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今宜赵诗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流放,带着糙汉将军开垦北大荒赵今宜赵诗然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烟烟乌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诗然瑟缩了一下,摆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她一手抚摸着肚子,一手紧紧抓住张敬的衣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张敬被赵今宜的话刺激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浑身的伤口都隐隐作痛,他只能躺在地上,怒目圆睁,像一条被翻了肚皮的鱼,除了瞪眼什么也做不了。虞氏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赵今宜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你竟然敢诅咒我的然儿被戴了绿帽子!我们王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竟然如此恶毒!我今天就要休了你这个贱人!”赵今宜一听这话,顿时乐开了花,她等这一刻可是等了很久了。“休了我?好啊!求之不得!不过我可不要被休,我要和离!”“和离?痴心妄想!”张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
她一手抚摸着肚子,一手紧紧抓住张敬的衣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张敬被赵今宜的话刺激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浑身的伤口都隐隐作痛,他只能躺在地上,怒目圆睁,像一条被翻了肚皮的鱼,除了瞪眼什么也做不了。
虞氏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赵今宜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你竟然敢诅咒我的然儿被戴了绿帽子!我们王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竟然如此恶毒!我今天就要休了你这个贱人!”
赵今宜一听这话,顿时乐开了花,她等这一刻可是等了很久了。“休了我?好啊!求之不得!不过我可不要被休,我要和离!”
“和离?痴心妄想!”张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做梦!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要么你就等着被休,要么就老老实实待着!”
“不愿意?耗着我?好啊,我等着!”赵今宜挑衅地看着张敬,眼中满是轻蔑,“不过,到时候可别后悔!”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突然一阵嘈杂声传来,一群官差闯了进来。“荣亲王张显,和世子张敬接旨!”领头的官差扯着嗓子喊道。
张敬和虞氏都愣住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赵今宜心中冷笑,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官差宣读了圣旨,张敬一家因贪污受贿,被抄家流放至宁古塔,即刻启程。
虞氏和赵诗然顿时瘫软在地,哭天抢地,而张敬则像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这圣旨宣读,皇上金口玉言,事情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不可更改。
赵今宜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爽。
这流放的路上,上辈子自己倾尽全力的帮助全家,谁知道却被害死的命运。这次自己打算置身事外,倒要看看他们能撑多久。
押解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流放之路漫长而艰辛。
赵今宜看着曾经锦衣玉食,如今却沦为阶下囚的张敬一家,心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无尽的快意。
流放路上,赵诗然依旧装模作样,时不时地晕倒,博取同情。
虞氏则对赵今宜百般刁难,将她当成出气筒。
张敬更是对她恨之入骨,动不动就对她辱骂。
当然这些都被赵今宜轻易的化解掉。
赵今宜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她知道,这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她空间手镯里囤积了大量的物资,足够她在这条艰苦的流放之路上活得滋润。她要亲眼看着这群人,如何从云端跌落泥潭,如何被她一步步踩在脚下!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队伍扎营休息。
赵今宜假意熟睡,实则悄悄溜出了帐篷。她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里,灵泉汩汩流淌,土地肥沃,一片生机勃勃。
赵今宜从库房里面拿了不少的药材种子,此刻药材已经长的很少茂盛了,应该再过个几天就能大丰收。并且她还种植了不少的蔬菜,都是一些高产量大面积的蔬菜,只是土地空间有限,看样子还需要多拿点金银珠宝,才能够扩大自己的空间。
想到赶了一天的路,她也累坏了,于是就找到了自己存货热腾腾的炖肉,她又放了些自己种植的蔬菜,很快一锅好吃的大锅饭就做好了。
刚刚的吃完,她就被空间推了出来。
现在她在空间的世界有限制只能待两个时辰。
不过足够她在空间之中吃饱喝足和在灵泉里面泡澡之类的,刚刚着急填饱肚子都没来得及洗澡,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泡个澡,这段时间赶路身上都有些的臭了。
她刚刚的走出空间,就听到了两个人的调笑声。
张敬和赵诗然正搂抱在一起。
张敬的门牙已经没有,说话漏风,此刻更是说不出的猥琐恶心。“宝贝,等我们到了宁古塔,东山再起,定要将赵今宜那个贱人碎尸万段!”
赵诗然依偎在他怀里,娇滴滴地劝道:“世子爷息怒,这贱人现在得意不了多久了。等到了宁古塔,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
张敬亲着赵诗然的雪颈:“嗯嗯,宝贝你身上好香啊......”
赵今宜只觉得有些的恶心,听着这不堪入耳的对话,心中冷笑。
雀灵见到她回来了拉着她到一旁:“小姐你不要看了,看着也是脏了眼睛。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赵今宜却是冷笑了一声:“不妨事,先让他们得意几天吃苦的日子还在后面呢。”然后赵今宜从怀里拿出一只香酥鸡。
“小姐这是?”雀灵顿时瞪大了眼睛。
赵今宜立马捂住她的嘴巴:“这是我偷偷藏着的,你和仙鹤一起分了快些吃吧。”
雀灵眨巴着眼睛,拿着香酥鸡,找到了在睡觉的仙鹤。
雀灵鹤仙鹤是自己最为忠心的丫鬟,上辈子雀灵在流放的路上被赵诗然活活的打死,仙鹤更是为了救自己被无数的山贼给糟蹋而死。
这次自己既然重生了,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丫鬟再次遭受这等劫难。
她正准备小眯一会,谁知道两人的说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她缓缓走近,借着昏暗的月光,将手里的一块吃剩的鸡骨头扔到两人脚下。“两位,夜半私会,也不怕脏了地方。不如,我帮你们找个干净的坟头?”
张敬和赵诗然吓了一跳,看清是赵今宜后,张敬勃然大怒:“贱妇,你找死!”
“我找死?”赵今宜轻笑,“世子爷,您现在这副模样,恐怕连只鸡都杀不了吧?”她语气轻蔑,仿佛在看一只丧家之犬。
赵诗然见状,连忙拉住张敬,柔声说道:“世子爷,别跟她一般见识,犯不着。”她转过头,对赵今宜说道,“姐姐,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无冤无仇?”赵今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赵诗然,你我之间,可是血海深仇!少在这里给我装无辜!”
赵今宜回到自己的院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她蠢笨如猪,被赵诗然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落得个抄家流放,客死异乡的悲惨下场。
这一世,她要让赵诗然也尝尝这种滋味。
她唤来自己的贴身丫鬟仙鹤,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仙鹤便领命而去。
不多时,仙鹤便捧着一个锦盒回来了,锦盒里装着的,赫然是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蛇信吞吐,发出‘嘶嘶’的声音。
赵今宜拿起小蛇,把玩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去,把它放到赵诗然的房间里。”她吩咐道。
仙鹤虽然有些困惑,自家小姐一向温顺柔和,怎么像是一夜间变了个人一样?但还是照做了。
傍晚时分,赵诗然回到房间,刚坐下,就看到一条碧绿的小蛇盘踞在她的梳妆台上,吓得她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蛇!有蛇!”她惊恐地喊道。
丫鬟婆子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看到那条小蛇,也都吓得不轻。
最后,一个胆大的婆子用扫帚将小蛇赶了出去。
赵诗然惊魂未定,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快,快去请世子过来!”她哆嗦着说道。
张敬很快就赶来了,看到赵诗然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心疼不已。
“怎么回事?”他问道。
赵诗然指着梳妆台,哭诉道:“有蛇,一条绿色的蛇!吓死我了!”
张敬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蛇的踪影。
“别怕,我已经让人把蛇赶走了。”他安慰道。
赵诗然还是心有余悸,紧紧地抱着张敬,不肯松手。
“我害怕,我不想住在这里了。”她说道。
张敬想了想,说道:“那好吧,你暂时搬到我的院子去住。”
赵诗然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第二天,赵诗然便带着自己的丫鬟婆子,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搬到了张敬的院子里。
赵今宜站在院门口,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走到一个搬运东西的丫鬟面前,故作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把东西都搬走了?”
丫鬟看到是赵今宜,连忙行礼道:“回世子妃,我们侧妃房间里昨天出现了一条蛇,把侧妃吓得不轻,所以世子爷就让侧妃搬到他的院子去住了。”
赵今宜故作惊讶地说道:“还有这种事?那可真是吓人!不过,你们搬走的时候,可要小心些,别把蛇的气味也带过去了。万一那蛇跟着你们去了世子爷的院子,那可就不好了。”
丫鬟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吓得手里的东西都差点掉在地上。
“大小姐,这、这可怎么办啊?”她惊慌失措地问道。
赵今宜故作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样吧,为了安全起见,你们把这些东西都拿到院子里晒晒太阳,驱驱蛇的气味。”
丫鬟们虽然觉得有些麻烦,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照做了。
赵今宜看着她们将东西一件一件地搬到院子里,心中暗自得意。
她的空间手镯就在赵诗然的梳妆盒里,现在赵诗然搬走了,她正好可以趁机取回手镯。
她假意在院子里闲逛,目光却一直盯着那些搬出来的东西。
终于,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梳妆盒。
她不动声色地走到梳妆盒旁边,假装整理了一下上面的东西。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
赵今宜感到身后的呼吸,眼角余光瞥见一抹艳丽的红色。她唇角微扬,不动声色地继续整理着梳妆盒。
“姐姐,你在做什么?”赵诗然的声音带着一丝尖锐,像根针一样扎进赵今宜的耳朵里。
赵今宜转过身,一脸无辜地望着她:“妹妹,我在帮你检查一下梳妆盒,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了。毕竟搬到世子院子里,要是少了什么东西可就不好了。妹妹的东西实在是多,这院子里面的丫鬟婆子难免有手脚不干净的。”
赵诗然轻蔑地一笑:“姐姐真是好心,不过我的东西我自己会收拾,就不劳姐姐费心了。”
她上下打量着赵今宜,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姐姐不会是…想趁机偷拿我的东西吧?”
赵今宜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巴:“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怎么会偷你的东西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赵诗然冷笑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姐姐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赵今宜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妹妹既然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办法。不过,妹妹可要小心些,别把蛇的气味也带到世子院子里去了。”
赵诗然脸色一变,想起昨晚的惊吓,心中还是有些后怕。
她狠狠地瞪了赵今宜一眼,转身离开了。
夜幕降临,赵诗然躺在张敬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总觉得赵今宜今天的话里有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突然,她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行。她猛地坐起身,借着月光,看到一条碧绿的小蛇正盘踞在床边。
“啊!”赵诗然尖叫一声,吓得魂飞魄散。
张敬被她的尖叫声吵醒,连忙点亮了蜡烛,看到床边的绿蛇,也是吓了一跳。他抄起一把剑,将绿蛇斩成了两段。
赵诗然惊魂未定,紧紧地抱着张敬,浑身颤抖:“蛇!又是蛇!一定是赵今宜那个贱人搞的鬼!”
张敬安慰道:“别怕,我已经把蛇杀了。她不敢再来了。”
然而,赵诗然却越想越觉得害怕,她觉得赵今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最终决定还是将自己的嫁妆首饰一类的放在院子外面,省的再遇到蛇。
而此时,赵今宜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手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趁着赵诗然搬走,丫鬟们将梳妆盒搬到院子里晒太阳的功夫,轻而易举地取回了空间手镯。
更让她惊喜的是,她发现空间手镯里的空间比之前大了许多,而且还出现了一块肥沃的土地和一个清澈见底的灵泉。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之前这个手镯似乎只有10平方,现在看足足有五平方了。”赵今宜反复的琢磨着空间的手镯。
这时她注意到拜访空间手镯附近的金银珠宝都不见了踪影,难道和这些金银珠宝有关?
赵今宜摘下头上的一根玉簪,瞬间玉簪被吸走消失不见,空间手镯又大了一圈。
看来,只要吞下这些金银珠宝,就能让空间变大。
赵今宜没有犹豫,瞬间将赵诗然的那些嫁妆的金银珠宝都塞了进去,果然她的空间又增大了足足的一倍大。
想到王府里还有那么多金银珠宝,赵今宜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王府的金银珠宝全部搬进了空间里,看着堆积如山的财宝,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了。”她暗自想道。
然而,她并不知道,更大的惊喜还在等着她......空间里,灵泉旁的土地上,一颗小小的种子正在悄然发芽......
赵今宜将最后一箱金条收进空间,拍了拍手,心情愉悦。
这空间手镯真是个宝贝,王府的奇珍异宝堆积如山,竟也只占了空间的一小角。她甚至开始幻想,等抄家的时候,她是不是还能顺手牵羊,把抄家官员的油水也一并笑纳了。
“对了,流放的路上,最怕忍饥挨饿,得准备一些干粮。”赵今宜一拍脑门立马溜进了厨房只是,厨房现在正在炖肉,满满一大锅的肉色香味俱全,她都收入了空间之中,还有做饭的锅碗瓢盆甚至连葱姜蒜这些调料她都没能放过。
顺手还打开了附近的药材室,里面的药材也都全部收了进去,要知道他们在流放的路上难免是要经过一些丛林什么沼泽地,那里往往有着毒蛇,蚊虫一类,这些药材到时候能帮上很关键的用处。
她又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把陪嫁的衣服被褥都清理进去,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宁古塔,那里十分贫寒,正需要她的这些冬衣御寒。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夹杂着男人粗鲁的吆喝。
赵今宜心中一凛,抄家,这么快就来了?
她走到窗边,透过缝隙向外看去,只见一群身穿官服的人气势汹汹地涌入王府,为首之人,身穿蟒袍,面容冷峻,正是宝亲王王桀。
赵今宜不禁冷笑,还真是冤家路窄。
荣亲王和宝亲王府向来不对付,如今容亲王府落难,赵桀作为太子身边的重要的亲信必然是要狠狠地来踩上一脚。
王府的下人们乱作一团,哭喊声,求饶声,咒骂声,响成一片。
赵今宜冷眼旁观,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当年自己落魄的时候,这些人仆人们落井下石,曾经对她颐指气使,如今,也该尝尝被人欺凌的滋味了。
赵桀的手下四处搜刮,将王府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赵桀脸色阴沉,走到被五花大绑的张敬面前,厉声问道:“金银财宝呢?都藏到哪里去了?”
张敬早已被打得遍体鳞伤,却依旧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赵桀怒极反笑:“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打!”
棍棒如雨点般落在张敬身上,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
赵今宜看着这一幕,心中竟升起一丝快意。
这个男人,曾经对她百般羞辱,如今,也该付出代价了。
赵桀见张敬依旧不肯开口,恼羞成怒,命人将他押入大牢,严刑拷打。
王府的下人们也被驱赶到一起,准备流放。
赵诗然哭得梨花带雨,抱着张敬的大腿不肯撒手:“世子,世子,你不能丢下我啊!”张敬此时哪还有心思理会她,只顾着自己身上的疼痛,一把将她推开。
赵诗然也被官兵们拉走,众人都被关押了起来。
王桀望着空空如也的库房,脑子嗡嗡的:“这金银财宝不可能凭空而飞,赵家究竟是谁在当家?”
一旁的参谋道:“据属下所知,应该是赵家的大小姐,赵今宜当家,不过只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妇人,这金银财宝不见,一定是张敬父子在捣鬼。”
“把赵今宜给我压上来,我倒是要问问这个当家当的库房都空了,是怎么当家的!”王桀怒声道。
两个粗壮的官兵拽着赵今宜的胳膊,将她从柴房里拖了出来。
赵今宜故意踉跄几步,摔倒在地,扯得身上的破衣烂衫发出‘嘶啦’一声,露出底下青紫交加的肌肤。
她低低地啜泣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瑟缩着身子,显得格外柔弱无助。
“大胆贱妇,见到王爷还不跪下!”一个官兵抬脚踢在赵今宜的肩上,赵今宜吃痛闷哼一声,随即轻飘飘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跌落在地上。
赵桀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赵今宜,见她如此狼狈,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这赵今宜,好歹也是荣亲王府的当家主母,怎会落魄至此?
他们的人去找赵今宜的时候,这个赵今宜竟然在柴房里面关押着,并且伤痕累累的,一看就受到过非人的待遇。
赵诗然看到赵今宜这幅样子更是满脑子的困惑,新想难道赵今宜在搜家的时候被人打了一顿?
“这样也好就让这个小贱人被打死,最好了,自己就可以稳坐张家的主母之位,等着后面平冤昭雪归来。”赵诗然暗自想道。
赵诗然只想着能除掉赵今宜,却不知道赵今宜当初为了能让张家平安,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否则凭借窝囊废张敬和他一家之草包,一辈子在宁古塔也难以回京中。
“抬起头来!”赵桀冷声命令道。
赵今宜缓缓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向赵桀,哽咽着说道:“王爷,民妇冤枉啊!民妇的嫁妆,都被世子和......和妹妹挥霍一空了......”
她说着,又低低地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将自己如何被赵诗然和张敬欺凌,如何被他们夺走嫁妆,如何被他们逼迫到如今这步田地的故事,添油加醋地倾诉了一遍。
赵桀听着赵今宜的哭诉,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想起自己早逝的母亲,也是被父亲的宠妾陷害,最终难产而死。
而他,也因此从小受尽欺凌,对这种事情格外敏,感。
“岂有此理!”赵桀怒喝一声,一脚踹翻了身旁的桌子,“来人,把张敬那个畜生给我拖出来,再打五十大板!”
张敬被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听到又要挨打,他吓得肝胆俱裂,拼命挣扎着,却只是徒劳。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都是赵今宜那个贱人,是她把我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藏起来了一定......”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张敬的话。
赵桀怒不可遏地盯着他,眼中满是厌恶:“你还有脸狡辩!来人,给我打!”
赵诗然见状,几乎吓得魂都去了半条命,这个赵今宜简直满嘴都是谎话,还故意的扮惨,现在惹得王爷暴怒不止。
“王爷,还请您息怒啊,赵今宜这个贱人满嘴的谎话,这一切都是假的,王府的金银珠宝一定是被她这个贱人藏起来了,还请王爷明鉴。”赵诗然哭的一副梨花带雨,几乎就要昏死过去,一副我见犹怜。
一般男人很是容易被她这张狐媚妖艳的面孔所迷惑。
赵桀不禁有些犹豫,难道是这个看似老实的赵今宜欺骗了自己不成?
赵今宜看到赵桀面带犹豫赶忙咳嗽了一声:“咳咳咳......”
一旁的雀灵看到,顿时吓得跪在了地上:“小姐,小姐已经被姑爷和二小姐欺负的吐血了,王爷,您一定要为我们小姐做主啊!”
赵今宜听到雀灵的话,虚弱地笑了笑,嘴角却渗出一丝血迹,她颤抖着伸
赵桀看着赵今宜虚弱的样子,又看了看赵诗然慌乱的神情,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他冷哼一声,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道:“来人把此等毒妇关押起来严加看管,本王念在你腹中的孩儿暂时不惩戒你,要是你这贱人继续欺凌主母,本王绝不容你!”
赵诗然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她怎么也没想到,赵今宜竟然真的把东西,藏在了假山里,而且还被赵桀找到了!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着说道:“王爷,饶命啊!妾身知错了!妾身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误会姐姐,求王爷开恩啊!”
赵桀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更加厌恶,他冷声说道:“来人,把赵诗然和张敬一起押入大牢,听候发落!张敬刚刚对本王大不敬,先行刑吧。”
棍棒再次如雨点般落在张敬身上,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在王府上空回荡。
“毒妇,你不得好死!”张敬无尽的怒骂着。
赵今宜看着这一幕,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无尽的快意。
她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应有的代价!
赵桀处理完张敬,又看向赵今宜,语气缓和了一些:“你放心,本王一定会为你做主。来人,带赵大小姐下去休息,好生照料。”
赵今宜低着头,掩饰住眼中的得意。
她知道,赵桀已经完全相信了她的谎言。
她缓缓站起身,对赵桀行了一礼:“多谢王爷为臣妇做主。”
赵桀看着赵今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这个女人,看似柔弱,实则心思缜密,竟然能将赵诗然和张敬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没事吧?”赵桀关切地问道。
赵今宜摇摇头,虚弱地笑了笑:“臣妇没事,多谢王爷关心。”
赵桀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有些不忍,他吩咐下人好好照顾赵今宜,便转身离开了。
赵今宜看着赵桀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她知道,自己今天的表演很成功,不仅成功地扳倒了赵诗然和张敬,还赢得了赵桀的同情。
接下来,她要做的,就不仅仅的利用赵桀的同情,而是在流放的路上一步步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赵今宜被带了下去,并非回到她曾经奢华的房间,而是被押送至府中阴冷潮湿的牢狱。
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污秽的气息,让她几欲作呕。
一踏入牢房,所有目光都齐刷刷地盯在她身上,仿佛她是刚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但赵今宜丝毫不惧,她优雅地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和污渍,那从容不迫的模样,仿佛置身于自家后院般自在。
待擦拭干净后,她又从身上的斗篷后面取出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绸缎衣裳,其实是从空间手镯里面拿出来的,只是因为斗篷足够的宽大,因此能掩盖住不少的东西。
她有条不紊的当着众人的面换上。
这绸缎的光泽在昏暗的牢房中显得格外刺眼,也衬得她越发光彩夺目。
“赵今宜!你这个毒妇!你竟然如此狠心,见死不救!”赵诗然哭喊着,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牢房的墙壁都震塌,“我可是你妹妹啊!你竟然眼睁睁看着我被关进来,你还有没有良心!”
张敬更是怒不可遏,他被牢头粗暴地绑在刑架上,浑身的伤口还在渗血,此刻见到赵今宜这副悠闲自在的模样,更是火冒三丈:“贱人!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不得好死!”
张显,曾经高高在上的荣亲王,此刻也狼狈不堪地坐在牢房角落里,看到赵今宜一副怡然自在的样子,他厌恶地皱起眉头:“赵今宜你这毒妇!这些年你在王府享尽荣华富贵,如今王府落难,你不仅不思报恩,反而落井下石,害我儿遭受严刑酷打,你还有何颜面自称我儿媳!”
赵诗然此刻更是添油加醋:“是啊,王爷,都是赵今宜这个小贱人,否则敬郎,怎么会遭此大劫啊!”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还不是因为你们张家贪心,站错了队,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甚至勾结外敌,意图谋反。太子才是未来的储君,偏偏作死站六皇子的队,不抄家难不成还等你们真正的谋反?”赵今宜反唇相讥。
张显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看着赵今宜,仿佛看到了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
赵今宜三言两语竟说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的这儿媳何时有这等胆魄的?
“你......你......”他嘴唇颤抖着,气的脸都青了,却说不出话来,虞氏搂着他为他平气,才不至于此刻就死去。
赵今宜轻蔑地扫视牢房里的三人,眼中的讥讽毫不掩饰:“我害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害谁?荣亲王,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初是谁纵容张敬纳妾,逼我这个世子妃喝妾室茶?又是谁,在我被赵诗然那个小贱人陷害时,不分青红皂白地罚我跪祠堂?我被你们张家的人欺负的时候,您怎么不说句公道话?现在王府落难了,倒是想起我这个‘儿媳’来了?真是可笑!”
张显被赵今宜这番话噎得脸色铁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虞氏在一旁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赵今宜:“你个贱妇!竟敢如此对王爷说话!来人,掌嘴!”
牢头本想上前,却被赵今宜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停住了脚步。
她缓缓站起身,虽然身处牢狱之中,却依旧保持着世子妃的威仪,声音清冷如冰:“掌嘴?你以为现在还是在王府吗?荣亲王自身都难保,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颐指气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虞氏被赵今宜的气势震慑,一时竟不敢再开口。
张敬见状,挣扎着从刑架上坐起来,指着赵今宜怒吼:“赵今宜,你个毒妇!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若不是你,王府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赵今宜冷笑一声,走到张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张敬,你少在这里装可怜!你是什么货色,我心里清楚得很!你宠妾灭妻,对我百般羞辱,如今却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身上,你还有没有一点男人的担当?”
“你......你......”张敬被赵今宜的话戳中心事,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力反驳。
赵今宜冷笑一声,她缓缓走到赵诗然面前,“赵诗然别以为你在张家装作一副白莲花的样子。什么冰清玉洁,为何要偷我的嫁妆?为何要伙同张敬陷害我?你敢说,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张敬的?”
赵诗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捂住肚子,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赵今宜的眼睛。
“你胡说什么啊?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当然是敬郎的,不像是你,只是一个不下蛋的老母鸡!”赵诗然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苍白的反驳。
她紧紧护着肚子,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张敬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眼神中充满了怒火,死死盯着赵诗然:“小娼妇,竟敢污蔑诗然,我跟你拼了!”
说着张敬挣扎着从刑架上猛扑到赵今宜身上,想要撞飞赵今宜,谁知赵今宜一个闪身,他直接撞在牢房的上。
“贱人!”张敬猛然感觉自己的嘴巴有些漏风。
“敬郎,你的牙。”
赵诗然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去扶张敬,却被他一把推开。
“滚!都给我滚!”
张敬捂着嘴,鲜血从指缝中渗出,疼得他眼泪直流。
两颗门牙掉落在地上,沾满了污秽的泥土,显得格外刺眼。
张显原本就怒火攻心,见状更是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昏死了过去。虞氏吓得尖叫连连,一边掐着张显的人中,一边哭喊着:“王爷!王爷!您可不能有事啊!”
赵今宜看着眼前这幅乱糟糟的景象,只觉得心中无比畅快。
她拍了拍手,像是掸去什么脏东西似的,然后悠闲地从空间手镯里拿出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鸭和一只油光锃亮的烧鸡。撕下一只肥美的鸡腿,旁若无人的大快朵颐起来。
牢房里充斥着烤鸭和烧鸡的香味,与牢房里霉味和臭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氛围。
赵诗然看着赵今宜吃得津津有味,肚子里的馋虫也被勾了起来。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盯着赵今宜手中的鸡腿。
这个鸡腿看着就很鲜美,可恶要是王府没有被抄家,她现在正在吃着山珍海味喝着人参和燕窝汤。
都怪自己明明知道后面要抄家,却是一门心思都在张敬的身上,如今虽是有名分了,但是肚子却饿的紧。
张敬捂着嘴,含糊不清地骂道:“贱…贱人!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你还有心思吃!”
赵今宜瞥了他一眼,轻蔑地笑了笑,故意将鸡腿送到他面前晃了晃,然后又收了回去。“啧啧啧,世子爷,这鸡腿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可惜你没口福了。又美味为啥不吃,不像是某些人好像只能啃馒头喝甘水。”
张敬气得眼睛都红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今宜将鸡腿送进嘴里,细嚼慢咽地吃着。
赵诗然也顾不上张敬了,眼巴巴地盯着赵今宜手中的烤鸭,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赵今宜像是没听到似的,又撕下一只鸭腿,在虞氏面前晃了晃,然后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妹妹啊,这烤鸭皮脆肉嫩,味道鲜美,要不要尝尝?”
赵诗然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却碍于面子,强忍着说道:“谁稀罕你的东西!我们王府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哦?是吗?”赵今宜挑了挑眉,将鸭腿凑到赵诗然的鼻子底下,“既然妹妹不稀罕,那我就自己享用了。”
赵诗然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夺过赵今宜手中的鸭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全 然不顾形象。
张敬看着虞氏的吃相,又羞又恼,却也无可奈何。
赵今宜看着这两个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却为了食物而丑态百出,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喜悦。
她又从空间里拿出一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地品尝起来。
“赵今宜,你到底想怎么样?还有你怎么衣服里面塞这么多好吃的?还是说你一早就知道我们王府抄家?”赵诗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赵今宜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赵诗然:“我想怎么样?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赵诗然,你费尽心思地想要嫁入王府,如今,你如愿以偿了,感觉如何?”
赵诗然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强作镇定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今宜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赵诗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赵诗然,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伎俩吗?你偷我的嫁妆,陷害我,甚至还......”
赵今宜故意顿了顿,眼神凌厉地盯着赵诗然的肚子,“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赵诗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捂住肚子,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赵今宜的眼睛。
“你…你胡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敬郎的!”赵诗然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赵今宜突然伸手,一把抓住赵诗然的手腕,用力一捏。赵诗然疼得叫出声来,却不敢挣扎。
“赵诗然,你最好祈祷,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张敬的,否则......”赵今宜凑到赵诗然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上辈子赵诗然肚子里面的孩子生出来根本就长得不像是张敬,赵诗然怕东窗事发果断掐死了孩子,而且将一切的罪孽都栽赃在赵今宜的身上。
所以这次赵今宜就想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要是找到那个奸夫,或许能早点让这个赵诗宜滚蛋。
赵诗然哪里肯依,上去就要打赵今宜,谁知道赵今宜先发制人。
‘啪’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巴掌声。
“啊,姐姐竟然打我!”赵诗然柔弱的躺倒在张敬的怀中。
张敬顿时心疼异常:“贱人,你这是反了,诗然肚子里面可是怀着我们赵家的子嗣。”
张敬正准备教训赵今宜。
解差走了过来:“吵嚷什么?再吵吵,都去给我做搬运工!”
赵今宜轻蔑地瞥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她才懒得和这两个蠢货浪费口舌,他们迟早会自食恶果。
流放队伍继续前进,路途的艰辛让许多人开始显露疲态。
赵今宜却精神抖擞,空间手镯里的物资足够她过得舒适,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观察周围人的窘态。
走了约莫半日,队伍停了下来。
赵今宜抬头一看,原来是遇到了另一支流放队伍。这支队伍衣着光鲜,队伍之中的人也是一副的疲惫不堪的样子。
赵今宜一眼就认出了队伍中的人——那是她的娘家人,赵家。
赵家因为和荣亲王府联姻,加上自己的父亲赵玉书何荣亲王张显走动的很近,因此也一并被抄家。
赵玉书,赵今宜的父亲,此刻正板着脸,怒气冲冲地盯着她。
自从赵诗然闹着要嫁入王府,赵今宜一直反对,这让他和崔玫崔姨娘,赵诗然的生母,都对赵今宜怀恨在心。
“孽女!你还有脸回来!”赵玉书怒吼道。
赵今宜冷笑一声:“父亲这话说的奇怪,女儿如今也是流放之人,哪里还有什么脸面不脸面?”
崔玫看到赵诗然红肿的脸,顿时心疼不已,尖声叫道:“你这狠毒的丫头!诗然好歹是你妹妹,你怎么下得了如此狠手!”
赵诗然哭哭啼啼地扑到崔玫怀里,添油加醋地告状:“母亲,姐姐她......她嫉妒我嫁给世子,就......就打我,还骂我......”
赵今宜心中冷笑,这演技,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她也不辩解,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表演。
“你还有什么话说!”赵玉书指着赵今宜,气的浑身发抖。
赵今宜耸耸肩:“女儿无话可说,父亲要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赵玉书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忤逆的女儿!
崔玫见赵玉书不说话,便在一旁煽风点火:“老爷,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您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她!”
赵玉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对赵今宜说道:“你给我跪下!”
赵今宜冷笑一声:“父亲,您莫不是忘了,如今我们都是戴罪之身,您有什么资格让我跪下?”
“你......”赵玉书指着赵今宜,气的说不出话来。
崔玫见状,连忙上前扶住赵玉书,柔声说道:“老爷,您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这丫头现在是翅膀硬了,我们也管不了她了。”
赵诗然也跟着哭诉:“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
赵今宜看着这母女俩一唱一和,只觉得恶心至极。
她冷笑道:“赵诗然,你少在这里装可怜!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得很!”
“姐姐,你......”赵诗然一脸委屈地看着赵今宜。
赵今宜懒得再理会她们,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赵玉书怒吼道。
赵今宜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赵玉书怒气冲冲地走到赵今宜面前。
赵今宜转过身,直视着赵玉书的眼睛,冷冷地说道:“父亲,您扪心自问,您真的把我当成您的女儿吗?”
赵玉书被赵今宜的眼神震慑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被赵今宜这句冰冷的反问噎住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崔玫见状,连忙上前,哭喊道:“老爷,您看看,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她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赵诗然也跟着哭哭啼啼:“姐姐,我知道你怨恨我,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父亲说话啊......”
赵今宜看着这母女俩一唱一和的丑陋表演,心中冷笑连连。
她懒得再与他们纠缠,冷冷地说道:“既然父亲如此偏袒赵诗然,那女儿也不必再强求什么父女之情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恩断义绝!”
“你......你敢!”赵玉书气的浑身发抖,抬手就要打赵今宜。
赵今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赵玉书的手腕,冷冷道:“父亲,您若是再敢动手,女儿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赵玉书的手被赵今宜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他怒视着赵今宜,眼中充满了恨意。
“你......你这个孽女!”赵玉书咬牙切齿地说道。
赵今宜冷笑一声,甩开赵玉书的手,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赵玉书怒吼道。
赵今宜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仿佛没有听到赵玉书的话一般。
“老爷,您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崔玫连忙上前扶住赵玉书,柔声劝道。
“这个孽女!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赵玉书怒气冲冲地说道。
赵诗然也跟着说道:“父亲,您别生气,姐姐她只是一时糊涂......”
赵玉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对崔玫说道:“你去把她给我叫回来!”
崔玫点点头,连忙追上赵今宜,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说道:“今宜,你快回去给老爷道歉!老爷他只是一时生气,你千万别和他置气啊!”
赵今宜甩开崔玫的手,冷冷地说道:“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何须道歉?”
“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崔玫气的跺了跺脚,“你快回去,不然老爷真的会生气了!”
赵今宜冷笑一声,说道:“他生气与我何干?我与他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罢,赵今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崔玫看着赵今宜离去的背影,气的浑身发抖。她转身回到赵玉书身边,哭诉道:“老爷,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她竟然敢说要和您恩断义绝!您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她啊!”
赵玉书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赵今宜虽是已经知道父亲赵玉书的无耻行径,但是心中或许还是渴望哪怕是一丁点的父爱,可惜赵玉书已经将所有的父爱都给了赵诗然。
她仿佛就像是一个外人一样。
自己才是赵家嫡亲的女儿,赵诗然乃是妾室崔氏所生,当年大着肚子闹着要入他们赵家的门。
当年,赵玉书与赵今宜的生母,柳氏相敬如宾,琴瑟和鸣,谁知身边的丫鬟崔氏,也就是现在的崔玫,用计勾引了赵玉书,又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怀上了孩子,逼着柳氏让位。
赵玉书被崔氏迷得神魂颠倒,竟真的信了她编造的谎言,冷落了柳氏,扶正了崔氏。
在一次滂沱大雨的深夜,柳氏忽然难产,到处找接生的姥姥,谁知道,府中所有的接生姥姥都去了崔氏的房中。
柳氏最终难产身亡
赵玉书敢去的时候,一起都太晚了,柳氏已经离他而去,只留下一个年幼的女儿赵今宜。
如今,赵今宜竟然也要离他而去,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愧疚?
说不上,更多的是男子所谓的掌控欲。
赵今宜这辈子都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任由他的拿捏。
“老爷,您别伤心了,这丫头现在是鬼迷心窍了,等她想明白了,自然会回来的。”崔玫柔声安慰道。
赵玉书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吧......”
赵诗然见状,心中暗喜。
赵今宜和赵玉书决裂,对她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没有了赵今宜这个嫡女,她在赵家的地位将会更加稳固。
这些年明明自己比赵今宜更为的得父亲的宠爱,但是京中贵女们却只认可赵今宜,这下赵今宜这个逆女和赵家恩断义绝,那么她便是赵家唯一的贵女。
想到这里,赵诗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走到赵玉书身边,柔声说道:“父亲,您别担心,女儿会好好照顾您的。”
赵玉书看着赵诗然乖巧懂事的样子,心中稍感安慰。
他伸手摸了摸赵诗然的头发,说道:“还是诗然懂事......”
赵诗然依偎在赵玉书怀里,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