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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竹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江若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雪山重重沈知意江若兰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命里无子,他伤心了好久呢。当年,你安排山匪毁了他全家,让他成了残废,挺可怜的。”“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年山匪是你派的吧?

章节试读

命里无子,他伤心了好久呢。当年,你安排山匪毁了他全家,让他成了残废,挺可怜的。”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年山匪是你派的吧?
意识推开了她的手。
“啊——”他发出了刺耳的叫声。
我推开他的瞬间,他竟直接向后倒去,跌下了台。
沈知意风一样冲了过来,比江若兰快一步跑到了许柯舟身前,扶起了他,“你有没有事?”
许柯舟脸色苍白,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怒意:“叶凌风!我好心想要帮你,你怎么推我!”
沈知意怒瞪了台上的我一眼:“你推他做什么?他的腿前阵子刚受过伤!你先回家!”
许柯舟表情痛苦:“我的腿,好像动不了了。”
沈知意朝着长公主行了一礼,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焦急:“公主,我陪着他们夫妇去太医院诊治!”
长公主挥了挥手,“快去吧!”
沈知意看都没看一眼此刻台上狼狈不堪的我,便和许柯舟夫妇一同匆匆离开了。
宴席散去,侍卫带着我出公主府。
众人看向我的眼神鄙夷又直白,我只觉得浑身被刺痛。
踏出大门前,那位诰命夫人用力挤开了我,满脸嫌弃地冷哼一声:“哼,我还以为是什么青年才俊让郡主高看一眼,没想到是相公堂子‌里出来的!心狠手辣!不知廉耻!这等脏货早该挥刀自宫了!”
诰命夫人用帕子掩鼻,倒退了几步,“长公主怎么什么脏东西都请过来!当兔儿爷的腌臜货!晦气!”
周围的贵妇们也纷纷点头附和,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着。
我一言不发,默默地登上马车。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我又能如何反驳呢?
曾经受过的折辱,满身的伤疤,都是无法抹去的事实。
这一刻,我的心如死灰,对沈知意最后一点情意也化作灰烬,随风消散了。
*
另一边,沈知意陪着许柯舟看完大夫,打道回府。
刚走到离大门口不远的地方,她发现府中火光冲天,喧闹声一片,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几个洒扫婆子抱着水盆在四处奔走,整片西院都笼罩在赤红的火光中。
府上的家丁踉跄着迎上来,扑跪在她跟前。
“郡主!不好了!府里走水了!”
沈知意急道,“郡马呢?郡马在哪儿?”

痛苦。
她走到我身旁坐下,“寺庙的小和尚说你闷闷不乐了好久。”
她轻轻抚上我的眉眼,柔声说道:“凌风,你知道的,我不在乎有没有孩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的眼神里满是温柔,可我却只觉得这温柔像是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心。
我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她以为我还在为子嗣的事伤心,便靠入我怀中,轻声安慰道:“顺其自然,咱们总有一天会有孩子的。”
她靠入我怀里的瞬间,一股熟悉的香气传来,是许柯舟最爱的白檀香。
整整五年了,我竟天真地以为这只是她熏衣裳的习惯。
如今,这熟悉的香气让我瞬间清醒。她和许柯舟之间,一直都纠缠不清。
原来,我所珍视的夫妻恩爱,不过是精心编织的谎言,一场血淋淋的骗局。
回府的马车上,我沉默不语,沈知意无奈地拿起一本话本翻看起来。
马车颠簸得厉害,我的手撑在座椅上,却意外地摸到了绸缎垫子下的一团东西。
我不动声色地低头看,那是一条男子的腰带,上面绣着一个“许”字。
对面的沈知意正专注地翻看着话本,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
我突然想起昨夜她脖颈上的红痕,当时她还说是路边的猫抓的。
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大胆,竟敢在马车上缠绵。
“怎么了?冷吗?”她突然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关切。
我顺势缩回手,将那条柔软的东西重新塞进坐垫夹层。
胸口的疼痛几乎让我窒息,但我还是强迫自己平静地开口:“不冷,只是有些累了。”
我的声音微微颤抖。
她伸手和我十指紧扣,“那今晚就早些歇息,明日还要去蓉城的别院看望祖父呢。”
往日里,沈知意总喜欢去蓉城看望祖父,我曾以为那是出于她的孝顺。沈知意和江若兰沾亲带故,每回家宴,江若兰和许柯舟夫妇也都在场。
如今想来,她不过是为了能够制造和许柯舟相见的机会罢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用力捏紧拳头,疼痛让我稍微缓过神来。
3
第二日,沈知意早早地站在马车旁等着我,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裙子,娇艳而不
平阳城暴雨连绵,我爹身为县令赶去护堤,不料半途遇到山匪追杀,身中数十刀,头颅被割下扔到了菜市口。
匪徒踹开县衙后宅时,娘亲把我推进了枯井。
我亲耳听见娘亲衣衫被撕裂,和她断气前一声又一声绝望的哀鸣。
匪徒最终还是在枯井里找到了我,打断了我的腿,剁掉了我三根手指,然后扬长而去。
我家破人亡,成了残废,未婚妻江若兰烧毁了婚书,转身嫁给了许柯舟。
正当我准备上吊自尽时,昭华郡主沈知意出现将我拦腰抱住,许诺我一生安稳。
成婚五年,夫妻恩爱,直到那日,我无意间听到她和闺中好友贺雪的对话。
“沈知意,听说你家郡马在普济寺求子,跪了三天三夜,方丈给了他下下签,说这辈子命里无子,他伤心了好久呢。当年,你安排山匪毁了他全家,让他成了残废,挺可怜的。”
沈知意的声音却毫无波澜:“江若兰那种世家大族,只有叶凌风彻底废掉了,才有理由退婚,去嫁给许柯舟。为了许柯舟的幸福,我不得不这么做。”
“可叶凌风对你爱得那么深,倘若知道真相,你该怎么办?”贺雪问道。
沈知意坚定地说,“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当年我安排的人都在乱葬岗喂了野狗。除了你知、我知,只有天知地知。再说了,除了本郡主要他,他还能去哪儿?”
我站在门外,如遭雷击。
原来,所谓的救赎,不过是她的棋局,而我,只是棋盘上的一颗可怜的棋子。
……
1
普济寺的屋檐滴滴答答落着雨,我跪在观音大殿的青砖上,膝盖早就没了知觉。
三天三夜的祈求,换来的只是一支竹签,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命里无时莫强求”。
大夫告诉过我,我身体虽然气血两亏,但尚存一点生育能力,可我盼了五年,沈知意的肚子却始终没有动静。
这支下下签,像是最后一击,彻底碾碎了我心中最后一点渺茫的希望。
我走出了观音大殿,恍惚间路过一间禅房,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是沈知意的闺中好友贺雪。
“沈知意,听说你家郡马在普济寺求子,跪了三天三夜,方丈给了他下下签说这辈子
地上。
也许,早就该做个了断了。
4
三日后,长公主设宴,盛京的名流显贵齐聚一堂。
往日里,我从不参加这样的宴会,可这次,我破天荒让沈知意和我一同前往。
她有些惊讶,但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自从蓉城别院回来后,她总觉得我似乎有些怪怪的,但我的举止却和往常一样温柔,让她有些捉摸不透,她只当我还在生祖父的气,便没放在心上。
到了公主府,许柯舟夫妇也在场。
曲水流觞,觥筹交错。酒过三巡,许柯舟端起酒杯,笑容灿烂,“长公主,光让这些胡人跳舞多没意思啊!”
长公主抬头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问:“哦?那你有什么想法?”
许柯舟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我,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饮了一口酒,语气轻松地说:“听闻郡马从小文武双全,不如让他和这些胡人一起,舞个剑给长公主助助兴怎么样?”
还不等我拒绝,两个身材高大的侍卫已经上前,一左一右扣住我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把我架上了舞台。
我咬紧牙关,只能硬着头皮上台。
娘亲找过人教我练武,但自从出事后,我全身爬满了伤疤,腿瘸了,再也不可能习武了。
突然,我宽大的衣袖被一个胡人踩住。
“撕拉”一声,整条袖子被扯断,布满疤痕的手臂暴露在众人面前。
台下的宾客纷纷发出惊呼。
“天啊!快看他的手臂,好可怕!”
“听说,这个郡马以前是做兔儿爷的!”
“你看啊,他身上那些印记!像不像,被人咬的?!”
一位诰命夫人手指的团扇坠地,她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鄙夷:“那些看起来就是牙印,他难道是小倌出身?!难怪好好的大男人要做郡主的赘婿!”
“有伤风化!有伤风化!”众人的议论声像利箭一样不断扎进我的心口,我的眼前不断晃过曾被匪徒殴打的画面,大脑一片空白。
众人的目光不断灼烧着我,当年的伤口似乎在隐隐作痛。
许柯舟走上台,伸手扣住我手腕。他靠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这份大礼吗?”
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