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漫周鸿铭的其他类型小说《舒漫周鸿铭写的小说七零美艳知青撩得糙汉心跳加速》,由网络作家“红尘易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漫漫,天黑了,婶也不留你了,让铭娃子送你回去。”李春芳跟着站起身说道。周鸿铭应了声,跟着舒漫朝外走去。舒漫从口袋里掏出手电筒拧亮,照着前面的路,“你能看见吗?”“能,从小长到大的地方,闭着眼睛我也能找到路。”说着,周鸿铭就拉住舒漫的手,捏了捏她软绵棉的手背,“明天早上我去接你。”“好!”舒漫点头。“漫漫,我还想。”周鸿铭低声说道。舒漫没听懂,扭头看他,“想什么?”“想亲你。”话落,周鸿铭就一手搂着舒漫的腰,另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时,周鸿铭才心满意足的松开舒漫,拉着她继续朝知青点走。“进去吧,早点睡,明早我来接你。”周鸿铭伸手扯了下舒漫的辫子,真的很想现在就将人拐回家,拐到床上,供上!舒漫哪里知道周鸿铭的心思,只知道...
“漫漫,天黑了,婶也不留你了,让铭娃子送你回去。”李春芳跟着站起身说道。
周鸿铭应了声,跟着舒漫朝外走去。
舒漫从口袋里掏出手电筒拧亮,照着前面的路,“你能看见吗?”
“能,从小长到大的地方,闭着眼睛我也能找到路。”说着,周鸿铭就拉住舒漫的手,捏了捏她软绵棉的手背,“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好!”舒漫点头。
“漫漫,我还想。”周鸿铭低声说道。
舒漫没听懂,扭头看他,“想什么?”
“想亲你。”话落,周鸿铭就一手搂着舒漫的腰,另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时,周鸿铭才心满意足的松开舒漫,拉着她继续朝知青点走。
“进去吧,早点睡,明早我来接你。”周鸿铭伸手扯了下舒漫的辫子,真的很想现在就将人拐回家,拐到床上,供上!
舒漫哪里知道周鸿铭的心思,只知道他还是跟上世一样,很稀罕她,也极尽所能的对她好。
“好,手电筒你拿着,回去太黑了。”
“用不着,你自己留着用,半夜要是起夜了方便。”周鸿铭摇头。
舒漫也不再勉强,朝他挥了挥手就朝房间跑去,外面实在是太冷了。
等舒漫进去后,周鸿铭这才转身回去,漆黑的夜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回去后,大伯跟大娘一家还在,就坐在灶间聊天。
说的都是周鸿辉明天要走的事,你一句我一句的叮嘱着,周鸿辉都认真的听进去了。
他心里清楚,等他明天走后,再想听到家人对他的叮嘱,很难。
一直到夜深了,朱春妮跟周海刚才回去。
“爹,娘,你们回来了。”周鸿清还没睡,提着煤油灯从睡屋出来。
朱春妮诧异的看着他,“这么晚你咋还不睡?”
“等你们哩,明天我想去送送辉娃子。”
周海刚点头,“行哩,明天不上工,你去送送他。”
“送啥送。”朱春妮看了眼爷两,“铭娃子跟他对象明天去送辉娃子,你就不要凑热闹了。”
两人刚处对象,正热乎着呢,再多一个人,妥妥的电灯泡。
周鸿清是过来人,立马明白他娘的意思,说道,“那我不送了,回头我给辉娃子写信。”
“这才对嘛,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睡吧。”李春芳说完,就摸黑朝自己的睡屋走去。
周鸿清将煤油灯给了周海刚,这才回屋睡觉。
……
“大哥,你把嫂子送回去了?”
周鸿铭刚进屋,就看到炕那边一团黑影坐了起来,当即呵斥道,“你明天一早就要坐车,还不赶紧睡。”
“大哥,我是特意等你的。”周鸿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嫂子很好,你要是不把她娶回家,你就羞先人哩。”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周鸿铭精准狠的蹿到周鸿辉身边,拽下他的被子,将他翻过去,啪啪啪在他屁股上打了三下。
周鸿辉没想到他这么大了,他大哥还会打他屁股,红着脸说道,“大哥,我又没说错,大嫂那么好的女子,你要是不早点娶回家,要是被别人截胡了,你哭都没地哭。”
想到董坤和成纵远,周鸿铭舌尖顶了顶后槽牙,他何尝不想呢,可也得找机会啊。
刚处上对象,又提出结婚,还不得将漫漫吓跑啊。
“行了,你个小屁孩懂什么,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
周鸿铭摸黑脱了衣服,掀开被子躺下。
“大哥,你刚去报到那会心里害怕不?”黑暗中,周鸿辉说道。
周鸿铭挑了挑眉,一脚踹向周鸿辉屁股上,“老子虽然退伍了,但江湖上还有老子的传说,你要是去后不好好表现,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既然他娘知道了,周鸿铭也不隐瞒了,他就是稀罕舒漫,尤其她那白得跟富强面粉似的脸蛋,看一次他就想捏一次。
周鸿铭吊儿郎当的朝他娘笑了下,故意说道,“我陪你未来儿媳妇打床去了。”
“啥?”都打床了,这是要结婚的节奏。
李春芳气的嗷了一嗓子,朝周鸿铭扑去,“我有没有给你说过,不能跟知青处对象,万一人家回城不要你了咋整?你咋就不听呢,连床都打了,你这是要气死我。”
周鸿辉惊呆的看着他大哥,他大哥真厉害,速度这么快。
他倒没觉得他大哥找知青有啥不对,只要他大哥愿意就行,知青咋了,知青也是人么,是人就得结婚生娃。
也不是所有的知青都抛夫弃子跑回城了。
周海柱扛着锄头刚从自留地里回来,听到李春芳那尖锐的嗓子吓了一跳,扔了锄头就往灶房跑,“咋了这是?”
“周海柱,你管管你儿子,他要跟知青结婚,连床都打了。”李春芳看到周海柱,哭着说道。
“娘哎,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周鸿铭本想逗下他娘,没想到事情闹到这地步,哭笑不得的说道。
李春芳气的不轻,伸手抹了把眼泪,“你说,我看你能说个一二三四出来不,你要是敢娶那个知青,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宁愿儿子这会恨她,她也不想以后让儿子成全村人的笑话。
“到底咋回事?”周海柱拿出一家之主的威风,瞪了眼老大。
周鸿铭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是我娘太激动想岔了,我是陪舒漫同志去隔壁村打床了,但不是打我们的婚床,是给她自己打个小床,她跟另两个女同志睡不习惯,想自己睡。”
他倒想打他们的婚床,可这事也得舒漫同志点头同意才行啊。
“那你努力追喽,女怕缠郞,你平时对女子好点,她肯定愿意当你婆娘哩。”
耳边响起木匠老汉的话,周鸿铭顶了顶后槽牙,感觉那老汉说的很对,从今以后,他要对舒漫死缠烂打,直到她同意当他婆娘为止。
李春芳一听,眼泪立马收住,冷哼一声,“你不说清楚还怪我想歪。”
现在一想,感觉那谢素兰的嘴真是碎的很,特意跑来告诉她说是有人看到铭娃子跟知青点最漂亮的女知青约会去了,还骑着自行车带着那女知青,两人有说有笑,像是两口子一样。
她明天就去找谢素兰,没影的事说的跟真的一样,这话要是传出去,还以为她儿子跟那女知青在处对象呢。
不过,周鸿铭下一句话,又激怒了李春芳。
“我是稀罕舒漫,正在追求人哩,我刚才也没胡说,她就是你未来儿媳妇。”
李春芳一怔,拍了下大腿,气的手都抖了,“周海柱,你是死人嘛,没听到你儿子在说啥?”
周海柱没料到铭娃子说的这样直接,看了眼他快气疯的婆娘,劝道,“你先别生气,这又不是明天就要结婚,你气啥。”
“这有区别吗?”李春芳瞪周海柱。
周鸫铭从小到大,只要说出来的话,哪回是闹着玩的。
他说他看上那漂亮女知青了,那结婚,还不是早晚的事。
周鸿铭没想到他娘反应这么大,他就是看上一个知青,至于气成这样嘛。
话说出去了,他也是打定主意想要娶舒漫,撂下一句话就回自己屋了,“你们不是一直说我挑嘴嘛,这回我不挑了,就是舒漫同志,要是不想我打一辈子光棍,就别闹了。”
“周海柱,你这儿子是要气死我啊。”李春芳坐在灶间烧火的木墩子上,气的骂周海柱。
周海柱嘟囔一句,“也是你儿子。”
说完,他就抬脚去了隔壁大哥家,想跟他们商量下这事咋弄。
晚上,周海刚跟朱春妮吃了晚饭就过来了。
周鸿铭端着碗在吃饭,忙起身,“大伯,大娘。”
“嗯,你坐着吃饭。”周海刚说道,坐在周鸿铭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卷烟,往火上戳了下,猛吸两口,从鼻子里喷出一股烟。
李春芳看到老大两口子,就跟看到救星一样,“大哥,大嫂,你们劝劝铭娃子,可不能让他走了歪路,存娃村上的女知青,都生娃了还不是照样跑回城了,这方圆百里这么多好女子,哪个不能当婆娘,怎么就非那个知青不可了。”
“是啊,铭娃子,你娘说的对,你存娃姐村上的女知青跑了后,屋里都乱成一锅粥了,两个娃娃还小,都没人看,看着可怜很。”朱春妮也劝道。
她跟李春芳的想法一样,世上女子那么多,为啥要找知青。
哪个女子都生娃过日子么,哪怕长的再好看,关了灯都一样。
周海柱坐在大哥身边唉声叹气,这铭娃子越长大主意越大,他们这父母就跟摆设一样,婚姻大事都不能作主了。
“铭娃子,你是咋想的嘛。”周海刚吸了口卷烟问侄子。
周鸿铭看了眼他大伯和大娘,又看了眼他爹娘,“爹,娘,大伯,大娘,我这辈子非舒漫不娶。”
见他娘气的嘴唇都哆嗦,周鸿铭又补充,“又不是所有的女知青都这样,咱们村上那两个女知青就好得很嘛,结婚生娃后,跟咱村上那些个婆娘也没啥区别嘛。”
“万一呢,万一那个舒漫以后跑了呢?”李春芳忍不住说道,嫁到村里的两个女知青是没跑,但谁知道以后跑不跑。
找一个农村的婆娘,稳稳当当的,为啥要冒险嘛。
周鸿铭咬了咬牙,“那我也认了!”
李春芳,“……”
周海刚跟朱春妮相视一眼,这铭娃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只认准那个女知青了。
那他们说再多也没用么。
周海柱送大哥大嫂出门,愁的眉心都蹙成了川字。
周海刚停下脚步,看着愁的不行的弟弟,出着主意,“要不让人给海明捎个信,让他劝劝铭娃子,对于他二伯说的话,铭娃子还是能听进去哩。”
周海柱眼睛一亮,忙点头,“能行,我明儿个就寻人给二哥捎信。”
大伯跟大娘走后,周鸿铭从锅里舀了热水掺温后洗了脸和脚,摸黑回屋睡觉了。
“大哥,你真的看上那个女知青了?”
饭后,舒漫让周鸿铭将她买的毛线拿出来,她要理一理颜色。
周鸿铭就找了一张席子,用抹布擦干净,然后将蛇皮袋子里的毛线全部倒在上面,花花绿绿一大堆很是壮观。
舒漫就蹲在一边慢慢理着。
李春芳看到,震惊的瞪大眼睛,“咋买这么多毛线?”这要不少钱,还有票也不老少,看着舒漫的眼神就有些复杂了。
就算有钱也不能一次性买这么多毛线吧,这脑壳是不是有问题,而他们一家都没发现?
舒漫头也不抬的说道,“这些毛线都不要票,所以我买的多了些,其实也不是很多。”织东西也挺费毛线的。
李春芳眼睛瞪的更大了,敢情昨晚铭娃子提的是这玩意?
脑子有病吧?
周鸿飞跟周鸿云倒没感觉到未来的嫂子脑子有病,从小到大,他们就没见过毛线,看着花花绿绿的一大堆,俩人都还挺兴奋的。
周海柱也骇了一跳,但没李春芳表现的那么明显。
舒漫有钱,人家想买什么是人家的自由。
李春芳到底没忍住,拽着周鸿铭进屋,严肃的看着他,压低声音说道,“你明天带着舒漫去一趟县城。”
治脑子的医生公社不行,得去县里的大医院才行。
“去县城干啥?”周鸿铭不解的看着他娘。
李春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不觉得舒漫这里有问题吗?你带她去县里的医院瞧瞧,女子人不错,要是脑子有问题就可惜了,要是能治好就趁早治。”
周鸿铭哭笑不得,“娘,漫漫没事,我理解你的心情,虽然我不也明白她为啥要买这么多毛线,但我想她总有她买的理由,你就不要管了。”
她能不管吗?
老大是铁了心要娶舒漫进门,这要是娶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影响的可是祖祖辈辈的后代。
要是以后万一生几个小傻子,那周家岂不完了。
看出她娘的想法,周鸿铭认真的说道,“娘,漫漫聪明着呢,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别在她面前胡说什么,你别忘了,刚吃了人家买的排骨。”
说完,周鸿铭就出去了,蹲在舒漫身边帮她理毛线。
李春芳摸了摸吃的饱饱的肚子,托舒漫的福,她很久没吃过这么饱还这么香的饭了,可她脑子要真是有问题,那可咋办?
李春芳看了眼认真理毛线的舒漫,抬脚去了隔壁老大家。
这事,她也只能给大嫂和大哥唠唠,别人她也不敢说啊。
朱春妮跟周海刚听了李春芳的话后,两人面面相觑,跟李春芳想的一样,这女子是不是脑壳有问题。
就算是有钱,也不能这样嚯嚯吧。
两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啥才好,舒漫那女子,还真是没话说。
看到他们都是先笑才搭话,村里很少有这样和气的娃娃,何况还是城里来的知青。
村里也有娶了知青媳妇的人家,那眼睛就跟长在头顶上一样,都等着他们先打招呼,要是他们没吭声,人家就当没看到,直直的就从你面前走过去了。
半晌,周海刚对李春芳说道,“既然铭娃子说漫漫那女子脑壳没问题,你就先不要吱声,慢慢观察着,要是看到她有不对劲的地方赶紧送她去医院瞧瞧。”
李春芳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她刚吃了人家的肉,还是全家都吃了,总不能转脸就说人家脑子有病。
舒漫根本不知道她买的毛线,会让周家人怀疑她脑子有问题。
舒漫买了一个热水壶,还买了两个印着牡丹花的搪瓷盆,一个用来洗脸,一个用来洗脚。
买完东西她就出来了,看到周鸿铭还在原地等她,抿唇笑了笑。
“谢谢你啊。”舒漫走到周鸿铭面前,笑盈盈的说道。
女孩迎着太阳光,这么一笑,好像金灿灿的阳光都跑进了她的眼睛里,漂亮又耀眼。
周鸿铭顶了顶后牙槽,要命了,没事笑那么好看干啥!
看到她手上拿着热水壶和盆子,周鸿铭就帮她将其他东西拿着,反正都是回桃园村,顺路。
“舒漫同志。”成纵远背着被褥,提着热水壶跑了过来,看了眼周鸿铭,笑着对舒漫说道,“我还想着帮你提行李呢,没想到有人帮你拿了。”
说完,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周鸿铭,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但是个泥腿子,睁眼瞎,哪有资格跟他们这些知青相提并论。
本来脸上带着笑的舒漫,收敛脸上的笑容,“不用了。”
说完不再理成纵远,转脸笑着对周鸿铭说道,“我们走吧。”
成纵远,“……”他就不配得个笑脸呗。
看到走在前面的另两个知青,成纵远追了上去。
舒漫不想放过这个难得跟周鸿铭单独相处的机会,故意走的很慢,看着他笑道,“我叫舒漫,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周鸿铭,也是桃园村人。”周鸿铭不明白他为何要解释的这样清楚,他是不是桃园村人跟眼前的女娃娃又有啥关系。
“周鸿铭同志,以后要多多指教呀。”舒漫巧笑倩兮,歪着脑袋看着周鸿铭。
周鸿铭严肃的说道,“好说,都是一个村的,能照顾的自然会照顾。”
舒漫心里偷偷笑,希望他说到做到。
等周鸿铭回神的时候,已经落下部队很远了,看了眼舒漫又细又短的腿,要命,这要走到啥时候才能走到村里。
舒漫不知道周鸿铭心里的焦急,只想多跟他相处,走的很随意,跟散步似的。
好不容易走到桃园村,周鸿铭松了口气,将她送到知青点,“舒漫同志,我有事先走了,再见!”
“再见!”舒漫像个招财猫一样,笑眯眯的朝周鸿铭挥手。
知青点就两间房,一间男知青住,一间女知青住。
除了今天到的四个知青,知青点还有两男一女,比他们早来两年,这会去上工了没回来。
周建民等的恼火,看到舒漫过来,想训她一顿,对上她嫩的跟豆腐一样的脸,瞬间熄火了。
他闺女也就这般大,有些训不下去!
“你们今天刚到,休息一下,熟悉下周边的环境,明天早上一起上工。”周建民看了眼几个知青,摆摆手就走了。
今天同来的知青,除了舒漫和成纵远,还有一个男知青叫张川,女知青叫罗腊梅。
“张川同志,罗腊梅同志,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舒漫同志,是跟咱们这次一起下乡的知青,刚才她掉队了,所以你们不认识她。”成纵远笑着将舒漫介绍给张川和罗腊梅,表情温和,语气温柔。
舒漫嘴角撇了撇,前世,他就是戴着这幅渣男面具哄骗了多少小姑娘。
这一世再想哄骗她,门都没有!
舒漫没有理他,伸手和张川,罗腊梅握了握手,“你们好!我叫舒漫,以后请多多指教。”
这两位都是有志青年,上工的时候,多重的农活都咬牙干着,直到恢复高考,都考上了首都那边的大学。
之后情况怎么样,她就不知道了。
谁都喜欢漂亮的人儿,罗腊梅也不例外,看着这个比她小很多的小妹妹,长的又这么招人疼,很是喜欢她,“舒漫同志,咱们都是下乡的知青,不存在谁指教谁,以后大家相互照应呗。”
“对,相互照应。”张川也说道。
舒漫点了点头,指着放在地上的行李,“我先去收拾东西了。”
罗腊梅帮着舒漫将东西拿进房间,舒漫扫了眼房间,跟她前世过来的时候一样,很简陋,一张大通铺,一张桌子,其他什么也没有了。
舒漫很不想跟别人同睡一张床,但没办法,只能将自己的铺盖卷抱到坑上。
收拾好后,比他们早来两年的两男一女三个知青上工回来了。
看到新来了四个知青,大家都相互自我介绍。
两男知青叫董坤和段振民,女知青叫孙秀茹。
两个男知青很高兴,人多热闹嘛,孙秀茹却一直板着脸,像是别人欠了她八百块没还一样。
看到孙秀茹,舒漫却很同情,这是个可怜的女人。
上一世,她熬不下去,看到之前的两个女知青嫁给当地人,一个当了村里的会计,一个当了小学老师,过的都挺滋润的。
她的心里每天都有两个小人打架,一个劝她继续坚持,总有能回城的一天,另一个劝她放弃不要再挣扎了,在哪不是过日子呢,能舒服的过日子为何每天要累成狗一样的活着。
最终,她向现实低头,嫁给当地人冯大伟,婚后生了一个女儿,婆家人都不待见她,磋磨着她,最终将她磋磨至死。
看到新来的四个知青,她表情淡淡的点头,然后去煮饭。
原先知青点只有他们三个人,另两个男知青根本不会煮饭,三个人就商量好孙秀茹除了煮饭,其他活都是他们两个男人的。
比如坎柴,挑水,洗锅等。
看到孙秀茹去煮饭,董坤就去劈柴,段振民则去挑水。
“我们咋吃饭?”成纵远问道,看的是舒漫。
舒漫没理他,张川跟罗腊梅摇头,“不知道!”
舒漫进屋去翻自己的背包,里面书中夹有钱和全国粮票。
“孙秀茹同志,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下,我刚来还摸不清这里的情况,今天能不能让我搭伙吃饭,我给钱和粮票。”舒漫蹲在灶间烧火的孙秀茹身边,轻声说道。
孙秀茹看着白得跟面粉一样的舒漫,心里叹了口气,多俊俏的姑娘,可惜在这呆上半年,基本上就没这么水灵了。
她想到了自己刚来的情况,看了眼舒漫手里的粮票和钱,点头,“可以,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你还要是找周队长去村里借支粮,不说你有没有那么多的粮票和钱,关键是没地方买粮啊。”
翌日一早,舒漫洗漱后出来,就看到罗腊梅在转灶台,成纵远坐在灶间烧火。
两人不知在说什么,脸上都带着笑。
“他们两是在处对象吗?”孙秀茹出来,看了眼罗腊梅跟成纵远问舒漫。
舒漫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看成纵远对罗腊梅挺上心的,帮着她做饭。”孙秀茹笑道。
成纵远看到舒漫,脸色微变,往灶间扔了几根劈好的木柴,“罗腊梅同志,这火还能再烧一阵子,今天太阳好,我去晒被子。”
“你快去吧,我自己烧火就行。”罗腊梅笑道。
成纵远看了眼舒漫,进屋将自己的被子抱出来,挂到晾衣绳上。
笑着问舒漫,“舒漫同志,今天天好,要不要我帮你晒被子?”
“不用了。”舒漫蹙眉,这渣男左右逢源这一手玩的很溜啊。
孙秀茹古怪的看了眼成纵远,他不是在给罗腊梅献殷勤嘛,咋又来给舒漫献殷勤。
还是说她误会了什么,成纵远只是人好,并不是在追求罗腊梅。
想到这,孙秀茹歉意的朝成纵远笑了笑,进屋去了。
上工的时候,周鸿铭问舒漫,“你信写好没有?我明天去公社上班,要是写好了我给你捎到邮局寄走。”
“啊,我还没写呢,想着下午写。”舒漫将手里的杂草扔到竹笼里。
“那不急,你下午晓停写,晚点我来拿,明天我给你寄出去。”周鸿铭一边慢慢锄草一边说道。
舒漫抿唇笑了笑,她能感觉得到,周鸿铭对她是不一样的。
跟上世一样,还是很稀罕她的,什么事都给她想到了,不让她受一点麻烦。
“周鸿铭同志,我还有个事想要麻烦你。”舒漫一脸为难的看着周鸿铭。
看到白面团一样的舒漫,此时蹙着秀眉,周鸿名心疼坏了,忙问,“啥事你说么,我给你办。”
舒漫笑了,早晨的阳光照到她脸上,一束光刚好打在她米粒般的牙齿上,可爱的不行。
“我想打个小床。”
“小床?”周鸿名震惊的瞪大眼睛,难道舒漫同志也跟他心思一样,都想到以后娃娃睡的小床了?
“嗯。”舒漫点头,“我不习惯跟人睡大炕,想找木匠打个小床。”
周鸿铭有些不自在,是他想岔了,脸有点红。
舒漫是想给自己打小床,不是给他们以后的娃娃。
“隔壁源河村有个木匠的手艺不错,呆会下工了我带你去找他,但你要记住,别人问起就说是他给你帮忙哩,你出的是木料钱,可不敢说是你买的。”周鸿铭郑重的说道。
舒漫感激的朝周鸿铭笑了下,这个时代,是不允许私人买卖的,查到了会被抓起来。
想到几年后改革开放,舒漫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到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生意了。
如果真要让她在这一辈子上工干活,她会活的很绝望。
下工后,周鸿名叮嘱舒漫吃了饭就在知青点等着他,他吃完饭就过来寻她。
午饭是煮洋芋和野菜,锅边上贴了玉米面饼子。
舒漫吃了半碗洋芋和野菜,吃了几块饼干喝了半缸子开水,就趴在炕上给姑姑写信。
简单的告诉了姑姑她在这里的情况,让她不要担心,她在这里一切都好。
刚将信装进信封里,周鸿铭就来了,推着一辆自行车。
周鸿铭将自行车随意的停在路边,看到舒漫从屋里出来,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卷尺,“你让屋里的两个女同志先出来,我给你量下床的大小。”
虽然是大白天,周鸿铭还是很注意影响,不能让人看到背后乱嚼舌根。
舒漫满意的看了眼周鸿铭,挺有自知之明的嘛,知道跟女同志要保持距离。
“你打小床干啥?”罗腊梅不解的问舒漫,孙秀茹也疑惑的看着她。
舒漫自然不好意思说是不想跟她们一起睡,说道,“我睡觉不老实,总喜欢扭来扭去的,怕影响你们休息,就想打个小床自己睡。”
孙秀茹跟罗腊梅不傻,知道舒漫想一个人睡,也不拆穿她。
人家有钱,别说打小床,就是打大床,她们也没意见。
两人端着小凳子坐在院子里,周鸿铭进屋量尺寸。
舒漫就指着靠近窗口的位置,“床不用很大,能睡下我就行。”
周鸿铭上下打量一番舒漫,顶了顶后槽牙,坏坏一笑,“你这个头,倒是省木料。”
“你是说我矮。”舒漫气鼓鼓的瞪着周鸿铭,双手叉腰的样子逗的周鸿铭哈哈大笑。
量好尺寸,舒漫就跟着周鸿铭去源河村了。
看着两人并排离开的背影,孙秀茹很是羡慕,比她早几年下乡的两个女知青,都嫁到了村里,一个当了会计,一个当了小学老师,活的都挺滋润的。
一个孙秀茹对她说道,“你也可以,每天上工干活的日子太苦了,不要再熬着了,何况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另一个孙秀茹大声训斥道,“孙秀茹,你勇敢点,都坚持两年多了,现在就要放弃了吗?不是没有回城的机会,只要坚持,总会等到机会的。”
孙秀茹痛苦的抱住脑袋,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问自己,她要怎么办?
是妥协还是坚持?
“孙秀茹同志,你咋了?”罗腊梅以为孙秀茹不舒服,伸手去摸她额头,没有发烧。
孙秀茹内心很煎熬,不想说话,摇了摇头就进屋躺下了。
罗腊梅也没在意,拿了毛衣坐在门口边晒太阳边织。
周鸿铭骑自行车带着舒漫去了源河村木匠家。
木匠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憨厚男人,看了眼舒漫,叮嘱道,“女子,记住,千万可别说漏嘴了,就说是我给你帮忙哩,你出的木料钱。”
“这个我懂的,大叔,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舒漫忙保证。
木匠见舒漫是个灵醒人,收了她定金,让她三天后来拉床。
舒漫看了眼院子堆在墙角的木头,“大叔,我还想做一个小桌子,可以吗?”
有个桌子做啥都方便,今天她趴在炕上写信太难受了。
“你要啥桌子?”木匠问舒漫。
“类似于东北的炕桌。”舒漫比划着,“但比炕桌再小一些。
木匠迷糊的看着舒漫,老汉一辈子连县城都没去过,根本不知道舒漫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