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笛沈紫滢的女频言情小说《谁家玉笛暗飞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不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他肩头那一片暧昧的草莓印,和眼底那明晃晃的挑衅神色,阮玉笛心中一凛,语气冰冷。“出去!”程君鸣笑了笑,拿着一件衬衫就离开了。两个人擦肩而过时,他还故意撞了阮玉笛一下,将手里的避孕套丢在他身上。“没用完,送你了。”伤口被拉扯倒,阮玉笛痛得肩头一颤,摇晃着倒了下去。手指撑在地上,却被几个硬物割破了皮肤。他痛呼了一声,一低头就看到了被鲜血浸染的玉镯。看到原本放在保险柜里的玉镯被摔成几截,阮玉笛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断裂的缺口,浑身冒起寒意,如坠冰窖。捡起碎镯后,他猛地起身追上去,在楼梯口拽住程君鸣,声音尖锐而凄厉。“你怎么打开的保险柜?凭什么动我的镯子?”程君鸣低头看着手机,语气里满是无所谓:“我问紫滢,她就告诉我了啊,我没...
看着他肩头那一片暧昧的草莓印,和眼底那明晃晃的挑衅神色,阮玉笛心中一凛,语气冰冷。
“出去!”
程君鸣笑了笑,拿着一件衬衫就离开了。
两个人擦肩而过时,他还故意撞了阮玉笛一下,将手里的避孕套丢在他身上。
“没用完,送你了。”
伤口被拉扯倒,阮玉笛痛得肩头一颤,摇晃着倒了下去。
手指撑在地上,却被几个硬物割破了皮肤。
他痛呼了一声,一低头就看到了被鲜血浸染的玉镯。
看到原本放在保险柜里的玉镯被摔成几截,阮玉笛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断裂的缺口,浑身冒起寒意,如坠冰窖。
捡起碎镯后,他猛地起身追上去,在楼梯口拽住程君鸣,声音尖锐而凄厉。
“你怎么打开的保险柜?凭什么动我的镯子?”
程君鸣低头看着手机,语气里满是无所谓:“我问紫滢,她就告诉我了啊,我没想动你的东西,只是不小心踹倒了柜子而已,镯子碎了和我没关系啊。”
看到他强词夺理的模样,阮玉笛气得浑身发抖。
热血上涌,他抬起手就狠狠给了程君鸣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程君鸣的脸瞬间变得又红又肿。
他气急了刚想还手,一抬眼看到推开的书房门,拉着阮玉笛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正好出来的沈紫滢看到两个人摔倒,心头一紧。
她快步走到客厅,下意识地想走到阮玉笛身边。
可在蹲下的刹那,她犹豫了一秒,回身抱起了程君鸣,语气里满是心疼。
“我就开了个会,怎么就受伤了?”
程君鸣仰起头露出带着五指印的脸,告起状。
“我听你的话去拿衣服,阮先生回来看到就生气了,打了我一巴掌,还把我推下了楼梯。”
听到这,沈紫滢黑着脸看向阮玉笛,兴师问罪。
“一件衣服而已,阮玉笛,你有必要动手吗?”
坚硬的大理石台阶将阮玉笛撞得浑身青青紫紫的,额后还磕出一道拇指长的伤口。
他张开手,露出那几截碎镯,声音破碎而绝望,“那是我的房间,他凭什么不打招呼就随便闯进去?还故意摔断我的镯子!”
看着他被戳得血肉模糊的掌心,沈紫滢眼神闪烁了几下,说的话却是向着程君鸣。
“这里是我家,君鸣想去哪就去哪!你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不看好自己的东西,反倒把错推到我男朋友身上,无理取闹!”
说完,她扶起程君鸣就走了。
阮玉笛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
额后的伤口不停流着血,很快就把后背都染红了。
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愣愣地看着母亲留下的遗物,眼中一片茫然空洞。
阮玉笛耳畔一直回荡着刚刚听到的那几句话,隐忍了许久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他想起父母出事那年,他痛苦到快要死去。
是沈紫滢抱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
“玉笛,乖,别哭了好不好,以后沈家就是你的家,我的爸爸妈妈就是你的爸爸妈妈,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永远保护你。”
如今,她有了更在意的人,以前的承诺就都不作数了。
外人。
是,他是外人。
但很快,就不是了。
找到专业的修复师,确定手镯还能挽救后,阮玉笛才终于回过神。
他去医院检查,住院观察了两天。
期间,程君鸣给他发了好多挑衅的消息和照片。
沈紫滢买的一车库的豪车、一屋子的高奢、半跪在地上给他揉脚、缠着他索吻……
阮玉笛一条也没回复。
出院后,他碰到了出差回来的沈父沈母。
他们带了很多礼物,见沈紫滢不在家,瞬间大发雷霆。
眼看着二老又要发火,阮玉笛连忙说自己知道她在哪儿,他去把她找回来。
到达夜色会所,找到沈紫滢所在的包厢,他刚要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
“沈姐,你不会真打算和程君鸣结婚吧?”
一片杂声里,传来沈紫滢那慵懒散漫的语调。
“怎么可能?他不过就是个刺激玉笛的工具人而已,我的心里只有玉笛,过去如此,现在如此,未来依然如此。”
“沈姐真是痴情啊!换成我遇上程君鸣这么帅气贴心的男人,心早被勾走了,沈姐你和他演这么久,心志还能这么坚定,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谁说不是呢?阮玉笛能碰到沈姐这么专一深情的好男人,真是太幸福了!”
在接连不断的彩虹屁里,阮玉笛的手不自觉地握紧,青筋毕现。
他周身泛起不寒而栗的冷意,唇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苦笑,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这几个月,沈紫滢利用程君鸣,一直在故意刺激他?
光是想到这几个字,阮玉笛就只觉得荒谬。
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策划这一切?
里面的一群兄弟很快把答案告诉给了他。
“你们说沈姐爱阮玉笛只差掏心掏肺了,他为什么就那么不识好歹呢?还在那些男人的群里说什么不想结婚,想先享受人生,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想先钓着沈姐的意思呗!谁不知道沈姐几年前就开始催他求婚了,我看他就是吃准了沈姐离不开他,所以才那么肆无忌惮!”
“要不是赵家齐偷偷把聊天记录截出来,沈姐恐怕还被蒙在骨子里准备什么婚礼呢!阮玉笛但凡不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有沈姐一半真心就好了!”
听到这些,阮玉笛直接懵在原地。
不想结婚的聊天记录?
他在脑子里疯狂搜索着相关回忆,就听见沈紫滢冷着声音打断了几个为她鸣不平的小姐妹。
“这些话我以后不想再听到,这是我和玉笛的事,你们没有资格评判他。”
“好好好!我们不提你最爱的阮玉笛了,那聊聊程君鸣吧,有他这年轻小帅哥跟在身边,是不是很带劲很刺激?”
“一般,没什么感觉。”
沈紫滢那毫不在意的语气,反倒引起了几人的哄笑。
“沈姐,这话骗骗自己得了啊!你看看你每次被程君鸣撩拨得脸红心跳,都要每天打坐静心了!”
“就是就是,要我说你也别为阮玉笛守什么身了,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他都那样了,你正好体验体验小帅哥怎么了?”
沈紫滢皱紧了眉头,“我说没感觉就是没感觉,别人不清楚,你们还不知道?我喜欢的只有玉笛,之前每次动情……都是因为看到了玉笛,他总穿着在我身边晃。”
听到这里,众人才恍然大悟。
而阮玉笛整个人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很不真实。
他忽然想起那次在酒店,她的情动;还有在车上,她的呼吸急促。
每次,的确都有他在场。
脑子虽然昏昏沉沉的,他连忙翻到了一个月前的兄弟群聊天记录。
“我女朋友一直催结婚,可是我还想多玩几年游戏,你们理想中的结婚年纪是多少岁啊?”
“二十四。”
“二十六。”
阮玉笛回答了一个“三十”,引发了整个宿舍的问号。
“沈紫滢不是说一到年纪就结婚吗?你怎么要三十岁才结婚啊?那她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男人越老越有味,就玉笛这样的,30岁变成大叔之后小姑娘都上赶着求睡,还缺一个沈紫滢不成!”
“就是就是!要我说就不该踏入婚姻的火炉,要趁着年轻多享受享受,玩弄玩弄感情,多刺激啊!”
“话糙理不糙,玉笛,要不你考虑考虑把圈子里那些追你的女人都收入麾下,体验下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
阮玉笛记得在群里口嗨的时候,他去洗澡了,回来看到后,他只回了一句话。
“我理想中是三十岁结婚,可要是沈紫滢的话,那二十岁都可以。”
虽然是去洗纹身,可他不想节外生枝,便撒谎道:“不知道,广告营销吧。”
他随口找了个借口敷衍,沈紫滢总觉得他没有说实话。
她还想细问,护士就来敲门让他们去检查。
阮玉笛取来轮椅,推着她往检查室走去。
确认无碍后,当天下午,沈紫滢就出院了。
回到家后,阮玉笛拿出箱子开始整理行李,一直忙到凌晨两点才休息。
第二天睡到中午,他被一阵持续不断的敲门声惊醒了。
他揉着眼睛打开门,就看到了靠在门口的沈紫滢:“还不起来?午餐都上桌了。”
“你和叔叔阿姨先吃吧,我不吃了,等会儿要出门。”
听见这话,沈紫滢眸光微动,声音尖利了许多:“他们一大早就出门了,两天后才回来,走之前交代要我照顾好你,不能让你饿着,所以不管你等下要干什么,现在都要给我下楼吃饭。”
阮玉笛不想为这点小事浪费时间,点了点头,就要关门换衣服。
沈紫滢突然抬手抵住门,沉下了脸:“你房间里怎么这么空?我送你的东西呢?照片呢?”
阮玉笛身体僵了片刻,又很快恢复如常:“我只是临时过来住一段时间,没搬过来。”
沈紫滢定定地看着他,又四下环顾了一圈。
常用的生活用品、这些年参加比赛的奖杯、父母的遗照,这些东西都在。
她觉得他没说实话,还想往里走几步,手机突然来电。
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后,她留下一句“早点下来”就下楼了。
阮玉笛舒了口气,把摊开的行李箱收拢。
洗漱后,他听到餐厅传来说说笑笑的打闹声。
一进门,看到沈紫滢坐在程君鸣腿上,等着给她喂虾饺的,阮玉笛怔了怔。
“他为什么会在这?”
闻言,沈紫滢眉头轻挑,“这儿是我家,我带我男朋友回来吃顿饭,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
阮玉笛收回视线,安静落座,拿走了自己的早点。
有人撑腰,程君鸣愈发得意,故意装出酸溜溜的样子。
“紫滢,你和阮先生关系真好啊,他是不是每天都要来你家串门啊。”
沈紫滢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目光却斜睨着对桌的人:“吃什么飞醋呢?普通邻居关系而已,他过来借住两天。”
正好来送牛奶的保姆知道阮玉笛户口马上要迁过来的事,听见这话愣了。
“阮先生不是过几天就……”
“张嫂,麻烦你把我的牛奶换成豆浆。”
阮玉笛打断了张嫂的话,一回头就看到了沈紫滢打量的目光。
“过几天怎么了?”
“没什么,过几天就走了。”
沈紫滢以为他说的是搬回家的事,没再说话。
程君鸣顺势拿起牛奶要喂给她,她却点了点他的唇,语气轻佻:“用这儿喂。”
程君鸣轻咳一声,喝了口牛奶就送上了唇。
听着房间里回荡的啧啧水声,阮玉笛顿时没了胃口。
他放下餐具,出了门。
到了纹身店,他便径直躺了上去。
当年纹了两个小时才纹上去的名字,如今半小时不到就清理掉了。
阮玉笛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脸色苍白如纸。
他在店里坐着缓了好久,才恢复了些力气回家。
客厅里很安静,他还以为他们俩已经出门了。
可等回到二楼卧室,听见里面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阮玉笛察觉到了不对劲。
一推开门,他就看到被翻的乱七八糟的房间,衣服摆件丢得到处都是,一地狼藉。
始作俑者正站在衣柜前,一脸坦然地打起了招呼。
“你回来啦?紫滢不小心撕坏了我的衣服,让我来你房间挑一件。我找了好久都没有合适的,好像把你房间翻乱了,抱歉啊。”
一时间,全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被点名的两个主角身上。
阮玉笛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倒是沈紫滢站了起来,整理好西装上了台。
众目睽睽之下,她意气风发的接过了那束捧花。
而后,又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越过阮玉笛,走到程君鸣身边。
微笑着,把花塞进了他的掌心。
看着这束被赋予了婚姻意义的花束,程君鸣以为她是在给他一个关于未来的承诺,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狠狠的将她抱在怀里,“紫滢,谢谢你,谢谢你来到我身边,让我成为你的依靠和港湾。”
沈紫滢轻轻地替他抹去脸上的泪痕,语气里满是宠溺:“傻瓜,能遇到你,我也觉得很幸运。”
明明是互诉衷肠的感人时刻,大厅里却鸦雀无声。
一片死寂里,阮玉笛带头笑着鼓起了掌。
接着,四面八方跟着响起了掌声,间杂着几句“恭喜”、“百年好合”的祝福。
人声鼎沸中,阮玉笛起身,去了卫生间。
他走得太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道意味深长的视线。
下午三点,婚礼结束。
沅沅和裴临在门口叫住了阮玉笛,一脸愧色,连连道歉。
“对不起啊,玉笛,我不知道你们分手了。”
阮玉笛知道她是无心的,笑着摇了摇头:“不用说对不起,我和她从来就没在一起过,连分手都算不上。”
听到他这么说,裴临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都没表白过?那沈紫滢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去年你被人拉着去参加联谊会,她带人赶过来把场子都砸了!从小到大,她把所有接近你的女生都赶走了,结果现在不要你了?”
看着好朋友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样子,阮玉笛心中泛起一丝暖意。
裴临却看出他不想多说,便把沅沅支走了。
“是我不要她了。”
正说着,沈紫滢就揽着程君鸣过来了。
看着两个人旁若无人亲密的样子,裴临咽不下这口气,冲上去就要理论。
阮玉笛连忙拦下了他,轻轻摇了摇头:“没必要生气,以后,我和沈紫滢只有一种关系。”
“什么关系?”
阮玉笛微微低下头凑到他耳边,轻声把他答应沈父沈母的事情和盘托出。
听完,裴临瞪大了眼睛,缓了好久才激动地说出三个字。
“干得好!”
又说了几句体己话,阮玉笛就下楼了。
隔着很远,他看到等在车旁的两个人。
刚要绕过离开,沈紫滢却抱着程君鸣,漫不经心地叫了他的名字。
“上车。”
阮玉笛怔了怔,礼貌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沈紫滢的脸色冷了下来:“你又在闹什么?这儿偏远,你能打到车?”
看到她不高兴,程君鸣主动上前牵住他的手,跟着劝起来:“阮先生,我和紫滢也要去城东,顺路,可以载你一程。”
说完,阮玉笛便被他推着上了后座,车门很快就锁上了。
一路上,程君鸣故意扯开衣领,露出一片暧昧的红痕,一边开玩笑一边抱怨着。
“都怪你昨天吸的太用力了,看着像是过敏了。”
沈紫滢瞥了后视镜一眼,唇角的笑容甜蜜无比:“我就喜欢嘛~这样你身上都是我的印记。”
程君鸣脸羞得通红,拿出一盒水果,捻了一颗车厘子,喂到她嘴里。
“吃点水果,别臊我了。”
看着他这样子,沈紫滢忍不住笑,却不小心咬到了他手指。
程君鸣的脸瞬间变得更加红。
她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双手紧握住方向盘,过了十几秒才回身看向阮玉笛。
“我有事,你先下车。”
阮玉笛揉着被撞红的额头,什么也没说,拉开了车门。
他打开打车软件,刚定好目的地,就听到男人和女人难以自抑的喘气声。
看到不远处的迈巴赫有规律的震动起来,他睫毛轻颤了几下,眼眶渐渐泛红。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可一想起当年她拿到驾照后,说要带他去兜风,却又在看到他穿了一条白T恤,便忍不住在郊外抱了他两小时的事,他又觉得一切都合理起来。
沈紫滢,本来就是一个情难自抑的人。
他轻舒了一口气,看着久久叫不到车的屏幕,转身离开。
阮玉笛知道赵家齐暗恋沈紫滢的小心思。
却没想到他会背着自己,把胡侃的群聊截出来发给别人。
可最让阮玉笛心寒的,是沈紫滢宁愿轻信这么一份断章取义、没头没尾的聊天记录,找一个人演这么一出戏就为了刺激他,也不肯向他求证真伪。
难道这二十多年的感情、他这个人和付出的真心,就这样不值得相信吗?
他觉得难以理喻,无形之中,仿佛有一双大手攥紧他的心口,让他觉得窒息。
他不停喘着气,拖着虚浮的步伐转身离去。
他踉踉跄跄的出了会所,回到车库开着车就要离开。
刚系好安全带,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程君鸣拉开副驾驶坐上来,非要他载一程,怎么也不肯下车。
阮玉笛脑子里还在想着那桩事,没空和他争执,只能恍恍惚惚的踩下油门。
车刚开上山路,程君鸣拿着手机自拍了几张,突然就嘲讽了起来。
“阮玉笛,陪了你二十年的女人一个月就被我抢走了,你肯定很不甘心吧?”
阮玉笛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并没有理会他的挑衅。
程君鸣最见不得他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顿时有些气急败坏。
他翻出一张照片举到阮玉笛身前,极力想炫耀证明。
“知道这是什么吗?是苏富比拍卖行最新发布的钻戒,价值七个亿,紫滢特意拍下来,准备在她的生日宴上和我求婚。我倒要看看,等到了那一天,你还能不能装得这么若无其事!”
沈紫滢的生日?
那一天,刚好是手续办好,他们正式成为姐弟的日子。
既然他已经决定彻底放下了,也就不在乎沈紫滢之后要演什么戏码了。
所以他只回了程君鸣两个字。
“恭喜。”
可在程君鸣听来,阮玉笛的语气就像嘲讽一般。
他气得不行,刚要反唇相讥,余光瞥见后视镜里的车辆后,又得意起来。
“你敢不敢和我赌一赌,在你和我之间,紫滢永远会选择我?”
阮玉笛不需要、也不屑于玩什么赌注,并没有回应他。
可下一秒,程君鸣却像疯了一样,突然探起身抢方向盘。
整辆车在马路上划出一道z字型后,直直撞上了山体。
砰的一声重响后,阮玉笛眼前的世界被红色所浸染。
他觉得自己变得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一样。
意识慢慢涣散,眼前出现无数重影。
模糊中,他看到了沈紫滢。
她在他身旁停下了车,拉开了主驾驶的车门,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崩溃和绝望。
他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沈紫滢却僵在了原地。
十几秒后,她如梦初醒,走到副驾驶抱走昏迷过去的程君鸣,只留下一句话。
“既然还有意识,那你自己叫救护车,我要救我男朋友。”
看着她开着车远去的背影,阮玉笛嘴角咧开一抹笑。
苦涩中,带着一些释然。
他用尽最后一丝余力,拨通了沈父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他坠入了无边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