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聘婷林相宜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先别哭,夫人她爱的是你啊!王聘婷林相宜全文》,由网络作家“轻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讨好婆母“不过,云程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我十分钦佩他,一定会待他好的。”林相宜默默的补了一句,收拾妥当了之后,这才发现云程已经等在门口了。她想起昨天云程拦在她面前的身影,心里有些感激,主动开口,“相公,我们该去给父亲母亲请安了。”一声相公,让云程动作一僵,可想起刚刚的话,不由的嗤笑一声,“你叫的倒是挺自然的。”说完,一甩袖子当先走了。林相宜有些懵,她不这么喊,喊什么?难道要喊小侯爷?这人昨晚还好端端的,怎么这会儿就变脸了?林相宜碰了一鼻子灰,本来想道谢的话,这会儿也说不出口了。想来她换亲的事情让他不喜了,他昨天的维护也不过是维护侯府的脸面而已。林相宜抿唇,跟上了云程的脚步,微微落后一个身位,往正院走去。云程走了一会儿,没看见人跟上,...
“不过,云程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我十分钦佩他,一定会待他好的。”
林相宜默默的补了一句,收拾妥当了之后,这才发现云程已经等在门口了。
她想起昨天云程拦在她面前的身影,心里有些感激,主动开口,“相公,我们该去给父亲母亲请安了。”
一声相公,让云程动作一僵,可想起刚刚的话,不由的嗤笑一声,“你叫的倒是挺自然的。”
说完,一甩袖子当先走了。
林相宜有些懵,她不这么喊,喊什么?
难道要喊小侯爷?
这人昨晚还好端端的,怎么这会儿就变脸了?
林相宜碰了一鼻子灰,本来想道谢的话,这会儿也说不出口了。
想来她换亲的事情让他不喜了,他昨天的维护也不过是维护侯府的脸面而已。
林相宜抿唇,跟上了云程的脚步,微微落后一个身位,往正院走去。
云程走了一会儿,没看见人跟上,脸色沉了又沉,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到了正院门口,云程放缓了脚步,回头一瞧,就看见林相宜气喘吁吁的扶着丫鬟赶了上来。
他心中懊悔,又有些气恼,一开口,语气便有些不好,“你就不能让我等一等你?”
林相宜喘匀了气儿,肃容道:“夫唱妇随,给父亲母亲请安要紧,妾身跟得上。”
云程瞧见她这个样子,与脑海中那个明媚张扬的少女大相径庭,嘴角一沉,当先迈进了院子。
林相宜不明所以,但还是敛目收容,跟在身后。
两人进了正屋,侯夫人和侯爷正端坐在上首。
侯夫人看见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屋,林相宜脸上端庄的神情,脸色缓和了一些。
接过林相宜递到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塞了个镯子过去。
侯爷则是放上去一个大红包。
林相宜摸了摸手腕上水头极好的镯子,再一次庆幸自己换了亲。
上一世,她嫁到顾家,顾母只用了一个扁扁的金镯子就将她打发了。
顾行舟还说那是他母亲的陪嫁,她便以为顾母家贫,将最好的给她,于是她如珠如宝的收了那个镯子。
后来,当王聘婷跟她炫耀顾母送她的一条玉镯的时候,她才明白,顾母不是家贫,而是不舍得将好东西给她而已。
林相宜百感交集,只觉得自己上辈子是瞎了眼了,这一辈子她一定要好好的孝顺侯夫人。
侯夫人上下打量着林相宜,琢磨着该怎么板一板儿媳妇儿这性子,得让她知道,侯府可不是林家,是让她随意撒野的地方。
只是没等她出声,就听林相宜说道:“母亲,儿媳刚归家,按规矩第一日是要替您二老和相公亲手做一顿饭的,儿媳虽然不善厨艺,但也想为二老尽一点心意。”
“儿媳这就去厨房。”
侯夫人没想到林相宜这么识趣儿,“既然你有这份心,就去吧!”
林相宜走后,云程脸色有些不好看。
她这么积极的讨好爹娘,意欲何为?
她费尽心机的嫁进来,难道不是为了讨好他吗?
林相宜可不知道云程心里想什么,她满心都是怎么让侯夫人刮目相看。
以她上辈子伺候顾家那个老太婆的经验来看,讨好后宅的当家夫人,比男人管用多了。
只要让侯夫人喜欢她,那她在这侯府就站稳脚跟了。
只有在侯府站稳脚跟,她才能腾出手去收拾那对渣男贱女。
昨夜的事情如今已经传遍了侯府,虽然侯夫人下令不允许下人乱说,但是众人都知道了这位少夫人可是抬错了。
这会儿一大早的看见少夫人出现在厨房,几个厨娘对视一眼,便没把这人放在眼里。
“少夫人,这早膳马上就要好了,不用您催促,这厨房脏,别弄脏了您的衣裳,您还是去外边等着吧!”
一个厨娘腆着脸将林相宜往外赶。
林相宜扫了一眼侍书,侍书立刻上前说道:“这位妈妈,我们少夫人想要亲手给侯爷和夫人做早膳,你不让我们少夫人进厨房,是想让少夫人不孝吗?”
厨娘脸色一变,“瞧姑娘这话说的,老婆子还不是心疼少夫人吗?少夫人想要亲手做,那就进来吧!不过我们这些老婆子可不得闲,帮不上什么忙。”
侍书气愤,“你......”
“侍书,妈妈们准备早饭,本就不得闲,你来帮我打下手。”
林相宜拦下了侍书,挽好袖子走进了厨房。
侍书进了进去,看着厨房里的厨具,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下手。
她看了眼一旁看热闹的厨娘,小声的说道:“小姐,要不奴婢给那几个婆子点银子,让她们帮着做吧!您能行吗?”
侍书知道小姐要讨好侯夫人,可没想到这些婆子太可恨,竟然一个个的看小姐笑话,小姐在家里可没有下过厨,这该如何是好。
“不用,你听我的就行。”
林相宜笑了一下,没在意一旁看热闹的厨娘。
贿赂厨娘让她们帮忙,可就是本末倒置了,不就是一顿早饭,自然难不倒她。
上一世她伺候顾家那位老太婆,可什么都做过。
表妹,这可如何是好
“王姑娘,我娶你,不过是看在云林两家有婚约的份上,我不想两家人为难。”
低沉清冷的声音响起,林相宜愕然。
不掀盖头的吗?
显然,对方没有这个想法。
“我会给你正妻应有的尊重,但我不会碰你,他日你如果遇见心仪之人,我会放你走。”
“夜深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我去外间。”
话音落下,脚步响起!
竟是,这样吗?
林相宜没想到云程的新婚夜竟然会这般对王聘婷,他娶王聘婷难道就是因为两家颜面?
脚步声消失,林相宜拿掉盖头,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丫鬟都已经被遣出去。
透过门缝往外看,外间隐隐约约有一个红色的身影。
看来云程虽然不喜欢王聘婷,但是他还是挺给王聘婷的面子的,没有出新房。
不过这也给了林相宜机会。
她起身,把身上的喜服脱掉,只穿着里衣。
将床上的幔帐放下,床铺打乱,又翻出一把剪子,刺穿了手指,将血抹在了床上的喜帕上。
做完这一切,外边突然响起了吵闹声,并且声响越来越近。
来得好快啊!
林相宜急忙将头上的首饰拆下来,将头发弄乱,让自己看起来是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
然后飞快的躲到了被子里。
她刚刚躺下,就听见房门被拍响了。
外边隐隐有人喊道:“云程,你歇下了吗?”
这是侯夫人的声音。
云程刚躺在榻上,就听见自家母亲的声音,他起身,看了看自己的一身里衣和榻上凌乱的被褥。
想了想,将被褥卷起来,又将喜服披在身上。
路过里间门口的时候,他扫了一眼,发现幔帐被放下。
心中疑惑,这么快就睡了?
云程打开门,这才发现往外边站着的不但是自己母亲,竟然连父亲也来了,后边还跟着一对穿着喜服的人。
他拧紧眉头,堵在门口。
“父亲,母亲,你们这是何意?”
云夫人看着儿子披着喜服,一副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心里暗叫不妙,正待说话。
却不想被人抢了先。
“小侯爷,新娘错了,我才是你的新娘。”
“荒唐,我自己的夫人难道我还会认错不成?”
云程只觉得好笑,可当他看清走到他面前的女子的面容的时候,心神一震。
“王姑娘?”
眼前的人正应该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
可若是王聘婷在这里,那跟他拜堂成亲的人是谁?
新娘错了!
那他的新娘是......
云程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转身往内室走去。
王聘婷紧跟着冲了进去。
侯夫人和侯爷对视一眼,也跟了进去。
云程冲进内室,一把掀开幔帐。
还未等看清床上之人,眼前一花,一个红色的身影扑了过来。
他下意识抬手接住,接了个满怀。
身子不由一僵。
紧随而来的王聘婷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
她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们在做什么?!”
云程这才想起正事,他捏着怀中人的胳膊,一把将人拉开。
一张绝美的容颜映入眼帘。
云程瞳孔猛地一缩。
“林相宜,怎么是你!”
下一瞬,他的目光移到眼前人散乱的衣服上。
只见胸口的衣服被扯开,隐隐透出里边白皙细腻的皮肤。
云程脸色一红,眼神倏的一下移开,转身将人藏在身后。
“你整理一下出来。”
起身看向王聘婷,“王姑娘,请外间等候。”
王聘婷从外间进来,就被屋内华丽的陈设迷了眼。
进了内室,看见那红烛软帐,价值千金的番邦地毯。
一想到这些都是她的,如今却被林相宜占了去,她就恨不能杀了她!
“小侯爷,这都是林相宜的阴谋,她是故意报复我们,想要破坏我们的亲事。”
她苦心谋划这一切,为的就是能嫁进候府,却不想倒头来稀里糊涂的让林相宜嫁进来。
王聘婷眼中几欲喷出火来。
林相宜将王聘婷的神色尽收眼底,只觉心中畅快无比。
但,这还不够!
上辈子王聘婷将她害的那么惨。
如今,还不过是第一步。
林相宜掩面而泣,领口因为她的动作被扯开了几分,露出底下惹人遐思的红痕。
“妹妹喜欢顾公子,却把脏水泼到我身上,可是如今我已经是小侯爷的人了。”
这不是老爷的遗物吗?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袭红色锦袍的云程从门外走了进来。
身姿挺拔,眉目如画,眼中携风带雪,却在看见林相宜的那一瞬间悄然融化。
云程径直走向林相宜,在她身边站定。
林相宜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意外。
昨夜大婚,林相宜满脑子全是怎么留在侯府,还未仔细端量过云程。
她能想起有关云程的记忆,便是上一世他在新婚第二日带着北伐大军出征。
皇帝亲率百官城外送行,京都百姓争相出城目睹这一盛况。
她陪着王聘婷一起挤在人群里送别。
那日的云程身披战甲,眼神睥睨,整个人宛若一柄利剑,随时可以大杀四方。
却从不知道,这位小侯爷寒衣铁甲之下的面容,是如此清俊。
云程见林相宜眼中拂过惊艳之色,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不是要对嫁妆吗?开始吧!”
林相宜这才发现自己失神了,她急忙别开视线,恭敬的喊了一声,“小侯爷!”
这一声“小侯爷”瞬间将云程的嘴角掰了下去,他眼神不善的盯着林相宜。
“你叫我什么?”
早上不还叫相公呢么!怎么这一会儿就变卦了?
亏他巴巴的跑来给她撑腰!
没良心!
林相宜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变脸,急忙改口,“相公!”
云程不再看她,指着云树生语气冷厉的说道:“云叔,吩咐下去,以后在府上,少夫人的话就是我的话。”
“若是有谁不听话,冲撞了少夫人。”
“一律军法处置!”
“是,属下遵命。”
目睹了这一切的王聘婷,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心里的妒火快要将她整个人点燃了。
让她恼怒的是,有云程在,云树生一点也不客气,直接让人将她拉开。
当即开箱,验看!
“不要动我嫁妆!”
王聘婷急了,想要往嫁妆箱子上坐,却抵挡不住膀大腰圆的婆子,直接被拉开,按在了椅子上。
“表妹,这嫁妆是你的,这么多人看着,跑不了。”
“验看过了,跟嫁妆单子上没有出入,自然会还给你。”
“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想要抬着嫁妆走,莫不是这嫁妆有什么猫腻不成?”
林相宜冷笑道。
“大小姐,这嫁妆可是夫人亲自准备的,这么说,可是不相信夫人?”
王妈妈抬出林母逼迫林相宜,“您这是忤逆!”
“岳母那边自有我去说,但在侯府,还轮不到别人对我的夫人指手画脚。”
云程不等林相宜出声,不悦的说道。
王妈妈对上云程那要杀人般的眼神,低下头去,再也不敢乱说。
林相宜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云程,心中无端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是云程第二次挡在她身前了。
两世为人,也就是小时候父亲还在的时候,会护着她。
父亲去后,再也没人像这般的挡在她身前,前一世与顾行舟过日子,家里家外全都是她操持。
委屈是难免的,可顾行舟却从没有想要替她挡一挡。
可林相宜却没有自作多情。
她如今是云程的妻子,便是为了侯府的脸面,云程也会护着她的。
上一世侯府不也对王聘婷很好嘛,可见侯府是个重规矩的人家。
林相宜更有信心了,扬声道:“捧画,拿着嫁妆单子,跟云管家一起,验看是否有差错。”
“是!”
捧画拿着嫁妆单子,走到嫁妆箱子跟前一一对比。
可是越对比脸上的神情越难看。
王聘婷和王妈妈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不安。
正当她们要阻止的时候,就听见捧画一声惊呼,“大小姐,这不是老爷的遗物吗?”
天意如此,将错就错
“不可能,你撒谎!”
王聘婷瞪大了眼睛,怒道:“林相宜,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是不是在报复我,你这样朝三暮四的人,哪里配当侯府夫人。”
“你简直......”
“够了!”
云程脸色难看,忍无可忍的打断王聘婷的话。
身子一动,将林相宜挡在身后,“事情究竟如何还未查清,请王姑娘注意自己的身份。”
王聘婷脸色一白,脸上闪过一抹不可置信,“小侯爷!”
“这里是侯府,还轮不到王姑娘在这教训人。”
“父亲母亲已经过来,请王姑娘外间等候。”
云程发话,王聘婷就算再不情愿,也不敢继续放肆,只得愤愤的出了内室。
屋内只剩下两个新人,林相宜心里紧张极了。
她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想让旁人觉得她已经是云程的人了,她在用自己的名节去赌,赌侯爷和侯夫人不会和林家撕破脸皮将她送回去。
但她没想到云程竟然会挡在她前面。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云程眼神落在林相宜的脚边,冷冷的说道:“穿好衣服出来。”
林相宜将那身婚服又穿了上,跟在云程身边默默的走了出去。
刚刚内室的争执,侯爷和侯夫人都听见了。
侯夫人冲着身边的一个婆子使了个眼色,婆子立刻走了进去。
婆子是做什么的,在场的人心知肚明,当下脸上神情各异。
王娉婷神情怨毒的盯着林相宜,她身边的顾行舟不辨喜怒,侯爷神情尴尬,侯夫人眼中隐隐有些期待。
林相宜的注意力一直在云程身上,若是云程拆穿她怎么办?
她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如果云程拆穿她。
她撒泼打滚也要留在这里。
婆子不过片刻就拿了一个匣子出来,侯夫人掀开掀开看了一眼,脸上浮现喜色。
她看向王聘婷说道:“王姑娘,此事既然已经错了,便是老天的意思,如今已成定局,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侯夫人,您怎可如此偏心,我才是小侯爷定亲的妻子,若是她想嫁给小侯爷,那做妾便是,我也不是那等容不下人之人。”
王聘婷咬牙切齿的瞪着林相宜。
侯夫人眉头蹙起,脸上明显有不满之意,心里对林家的不满之意简直到了顶端。
看看这两个女人,一个是林家的嫡女,当初说退亲就退亲,把自己的表姐推了过来,一个是林家的姻亲,打着林家的旗号,不要脸的贴上来。
自家儿子,好端端的一个小侯爷,沾上林家,就好像沾上那烂泥一样,洗不干净,甩不脱。
“王姑娘,我们云家是正经人家,没有那姐妹两个共事一夫的例子,况且姑娘跟顾公子已经拜堂成亲,又怎能做我云家的媳妇。”
侯夫人心里对林相宜再不喜,如今已经是儿子的人了,她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
“侯夫人,您这不公平,庚帖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是她抢走了我的夫婿,我......”
“妹妹,我们两个为什么会抬错花轿,还未可知,你口口声声说我抢了你的夫婿,可你忘了你的夫婿是怎么来的吗?”
林相宜打断了王聘婷的话,眼眸犀利的看了过去,“要我在这里分辨一二吗?”
王聘婷面色一白,死死地盯着林相宜。
林相宜微微一笑,寸步不让。
“咳咳!王姑娘,顾公子,既然此事已成定局,那就顺其自然吧!左右王姑娘也是云程媳妇儿的表妹,也不要就这么生分了。”
侯爷在侯夫人的瞪视下,开口了。
王聘婷知道,此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可她不甘心,她费尽心机谋算得来的,凭什么到最后为了林相宜做了嫁衣。
“侯爷说得对,误会既然已经解开,那我跟娉婷就先行告退,不打扰各位休息了,待三日回门之后,晚辈再带着娉婷来拜访。”
顾行舟拉住了还要再闹的王聘婷,谦和有礼的对着侯爷和侯夫人行了一礼。
见对方就着台阶下来了,侯爷又打了个哈哈说了两句场面话。
林相宜一直悬着的心微微落下一点,但她知道王聘婷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但面上还是表现的平静,得体地站在云程身边,目送两人离去。
可就在顾行舟走出门的一瞬间,他回头看了林相宜一眼。
那一眼,让林相宜脊背生寒,半响没有回过神。
为何要换亲
外人离去,屋内只剩下云家三口和林相宜。
侯夫人看了看没什么表情的儿子,又看了看垂头而立的林相宜,眉头拧紧,“林姑娘......”
“娘,夜深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您该去休息了。”
云程没等侯夫人说完,直接打断了老娘的话,恭敬的赶人。
侯夫人怒了,一拍桌子,“好,好,你跟我出来。”
这臭小子,今天出这么大事儿,没等她问呢,就开始护上了。
“是!儿子送您回房。”
云程恭敬的送侯夫人出门,将林相宜留在身后。
侯府一家子全都走了,林相宜总算放下心来,什么也不想管了,爬上床睡了过去。
她睡得香甜,侯府正院却因为她起了争执。
“哼,你看你生了个好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将我们镇国侯府的脸全都丢光了。”
侯夫人李婵华怒气冲冲的看着丈夫,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茶杯,骂道:“喝什么喝,明天整个京都就要议论我们强夺旁人媳妇儿了,你还有心思喝。”
“夫人,稍安勿躁,林家那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本性不坏,孩子要娶就娶了,什么抢不抢的,本就是我们的。”
“你说的简单,那......”
“娘,是儿子要将她留下,不怪爹。”
云程打断了侯夫人的话,一板一眼的说道:“这婚约本来就是儿与林家定下的,儿子要娶的本来就是林相宜。”
“好好好,你们一个两个的,就我是坏人行了吧!”
李婵华看着丈夫和儿子,胸口不住起伏,气道:“留下她也行,她来了就得守我的规矩,否则就别怪我当这个恶婆婆了。”
李婵华掷地有声。
侯爷偷偷看了一眼自家夫人,嘟囔道:“我们侯府有什么规矩,要是有你还敢......”
“砰!”
侯夫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说有就有,第一条就是,无后为大,你跟林相宜要是不把那张喜帕变成真的,老娘就去侯府退货。”
侯爷:......
云程的俊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娘,您......”
“哼,别以为你老娘好糊弄,她林相宜不是拼着在成亲当日也要换过来嫁给你吗?她要是不给老娘生个孙子出来,那就休怪老娘不客气。”
“娘,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万一不是她。”
“你真当老娘眼瞎,这都看不出来吗?”
李婵华一锤定音,将儿子赶了出来。
云程郁郁的回了院子,刚要进屋,想起今天他娶妻了,见屋内的烛火已经灭了。
他喊来值夜的丫鬟,“林......少夫人呢?”
“少爷,少夫人已经睡了。”
云程气笑了,这一晚上折腾出这些事情来,她睡得倒是甜。
“你怎么没进去守夜?”
“少爷,少夫人没唤婢子,婢子便没敢进去。”
云程沉吟片刻,转身去了书房,将自己的护卫唤了进去。
次日,林相宜早早的就醒了。
这一晚上她睡得并不安稳,梦里交织着上一世的景象,怎么也挣脱不了。
“啊!”
“小姐,您做噩梦了吗?”
林相宜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侍书和捧画,迷茫了一瞬。
她们不是跟着王聘婷去了顾家吗?
她还没来得及去捞她们,怎么就出现在这里,难道她换亲失败了?
“我,我现在在哪里?难道我们在顾家吗?”
林相宜脸色“唰”一下白了,握住侍书的手。
“没有,小姐,我们现在是侯府啊!我们两个是小侯爷让人带过来的。”
侍书忙解释。
捧画也跟着说道:“没错,昨日表姑娘气冲冲的出府,然后又回去了,她将我跟侍书抓起来,要用刑逼供我们,多亏了侯府的人及时赶到救下了我们。”
“那你们有没有事情?”
林相宜急忙查看两个丫鬟,上一世,侍书跟捧画对她忠心耿耿,在发现顾行舟与王聘婷奸情的时候。
顾行舟要杀她,是这两个丫头挡在她面前,替她争取一线生机,让她能跑到侯府戳穿王聘婷的真面目。
她本想今日再去顾家将这俩丫头要回来,没想到王聘婷竟然丧心病狂至此。
林相宜握住侍书和捧画的手,认真的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王聘婷,你受的委屈,我会尽数替你们讨回来。”
“小姐,您好好的,我们就放心了,您快起来吧!等下我们要去给侯爷和夫人敬茶了。”
侍书将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拿过来,伺候林相宜起床。
捧画替林相宜挽着头发,一边说道:“小姐,您怎么突然想要嫁给小侯爷了,难道您喜欢的不是顾公子,是小侯爷吗?”
林相宜和身边的两个大丫鬟情同姐妹,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林相宜虽然不会告诉她们两个自己重生的秘密,但是自己的打算不会瞒着她们两个。
“我与云程没有接触过,谈不上喜欢,我只是觉得,顾行舟不会待我好,嫁到侯府,两府知根知底,比去顾家劳心劳力的好上许多。”
“小姐说得对。”
主仆三人闲聊着,无人注意那个从门口退出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