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付千桐江景深的女频言情小说《付千桐江景深结局免费阅读千树桐花别春深番外》,由网络作家“柒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姑,我想好了,我愿意回去跟许大哥结婚!”大洋彼岸的许妙绢虽为即将到来的团圆欣喜,却很快回神:“千桐,你之前不是说要跟你男朋友结婚了吗?是他欺负你了吗?”听着电话里头姑姑关怀的声音,付千桐强挽起笑意:“姑姑,没人欺负我,只是突然感觉我们不合适了,而且他......”也不是我男朋友。后面几个字付千桐咽回了肚子里,多年的分离,姑姑已经对她够愧疚了,何必让姑姑再担心呢!浴室的水声逐渐变小,付千桐赶紧说完:“姑姑,一周后,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就回去了。”男人走过来,健壮的身躯还挂着水珠,伸手将她捞进怀里,声音低而哑:“处理什么,刚才跟谁打电话?”“没什么,我姑姑。”男人有些惊讶,长指停在了她的小腹上,“我怎么记得你是孤儿。”付千桐想避开...
“姑姑,我想好了,我愿意回去跟许大哥结婚!”
大洋彼岸的许妙绢虽为即将到来的团圆欣喜,却很快回神:“千桐,你之前不是说要跟你男朋友结婚了吗?是他欺负你了吗?”
听着电话里头姑姑关怀的声音,付千桐强挽起笑意:“姑姑,没人欺负我,只是突然感觉我们不合适了,而且他......”
也不是我男朋友。
后面几个字付千桐咽回了肚子里,多年的分离,姑姑已经对她够愧疚了,何必让姑姑再担心呢!
浴室的水声逐渐变小,付千桐赶紧说完:“姑姑,一周后,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就回去了。”
男人走过来,健壮的身躯还挂着水珠,伸手将她捞进怀里,声音低而哑:“处理什么,刚才跟谁打电话?”
“没什么,我姑姑。”
男人有些惊讶,长指停在了她的小腹上,“我怎么记得你是孤儿。”
付千桐想避开他的触碰,却被他紧紧摁坐在腿上,只好老实回答:“我也没想过还能有亲人,前不久才联系上的。”
说罢回头看他一眼,有些担心他会剖根问底,他却只是嗯了一声。
显然并不太在意结果。
毕竟在他看来,她没有自己的圈子,一切事情都以他为中心向外辐射。
她扯动唇角,笑自己自作多情。
他的呼吸逐渐靠近,与他在一起这么久,她自然知道接下来他想要做什么。
男人开始磨蹭她,可她没有如往常一样顺从他,“我有些累了。”
他撩起眼皮静静打量着她,片刻后笑了:“还在为今天订婚宴上我提前离开生气?”
“我们只是订婚而已,又不是结婚,没那么正式,等婚礼我一定给你好好大办。”
她偏过头去,他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淡了下去。
须臾笑道:“你不是一直想去云湖那家餐厅吃饭吗?起来收拾收拾,现在订位子应该还来得及。”
拒绝的话还未出口,就见他看着手机出神。
听筒里也随之传来女人的声音:“江景深,你都要结婚了,还缠着我做什么?”
“是不是只有我跟你认错,你才肯放过我?那好,我跟你认错,今晚在......”
女人的声音很快被掐断。
江景深英俊的脸上明明涌出一抹讥诮,却已经起身:“公司有事,我去处理一下,你自己先去吃。”
不是商量,是命令。
就像他们的关系,向来都是他主导,她只有服从的命。
若非五年前的那次醉酒,她应该只是他公司的员工。
一个因为受了江家资助得以完成学业,毕业后怀着感恩之心来到集团求职的实习生,意外收到去酒局接他的任务。
本该将他送到家就好,却在离开之时被他摁在墙上,陷入汹涌又缠|绵的爱意里。
往日高高在上仰慕的对象,如今近在咫尺,她难免心颤。
可她也认得清自己的身份,天亮后火速逃离。
没想到他很快就找到了她。
公司顶楼,夕阳穿过玻璃落在男人淡漠硬|挺的脸上,深邃的眸看她片刻,一句话定了她随时能够望到头的人生。
“那天晚上的事很抱歉,我会为你负责。”
“只是暂时没法给你名分,当然物质上不会亏待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会给你一笔丰厚的补偿。”
就这样她成了他的女伴,工作上成功转正,还成了他的特助,私下被他带进无数以往去不到的地方。
酒局上,她曾听到其他女人羡慕的声音:“付小姐,你命真好,江先生身边一直都只有你这一个女人,这跟女朋友有什么区别啊,肯定是奔着结婚去的。”
一月前,他终于提出跟她结婚。
她以为自己与他修成正果。
直到今天订婚典礼上他为了别的女人当众离开,前来捧场的朋友们也都窃窃私语,
“果然景深还是放不下林知语,看来他做这些事,都是为了报复林知语当年的移情别恋啊!”
付千桐这才知道,他们那荒唐一夜的起因,竟是因为林知语不告而别。
而他提出与她结婚的那天,正好是林知语回国。
原来,自己不过是个解乏的替身,是个拿来让正牌吃醋的小玩意罢了,
那一刻,她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地位,也终于决定放手了,
江景深走后,她扯唇自嘲笑笑,开始收拾东西。
忙到十二点,打开手机就看到ID为“知语时光”的博主发了一条动态
——居家好男人,只是我已经不是随便用点心思,就能打动的十几岁小女孩儿了。
配图是一个正在认真削苹果的男人侧影。
付千桐低头看着自己因为他做菜被削断的半边甲盖,点了一个赞后摁灭手机。
以后她也会有自己的居家好男人,只是与他无关了而已。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付千桐低头,米色裙摆已经被血染红。
就如那天从十楼落下一样。
他不是救不了她,只是她没那么重要罢了。
江景深一走,在场之人更加肆无忌惮,拿起高压水枪往付千桐身上喷。
林知语的闺蜜冷笑道;“知语已经跟江先生和好,早晚会成为江夫人。她说了,今天谁能让这个贱人跪着求饶,就把江家在南郊的那块地给谁。”
高压水枪犹嫌不够,有人抄起地上的钢管。
忽然外头传来警笛声,众人一哄而散。
独自在医院包扎好后,付千桐顾不上医生让住院的劝阻,拿上东西便准备赶去机场。
一出电梯与江景深迎面对上。
他看着浑身湿透,腿上打着绷带的付千桐一怔,“怎么将自己搞成这样?”
如今的付千桐对江景深只有失望,一句话也不想说,扶着墙就要离开,却被江景深强硬地抓住手臂。
“伤成这样还想去哪,老实在医院住着,公司那边我会跟人事说你请假了。”
从诊室出来的林知语望着眼前一幕,攥紧了手,挤出眼泪跑过来。
“出事了,景深,不知道谁报了警,来参加宴会的好几个朋友都被带走了。听说已经有媒体在报道了,这该怎么办啊?”
江景深望向付千桐,“你做的?”
付千桐没有否认,江景深面色愈加难看,失望道:“万事以大局为重,我教过的你都忘了?”
知晓他看中脸面,事事追求完美,如今愤怒非常。
可付千桐还是冷冷道:“是。”
拂开江景深的手离去。
看着付千桐的背影,江景深心口无端涌出一抹痛意,却被他生生压下,漠然道:“付千桐,我对你的耐心已经足够多了。”
“今天你要是负气离开,以后我不会再给你一次机会。”
付千桐扯唇讥讽笑笑,没有回头,她低声喃喃道:“我们没有以后了。
声音被风吹散,江景深听不真切,想开口叫住她,却听林知语道:“女人就是这样子。放心,她肯定会回来缠着你的。”
对,肯定会回来的,她是他的员工,还跟了他这么多年,
他一个孤儿,她还能去哪里,早晚会回来的。
想到这里,江景深面色稍稍缓和。
可他不知道,他们真的没有以后了。
五年浓缩成一个手提包,一个行李箱,付千桐带着它们走入深秋的机场。
转机休息时打开手机,发现江景深打了三个电话。
事不过三,是他的规矩,
他最后一条是信息,让她去撤案以及向林知语道歉,否则以后别想在公司继续待下去。
付千桐嘲讽一笑,申请注销手机卡,然后掰断卡扔进垃圾桶里。
撕她裙子时,她抽出短刀扎在男人手掌上。
自从会所的事情发生后,现在她出门都会带着一把刀。
匆忙逃到走廊,却被人一巴掌打在脸上。
江景深阴沉着一张脸,身后披着外衣的林知语哭着道:“付小姐,你怎么这么记仇,不过是我朋友不小心撞了你,你就找人欺负我。”
而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也盯着她,“付小姐,你交代的事情我给你办了,如今还挨了一顿打,不给点医药费说不过去吧。”
好半晌付千桐才反应过来,想起刚才房间的男人,冷笑道:“究竟是谁算计谁?林知语,宴会的地点时间我都是来了才知道,哪有时间安排人。”
“还有刚才我房间也来了一个流氓,看来这场宴会很不安全,报警吧。”
江景深似乎是才注意到她凌乱的衣衫,以及裙摆上的血迹,伸手想抚摸她被打红的脸。
然而保安支支吾吾走过来,“付小姐,您也不嫌害臊,分明是你自己要拉着男人进屋,怎么就成了有人要伤害你呢。”
哪里还不明白,今天这场宴会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局。
“报警吧。”
如今只有警察能给她一个公道,然而江景深握住她拨号的手。
眸色沉沉,声音不乏警告:“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看着男人冰冷的眸子,付千桐甩开他的手,退后一步,“好,既然觉得我丢人,我走就是了。”
“走什么走,做了坏事就想逃啊。”
方才踢付千桐的女人一把抓住付千桐的手臂,“鸠占鹊巢这么多年,如今又陷害知语,当我们都是瞎子吗?”
高烧导致付千桐思绪逐渐混沌,已经有些头重脚轻,只想尽快找个地方躺着,疲惫开口;“你想怎么样?”
女人恶狠狠地盯着付千桐,“跪下给知语姐道歉,并大喊三声‘碧池付千桐对不起林知语小姐’”。
哪怕意识再模糊,付千桐也明白此举有多么羞辱。
推开女人就想走,女人却穷追不舍。
推搡之间撞翻贴着林知语写真的巨幅广告牌。。
江景深下意识拉开就在身边的林知语。
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已无付千桐的踪迹。
付千桐小腿被钢筋划破,涓涓向外流血,手臂又被混乱的人群踩了几脚,痛得面色发白,几乎站不起来。
“你没事吧?”
江景深终于跨过人海,看着面色惨白的付千桐,弯腰就要抱起她。
林知语面色一变,“江景深,你给我举办欢迎宴是想让我看你们秀恩爱的吗?老娘嫌恶心,不奉陪了。”
说完转身就走,她表现的故意被脚架绊倒在地,膝盖顿时红肿一片。
看着林知语的模样,江景深握住付千桐手臂的手一顿,“知语之前膝盖受过伤,我怕影响她以后走路,你乖乖等我,很快回来找你。”
即便知晓等不到他,付千桐还是平静地站在别墅门口。
一边听着里头朦胧的声音,一边放空思绪,计算两天后到达多伦多如何面对姑姑以及那位从未谋面的哥哥。
一道惊雷劈下,很快如帘雨水泼洒而出。
睡梦中的江景深猛然惊醒,目光紧紧落在窗户上。
林知语心中警铃大作,见他准备起身,连忙搂住他的腰。
“我能容忍你找一个床|伴,但是现在你要为了她弃我而去吗?”
等不到回应,林知语伏在他肩头开始小声啜泣,“如果是这样,那你就放过我吧,我也不碍你们的眼了。”
江景深盯着窗外的大雨,心想她不是傻子,看到雨这么大应该会走的吧,于是揉了揉林知语的头顶。
“说什么傻话,她是什么身份,要走也是她走,用得着你走吗?”
屋外接到陌生来电的付千桐正好听到这一句,唇畔溢出一抹苦笑,撑着昏昏沉沉的身躯转身离去。
昨夜淋了大雨,高热不退,付千桐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谁知被江景深一把从被窝里拽起。
“跟我出去一趟。”
晚上就要走了,付千桐实在没有精力应付他,当即拂开他的手。
“我不舒服。”
江景深看着她虚弱的模样,想问她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开口却是:“别忘了那天你答应过我什么。”
她自然记得,答应做他女伴的一天,她便将那几个要求背的滚瓜乱熟。
第一时间回复甲方消息;不得与其他男人纠缠;凡是甲方的要求不能拒绝。
只是后来关系越来越近,她早已忘了他们还有这个约定。
林知语回国一个月,江景深终于给她举办了欢迎宴会。
这无疑是在告诉大家即便林家没落,林知语以后也有江景深罩着。
“付小姐可真有女主人的气势啊,只是江先生怎么在陪别人跳舞啊。”
“什么女主人,江家真正的女主人只有林小姐,这不林小姐一句话,江先生就把她这只麻雀带了过来。”
付千桐根本无心去理会别人,高热不退,只能不停地喝着白开水。
穿着高定礼服的林知语搀扶着江景深走过来,“付小姐,这五年多谢你照顾景深。你想要什么,说说看,景深跟我都会满足你的。”
付千桐看着相依相偎的两人,勉强打起精神笑道:“哪有什么谢不谢的,我跟江总并没有什么关系,要说感谢也是我谢谢江总在工作上对我的照顾。”
这是实话,这五年,付千桐跟着江景深确实学到很多。
够她回去接管许家了。
江景深眼睫一颤,紧紧盯着付千桐,似乎要将她望穿。
然而付千桐已经转身离开,忽然被人一脚踹向腿窝。
江景深下意识要去扶付千桐,却被林知语紧紧抱住胳膊,只能冷冷盯着踢人的女人。
还没开口就听见林知语的娇嗔,“行了景深,她是我的朋友,不是故意的,只是看不惯付小姐一直辱骂我,想帮我出气罢了。”
付千桐扶着桌椅站起身来,还未为自己讨回公道,就听见江景深的声音。
“你骂知语了?道歉!”
即便高热导致付千桐意识昏沉,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说话要有证据,她把证据拿出来,我就道歉。”
说完转身,服务生过来搀扶她去休息。
她想拒绝,却被人强硬地拉走。
一进房间就被人摁到床上。
“付千桐是吧,来,让哥快活快活!”
“江景深,你选你老婆去,不用管我,我用不着你施舍。”
江景深看付千桐一眼,又回头看向一脸不忿的林知语,拉住她的手便走。
抓住付千桐的男人大骂一声脏话,准备动手,唇钉女却拦住了他,目光落在付千桐的戒指上。
“如果我是你,一定会弄死那对狗男女。”
话落,警笛声传来,众人很快退散。
付千桐茫然看着陌生的广场,根据指示路牌往出走,拐弯听见压抑的哭声。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是恨我吗,我不需要你救。”
男人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声音冷漠,“欠我的还没还完前,你的命就不属于你。”
女人呜咽道:“那付千桐呢,你不是要结婚吗?难不成让我做见不得光的情人”
付千桐定住步子,正巧听见那一句:“你不要的自然有的是人要,你不愿意做的事自然也有人抢破了头去做。”
女人却像被戳中了什么似的,紧紧捂住胸口,“那跟外围有什么区别!她愿意做,我可不愿意。”
“是吗?”
男人声音残忍又轻佻,“可我宁愿娶外围,也不想娶你。”
心像被尖锐的石头划过,明明不在意了,她还是被这句话伤得鲜血淋漓。
原来他一直是这么想她的。
第二天中午,还没在公司看见他,而知语时光又发了一条动态:“原来不爱了,真的是在做恨,只是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做了五年,就觉得恶心。”
配图是凌乱的床铺,一旁垃圾桶里堆叠的安全套。
付千桐紧紧捏着才打印出来的辞呈,还是同事的声音拉回她的神智:“你是江总的特助,离职需要江总签,我可办理不了你的离职。只是你就要结婚当江太太了,直接跟江总说一声不来了不就行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江景深终于想起她,“林知语素来是惹事的性子,不带走她怕是要出人命。你跟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不敢动你的。”
“嗯。”
付千桐低头看着手机,随口应道。
江景深意外地看她一眼,虽然她性子淡,可这样的平静还是让他忍不住心慌,偏头想看她在做什么。
她已摁灭手机,他只看到最后几个字,不由诧异道:“签证,什么签证,你要去旅游吗?”
付千桐和缓笑笑,“一个朋友问我签证的事。”
江景深没再多问,拉起她的手,“走,去吃饭。”
并没有去云湖,而是在一处高档会所。
一眼看见被男人灌酒的林知语,而江景深慵懒靠在沙发上,显然是在欣赏林知语的丑态。
或者说在等林知语求他。
连付千桐问他吃什么都没有听见。
付千桐识相地闭上了嘴,手指轻轻摩挲着包里的辞呈。
在男人将林知语压倒在沙发上,手探进裙摆时,江景深豁然起身,抄起茶壶砸过去。
“滚!”
肥头大耳的男人面露不悦,“江总,不是你让我们玩的吗?现在你要把人带走,那个项目不想签了?”
女人委屈的哭声越来越大,“江景深,我知道你恨我,可你非要这么折磨我吗?是不是只有我死,你才肯放过我?”
说完拿起碎瓷片割向手腕,江景深面色大变,疾步走去夺走瓷片,将人紧紧抱进怀里,声音压抑而颤抖。
“林知语,我承认,你赢了。”
“所以江总,你不想把这个女人给我们了是不是?真是晦气,不想合作就别合作了,整这死出做什么。”
透过江景深的臂膀,付千桐看见林知语露出一抹恶意的笑。
“怎么不给你们女人,那个女人不就是!”
男人齐齐看向付千桐,目光从不耐烦变成惊艳,最后是浑浊地几乎喷薄而出的欲}望。
江景深猛地回头,“不行。”
林知语嘲讽出声,“我讨厌她,你考虑一下,有我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