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我跳出婚姻火葬场全局
我跳出婚姻火葬场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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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活草

    男女主角分别是雅雅顾向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跳出婚姻火葬场全局》,由网络作家“独活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儿子生日那天,我花了一天时间,做了他最喜欢的花朵蛋糕。他得知后,只是冷着脸让我送去一个包厢。我随口问了句:“生日不在家过吗?”十岁的儿子立刻破口大骂:“关你什么事?你花我爸爸的钱还想管我?”“我要和雅雅阿姨吃,你这个土包子懂什么!”一旁的丈夫拿过手机:“你一身油烟味,蛋糕都不香了,我叫个跑腿拿过来就行。”当晚,我在儿子朋友圈,看见了满脸幸福的三人合照。而我独自一人在家,呆呆的看着桌上那张家庭合照,捏紧了手机。正文我枯坐到深夜,门口才传来响动。我下意识的迎上去,给丈夫和儿子拿好拖鞋,又去挂二人刚脱下的外套。“回来了,我去给你们放洗澡水,饿不饿,需不需要准备夜宵。”这是我成了全职太太后,融入我骨子里的习惯。但今晚,他们身后多了个女人...

章节试读

导语
儿子生日那天,我花了一天时间,做了他最喜欢的花朵蛋糕。
他得知后,只是冷着脸让我送去一个包厢。
我随口问了句:“生日不在家过吗?”
十岁的儿子立刻破口大骂:“关你什么事?你花我爸爸的钱还想管我?”
“我要和雅雅阿姨吃,你这个土包子懂什么!”
一旁的丈夫拿过手机:“你一身油烟味,蛋糕都不香了,我叫个跑腿拿过来就行。”
当晚,我在儿子朋友圈,看见了满脸幸福的三人合照。
而我独自一人在家,呆呆的看着桌上那张家庭合照,捏紧了手机。
正文
我枯坐到深夜,门口才传来响动。
我下意识的迎上去,给丈夫和儿子拿好拖鞋,又去挂二人刚脱下的外套。
“回来了,我去给你们放洗澡水,饿不饿,需不需要准备夜宵。”
这是我成了全职太太后,融入我骨子里的习惯。
但今晚,他们身后多了个女人。
她满面温柔,笑的甜美:“我看顾太太很好呀,哪有你们说的那么没用。”
可这出口的话,却是暗中带刺。
四目相对,我心口一疼,又想起白天二人的态度,僵在原地。
“雅雅阿姨,你别被我妈的外表给骗了,她最会装了。”儿子顾向晨立刻牵着她的手,拉她进门。
丈夫顾北顷看了我一眼:“去把家里客房收拾出来,雅雅以后住这。”
他说的理所应当。
作为全职太太,我照顾儿子和丈夫是理所应当,可这个雅雅,一个还没正式和我介绍的外人。
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要住进来,未免太过了。
“还愣着干什么?雅雅不能熬夜。”顾北顷皱眉,不悦的催促一句。
“北顷哥哥,你不要凶姐姐,我借住的突然,她不高兴是正常的。”方雅雅立刻就去拉他手,满脸的善解人意。
二人手交叠在一起,顾北顷没有推开的意思。
我内心一个咯噔,还没来得及质问,儿子听了,怒气冲冲的拿着自己的玩具刀跑过来。
“你每天吃我爸的,喝我爸的,现在还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儿子挥舞着玩具刀,咚的一下砍在我膝盖上。
而我为了做他点赞的那个漂亮蛋糕,在厨房站了一整
天,本就疼的膝盖,这下更疼了。
我下意识的嘶了一下。
顾北顷眉头锁的更厉害了:“装没用,我不是和你商量,是通知你。”
“你说过的,以后会听我的话,全力照顾这个家。”
心口仿佛被撕裂了个血淋淋的大口子。
看着这一大一小,我有点怀疑自己的选择了。
我这个全职主妇,真的有外人看起来的那么幸福吗?
我强忍着心口的不适,进去收拾客房。
十分钟后。
“动作怎么这么慢?”顾北顷不耐的声音传来。
我看着他,终究还是问出来:“你让方雅雅住进来,以什么身份?”
他眉眼中一下就多了几分恼怒:“你一个家庭主妇,听我的安排就好了,雅雅只是我恩师的女儿,现在和家里闹了点矛盾,在我家住几天缓缓而已。”
“温玲,不要用你肮脏的思想去猜测我们的关系。”
“我和她之间若是有什么,我会堂而皇之的带回来让你准备客房吗?”
他的话其实有几分道理,按我对他的了解,他们也没有到最后一步。
可他现在对我如此不耐,心平气和讲一句话都不行,我有一种感觉,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好了,别多想,等会我用药膏给你揉揉腿。”他声音软了几分。
回想最初,我第一次下厨,他心疼的不行,给我买了各种防油烟的护肤品,我说那是智商税,他说他想让我好一点。
我被烫了碰了,他每次都会心疼半天,拉着我小心翼翼的上药。
残存的温柔勾着我,忍不住跟他回卧室,想体验当初那种悸动。
一进卧室,他就熟练的拿过药箱,找到要给我涂抹的药。
他手指修长白皙,没有一点茧子,指腹暖暖的,每次给我上药,总是心疼又温柔。
他会感恩我的付出,而我总是甘之如饴。
我盯着细心挤药膏的顾北顷,他生的好看,仅仅是一个侧脸,就可以看出他是上帝的宠儿。
在我结婚时,还收到过不少女人嫉妒的眼神,有不少绿茶想过勾引,可他分寸感一直很强,大学没有任何绿茶近身,成立公司后助理大多都是男的。
他如此洁身自好,所以收留方雅雅,一定只是他报恩的方式。

着,心口仿佛喘不过气来。
离开时,我看到了方雅雅得意的笑脸。
这是她赤裸裸的陷害。
可偏偏,我儿子和老公,都站在她那边。
心口破开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子,我好像呼吸不过来,趴在桌上不停的喘气。
我患有心肌缺血,不过并不是很严重,刚检查出来时,吃了点药就好了。
可今日,我感觉我复发了。
我赶紧掏出手机,给顾北顷打去电话。
没两声,那边就挂断了。
我心中一凉,可求生欲,让我继续打了过去。
连续三次挂断之后,对方终于接起。
“顾北顷,我心肌……”缺血发作了,快送我去医院。
话没说完,那边立刻就传来了顾北顷不耐烦的声音:“季温玲,天天让你在家待着不用干活,给你脸了是吗?”
“明知道我送雅雅来医院检查了,你还想用什么手段跟来?”
“不是,我犯病了,顾北顷,回来给我开门,不然我会死的。”我强撑着力气,和电话那边的人细说。
“这么喜欢死,那你去死好了,刚好给雅雅阿姨道歉。”儿子对着话筒大吼一句。
我呼吸一窒。
从未想过,我十月怀胎的儿子能说出这种话来。
“顾北顷,你知道的,我心肌缺血……”我将最后的希望放在丈夫身上。
他话音中嘲讽更多:“那都是多少年前的病了,季温玲,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心机这么重。”
“我是真的快死了,顾北顷,你回来给我开门好不好?”我声音中充满了哀求。
心口的悸动更快。
仿佛随时都有窒息的风险。
他明明看过我犯病,知道我有多危险的。
若是以往,打不通他电话,我都会自己想办法去医院。
可刚刚,为了我在家好好反省,不跟上去打扰他们。
顾北顷将门反锁了。
我再度拨过去,电话被挂断。
再打,电话竟是直接被拉黑了。
脸上一片湿凉。
我从未如此绝望过。
他可是所有人认为可以托付一生的丈夫啊。
我还记得,高中毕业时,少年红着脸来问我,准备报考哪所学校。
也记得通知书下来那天,他捧着一束艳丽的红玫瑰过来向我告白。
我们进了
同一所大学,从校服到婚纱。
在我生下儿子时,从来不发朋友圈的人,还特意发了朋友圈:“以后,我和儿子一起保护你。”
这就是他所谓的保护。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拨通了消防的电话,晕倒前,我说了自己的状况和地址。
不知过去多久,再醒来,最先闻到的就是消毒水的气味。
窗外天已经亮了,这是过去了一夜。
一个穿着消防服的人在我面前。
见我醒了,他立刻将我扶起。
“女士,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我笑着道谢。
他见我真的好多了,这才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起了一叠纸。
“我们联系不上你家属,这是你的缴费单,如果没有事的话,我需要归队了。”
我道了谢,表示自己已经可以处理了。
消防员走了。
我盯着很规律滴下的盐水,心一点点的麻木。
直到最后一瓶水挂完,我站起来,去楼下缴费。
只是很不巧,我在楼梯间遇到了我的丈夫和儿子。
他们长的很像,现在脸上也有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厌恶。
“谁让你跟来这的,你害雅雅感染还不够,还想继续做什么?”
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更是跑来推我:“你个毒妇,我不要你当我妈妈了。”
从方雅雅那得意的眼神中,我知道,那根针她一定动了手脚。
所以今早才要过来复查。
只是过去一晚上,他们都没发现我住院了,还以为我是跟过来要继续陷害方雅雅的。
心彻底的凉透了。
我看着父子二人,平静道:“顾北顷,我们离婚吧。”

毕竟当初他公司的成立,少不了恩师的帮助。
我还在给他找着借口。
下一秒,就听见客卧传来一道可怜又委屈的惨叫。
刚一回神,我就看见顾北顷直接扔下药膏,紧张的奔了出去,我跟上。
客厅,方雅雅可怜的捏着自己指尖。
上面有一滴鲜红欲滴的血珠。
儿子拦在她面前,而方雅雅控制不住的落泪。
“怎么回事?”顾北顷几乎是立刻冲过去,握住了方雅雅的手。
他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儿子看向我,双眸喷火:“你为什么要在雅雅阿姨的被子里藏针头?”
“我没有。”我一愣,下意识的反驳。
“你不满给雅雅阿姨铺床你就直说啊,你知不知道差点这针头就扎到雅雅阿姨的脸了。”随后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怒火更大了,“那针上你是不是涂了什么毒药?”
“爸爸,我们快带雅雅阿姨去检查吧。”
我求助似的看向顾北顷,他知道我的。
我从来不会用这样阴损的手段害人,就算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也定是会面对面的找办法去解决。
可顾北顷看着我,满脸失望:“季温玲,你怎么变得这样恶毒了?”
他连名带姓的喊我,是真的生气了。
我的辩驳在两个不愿相信我的人面前,显的那样苍白无力。
他们二人拥着方雅雅,朝医院赶去。
我也想去,这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需要死的明白。
“既然说是我放的,那针上一定会有我的指纹,报警让警察验一下不就好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胡闹?季温玲,你学历那么高,你陷害还不知道戴个手套吗?”顾北顷的眼中带着厌恶。
他勒令我在家好好等着,若是针头上检测出了什么有害物质,他不会放过我。
儿子用自己的玩具刀,往我心口上用力的戳一下:“不准你伤害我的雅雅阿姨。”
曾经说要保护我的人,现在全都站在方雅雅身边。
而当事人,现在面色苍白又可怜:“是我不该过来借住,不管有没有事,我都不会报警的,顾太太,对不起。”
“雅雅,你不用道歉,是我主动让你来的。”顾北顷立刻急了,拉着她安慰。
我在一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