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潇云顾夜笙的女频言情小说《朝露悠悠待君回宋潇云顾夜笙》,由网络作家“睡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数的侍卫朝我走来,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狠狠按倒在地。锐利的刀尖插进我的胸口,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此时此刻,我竟然分不清这撕心裂肺的痛,是来自于伤口,还是来自于宋潇云。失去意识后,我做了一个梦魇。梦里我和宋潇云坐在冷宫的台阶上,我刚因为被诬陷偷了大皇子的玉器而受刑。她心疼的给我上了夹板的手上药:“都说十指连心,一定很疼吧。”我看着她温柔的动作,笑着安慰她:“不疼,只要殿下相信奴才,受再重的伤我都不觉得疼。”她红着眼搂我入怀:“我当然相信你,我永远都会相信你。”醒来时,宋潇云坐在我的身边,见到我睁开眼,温柔问道:“终于醒了,还疼不疼?”看到她,我仍然下意识为自己辩解:“摄政王,不是我做的,我没有给他下毒。”宋潇云只是沉默的...
无数的侍卫朝我走来,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狠狠按倒在地。
锐利的刀尖插进我的胸口,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此时此刻,我竟然分不清这撕心裂肺的痛,是来自于伤口,还是来自于宋潇云。
失去意识后,我做了一个梦魇。
梦里我和宋潇云坐在冷宫的台阶上,我刚因为被诬陷偷了大皇子的玉器而受刑。
她心疼的给我上了夹板的手上药:“都说十指连心,一定很疼吧。”
我看着她温柔的动作,笑着安慰她:“不疼,只要殿下相信奴才,受再重的伤我都不觉得疼。”
她红着眼搂我入怀:“我当然相信你,我永远都会相信你。”
醒来时,宋潇云坐在我的身边,见到我睁开眼,温柔问道:“终于醒了,还疼不疼?”
看到她,我仍然下意识为自己辩解:“摄政王,不是我做的,我没有给他下毒。”
宋潇云只是沉默的看着我,许久后才缓缓道:“本殿知道。”
我难以置信的回望向她。
“摄政王……知道?”
她面无表情:“本殿知道阿辞没有中毒,也知道你没下毒,更知道心头血解毒是无稽之谈。”
“可本殿必须那样做,因为那样阿辞才会开心。”
“本殿不知道你如何得罪了阿辞,只能委屈你了。”
看着眼前人平静生疏的说出这番话,我只觉得如遭雷击。
她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又或者,我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认识过她。
那个我爱的少女,早就消失在阴暗潮湿的冷宫里,消失在腥风血雨的夺位战争中,我想我永远也找不到她了。
宋潇云只是来看我一眼,便又匆匆赶去照顾孟宴辞。
她命人送来了许多珍贵武器,像是要哄我开心。
可是这些东西,如何能抚平她赐给我的伤疤。
我把把东西都收了起来,打算出宫之前,把它们送给其他的宫女们。
孟宴辞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我的伤口还没愈合,便被人传话,要我去伺候他。
身为贴身暗卫并不需要做粗活,可他却故意命他的婢女,把寒霜殿里所有脏活累活丢给我。
皇城的冬日阴冷难熬,我蹲在院子里,一桶一桶的洗着寒霜殿所有的衣服。
之前在冷宫的时候,我的手留下了病根,如今一碰冷水,一双手肿得和萝卜似的。
屋子里却很暖和,宋潇云知道孟宴辞怕冷,所以用炭火烘得里头如同阳春三月。
她经常来看他,两人有时候会开着窗户,坐在窗边看雪。
漫天飞雪落在红梅上,清冷又凄美,宋潇云将他紧紧搂在怀中,用披风整个将他裹住,唯恐他受到了一点寒气。
一墙之隔,我受着风雪的洗礼,一边洗衣服,一边听着屋内传来孟宴辞和宋潇云的笑声。
直到深夜,才独自一人拖着受伤的身体,缓缓回到我自己的房间。
宋潇云还是每晚都会来我房间,和孟宴辞入宫前不一样的是,她只是抱着我,再没有碰过我。
她总是抱着我,和我说白日里和孟宴辞的事。
今日他又给她绣了手帕,他又对她笑了,他俯下身子吻了她的侧脸。
我只是安静的听着,不置一词。
这天,又到了年纪出宫的宫女来询问我关于出王府事宜,我交代了她出王府的时间和注意事项后,她忽然问我:“顾夜笙,你出宫后打算做什么?”
我有些怔住,想了很久后,笑着开口:“先离开京城,若幸运的话,娶个好媳妇,然后做点小生意,过平凡人的日子。”
“出王府后,天高海阔任鸟飞,你我都自由了。”
话音落下,房门忽然被人用力踢开。
宋潇云脸色阴沉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什么离开?!”
三日后,是孟宴辞第一次入宫后的生辰。
为此,宋潇云将生日宴办得十分盛大。
满朝文武亲眷都受邀参加,她虽然没有任何名分,却已经是正宫待遇。
作为他的贴身暗卫,我自然是忙上忙下,唯恐哪些步骤出了岔子惹得他不开心,迁怒于宫中奴才。
宴会开始前,我正打算去请他出门,却在门外听到他正和他的爹娘谈话。
“阿辞,为父听说摄政王如此钟爱于你,是因为当年你在她罚跪的时候,给了她一件外袍。”
“那时候她不过是不受宠的公主,难道你那时就看出她将来会成为女摄政王?”
孟宴辞小声道:“父亲也太看得起儿子了,我当时哪儿知道,只不过是因为那件披风在和其他人饮酒的时候,不慎弄脏了,所以我不想要了,随手一丢。”
“谁知道当时摄政王刚好跪在那儿,便误会了。”
孟父神色一震,立刻强调道:“既然如此,此事万万不可让摄政王知道。”
他点头:“那是自然。”
在门外的我听完所有,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我自己,更笑宋潇云。
原来她爱上他的理由,是个彻头彻尾的乌龙。
里头的人听到笑声,冷声质问。
“谁在外面!”
我没有搭话,转身匆匆离去。
生辰宴开始,一切倒是如常,只是在中途,孟宴辞起身欲给宋潇云敬酒时,忽然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宋潇云登时变了脸色,她露出惶恐失去一切的彷徨,疯狂冲向他。
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紧张,哪怕是当年九子夺嫡,她命悬一线,也仍旧沉着冷静。
仿佛世间一切,都和她没有太大的关系。
她说她是将来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所以自当喜怒不形于色,万不能让人看穿她的软肋。
可是此刻,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她的软肋已经暴露无遗。
皇宫里的所有太医都被传唤到了寒霜殿,围在孟宴辞的床边替他诊治。
宋潇云守在他的床边,寸步不离。
“说,阿辞到底是怎么了!”
太医乌泱泱在地上跪了一屋子。
“摄政王,孟公子是中了毒,此毒必须要以心头血入药,方才可解!”
听闻此语的宋潇云,二话不说便要取自己的心头血救心爱之人,太医奴才们冲上前将其拦住,又不住的向她磕头。
“万万不可啊!摄政王乃是皇室之躯,圣体怎可随意损伤。”
“更何况,此毒必须要下毒之人的心头血才有效。”
“如今重要的是,找出下毒之人!”
我的心中莫名涌上一层不安,抬起头果然看到孟宴辞靠在宋潇云的怀里,面色苍白伸手指向我。
“方才,我只喝了他端给我的茶!然后我便觉得头昏目眩,腹部绞痛。”
一切都是冲着我来的,从宴席开始,我便没有给他递过任何吃食。
他定然是猜到了方才听到他们对话的人是我,于是早就串通好了太医,想要陷害我,好永绝后患!
可是何必呢?我从来没想过要把这件事告诉宋潇云,毕竟以他如今在她心中的地位,我说什么她都是不会信的。
我不打算干扰任何人的生活,因为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事到如今,我只能跪在地上,和宋潇云解释。
“摄政王,奴才从宴席开始,便没有递过食物给孟公子,请您将宫女传上殿一一问话,便可查明。”
宋潇云沉默的看着我,似乎在做取舍。
忽然,孟宴辞又猛的吐出一口血,将她的袖子染湿。
他看着那鲜艳刺目的红色,眸中暗芒闪动,终于不再犹豫。
“按住他,取血!”
我花了十年的时间,陪着宋潇云从落魄公主,走到女摄政王之位。
可在她坐上这个位置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申请告老还乡,从王府离开。
按照规定,寻常暗卫二十八岁便可以放出王府,今年我三十岁,已经迟了两年,该出王府寻婚配了。
在内务府做好登记后,总管告诉我,半个月后来拿放行令牌,到时便可出宫。
得到他的答案,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沿路回宫,才刚刚走到殿门口,便看到王府门口跪了一地的婢女奴才。
众人哭得眼睛通红,一个个瑟瑟发抖,见到我就像看到了救星。
“顾夜笙!您可回来了!”
我顿了顿,大概明白了是什么原因。
我用眼神安慰众人,随即低头踏入殿内。
屋内孟宴辞悠闲的半靠在软榻上,正让贴身侍女给自己捶腿。
我先恭谨给他行礼,然后才出声询问道:“孟公子,不知这些宫女犯了何事惹您不快?”
他闻声抬起头来,看着我不屑的笑了笑:“他们没有犯事,我就是看她们不顺眼,她们乌泱泱跪了一片我看着就开心。”
说完他骄纵的指了指一旁的位置,命令婢女又拿了个炭火盆来。
“你来得正好,也给你留了位置。”
“跪下去,跪一个时辰才可以起来。”
盆里的火烧得正旺,这要是跪下去,不过片刻膝盖便会血肉模糊,哪里捱得了一个时辰。
可我知道,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无法忤逆他的命令。
若是不从,说不定还会牵连其他的宫女们。
于是我沉默不语,默默跪了上去。
冬日穿得厚,饶是如此,不过片刻,我的膝盖还是被滚烫的炭火,烧得痛不欲生。
宫中刑罚众多,我亦不是第一次受罚,再痛也只能强行忍着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看到我痛苦还要隐忍的模样,孟宴辞心情大好,得意的笑出声来。
“摄政王驾到!”
随着太监细长的声音传来,孟宴辞立刻从软榻上起身,换上原本乖顺的模样半蹲着给来人行礼。
宋潇云快速上前将他扶起,转身后视线终于落在我的身上。
看着我脸色苍白,额头冒汗,她的脸色微僵了一瞬,扭头问孟宴辞发生了什么事。
孟宴辞慌了神,匆忙之下赶紧编了个借口:“这些宫女犯了错,而顾夜笙不仅袒护她们顶撞我,还把热水泼到我身上。”
“我实在气不过,才小小的训诫她们一下。”
“摄政王殿下,你不会怪我吧?”
宋潇云宠溺的将他手握住,温柔道:“不必这么紧张,本殿说过,你做什么都可以。”
孟宴辞被这份宠溺砸晕了头,继续问道:“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她笑着点头:“当然,君无戏言。”
“只要你想,罚本殿都可以,何况她们这些奴才。”
听到摄政王如此和她告白,他的一张小脸早就红得快要滴血,两人牵着手一同走到屏风后,我再也看不清两人之间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摄政王,这是我做的糕点,您尝尝。”
“我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宋潇云性子素来淡漠,成为女摄政王后更是喜怒不形于色,可此刻我竟听见了她语气中的颤抖和惊喜:“你亲自为我做的糕点?”
孟宴辞点头:“是啊,摄政王您对我太好了,我无以为报,只能做一些小点心,回报您。”
烛火闪动,将两人相依的画面投印在屏风上,如同一幅精妙的画。
我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眼睛便湿润起来。
大概是我发现,眼前这个我深爱的女子,和我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
小时候她只是个不受宠的公主,母妃被人陷害致死,她一直在冷宫生活。
我的母亲是伺候她母妃的贴身婢女,在照顾了她几年后,也因病撒手人寰。
之后的日子,唯有我们两人相依为命。
冷宫的生活,吃不饱,穿不暖,为了换一个馒头,我去给宫女们洗衣服,洗得双手满是冻疮,到现在冬日还会发作。
有小太监欺负她,我像条疯狗似的冲上,一边挨着拳头,一边胡乱撕咬。
就这样,我几乎是废了自己半条命,才护住她让她在冷宫活了下来
可孟宴辞只是在她罚跪时,给了她一件外袍,她就为此念念不忘,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在做到女摄政王之位后,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他接进王府,众星拱月地捧着。
九子夺嫡后她站队站赢了,帮助她二皇子杀父杀兄杀弟杀友,最后扶着二皇子做到了皇位,所以外界传言宋潇云虽为女子,但是残暴异常。
孟宴辞听到传言对她一开始十分畏惧,不愿意做她的夫君,每天躲在王府里哭。
那样一个雷厉风行,杀伐决断的女人,见到他哭第一次露出如此温柔的神色。
她没有强硬的给他名分,只是一点一点的打动他,想尽办法哄他开心。
以往的王爷府上佳丽无数,而她的王府,只有孟宴辞一个人。
为了让他在王府行走方便,她甚至把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我,也赏给了他,让我去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日久见人心,孟宴辞终于明白了宋潇云对他的感情,也开始恃宠而骄起来。
思绪回笼,我看着屏风后那相依的剪影,自嘲的扯出一抹近乎悲凉的笑。
这么多年了,我陪她那么多年。
她不记得我为她冒着暴风雨去城外求药;
不记得为了替她求情,我险些被打断一条腿;
不记得我们相互取暖,意乱情迷缠绵的日日夜夜,
反而只记得孟宴辞那一件外袍。
不过没关系,不记得就不记得吧。
我也会忘记的,因为很快,我就会彻底离开了。
湖水冰冷刺骨,几乎快要将我的血液凝结,我艰难的划动双臂,终于拽住了下坠的孟宴辞。
不知是求生本能作祟,还是他故意想要置我于死地,在我费尽全力托起他,让他能够得以呼吸后,他的双手死死按住我,让我无法将头浮出水面。
我身上的伤口本就未愈,方才又领了二十鞭,这样一挣扎伤口顿时裂开,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身子越来越沉,我觉得双脚有千斤重,拉着我不断往下坠。
我咬着牙,使出最后一口气,将他推到了岸上,而自己却无力的往下坠落。
好在这个时候,对岸的侍卫们终于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他们将竹子递给我,让我从水里爬了上来。
上了岸,冷风一吹,我冷得缩作一团。
眼角的余光却只看到,宋潇云将自己的披风解下裹住孟宴辞,如珍似宝的将他挽住。
她走出一段路,才想起我来,然后转过身看向我。
“顾夜笙,你如何了?”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朝她福了福身。
“奴才无碍,多谢摄政王关怀。”
“摄政王忘了,您年少时落水,也是奴才救您上来的么?”
“奴才水性极好,所以不会有事。”
话音落下,她整个人怔住,眼神僵硬的看向我。
我知道,她定然是想起来她落水的往事了。
那时候她羽翼未丰,即便受了凌辱也只能强忍,没想到其他的皇子变本加厉,竟然直接在冬日将她踹进了冰湖。
周围的奴才都不敢下去救人,只有我不管不顾的跳了下去。
那时候的我不过才刚刚十五岁,想要拖动一个少女实在困难,我硬生生把嘴唇咬出血,强迫自己清醒把她给救了上来。
最苦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用自己最后的势力想要送我离开,为我铺好后路。
可我说什么都不肯走,还大着胆子拿出早就绣好的盖头,告诉她。
“公主殿下,此生奴才对您,不离不弃。”
“若是您死了,奴婢绝不独活。”
她看着我,眼神泪光闪动,爱意夺眶而出。
那一晚,我们相拥而眠,彼此都把那晚当成了新婚之夜。
事后,她什么也没提,我也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两人这样奇怪而别扭的关系,一直维持到现在。
宋潇云看了看我,沉默片刻,却还是什么也没说,抱着孟宴辞走了。
我跟在队伍身后,远远的在路边看到一条瘦弱的小狗,趴在地上哼哼唧唧。
它好像快要冻死了,我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头。
“你也被丢下了吗?”
“既然如此,同我回家吧。”
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一个人,我有伴了。
回去后,我把小狗养在了我的房间,偶尔也会放它出去在院子里玩一会儿。
我给它取名小白,有什么好吃的,我都给它留一份。
它有了吃的,终于恢复了活力,不过几天就白白胖胖的。
小白可通人性了,每次我回来,它都会蹲在门口迎接我。
有时候小宫女装作欺负我的样子,它还会呲牙替我出头。
有了小白以后,我觉得,日子有盼头了。
我都想好了,等我出宫的时候,我就带着小白一起。
踏出宫门的那一刻,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身上,我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这久违的自由。
宫门外的世界,热闹非凡,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与宫中的压抑截然不同。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烟火的气息,那是我从未如此真切感受过的鲜活。
我带着简单的包袱,顺着人流前行。
我不知道该去往何处,只是本能地想要远离那座困住我多年的皇宫。
走了许久,我来到了一处小镇。
小镇不大,却透着一种宁静祥和的氛围。
街道两旁是各式各样的小店铺,人们脸上洋溢着质朴的笑容。
我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住下。
我坐在客栈的房间里,望着窗外的街景,心中五味杂陈。
这些年在宫中,我的世界只有宋潇云和那四方的宫墙。
如今突然置身于广阔的天地,竟有些不知所措。
傍晚,我来到客栈的大堂,点了几个小菜,正准备用膳时,听到旁边一桌人在谈论着当今圣上和孟宴辞的事。
“听说了吗?摄政王对孟家公子那可是宠爱至极,这次去行宫,一路上又是赏赐又是关怀,孟家公子只怕马上就要成为那位女摄政王的掌中宝了。”
“是啊,孟家如今也是水涨船高,在朝中的势力越来越大。”
我默默听着,心中没有了往日的波澜。
曾经那些让我心痛如绞的事,如今都已成为过去。
我低下头,继续吃着自己的饭,决定不再去想那些过往。
在小镇住了几天后,我意识到自己必须要谋求生计了。
我身上带的盘缠有限,坐吃山空终究不是办法。
刚好路过一家酒馆,我看到里面店小二正在忙碌地给人上菜,这家酒馆的生意不错,看起来人手都忙不过来。
“老板娘,你们这里还缺人手吗?”
老板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气质不凡。
“公子,我这店生意可忙了,得要吃苦耐劳一些的人,要不你今天试一下?”
我习武长大,体力过人,一天下来手脚灵快没怎么歇过,老板看了看我不禁点头称赞。
于是,我便在酒馆里谋得了一份差事。
然而,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天,小镇上来了一群地痞流氓,他们在镇上横行霸道,四处惹是生非。
这群流氓来到酒馆,看到老板娘漂亮便起了歹心。
我身为男人岂能做事不管。
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嬉皮笑脸地走到老板娘面前,想要动手动脚。
老板娘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挣扎。
我想上前去护住老板娘,奈何两脚难敌四拳。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子路过酒馆,看到这一幕,便毫不犹豫地冲了进来。
她身手矫健,三两下就把那群流氓打得落花流水。
流氓们见势不妙,灰溜溜地逃走了。
我惊魂未定,感激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长得眉清目秀,一脸正气。
“你们没事吧?这些流氓太可恶了,以后出门可要小心些。”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当地富甲一方的女商贾郑如雪。
因为和酒馆有货物交易,我们一来二去,成为了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