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意浓傅清崖的女频言情小说《心误云梦间赵意浓傅清崖》,由网络作家“柒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清崖先是一愣,随后冷冷出声:“晕倒了便请郎中,寻我作甚?更何况我也不是你姐夫,慎言。”随后纵马疾驰而去,却显然心不在焉,连路都走错了。她看在眼里,心口一阵酸涩,却固执地不肯提醒他,傅清崖越想越觉得心中焦急,连赵意浓送回家都不愿了,声音带着歉意:“阿浓,我忽然想起廷尉府今夜要抓一个人犯,现下就要赶回去,前面是个客栈,你先进去坐会儿,我很快回来找你,好吗?”她看着他,紧紧摁住手腕,喃喃道:“夫君,我手痛?”他微怔,下意识看向她的手,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到。他一心想要离开,只是玩笑道:“怎么,我给你吹吹?”这句话后便将她放在客栈门口,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赵意浓没有进客栈,也没有等他,淋着雨回了傅宅。等到手腕被黑线爬满,她便会不受控制地向...
傅清崖先是一愣,随后冷冷出声:“晕倒了便请郎中,寻我作甚?更何况我也不是你姐夫,慎言。”
随后纵马疾驰而去,却显然心不在焉,连路都走错了。
她看在眼里,心口一阵酸涩,却固执地不肯提醒他,
傅清崖越想越觉得心中焦急,连赵意浓送回家都不愿了,声音带着歉意:
“阿浓,我忽然想起廷尉府今夜要抓一个人犯,现下就要赶回去,前面是个客栈,你先进去坐会儿,我很快回来找你,好吗?”
她看着他,紧紧摁住手腕,喃喃道:“夫君,我手痛?”
他微怔,下意识看向她的手,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到。
他一心想要离开,只是玩笑道:“怎么,我给你吹吹?”
这句话后便将她放在客栈门口,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赵意浓没有进客栈,也没有等他,淋着雨回了傅宅。
等到手腕被黑线爬满,她便会不受控制地向西走,大概连包袱都没工夫背。
其实回到族中后也不需要了,但她并不想留下太多自己的痕迹在京城。
可是谁想到一回府便发了高热,迷迷糊糊的连水米都难进。
傅清崖回来时已是第二日上完朝,猛然想起还没有去接赵意浓,抬步往出时听见管家说赵意浓病了,连忙回屋去。
赵意浓脸色苍白,往日鲜红的唇上也没了血色,这让傅清崖心如刀绞,抓着郎中问东问西。
郎中解释了很多遍后叹道:“坊间都说大人铁石心肠,老朽看大人当真是爱极了夫人,那老朽便要多说几句了。”
爱极了?
傅清崖忍不住哂笑一声,不过是情蛊驱使,让他失了理智罢了,不然他才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
可是嘲讽的话没出口,又听见郎中道:“夫人身子不大好,腹中胎儿恐不太好保住,但若此胎留不住,以后怕是都难有子嗣。”
“她怀孕了?”
傅清崖无法形容如今的心情,好像整个人都踩到了云朵上,让他飘忽忽的,想要飞奔出去告诉全京城的人,他要当爹了。
郎中紧接着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若是有西域罗丹草便好了,有很多体弱难育子嗣的妇人都是用罗丹草保胎的。只是罗丹草千金难求,得来不易。但我方才听府中管家说,大人前些日子得了一株罗丹草是吗?”
“那便是极好的事了,现下就煎药为夫人服下吧。”
赵意浓晕乎乎地醒来,恰好听见这一句,下意识想对傅清崖说她怕苦,不要吃药。
可傅清崖道:“必须要罗丹草吗?”
郎中说是,傅清崖久久没有答话,发现赵意浓醒来后紧张地摸着她的额头。
然后在她床边守了一夜,兴奋地告诉她,他们要有孩子了,开始漫无边际地幻想着未来。
可是赵意浓心里止不住地悲哀。
从知晓要离开的那一刻,赵意浓就明白以后只有腹中孩子与她为伴了,尤其是听郎中说以后难有子嗣,就更想将孩子好好生下来。
可他如今表现得这样在乎,好像满心眼里都是他们,丝毫做不得假,但他真的明白自己的内心吗?
这一刻,她心中有点动摇,在想要不要告诉他根本就没有情蛊这一说。
千言万语在喉,她出口的却只有一句:“罗丹草,什么时候能给我?”
皇后娘娘要见她,她怎敢不去呢?
身下恶露不止,她连整理衣衫的力气都没有,想喊傅清崖,可婢子说傅清崖早就出府了。
不必想都知又是去三宝巷找苏知宁了。
何其可笑啊,回来看她不过是催她出门。
笑着笑着笑出了泪,竟开始觉得手腕的线生得太慢,为何不让她现在就失了神智离去,要受这样的折磨。
婢子跟了她多年,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着为她理好衣裳,“能不去吗夫人,您如今连路都没法走,怎么去参加宫宴啊。更何况皇后是苏家那个狐媚子的姑姑,让您进宫分明就是想羞辱你!”
“既然是皇后的旨意,我怎能违抗,给我梳妆吧。”
傅清崖恰好回来,看到她的病态,不由蹙眉:“不过一个风寒,怎会这样严重?”
她死死盯着他,忍不住喃喃道:“何止风寒,我已经快要死了。”
傅清崖轻笑一声,有些无奈地揉揉她的发顶,“说什么胡话呢,我问过郎中,他说你没事,只是风寒未愈罢了。”
她不由想起爹爹,每次娘亲有个头痛脑热,便急地来回奔走,甚至是彻夜守在娘亲身边。即便娘亲痊愈后,也不敢掉以轻心,生怕娘亲没有好利落。
她本不愿去比,但这一刻,赵意浓由衷觉得悲凉。
婢子没法入宫,赵意浓艰难地从马车上下来,傅清崖眼疾手快地扶起她。
“好了,娇气包,我扶你吧。”
就这样一路慢慢地走到的宫宴的大殿,她刚想让他放手,可另一道冷厉的声音打断了她。
“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赵氏,这就是你的礼数吗?”
皇后从远处缓缓而来,进入大殿后坐在凤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身旁站着目露讥诮的苏知宁。
傅清崖赶紧松手行礼,可这一松,赵意浓失了支撑,跌倒在地。
皇后嗤笑一声,“来人,教教她如何行礼。”
很快有几个宫女将赵意浓摁跪在地上,力道之大,痛得她面色发白。
她只能努力维持脸上端庄的神色。
可皇后一直没有叫起,半晌才道: “赵氏,你已嫁进傅家三年,三年都无所出,可知罪?”
小腹小产的痛意犹在,赵意浓知晓皇后定要为了回京的苏知宁惩治她,她只是垂首:“是,臣妇有错,请娘娘责罚。”
皇后声音一寒:“傅清崖可是皇上重用的臣子,怎能后宅无子?你既知错,就自请下堂吧。”
赵意浓猛地抬头看向皇后,还有站在她身边一脸欣喜的苏知宁,
不过,就算是此时下堂又能怎样呢。
反正,她也马上就要走了。
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傅清崖,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最终深吸一口气,低头叩首:“臣女领旨。”
皇后娘娘没想到赵意浓这么痛快就同意了,愣了一下终于叫起赵意浓,神情不大友善,
“那你便今日就下堂吧,明日即离开京城,永生不要再入京!我会为傅清崖再择良妇。”
傅清崖从方才皇后开口就愣住了,此时终于反应过来,转头去看赵意浓,可却只看到她一脸疏离。
傅清崖慌乱不已,他狠皱眉头,忽然跪下来,“臣的妻子腹中已有傅家子嗣,还请娘娘收回成命,待她产下子嗣再说。”
皇后冷笑出声,
“傅家子嗣?傅清崖,你当真确信她怀了你的骨肉吗?”
“没什么,不小心弄脏了。”
赵意浓越是平静,傅清崖越是觉得奇怪,忽然苏知宁惊叫一声。
“那个线会动,不会是蛊虫吧!”
说罢害怕地退后一步。
听到“蛊虫”二字,傅清崖下意识皱眉,有些嫌恶地别开眼。
脑海中一道略显混乱的思绪划过,他好像在什么奇怪部落的书上看到过类似记载,具体内容却想不起来了。
可只要想到是蛊虫,他便本能地厌恶,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
赵意浓看在眼里,却不发一言,
傅清崖莫名觉得心里难受,可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此时一阵爆竹声传来,吓了赵意浓一跳,更让她胆惊的是爆竹声刺激到了路边的野狗。
那野狗直冲冲朝他们奔来。
傅清崖下意识拉开身边的苏知宁,等想起赵意浓时,那只野狗已经将赵意浓扑倒。
小腹撞到路边嶙石上,痛得赵意浓浑身发颤,艰难地想要坐起,却感觉到小腹传来下坠的痛感。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心慌,掀开外裙,发现裙下红了一片。
苏知宁一回头便看到这一幕,吓得脸都白了,知晓这世上没有父亲能眼睁睁看着孩子离世,傅清崖一定会对她心存芥蒂。
瞬间便做出决定,心一横朝着地上石头直愣愣倒去。
傅清崖想去拉赵意浓,听到动静转身,看到地上昏迷的苏知宁,没有丝毫犹豫地抱起她,对赵意浓歉意道:“如今整个苏家都靠着知宁,她虽不是家主却胜似家主,不能出任何事,你只是摔一跤不会有事的。”
感觉到一条生命在远去,赵意浓声音都哽咽起来,低声呼唤着:“夫君,孩子......孩子可能不好了,你能不能......”
可声音太小,傅清崖没有听见,抱着苏知宁上马远去,只留下飞扬的尘土。
床榻上,赵意浓麻木地盯着床帐,贴身婢子焦急地问外头的人,“不是让你给大人传信了吗?怎么大人还不回来?”
“怎会没传呢,只是大人说他要照看病人,脱不开身,让咱们仔细点照顾夫人。”
婢子红了眼,气鼓鼓道:“什么病人有自己妻子重要,定是你没好好跟大人说,不然大人那么爱夫人,怎会不回来!”
说着便要往出冲,然而赵意浓叫住了她。
“回来,不必去。”
赵意浓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正在熬煎的釜鼎。
婢子只能忍着眼泪拿帕子给赵意浓擦脸,这时郎中匆匆来告退,“夫人,药都给您开好了,老朽还有病人要看,便先告退了。”
动作太快,婢子没有拦住,忍不住骂道:“什么郎中啊,夫人还没让你走呢,小产这么大的事,还流着血呢,怎么能随便写几个方子就把人打发了。你们,快把人喊回来!”
可是管家为难道:“是大人把郎中叫走的,说......说有个娘子病得很重,现下全城的郎中都被喊走了......”
看着赵意浓身下再次流出的血,婢子吓得脸色发白,赶紧吩咐人去找几个村里的坐婆过来看。
京城达官显贵是不让坐婆之流入府的,放在以往,赵意浓害怕傅清崖会受人非议,也从来不会与她们往来。
可是如今,赵意浓心中只剩下绝望,忽然意识到在他心中,她跟坐婆之流并无什么区别。
不过没关系了,她马上就要走了。
感受着手腕的痛意,她用力闭上眼眸。
傅清崖是第三天中午回来的,看到床上的赵意浓有些意外,担忧地去探她的额头,“是前些日子的风寒还未痊愈吗?”
赵意浓看着他,眼眶微微发红,想告诉他,他们的孩子没有了。
可他牵起她的手,半是歉意半是哄,“是我忽略了你,很抱歉,以后一定好好陪你。但今夜有宫宴,皇后娘娘指明要你去,我没法子帮你推脱,你现下能起身吗?”
大殿顿时乱作一团。
傅清崖紧紧盯着赵意浓手腕的黑线,发现她手腕的黑线确实在滋长,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心口。
这时不知何时离开的苏知宁忽然带着一个撑着兽骨拐杖的老人出现,“清崖,巫师说情蛊并没有救你性命的作用,你被她骗了。”
“这位大人身上确实有蛊虫,我不能确定是不是情蛊,不过我可以确定情蛊不能救人。若是大人想解除此蛊,我有办法。”
听着巫师的话,赵意浓觉得很是可笑,既然是巫师,为何看不出来两相蛊。他们又要如何去解呢?
明明是期盼已久的事情,傅清崖却迟疑起来,有些茫然地看向赵意浓。
却见她满脸都是嘲讽,“好啊,解除,我也想看看情蛊解除后会怎么样。”
又是这样平静,平静得好像她跟他毫无关系。
傅清崖皱起眉头,不过就是他骗了她,那日救了苏知宁,没救她,她便放下对他的情意了吗?
明明当年她追在他身后,像块牛皮糖,说一直会喜欢他。
在他提出娶她时,她高兴地抱着他落泪,说她终于有个家了,还说他们要永远在一起。
为何她的爱这么轻易就能消减。
傅清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思,故意道:“好,解除吧。只是真的解除了,你不要后悔!”
巫师说解除情蛊要在京城最高的山上,于是赵意浓一早便被押上了山。
隔着薄薄一层雾,与站在祭台上的傅清崖对望,她只是平静移开目光。
傅清崖的目光却紧紧追随着她,诧异她为何能这样坦然,其实只要她不愿意,他也可以不解除情蛊的。
巫师拿着铃铛跟陶钵走了过来。
一层黑布将他们分开,只要风动便能让他们相见,可是这一刻傅清崖却觉得与她隔着山海。
他心里有些慌乱,闷声道:“阿浓,你确定要解除情蛊吗?”
赵意浓没有答话,只是出神地看着几丈之外的悬崖,那里有荒草,有嶙石,却没有路。
她能感觉到她四肢有些僵硬,意识微微涣散,好像马上就要离开,只是她不确定失去意识的她能不能找到正确的路。
万一走到悬崖边怎么办?
听不到她的声音,他想侧头看她,却被巫师拦住。
“何为情蛊,起心动念为情。傅大人,既然想解除情蛊就不要任由思绪翻涌了,如今你对她的种种在意关心都是被情蛊驱使,只要杀死情蛊,便不会再为她牵肠挂肚了。”
赵意浓忍不住嘲讽一笑,既然这巫师如此厉害,她很想看看解开这“情蛊”后,他还不会为她牵肠挂肚。
巫师面色冷了下来,下手时毫不留情,锋利的刀划开她的胸膛,插进她的心脏里,痛得她浑身颤抖,在她要倒下时,巫师的小徒弟将她强行架住。
巫师冷声道:“想要解蛊,就要让人经受极致的痛苦,在人最难忍受的时候,蛊虫就会顺着血液流出。”
说完,巫师又狠狠向赵意浓心脏上刺了无数刀,鲜血喷涌而出。
闻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赵意浓传来压抑不住的痛叫声,傅清崖心口慌乱不已,想阻止巫师,可是巫师的话还在耳畔。
他是因为情蛊才在意她,并不是真的爱她!只要情蛊解除,他便会恢复如常!
傅清崖狠狠闭上眼眸,攥紧拳头,似乎只有指甲刺穿皮肉才能让他保持镇定。
看着巫师逐渐皱起的眉头,赵意浓讥讽道:“情蛊在何处啊,你看到情蛊了吗?况且要取情蛊,为何只在我身上取,要折磨我便直说,何苦唱这出戏?”
巫师盯着她,苍老的脸上缓缓扯出一抹笑容,意味不明地低声说道:“你既然知道是在折磨你,为何还要乖乖就范?不过戏已经唱到了这里,接下来,可就由不得你了。”
傅清崖一愣。
赵意浓也怔在原地,皇后怎么会这么快就知晓她小产的消息。
她忍不住看向一旁得意扬扬的苏知宁。
那日应该只有她看见她小产了。
果然苏知宁眼里闪过幸灾乐祸,却挽着皇后的手臂道;“姑姑,这是什么意思?知宁听清崖提起过傅夫人有孕,当是做不得假的,不若着人再诊一诊吧。”
傅清崖赞许点头,可赵意浓面色微微发白,死死盯着苏知宁。
“将人都带上来。”
看着为她诊过喜脉的郎中一一进入大殿,赵意浓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诸位郎中纷纷道:“傅夫人确实没有怀孕,她给了我一锭金让我撒谎,还问我要了假孕药。”
“是啊,傅夫人也给了我一锭金。许是怕假怀孕被发现,前几日又假装小产,大人不妨问问府上人,夫人是否小产过。”
傅清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默了许久才回神,看着赵意浓,声音带了刻骨般的冷意:“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你当真没有怀孕?!”
赵意浓坚定摇头:“不是,他们在说谎。”
傅清崖盯着她,声音带着几缕失望,“意浓,我不会怪你的,你说实话。”
赵意浓的心像是被利刃划过,血肉模糊。
他......还是不信她。
她的瞳孔也逐渐黯淡下来,声音不由带了嘲讽:“你是专司刑狱的廷尉,是拿着朱砂御笔的判官,这点芝麻大的事情都断不出来,要问我吗?”
被这么一刺,傅清崖蹙起眉头,可不等他开口,皇后道:“拿子嗣作假,可见人品不堪。傅清崖,这样品行卑劣的女子,你还要坚持让她在府中执掌中馈,教养后辈吗?”
傅清崖却罕见沉默着,久久没有答话。
他不知为何心中如此犹豫。
就在他沉默之际,赵意浓已躬身再拜,“臣妇自知失德,愿离开傅家,离开京城。”
傅清崖猛地抬头,压低声音道:“你在说些什么胡话,傅家养得起你,你想到哪里去?”
她心底便是一片悲凉,如今看着他只想嘲讽地笑。
“我说什么胡话?你既然在外头都有家了,也并不信我,我成全你不好吗?你的新妇不是已经在那里了吗?”
傅清崖袖下十指紧攥,明白她是知道他与苏知宁的事了,可是他跟苏知宁本来就有婚约,即便苏知宁与他退婚了,苏老也对他有知遇之恩,他岂能忘恩负义?
早晚都是要将一切告诉她的,既然她已经知道了,他也不再隐瞒。
“是,我是要让知宁入府。只是苏家世代簪缨,清贵门庭,不能为妾。可即便是她入府,也影响不到你分毫,你也不是非要离开。”
赵意浓看着他,忽然觉得好笑极了,忍不住道:“傅清崖,你又为何非要让我留在府上呢?你有心爱的人,我为她腾位置,这不是你期待的事吗?为什么不同意?”
猝不及防的一番话让他愣在原地,心头涌出一抹郁气,想质问她为何这样轻易说出离开的话,出口却是:“你对我下了情蛊,让我心中有你,我如何能再有心爱的人?赵意浓,你做的孽,即便是你死都无法偿还,让你留在府上是我最后的仁慈,你别不识好歹!”
赵意浓忍不住苦涩一笑,随着手腕刺痛望去。
黑线几乎将手腕盖满,像深林里的藤蔓将人手脚缚住。
这一幕刚好被人看上,惊呼出声:“你们快看她的手,她手腕的东西会动,她给廷尉下了情蛊之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