识?」

她摇了摇头。

今天是闺蜜的大好日子,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搅得乌烟瘴气。

可惜她这样的苦心,有的人却不会在意。

闺蜜离开后,孟昭昭像是一只哈巴狗似的又主动贴了过来,这一次她不止是隔着手机威胁,而是赤裸裸当面挑衅:

「老女人,我给你看了那么多东西,你怎么就不自觉呢?」

「你跟了十年,老公本想来也攒够了,该滚了!」

邓家柔简直气消了,她不知道这个姑娘哪来的底气这么嚣张。即便是要离开,也不想在气势上输了,当即反唇相讥道:「凭什么,就因为他睡了你?」

孟昭昭想不到她竟然这么硬气,有些意外,但唇角也泛起一丝古怪的笑意。

「给你看个好东西......」

话落,她打开手机将一张图片放到最大,怼到邓家柔面前。

看清报告内容的她,像是被人狠狠抽了几道鞭子,脸上火辣辣地疼。

那是一份孕检报告,孟昭昭怀孕了。

邓家柔双拳攥得死紧,咬紧了牙,才将心中所有的情绪全部压下,暗暗深吸一口气后,便转头冷脸讥笑道:

「你想母凭子贵?」

「怀了胎,再打掉也不是难事。」

孟昭昭闻言眯了眯眼,眼神扫过她身后才嚣张地笑了一声,凑近她耳边小声道:

「你猜,在他心中,是你重要?还是我更重要?」

话落,不等邓家柔反应,她双手一推,女人的身体重重跌进高耸的香槟塔里,随即她自己也佯装摔倒,「哎呦哎呦」地叫唤着。

这边的动静立即引来众人。

江羡平立即跑了过来,等看清现场的两人,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跑向孟昭昭,将人一把搂进怀里,嘴里忙不迭地问着:「怎么样,有没有摔倒?」




所以你要这样的欺骗我,邓家柔在心底添上一句,眼中闪过一抹讽刺。

眼看离开的时间只剩下最后一天,邓嘉柔不顾江羡平的反对,径直出了院。

直到了家,男人的唠叨声也没有停止。

「老婆你身上有伤,别住二楼,我让管家把一楼的主卧收拾出来,你住这吧?」

他话里虽是询问,但人已经走在前头,提前打开了房门。

江宅有好几个佣人,房间的卫生每天都会打扫,一楼和二楼的格局一模一样,住在哪对于一个即将要走的人来说,并没什么差别。

她奇怪的是江羡平的态度,眼神躲闪间,隐约窥见一抹心虚。

按下心头的疑惑,她视线不经意间对上管家的双眸,她直接心虚地垂下了头。

两个人的异样越发让她确认,家里有些异常,不过现在的她,完全不慌,不管有什么,她都不在意了。

没有反对一句,邓家柔很乖顺地住进了一楼。

趁着这个时间,她将一楼储藏室里的老物件,吩咐管家全部搬了出来。

那些日记本和贺卡一看就很有些年头,连折边处都泛了黄,两个人一顿折腾,惹得江羡平很是疑惑:

「老婆,这些全部是我们大学时期的日记本,你找出来要干嘛?」

女人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根本不吱声,还是一旁的管家间气氛僵硬,打了一声哈哈,圆了过去:「先生,我们看今天天气好,拿出来晒晒。」

江羡平没有再问,只见一双漆黑的眼眸定定地注视着眼前的女人。

他总觉得,前几天的她有些怪,从医院回来之后更怪。

找她说话,大部分时间都被无视,他蹙起眉,心里不禁打着鼓,可转念一想,估计还是在婚宴的事情生气吧。

想到此,他对着管家开口:「你退下,我和太太来就好......」

可话还没说完却被邓家柔打断:「管家留下!」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太过冷硬,不禁又补了一句:「你画廊事忙,一会肯定有人找你......」

下一秒,电话铃响起。

江羡平立时面色尴尬了起来,罕见地没有当面接电话,而是背过了身去。

可他却不知道,女人早在他拿出电话时,便看清了「昭昭」两字。

但她却像是被看见似的,继续招呼着管家收拾。

没一会,刚才还说要帮忙整理的男人,果然消失的踪迹全无,管家手上整理着东西,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女主人身上。

她想不通,先生不是最爱太太的吗?怎么又背着她做那些事情?

可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管家,不敢说,也不敢问。

一个小时后,几箱子旧物全收拾了出来,就在管家准备要将它们摊开晾晒时,邓家柔发话了:

「别晒了,全烧了吧。」

管家疑惑地眨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一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她。

直到邓家柔轻缓地点头。

「太太,为什么?」

邓家柔没有说话,只抿直了唇,目光注视着远方。

不知为何,这一刻管家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哀伤和难过,她有些心疼想劝慰几句,绞尽脑汁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这时,女人的声音才幽幽地响起:「有些东西,脏了,便只能毁了。」

下一秒,不等管家反应,她从兜里掏出火机,将那些承载青春记忆的日记本和旧物,一下一下,全部点燃。

连同这十年来点点滴滴的生活细节,都被这火红色的火焰吞噬干净。

连同那些虚伪的谎言和从未兑现的承诺,都将在这一天全部埋藏干净。

秋高气爽,这一角的院落里,却是灰烬翻飞。

邓家柔目色沉沉,无声开口:「江羡平,我不要你了。」




此时的邓家柔像是被他彻底遗忘似的,跌坐在一堆玻璃碎渣上,两个胳膊被玻璃刺得纷纷往外冒血。

身上脸上,混满了酒水和血水,狼狈一片。

他看也没看,一双眼里只有面前不断撒娇的寻求爱护的孟昭昭。

漫天的剧痛淹没了她,恍惚间,还是赶来的闺蜜一把将她扶起。

那一刻的邓家柔,彻底相信,十年前爱她的江羡平已经死了。

身上鲜红的血,不断刺激着她的眼球,脑海里的记忆像煮沸的水在不断地翻滚。

几年前那一场车祸,要了她一个肾,江羡平二话没说,不顾自己当时还有伤,立即要求要把肾换给她。

手术后,甚至不愿躺在床上休息,只夜夜守在她床边陪她,就连医院的护士都说,他是她们见过最痴情的男朋友。

可现在曾爱过她的男人,却当面奔向了别的女人。

不顾她的满身血痕,也不顾她珍爱如生命的双手。

闺蜜看着一身是血不言不语的邓家柔,彻底慌了,连忙问:「家柔,你哪里疼?你说话啊?」

她说话的嗓音里全是担忧和恐惧,连唇角都带着轻微的颤抖。

或许是她的哭喊声音太大,惊醒了江羡平,下一秒他扶着孟昭昭坐下又叮嘱几句,才走了过来:「家柔,你怎么样?」

邓家柔像是没听到似的,一双暗淡无神的眼直勾勾盯着闺蜜,歉意道:

「对不起,搞砸了你的婚礼......我的手恐怕没有机会和你合奏了。」

话音未落,她眼底蓄着的泪像决了堤一般,哗哗直往下流。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整个人陷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在噩梦中不断挣扎的邓家柔,终于动了动眼皮,挣扎醒了过来。

或许是睡得迷糊,她整个人还处于恍惚中,耳边只听到零零碎碎的声音。

一男一女似是在为什么争吵,有些刺耳。

「江羡平,你和孟昭昭什么关系?你老婆受了那么重的伤,你竟然不救她反而扶起另一个女人?你不知道嘉柔的手对她有多重要吗?」

「你别激动,医生不是说没事吗?何况她现在又不拉小提琴了......」

他还没说完就被女人厉声打断:

「她为了你连最爱的音乐都放弃了,你就这样回报她?差一点!差一点她的手就废了!」

「你就真的不怕她伤心,会离你而去吗?」

男人一惊,连带着碰到了旁边的座椅,发出「噶咋」的刺耳声,随即他软下声音,服软道:

「是我的错,我当时没反应过来,下次再不会了。」

话落,他紧紧地握住了邓家柔垂在两侧的掌心,嘴里轻声呢喃着:「下次再不会了......」

此时的邓家柔早已清醒过来。

听到江羡平的话,心底像是被封印一般,没有丝毫的波澜。

闺蜜还要回去善后,等她彻底清醒后,深深看了她一眼,嘱咐她几句便赶回酒店。

病房里一时间只剩下江羡平和邓家柔,窗外的秋风吹了进来。

却也没有带走一室的沉闷。

江羡平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在为婚宴的事生气,嗫嚅着解释道:

「老婆,我当时看她的身影还以为是你,纯属认错了人......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男人红了眼,凑过来低声道歉。

「好,的确......有几分像。」

邓家柔一字一句说着,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江羡平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扬起了笑意,握着她的掌心又紧了紧,可下一秒他的手被人不着痕迹地轻甩开。

他没有在意,反而兴冲冲地矮下身,眉眼带笑:「老婆,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




在江羡平数次回头对视中,都仰头回以柔情似水的笑,一双星眸中满是对丈夫的眷恋。

这互动落进众人眼中,又是一番恩爱的腔调。

却不知,暗地里,邓家柔早已掐紧自己的大腿,原来深情是可以伪装的。

江羡平当着众人的面将邓家柔抱上了大奔。

车子一路急行,很快到了清北校园的观礼堂。

她和江羡平是沪市艺术圈的名人,每年都是校友会的座上宾。

校友会上最常见的就是攀比,这一届也不例外。

「哎呀江太太,你手上这个鸽子蛋最起码十克拉吧,还是江先生爱你啊,给你买这样的珠宝做生日礼物,真是羡慕呦。」

「可不是,江先生和江太太是艺术圈的金童玉女,一个是天才画家,一个是小提琴手,别提多般配了,简直是神仙眷侣!」

众人脸不红气不喘地恭维着,而邓家柔的脸上始终都是淡淡的,只是拿包的手因为用力早已攥得骨节青白。

这时,大门又被人从门外推开,进来一位穿金戴银的年轻的姑娘,是孟昭昭。

那一瞬,邓家柔的心尖一颤。

人群中有人咦了一声:「这不是网上那个叫孟昭昭的博主?她怎么来了?」

「就是,这可是清北的名人堂,她一个博主有色还那么资格?」

孟昭昭闻言一笑,倒也不怯场,笑盈盈对着众人说道:

「我自然是不够格,但我男朋友身份够啊,他今天有事不能来,我替他来......」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

「我男朋友平时很忙的,今天在港口买邮轮,准备送给我生日礼物呢。」

「就是不知道一艘邮轮和十克拉的钻石,到底哪个更值钱呢?」

孟昭昭话里一副询问众人的口气,可挑衅的眼神却直直对上邓家柔。

邓家柔知道这姑娘说的是真的。

最近江羡平以办画展为名从账上划走大笔资产,其中有一半应该是为了孟昭昭的邮轮吧。

她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一股酸涩从心间蔓延开,眼底热意翻滚。

为了不让人看笑话,她连忙转过身,睁大了眼,硬生生逼回眼底的泪。

此时江羡平也应酬好走了过来。

看到她双眼通红,他紧张地蹙起眉连忙问:「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要不我和院长打声招呼,先送你回去?」

邓家柔刚要说话,另一个朝气十足又带着娇蛮气的女声插了进来:

「女人上了年纪身体是不如年轻的时候,一会肚子疼一会眼睛疼......」

话音刚落,江羡平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一双利眸像利刃一般直接瞪了过去,怒喝道:

「哪来的不三不四的女人?在这大放厥词,你给我老婆提鞋都不配!」

孟昭昭见他真的生气,倒也能屈能伸,立马委屈巴巴地赔罪:「对不起,刚才一时口误,我不是故意的。」

话落,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点魅惑,直勾勾地看着江羡平。

男人见她总算老实了,暗暗地斜了她一眼,才转身搂上邓家柔的腰。

刚才大家还在面红耳赤地争论到底谁更值钱,现在又双眼放光地议论着:

「结婚十年,江先生还是痴情依旧,这样的好老公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而此时,等邓家柔早被江羡平送上了车。

一路上她沉默不言,视线却一直关注在男人的手机上,不知道他看了什么,耳朵尖瞬时爆红,喉结也微微颤动。

刚到路口,他便让司机停下,转头对着她笑着开口:

「老婆,小王说仓库的画作编号出了点问题,我过去看下,晚点回家陪你好不好?」

他话里带笑一副询问的口气,其实一副整装待发做好了要下车的准备。

邓家柔唇角勾起隐约的弧度,眉眼淡淡说了一声「好」。

他转身亲了一下她唇角,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坐在前面的司机,从后视镜上看到自家太太一直不停地擦着唇瓣,直到红了也没停手,面上隐约一副厌恶的神色。

那一刻他以为是自己眼花,忙抖擞精神再不敢分心。

被江羡平亲吻的那一刻,邓家柔心中是说不出的恶心,因为她常在孟昭昭的社交账号里,看到一个眼神迷离的男人正在舔她的脚趾。

那面部侧脸的轮廓,与江羡平一般无二。

医院那次后,她调查一番确认孟昭昭是一名在读大学生,从大一就被江羡平包养,闲暇时间在账号上发文,粉丝不多更新的却很频繁,几乎两天一发。

恰好和江羡平外出的次数同频。

想到这,她近乎自虐似的打开了孟昭昭的账号,上面果然又更新了视频。

她穿着暴露的野猫装,跨坐在男人身上,眼神拉丝惹火。

像是特意针对谁似的,她甚至配文:

「陪什么老女人?猫猫饿了,要喝奶奶......」




果然,帖子上线后,下面评论无数:「还是你会玩,随便喝!」

甚至有人在下面怂恿:「博主喝奶视频来一个!」

没想到孟昭昭竟然在线回复:「放心,一定满足特别的粉丝。」

几乎是同时,一段视频用私信的方式发了过来:

「老女人,今天是你老公的生日,而他却在我这里偷欢。」

「偷窥我和你老公办事,过不过瘾?」

「你那么想看,以后的每次,我都满足你。」

昏暗的画面里,镜头像是跟随某种频率晃动个不停,男人熟悉的粗喘声,随着一声高亢的闷吼,低了下去。

画面一闪,孟昭昭的嘴角挂着一缕痕迹,眼神嚣张,魅惑十足。

邓家柔像是被惊雷劈中一般,浑身僵硬无比,好半晌,她咬紧了唇,喉间漫上一股血腥气才作罢,颤抖的手指按了好几次,才锁住了屏。

心底传来熟悉的钝痛,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噬咬似的,钻心的疼,可这样的疼自从撞破那天,每天都会来临。

明明做了决定,要彻底离开江羡平的世界,明明那颗心早已千疮百孔,疼得麻木。

可看到这一幕,细细密密的疼像一张网似的,将她缠得死紧,疼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回到家后,行尸走肉一般的邓家柔在卧室里呆坐了半天。

傍晚时分,管家敲开了门,恭谨地问着:「太太,今晚先生的生日,您之前准备的蛋糕和饭菜,如常地上桌?再配上......」

管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邓家柔出口打断。

「不上了,那些菜和蛋糕丢了吧......」

管家有些莫名,以往江先生的生日,太太要耗费极大的心神为他做蛋糕,做美食,还要配上香槟蜡烛,两人共进晚餐。

怎么这一次,却要丢了?

管家害怕自己听错了,忙小声又确认一遍:「太太,全丢了,先生回来吃什么?」

邓家柔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放心吧,他在外,吃饱了......」

只不过,他吃的是年轻的小姑娘,她在心底默默补上一句。

管家看着太大面色苍白,以为她哪里不舒服,便住了口不再纠缠。

邓家柔预料的不错,那一夜江羡平果然没有回家,直到次日上午,才精神焕发地回了卧房,一副被喂饱的模样。

一见到女人,他眉眼浅笑像习惯了似的想上前亲她一下,却被邓家柔侧身躲开。

这明显疏离的举动让江羡平有些错愕,不明白妻子为什么拒绝自己的索吻。

刚要发问,邓家柔开口了:

「你今天试了什么新颜料,一身的味道,先去洗洗......」

一副又嫌弃又娇嗔的模样,将江羡平心底的疑惑散了干净。

他左右闻了闻,才心虚地笑了一声,干巴巴解释道:「是我不好,今天急着回家见你,一时忘了,马上去洗......」

在他进淋浴间的间隙里,孟昭昭又一次的更新了账号,只不过这次不是什么视频,而是一张戒指的图片。

「不过十克拉而已,又被我轻松拿捏,老女人别得意,你有的我也会一一拥有。」

邓家柔像是没看到一样,索性关闭了屏幕。

她外表维持着平静,内心却荒凉一片。

那戒指是江羡平结婚九年时送给她的周年礼物,在他的画展上,他再一次当众跪地送了戒指,眉眼一如当日:「老婆,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永恒的爱。」

那句誓言言犹在耳,可他人却变得彻底。

外人面前他们是令人羡慕的最佳CP,可私下里小三竟敢堂而皇之地对她挑衅。

十年前说好要爱她护她的男人,终于亲手向她伸出了刺刀。

艳阳攀着窗台落在床上,一室地暖。

可邓家柔浑身像是浸过冰水般,全身是汗,彻骨的冷。

等江羡平出来时,她整个人已经蜷成一团,在床上瑟瑟发抖,连向来鲜红的唇瓣也被咬得一片惨白。

他三两步冲了过来,眉心微蹙,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老婆......你怎么了?你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