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丁瑜严司航写的小说春风难付深情
丁瑜严司航写的小说春风难付深情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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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一叶静秋

    男女主角分别是丁瑜严司航的女频言情小说《丁瑜严司航写的小说春风难付深情》,由网络作家“一叶静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航给她买的护手霜,始终没有给她买来。手上的口子愈合了又裂开,每到夜里都痛的睡不着觉。痛极了,她只能抹点猪油缓解。苗佳佳见状,连忙从屋里拿出一瓶崭新的护手霜递给她。“嫂子,司航哥给我买了好几盒我都用不完,你拿去用吧,这个效果可好了。”丁瑜微微瞥了一眼。原来严司航早就买了护手霜,只是送给了苗佳佳。怪不得她的手在严冬还这么细嫩。虽然已经准备放弃这段感情了,可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起来。严司航眼神闪烁,尴尬地咧咧嘴:“阿瑜,等下次出外勤我再给你买吧。佳佳她是南方人,受不住西北的风霜,我就先紧着她了。”苗佳佳也适时添话:“哎呀,嫂子,司航哥心太粗了,疏忽了你,你可千万别怪他。你先拿着我的去用。”看似安慰的话却处处透着得意,严司航对她可是细心贴心...

章节试读

航给她买的护手霜,始终没有给她买来。
手上的口子愈合了又裂开,每到夜里都痛的睡不着觉。
痛极了,她只能抹点猪油缓解。
苗佳佳见状,连忙从屋里拿出一瓶崭新的护手霜递给她。
“嫂子,司航哥给我买了好几盒我都用不完,你拿去用吧,这个效果可好了。”
丁瑜微微瞥了一眼。
原来严司航早就买了护手霜,只是送给了苗佳佳。
怪不得她的手在严冬还这么细嫩。
虽然已经准备放弃这段感情了,可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起来。
严司航眼神闪烁,尴尬地咧咧嘴:“阿瑜,等下次出外勤我再给你买吧。佳佳她是南方人,受不住西北的风霜,我就先紧着她了。”
苗佳佳也适时添话:“哎呀,嫂子,司航哥心太粗了,疏忽了你,你可千万别怪他。你先拿着我的去用。”
看似安慰的话却处处透着得意,严司航对她可是细心贴心的很。
丁瑜抬手推掉了苗佳佳手里护手霜,冷冷道:“不用了,既然是给你买的东西,你就留着好好用吧。”
第二日丁瑜便将自己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搬去了集体宿舍。
宣传部里几个年轻的小姑娘看见丁瑜拧着行李,都围了过来。
“丁姐,你怎么搬到宿舍来了?不会是跟严团长吵架了吧?”
“要我说啊,那个苗佳佳可不是什么好人,仗着自己遗孀的身份住进别人家里,真是不要脸。”
“就是,丁姐,你可不能遂了她的愿,还是要看紧严团长。”
连旁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她却当了三年的鸵鸟。
丁瑜抬眸轻笑:“没事,就是最近宣传任务重,搬到宿舍里方便工作。”
申请成为战地记者需要准备很多材料,住宿舍确实要方便很多。
到了晚上,严司航却突然出现在了宿舍外。
怒气冲冲的责问道:“丁瑜,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好的怎么突然搬到宿舍里来了?”
丁瑜冷淡道:“没什么意思,最近工作忙,需要加班,住在宿舍里方便。”
严司航的态度软了下来:“你是不是还在为护手霜的事情生气?我不是跟你说了会再给你补一个吗?佳佳,她是遗孀,是功臣的妻子,你为什
里了。
丁瑜带着采访本回到了宣传部。
接下来的几天,她专心着手整理采访素材。
作为在师部最后一个任务,她一定要完成的“尽善尽美”,让所有人都看清严司航和苗佳佳的“革命友谊”。
丁瑜忍着恶心将那些采访素材一一整理好,写到优秀事迹报道中去。
交完稿子,她也像告别了自己的青春一样松了一口气。
等这期报纸出刊,她大概也已经离开这里了。
苗佳佳出院后,严司航没有再来找她。
办理出国手续,需要个人证件。
她只得回去取证件。
家里没人,她走到自己的卧室,却发现原本就狭小的卧室现在堆满了杂物。
几乎没有下脚的位置。
她还没走,这个家已经迫不及待要将她赶走了。
丁瑜的火气蹭的窜了出来,她将那些杂物全部扔了出去。
就算她走了,这间房子也该由她处理。
丁瑜一不做二不休,正好趁这个机会将房间收拾干净。
桌面上还放着她和严司航的结婚照。
黑白相片也掩饰不住严司航的英俊潇洒。
丁瑜将照片撕碎扔进火盆里。
紧接着,她又将这些年严司航送给她的礼物统统找了出来。
那些她一直珍藏的胸针、头花、信件无一不诉说着当年的爱。
现在看来,都成为了笑话。
统统扔进了火盆,火苗瞬间吞噬了一切。
她将自己的证件找了出来,又将房门锁上。
刚刚准备离开,苗佳佳和严司航进来了。
苗佳佳坐在严司航的二八大杠上,脸色红润。
看见丁瑜,她立马跳了下来。
“嫂子,你回来了?我跟司航哥去采购年货了,马上过年了,该准备起来了。”
她递给严司航一个眼神,严司航从后座上卸下一大箱货物。
里面满满的都是腌鱼和咸肉。
丁瑜从来不吃鱼,这些年货都是特意给苗佳佳备的吧。
严司航见到丁瑜回来,面上闪过一丝嘲讽。
“有些人不是搬到宿舍了吗?怎么现在又巴巴的回来了?”

水,自己刚刚做完手术,他却还来拾掇她干活。
“我身体不舒服,想吃你们自己做。”
严司航瞬间变了脸色。
“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这样和一个战士的遗孀过不去,会寒了战士的心。”
丁瑜心中冷笑,三年了,每当她对苗佳佳有又意见,严司航就会拿这套说辞压她,让她有苦说不出。
如果背上苛待遗孀的罪名,她在师部就呆不下去了。
不过她马上就要离开师部了,无所谓了。
严司航见她仍没有起来的意思,寒脸走了出去。
苗佳佳却迎了上来:“没事的,今天的晚饭我来做吧。嫂子是因为我生气的,我要将功补过。”
严司航看着她那双白嫩的手,有些疼惜道:“你这双手从来没有干过活,冬天的水这样冷,怎么能让你下厨呢?”
屋里的丁瑜只觉得讽刺,她婚前从未做过家务活,嫁给他后里里外外操劳,一双原本握笔的手现在粗糙不堪,上面还裂了好几个口子,也没听他心疼过她一次。
果然不爱你的人,就算是累死,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严司航亲自下厨做了饭菜。
苗佳佳要喊丁瑜吃饭,被严司航拦了下来。
“别管她,让她饿着。”
丁瑜忍着恶心走了出去:“我现在饿了。”
她端起饭碗,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刚刚做完手术,她需要养好身体才能上战场。
要是因为这对恶心的男女让自己身子留下损伤,才是真的不值当。
果然还是现成的饭菜好吃。这样的好日子,苗佳佳和严司航竟然过了三年。
苗佳佳夹起了一块腊肉,将瘦肉咬掉,肥肉丢到了严司航碗里。
“司航哥,我吃不了肥肉,丢了浪费了,你替我吃了吧。”
严司航没有犹豫将肥肉混着饭扒进了嘴里。
丁瑜明明记得严司航从来不吃肥肉,可在苗佳佳面前,都成了例外。
吃完饭,她起身回到屋里。
严司航喊住了她:“把碗刷一下。”
丁瑜突然猛地摔了碗筷,把二人直接吓一跳。
现在自己可不会再顺着二人,给他们当牛做马伺候着!
严司航刚想呵斥,她伸出自己裂口的手,“手烂了,刷不了!”
她托严司
都说不完。”
苗佳佳的眼神带着戏谑。
她不想再装下去了,不如摊牌。
“苗佳佳,你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丁瑜像看小丑一般盯着她。
“与其问我,你不如问问司航哥。都这么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心里早就没有你了,你何必再纠缠他呢?”
“苗佳佳,我提醒你,我才是严司航的合法妻子。不过这个男人,我现在已经不想要了。你要的话直接说一下给你就好了,耗费心机又是何苦?”
“你现在是他妻子又如何!?他的心早就已经在我身上了!我只不过是让你看清谁才是被爱的罢了!”苗佳佳有些着急得跳脚。
门口突然传来响动,苗佳佳立刻死死拉住丁瑜的手往脸上放。
视角像是丁瑜她抬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苗佳佳,你别欺人太甚!”
严司航恰好推门而入,看见了这一幕。
他冲过来将丁瑜推开:“你疯了?你有气打我,打佳佳算怎么回事?她已经够可怜的了。”
苗佳佳委屈的哭了起来:“司航哥,没关系的,嫂子想打就让她打好了,反正我贱命一条不值得你们为我吵架。”
严司航握紧拳头,对丁瑜喊道:“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丁瑜冷眼看着眼前的两人,只觉得一阵反胃。
苗佳佳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司航哥,你别这样说,都是我的错,等我病好了,我就离开这里,再也不给你们添麻烦了,呜呜呜。”
严司航脸上的肌肉跳动着:“佳佳,你说这种话就是在打我的脸,你老家都没人了,我怎么可能放心你回去?”
丁瑜冷笑道:“你不用走,该走的是我。”
说完后,她用力往苗佳佳脸上扇了一巴掌,苗佳佳左脸瞬间红肿。
“看好了!这才是我真打的!”
看着前几天她 打在严司航右脸上还残留的巴掌印,冷笑道:“这样你俩更般配!”
丁瑜夺门而出,一秒钟也不想再看见这对男女。
只觉得最近出门真的应该看黄历。
还好,再有几天,她就可以彻底离开这
手臂。
打铁花已经开始了,绚烂的火花瞬间照亮了夜空。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欢呼,气氛热烈。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打铁花的匠人身形不稳,手上的工具甩了出去。
霎时间,火光顺着风向吹了过来。
人群开始四散逃开。
丁瑜下意识想跑开,脚下却像生了根。
幼时家里的那场大火给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看见火光四射,她抖如糠筛。
严司航正要去护她,苗佳佳却摔倒在地,花容失色的哭叫:“司航哥,救我啊。”
严司航仅仅停滞了半秒,便将身躯护在苗佳佳身上,将她拦腰抱起,快速跑到了安全的地方。
“佳佳,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司航,我脚扭了,好痛啊。”苗佳佳泪水涟涟。
严司航又马不停蹄的带她去了医院。
星星点点的火花劈头盖脸的砸在丁瑜的身上,皮肉瞬间绽开,痛的她不住的哀嚎。
不行!她不能就在这里死掉!
她还要去当战地记者,这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这是她的梦想!
她扫视了一下周围,用一旁已经微凉的水壶倒在桌布上,再披在身上。
靠着她强大的意志力,意识朦胧的丁瑜手脚并用缓慢向着外爬去。
再醒来时,是在卫生院的病床上,身上缠着纱布。
“丁干事,你身上有多处烧伤,好在冬天穿得厚,伤的不算重,加上你自救及时。只是脸上的这块烧伤恐怕是要留疤了。”
医生有些叹息。
丁瑜摸了摸脸上的伤,心中竟然没有一点情绪。
严司航明明知道她最怕火,可是在关键时刻却还是选择了救苗佳佳。
听医生说托人给他带了话,他却推脱没有空。
好在伤势不重,按照医生配的药抹了几天,身上伤口已然愈合。
十日约期刚好到了,丁瑜带着简单的行李,走向了那辆开往首都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