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孕十周丈夫要取脐带血救秘书孩子结局+番外
孕十周丈夫要取脐带血救秘书孩子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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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昭朝

    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宝凝凝的女频言情小说《孕十周丈夫要取脐带血救秘书孩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昭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能是看到了惊人的那幕,当晚,我一夜无眠。再见到他时是第二天早上。他一身整洁西装,若无其事地站在落地窗前打着电话。“顾若凝这两天不舒服,我要在家陪她,你知道的,这孩子对我很重要。”他虽背对着我,可我能透过他缱绻的语气看到他脸上的温柔。那语气不似作假,不知为何我有些恍惚,眼前一片模糊。难道这几日我经历的一切只是一场荒唐的梦?不等我走向他,就听他拿着电话冷笑一声,“结婚时间久了也就那样,一个女人罢了,能有多大意思?留在身边打发时间而已,哪谈得上爱。”“你放心,对我来说,这辈子谈得上爱这个字的只有贺莹。”我脚步顿住,胸口宛如被锋利尖刃狠狠刺入。我看着曾经无比熟悉的背影,此时却变得陌生又恐怖。我无端想起那年他向我的父母承诺,说他终生只爱我一...

章节试读




可能是看到了惊人的那幕,当晚,我一夜无眠。

再见到他时是第二天早上。

他一身整洁西装,若无其事地站在落地窗前打着电话。

“顾若凝这两天不舒服,我要在家陪她,你知道的,这孩子对我很重要。”

他虽背对着我,可我能透过他缱绻的语气看到他脸上的温柔。

那语气不似作假,不知为何我有些恍惚,眼前一片模糊。

难道这几日我经历的一切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不等我走向他,就听他拿着电话冷笑一声,

“结婚时间久了也就那样,一个女人罢了,能有多大意思?留在身边打发时间而已,哪谈得上爱。”

“你放心,对我来说,这辈子谈得上爱这个字的只有贺莹。”

我脚步顿住,胸口宛如被锋利尖刃狠狠刺入。

我看着曾经无比熟悉的背影,此时却变得陌生又恐怖。

我无端想起那年他向我的父母承诺,说他终生只爱我一个人,否则他就遭天打雷劈、终生不得翻身。

之后他也一直践行着这个承诺,在南城企业家中,他就是宠老婆的典范。

那年我高烧不退,不少专家束手无策。

于是腊月暴雪中,从不信神佛的他一步一叩首,走完九十九道阶梯。

他的膝盖留下伤病,手上、耳朵上都生了冻疮,我哭着说他傻。

他却让我靠在他的肩头,轻抚我的额发,“为了你,我死都值得。”

昨晚宝宝房内听到的一切再次涌入我的脑海。

他们到达顶峰时,他的话语夹杂在喟叹声传入我的耳中:“贺莹,你永远都不许离开我。”

我不是他的唯一。

我只是他打发时间的女人。

我受尽苦楚养育的孩子只是救治他们孩子的工具。

回忆至此,我悄悄返回房间。

视线下移,一个精致的木盒半隐在衣柜之下,出现在我眼前。

上面有一把密码锁,我毫不犹豫地输上贺莹的生日,“咔哒”一声,密码锁打开。

里面是他们俩从小到大的合照和年幼贺舟声的日记。

字里行间满是对贺莹的爱意。

日记一直延续到半年前。

“今天贺莹有了喜欢的人,我一气之下接受了顾若凝的表白,我只希望莹莹能够幸福......”

结婚那日他写到:“今天顾若凝睡着后我去找了贺莹,原来她也是爱我的,可惜一切都晚了。”

“我和她的大宝出生了,无论用尽什么办法我都一定会救我们的孩子。”

心脏传来的刺痛蔓延至全身,我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哭出声。

自始至终我都只是活在一片假象中。

再下楼时,桌上已经摆满他亲手为我做的早餐。

一如往常。

为了一切顺利进行,我忍着心底的剧痛,装作无事发生,还称今天要和他一起去公司。

他对此开心无比,丝毫没注意到我肿胀的眼皮。

就在我们即将出门的那一刻,一通电话打进他的手机。

“对不起啊凝凝......我突然有点别的事情,今天不去公司了,下午下班的时候我去接你好不好?”

看他一脸“真诚”的歉意,我装作没看见他西装口袋露出的蕾丝一角,故作理解。

我没多说什么,径直出门。

路上,我戴上耳机,打开刚刚藏好的监听器。

果不其然,贺舟声的声音从中传出。

“你现在怎么胆子这么大!?不是让你趁天黑离开吗?被她发现了怎么办!?你还想不想要那个孩子了!?”

“还不是哥哥你坏~把人家小内内都拿走了,你叫我怎么自己回家?”

她这话中的暗示刺激到了贺舟声,亲吻声响起,他装腔作势地警告道:

“仅此一次,下次你再这样胡闹别怪我生气!”

随后我听见衣服布料的窸窣声,紧接便是交缠的暧昧声。

我再也听不下去,关掉监听器,吩咐司机道:“不去公司了,去医院。”

这孩子多留一天我都觉得委屈他!




落地时,虽已是深夜,我的爸妈还有哥哥还是来到出站口等我。

同时来的还有我五岁的小侄女。

小小的孩子穿着缩小版羽绒服,上来抱住我的大腿,“姑姑,你这次不要再走了好不好?念念好想你......”

看见她抬起的眼中隐有泪光,我心下一颤,温柔抚摸她的头。

“嗯,姑姑再也不走了,姑姑就在京城陪念念。”

家里人也知道了我的事情,妈妈上前抱住我,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已经许久没感受过这种温暖。

从机场回家的路上,我闲来无趣,打开朋友圈。

开屏就是贺莹充满期待的图文。

和最爱的你们一起去看南城的烟花秀~

图片是在高铁上拍的,一只大手搭在她小腹上。

我默默点了个赞,祝福他们百年好合。

刚觉有些晕车,要关上手机,我收到贺舟声的“求和”信息。

他说刚才是一时情急,让我体谅他最近压力大。

又说已经替我订好了过年回家的新衣服。

他的话语间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份期待再也不会实现了。

但,为了“补偿”他,我会送他一份惊喜。

我给你也买了礼物,到时候我会带着它一起到老宅的。

输入这些字时,我面无表情。

但我无法否认,那是绝对配得上新年的一份大礼。

贺舟声和贺莹从南城回到海城时,已经是年三十当天。

回老宅的路上,他一遍又一遍嘱咐着贺莹,嘱咐她千万不要让我看出任何破绽。

他从未否认,我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听话、乖巧、爱他。

车子刚驶到贺家老宅前,他便看见不远处停放着我本该乘坐的那辆迈巴赫。

想起这是他第一次以孩子爸爸的身份回老宅,贺舟声抑制不住激动,不等车停稳就冲到迈巴赫后车门旁。

“凝凝,你等了很——”

打开车门,他的喜悦凝滞在脸上。

因为后座上只有一个大礼盒和一个文件袋。

一股莫名的失控感自贺舟声心头蔓延开来。

“夫人呢!?不是叫你们把人接来吗!?人呢!?”

司机和助理小心翼翼地说出我没在家、电话也打不通的事实。

“夫人留了一张字条,说让我们把餐桌上的礼服和文件袋拿给您,说不定是想给您什么惊喜?”

他顿时想起才恋爱的那些年我也喜欢玩这样的“恶作剧”,剧烈起伏的胸腔暂时放缓。

看见内容物时,他刚刚放松的表情又一次紧绷起来。

他指尖颤抖着扫视上面的内容。

是一份离婚协议和一份人流告知书。

上面都有我的亲笔签名。

“不,凝凝......不......”

就在他急言令色吩咐司机开车回婚房的那刻,一声刺耳的尖叫从别墅内响起。

紧接着便是东西砸碎、摔打的混乱声。




手术结束不久,他给我发来一条消息,说他一时半会走不开,让我先回家。

即使没有这条消息,我也没有等他的想法就是了。

毕竟贺莹总有办法十秒之内把他叫走。

就在我要放下手机时,贺莹发了一条朋友圈。

有孩子爸爸的陪伴真好。

下面是两张配图,一张是她和另一个男人相牵的手,另一张是一张b超图片。

男人的手背上有一块烧伤留下的疤痕,我再熟悉不过。

那是我们刚同居不久,他替我挡下因受热而炸裂的玻璃杯时留下的。

我唇边露出冷笑。

正好,贺莹和他有了新孩子,想来救大宝的“伟大使命”也轮不到我已故孩子的身上了。

贺舟声再回家时已经是三天后。

这三天他找遍了理由向我解释为什么他还留在老宅。

可我只好奇偷腥的人到底怎么找到那么多理由的?

他回来时,我正在收拾回家过年的行李。

他从背后将我搂在怀中,指尖轻轻抚摸我的小腹。

“凝凝,我好想你,咱们一家三口已经三天不见了。”

“今年年三十咱们回老宅过,爸妈昨天回来的,说想见你和孩子。”

见我始终没有回应,贺舟声眉头蹙起,“你收拾这么多行李做什么?大过年的你要去哪?”

“和你没关系。”

我声音冷硬如冰,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一直没停。

一股莫名的慌张感自贺舟声心头蔓延开来。

贺舟声抢过我手里的东西,强制我转向他。

“凝凝,你是不是误会我和贺莹什么了?”

“而且你知道的,我从小只把她当妹妹,现在照顾她也是受兄弟之托。”

兄弟之托?谎言说了太多次恐怕他自己都信了吧?

“兄弟?你口中的那个兄弟是不是你自己?”

我不受控的冷笑传入他耳中,贺舟声眉头紧皱。

“大过年的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身边一个异性都不能出现了是不是?你看小说看多了!?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你怀着孩子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他摔门往外走去。

正当我以为这场争吵已经结束时,门又一次打开,即使我不抬头也能从香水味闻出那是贺莹。

“凝凝姐,这马上就过年了,我想替大宝向你讨个新年礼物。”

我继续收拾行李,没理她。

可她不会就此打住,下一秒,我耳边传来首饰盒的打开声。

她手中一个长命锁,语气轻佻。

“这个长命锁就挺好的,你的孩子还没出生呢,也戴不着这种东西,还不如物尽其用。”

说着,她就往自己包里塞。

我气不打一处来,上手去抢。

“那是我爸妈给我孩子求的,你还给我!”

可我即将抓住时,她倏然向后倒去,长命锁摔撞在大理石上,发出沉重声响。

还不等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的手腕被紧紧攥住。

“顾若凝你疯了是不是!?一个长命锁而已,你缺这点东西!?贺莹身体不好你是不知道吗?”

顺着惯性,我整个人摔在床上。

贺舟声没给我留下任何眼神,径直抱着贺莹离开。

望着他第无数次离开我的背影,只觉可笑与庆幸。

很快,楼下引擎声响起。

我擦去眼泪,捧起地上破碎的长命锁,将它一同装进行李箱。

即使我的孩子已经不在,我也不会把他的东西让给任何人。

我拖着早早收拾好的行李箱,离开居住多年的婚房。

从海城离开,径直返回京城顾家老宅。

贺舟声,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是你一次又一次地选择放弃。




我怀孕十周,突发出血,昏厥入院。

我的丈夫从外地赶回,哭红了眼。

可没想到,我从病床上醒来听见一墙之隔的陪护室内,他惊喜地对他养妹说:

“刚才医生已经检查过了,你别担心,她肚子里孩子的脐带血肯定能救我们的大宝。”

她道:“如果凝凝姐知道今天晕倒不是意外,她的孩子还是在我们设计下才有的,她一定会伤心的......”

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缱绻,“你不用自责,更不用操心这些,我会用我的一生去补偿她和孩子。”

“而且这是我身为父亲,唯一能给大宝的。”

我听着隔壁传来的暧昧喘息声,哭着给我哥发了一条信息:

哥哥,孩子我不想要了,我同意回家继承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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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哥哥给我发来的医生信息,我扶着墙壁走向那间诊室。

“顾小姐你确定吗?这个孩子来得不容易,你受了那么多苦就这么放弃吗?”

我手伸向微微隆起的小腹,眼前一片模糊。

我身体不好,因此和贺舟声结婚三年,我们一直没有生育打算。

三个月前,我们使用的超薄小雨伞意外破了口,有了这个孩子。

知道后,贺舟声激动得巴不得告诉全世界这件事情。

“这个孩子是上天赠予我们的礼物,留下他吧。”

可没想到,他那时的激动并非出于爱情结晶的诞生,而是他与贺莹孩子终于有救了。

想到我的孩子只是一个工具,我不免心痛万分,“约个时间吧,越快越好。”

我走出诊室时,猛然便被人紧抱在怀中。

“怎么醒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我找了你好久。”

我回头看去,对上贺舟声那双满溢担忧的眸,越难压抑心中的疑问。

他现在对我的好究竟是源于爱还是愧疚?

亦或是担心脐带血出现问题?

我草草敷衍他,说我只是想来找医生问下孩子的情况。

他长舒一口气,将我打横稳稳抱起,

“你就不要操心啦,孩子好着呢,你身上现在有两个人的重量,下次可不许再背着我偷跑。”

宠溺的语气和姿势引得周围不少人投来艳羡的目光。

“这就是舟凝集团的贺总吧?他对妻子可真好,她晕倒后贺总一直在医院陪着呢,一夜没睡!”

“听说前几年有个不知好歹的秘书想爬上贺总的床,贺总看都没看,转头就把她送去了监狱。”

这些恩爱过去肆意钻进我耳中,可贺舟声身上男女欢好后的暧昧气味冲撞着我的鼻尖。

我心中泛起无尽苦涩。

是啊,那个秘书他确实看都没看,因为那时贺莹一直在他身边做着秘书。

住院期间,他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回家后,他更是单膝下跪,递给我一束玫瑰和首饰盒,里面装着一对精美的对戒。

随后他从身后环住我的腰,像是要将我嵌入血肉。

“凝凝,咱们婚后公司事情多,我一直欠你一个婚礼,等生下宝宝我一定补偿你。”

可我知道,婚礼、宝宝不久后都不会有了。

忍下心中剧痛,我从喉间挤出一声“嗯”。

他在我耳侧亲吻,低低说着情话。

若是几天前,我一定会雀跃于他的承诺、期待着我们即将出世的孩子和那场婚礼。

质疑家人对这场婚姻的反对。

可现在我只觉得凄凉。

我从不喜欢鲜花,甚至轻微过敏。

喜欢花的一直都是贺莹。

晚上,贺舟声哄着我入睡后,便离开了主卧。

卧室门静静关上的一刻,我对他的最后一丝感情彻底被斩断。

我打开手机看着睡前收到的消息,是贺莹发来的。

我知道在医院你什么都听见了,那要不要赌一下?猜猜他是会陪生病的你,还是会来找我?

同时发来的还有两张图片,一张是她穿着男士衬衫的图片,另一张是她所处的环境照。

那件衬衫是舟拿下第一笔大项目时我买给贺舟声的,袖口上有我亲手绣的刺绣。

收到那件衣服时,他高兴地像个拿到糖的孩子,抱着我说他绝对会一辈子珍惜这件衣服。

我从未见过他穿这件衣服,问起时,他说舍不得把它弄皱。

可现在却在贺莹身上。

我本该心痛的,可她所在之处剥夺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恍惚间,我去到别墅三楼,走到给即将出世的宝宝准备的房间前。

透过门缝,我看见那件白衬衫被撕裂、掉落在地,在脚下被踩踏、蹂躏。

亦如我被彻底撕碎的心脏。

里面传来令人作呕的撞击声。

愤怒、心痛充盈我的胸腔与大脑。

许是孩子也无法忍受自己有这样的父亲,我小腹传来一阵绞痛。

我扶着墙壁走向一旁,再也坚持不住,跌坐在地。

贺舟声,我们再没有以后。




贺莹比我们小三岁,出身不算太好,她是贺舟声父亲战友的遗女。

初中时被海城豪门贺家收养,因而一向谨小慎微。

初见她时,我已经和贺舟声谈开了恋爱,那时我真的把她当做妹妹一般看待。

贺舟声对她的那些好,我也只当作是出于亲情间的关心。

那些年我甚至把不少好东西都让给了她。

想想也是可笑。

回忆至此,不知不觉间我已走到妇产科所在楼层。

却没想到,竟在抬头的一瞬与贺舟声四目相对。

他先是怔愣片刻,随即迅速向我的方向跑来。

我心跳如擂鼓,生怕他已经发现我的人流预约。

可下一秒,听见他的话,我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凝凝你怎么来妇产科了!?你哪里不舒服!?是宝宝不好吗?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神色紧张,握住我手腕的手愈发收紧。

许是老天爷想要让我彻底死心,像是印证我的想法般,护士从门缝中伸出脑袋:

“贺莹的家属在不在?”

他下意识应“到”后,心虚地握住我的手腕,对我解释:

“莹莹突然不太舒服,就叫我陪她过来看看。”

他手心出满了薄汗,他撒谎时一贯这样。

见我没有应答,贺舟声又找补一句:“你知道的,我照顾她没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她是我好兄弟的心上人,他们还有孩子......”

这是当年贺莹未婚生下孩子后的找补理由。

他每时每刻都在骗人。

我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容,心底却是无尽的失望。

“你先照顾她吧,我就是贫血犯了,来拿药结果不小心跟着电梯上错楼层了。”

他明显松了口气,轻轻摩挲着我的肩头,“你拿完药在一楼大厅等我,一会我送你回家。”

他又嘱咐我两句,跟着护士进了诊室。

看着他带着劫后余生般喜悦的背影,我心中已经激不起任何一丝波澜。

更不想去细究他们来妇产科究竟是为了什么。

和我没关系了。

“顾小姐,咱们要去准备下了。”

我点点头,跟着来接我的医护人员,大步走向手术台。

贺舟声,你偷腥犯下的罪过不该由我和我的孩子来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