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宛白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岁时匆匆余时漫漫田宛白青梅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银色平安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乐云旗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低下了头去,可是周凌云却还是满脸的愤怒,伸出手指责田宛白。“什么礼物不礼物的,我就是想知道人家的好意,你为什么要丢掉呢?”乐云旗赶紧伸手拉住周凌云,却被周凌云一把甩开。“云旗你别拉我,我倒要问问她,你有没有把我们和梦梦放在眼里?”田宛白听到此话脸上露出了笑容,笑得如此凄婉和悲伤。“礼物?难道陶半梦不知道我荧光剂过敏?你们两个还不知道吗?”“事情的起因经过什么都没有查,就把罪责怪在我的头上,这就是你们说的示好?”“就算鞋子里的钉子是我放的,那又怎样?难道这比他上次在我弹奏的钢琴里放刀片更恶劣吗?”“我流满鲜血,疼痛不已的时候,没见到你们在这里维护我,但是她陶半梦现在脚受了一点点的伤,你就在你们就在这里极尽维护她...
“什么礼物不礼物的,我就是想知道人家的好意,你为什么要丢掉呢?”
乐云旗赶紧伸手拉住周凌云,却被周凌云一把甩开。
“云旗你别拉我,我倒要问问她,你有没有把我们和梦梦放在眼里?”
田宛白听到此话脸上露出了笑容,笑得如此凄婉和悲伤。
“礼物?难道陶半梦不知道我荧光剂过敏?你们两个还不知道吗?”
“事情的起因经过什么都没有查,就把罪责怪在我的头上,这就是你们说的示好?”
“就算鞋子里的钉子是我放的,那又怎样?难道这比他上次在我弹奏的钢琴里放刀片更恶劣吗?”
“我流满鲜血,疼痛不已的时候,没见到你们在这里维护我,但是她陶半梦现在脚受了一点点的伤,你就在你们就在这里极尽维护她。”
“证据都交给你们看的时候,你们不相信是她伤害了我,但是现在什么证据没有的都没有的时候,你们却相信是我伤害了她。”
田宛白越说声音越大,最后变成了怒吼。
“小时候口口声声说要好好照顾我,难道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照顾?”
“夺走我的一切,让我的世界只有你们之后再把我彻底的抛弃,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吗?”
田宛白说的气喘吁吁,三叉神经在太阳穴疯狂跳动,愤怒已经彻底淹没了她的神经。
面前两个高大的男人,却好像是被老师训斥的坏学生,低着头垂着手一句话都不敢说。
乐云旗脸上更是露出了愧疚之色,他的确该愧疚,他答应了田家父母要好好照顾他们的女儿,现在却把自己的誓言抛之脑后。
两人低着头,心里的愧疚和不安却像藤蔓一样,生长想让他们的大脑。
周凌云咬着牙,嘴巴里的那句道歉马上就要出来了。
陶半梦却单腿转过身去,声音暗淡地说:
“我知道我是山里来的孩子,最终还是进不到你们的圈子里,算了,你们就当我没有出现过。”
说完作势要单腿离开这里,可眼睛却不断地飘向低着头的两人。
而那刚生出的一点愧疚,因为陶半梦的一句话,瞬间消失殆尽。
两人齐齐转过身去,要去搀陶半梦。
“梦梦你慢一点,你脚还没好呢!”
而田宛白刚生出来的那一点希望,被陶半梦一句话砸的粉粉碎。
可是这二十年的感情啊,不是说放手就能放开的。
田宛白用尽自己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叫住了他们。
“喂,你们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嘛?”
二人的脚步顿了顿,乐云旗抬头回答道:
“明天是流星雨。”
说完两人架着泫然欲泣的陶半梦上了车,离开了。
此时的田宛白,心中终于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三人曾经在小时候看过一个新闻,50年一遇的流星雨,恰巧将出现在他们大学毕业的前夕。
那时候他们只有十岁,他们约好了,正好三人大学毕业的前夕,一起去看流星雨。
田宛白天真的以为他们两人,还记着他们和她的约定。
她依旧对着这两人抱着最后的一丝幻想,只要只要他们还记得这个约定,她愿意再给他们一个做朋友的机会。
二十多年的情谊,在她曾经的生命中这两个人已经变成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果真正离开了两人,她将会多出一大段无法去触碰的记忆。
第二天晚上田宛白坐在了他们三人曾经约好的天文台上,带着她放在身上的最后一个东西,也是他们三人的最后一张合照。
田宛白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群星闪烁的天空,等待这那五十年一遇的流星雨,也等着那两人。
不一会静谧的星空突然开始了流动,一道璀璨的流光贯穿了整个星空,就连月亮也掩埋不掉流星的光辉。
信号枪打响,万千流星仿佛听见了起跑的枪声一样,争先夺后在星空中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霎时间,天空星光流转。
可是这一切在田宛白的眼里却变得越来越模糊,泪水闪烁着,甚至胜过了天上的流星雨。
流星雨的持续时间不长,田宛白的耐心也所剩无几了。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发现现在已经十一点了。
而她在天文台上依旧是孤身一人,周围的情侣们都收拾起了东西,准备离开这荒山野岭。
只有田宛白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这里。
田宛白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却看到了周凌云发的朋友圈。
配图是和陶半梦,乐云旗一起看流星雨的图片。
三人在流光溢彩的星空下,笑得十分开心。
似乎这三人才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们才是真正的朋友。
配文写着:下一次五十年的流星雨,我们还一起去看。
田宛白的内心终于崩塌了,她也再也不相信两人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任何一句约定。
她彻底的将曾经的一切温柔抛在脑后。
田宛白长叹一口,看着美丽的夜空,轻轻闭上了双眼。
一滴泪水沿着她被夜风冻的有些泛红的脸庞,缓缓向下,流淌着,蔓延着。
最后轻轻地落在这个他们约定了二十年的地方,落进土地里消失无踪。
她站起身来,把照片用打火机点燃,看着照片彻底化为灰烬熄灭后,田宛白心中最后一点情愫也被彻底燃尽。
田宛白在这里在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
明天就是她出国的日子,这是她在国内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了。
陶半梦故作娇媚的声音,从周凌云的手机里传到整个屋子里。
“凌云哥,你们能不能回来帮帮我啊?”
“我以为我能自己走路了,我刚才一沾地脚又开始痛了。”
周凌云还没来得及说话,乐云旗一把抢过手机,语气中带着亲昵的责怪:
“梦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走的时候不是告诉你好好休息吗?”
“你现在赶紧回床上坐着,我这就过去!”
陶半梦的声音变得有些委屈,好似被说了几句心里难受的不行。
“小旗哥,你别说我嘛,我知道错了。”
“我只是不想给你们两个添麻烦,我不是故意的。”
乐云旗接下来的训斥为之一顿,周凌云也终于能插得上话了。
“乐云旗,别整天把梦梦想得那么不懂事,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就知道训斥?”
“梦梦别着急,我马上就开车过去!”
两人着急的模样好像两只正在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想要离开他们曾经流连忘返的地方。
周凌云手忙脚乱的从一个兜里拿出一个东西,随手放在了餐桌上。
他看着田宛白的目光不再是以前的温柔和爱意,只剩下了愤怒和厌烦。
“我告诉你田宛白,你知道我的脾气,本来这个事不会就这么简单过去的。”
“是人家梦梦说原谅你了,人家不想跟你计较,特意让我们过来告诉你,人家原谅你了。”
“还让我们给你带过来一个礼物。”
乐云旗抱着双臂,看着田宛白的眼睛里全都是冰冷,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
“真希望你能跟人家梦梦学一下,别有一点小事就闹个半天,稍微不顺心就搞报复。”
乐云旗说完转身大步离开了田宛白的房间,仿佛这里是什么污秽之地一样,再多呼吸一秒这里的空气,他都会被恶心的东西感染。
而田宛白只是静静地看着两人焦急地跑出了房门,继续喝着手里的清茶。
如果是曾经大二的时候,田宛白或许会因为这个事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可现在,在田宛白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他们的现在,他们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那么的苍白,没办法在她心中再激起一丁点的涟漪。
她看着两人开车风驰电掣地离开了别墅区,田宛白才站起身来关上两人来不及关的房门。
路过餐桌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两人口中所谓的礼物。
是一个棕红色的细长印章,被刚才两人慌乱的动作倒在了餐桌上。
印章底部是用荧光粉做的,刻着小楷写得“恭贺优胜”。
这四个字已经狠狠印在了餐桌上,正好印在了田宛白和另外三人的合照上。
那时候陶半梦还是一个外人,站在一旁,而周凌云和乐云旗站在我两侧,紧紧护卫着我,而这优胜的印记恰好改在了陶半梦的脸庞上。
田宛白那个时候肯定没有想过,一个外人居然能够将她,这个两人曾经捧在手上的宝贝,被两人像垃圾一样丢掉。
她看着这个印章,突然笑了起来,而手指也仿佛突然受惊了一般,回收到掌心中间。
“还真是这个陶半梦的风格啊。”
“就喜欢用这种让我痛苦的东西,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田宛白看着陶半梦的脸,记忆飞回了那个比赛。
毕业前夕,田宛白再一次接到外国音乐学院邀请她去进修的电话。
此前她已经拒绝过两次,这恐怕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
她看着,那两个曾经把她奉为掌上明珠的青梅把所有罪责都甩在了她身上,只为搏他们师妹的欢心。
田宛白笑了一下,买下了出国的机票。
被控制这么久,她也该去寻找自己的生活了。
……
“我决定接受您的邀请,前往美国进修。”
“亲爱的Emmanuel教授,感谢您三次的坚持,愿意给我这么多次机会。”
自转过年来,田宛白已经收到了两次伯克利音乐学院Emmanuel教授的邀请。
今天这是第三次了。
再一再二不再三,教授在邮件里的语气已经从诚恳劝说变为了惋惜祝福,田宛白知道这次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于是邮件末尾那串她从未播过的电话终于被拨通了。
教授似乎等这个电话很久了,语气充满赞赏,夸赞田宛白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他告诉田宛白,学校的课程马上就要开始了,希望她能够在一星期内到学校来。
“一星期嘛,足够了。”
田宛白问清楚了学校的地址,一边买着一星期后飞往波士顿的机票,一边和教授商量着具体入学的细节。
挂断电话,她有些恍惚,紧接着天台上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把她拉回了现实。
今天是他们院里自己组织的毕业舞会,特意租了这个别墅,邀请的都是专业里比较出名的和玩的好的参加。
她的两个竹马乐云旗和周凌云,正在陪着他们的小师妹陶半梦在下边开心的玩耍。
田宛白还在发呆,楼梯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回头看见周凌云和乐云旗一左一右扶着陶半梦往下走。
陶半梦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弄花了,拖地的香槟色礼服裙摆沾染了红酒的污渍。
田宛白还没反应过来,周凌云拿着一只高跟鞋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田宛白,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周凌云从来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田宛白常常觉得猜不透他,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冲动。
再一看他手里拿的高跟鞋,里面有一颗图钉,顶部还带着些血迹。
田宛白已经清楚了个七七八八,低垂着眼皮,声音轻的仿佛要消散:
“我不知道。”
那边的陶半梦已经泪流满面了,巴掌大的小脸涨红一片,看着让人我见犹怜:
“阿宛姐姐,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是因为我和凌云哥和小旗哥走太近了吗?”
“你不高兴可以直接告诉我的,梦梦真的好怕痛,求求姐姐不要再伤害梦梦了。”
两个男人本就心疼不已,陶半梦这段话直接惹得他们红了眼圈。
连一直以小太阳著称的乐云旗这会都动了怒:“今天是毕业舞会,大家都是开开心心的,宛白你不该这么任性,让大家都难堪。”
周凌云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染上了寒光,他一个打横抱起来了陶半梦,看向田宛白的眼里却是嫌恶:
“你平时任性就算了,这种恶毒的事都做得出来,是我惯坏你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周凌云和乐云旗不听田宛白的任何解释,就这样抱着陶半梦急匆匆地去了医院。
楼上的音乐还在继续,金属风格的舞曲每一个鼓点都震颤人心。
田宛白心里也像是被击打着一样,一点点撕裂,又愈合。
总是这样,陶半梦一点小伤就足以击垮两个男人的理智,让他们心甘情愿为了她付出。
可是田宛白解释过了,这样的“误会”却只增不减。
不过算了,田宛白看了一眼教室发来的邀请函,还有一个周,只再需要七天就成全他们三个了。
从今往后,她不会再去自讨没趣地打扰他们三个的小世界了。
田宛白一直都是孤傲而独立的女孩,自幼便没有多少朋友。
在国内,除了父母和她亲密,好像也没有其他要告别的人了。
或许是因为她的性格使然,又或许是因为她内心深处那份不为人知的孤独。
她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那位一直默默教导她钢琴的老师。
出发当天田宛白踏着轻快的步伐,怀揣着一份感激与不舍,前来与老师告别。
然而,当她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周凌云和乐云旗带着陶半梦,正对老师进行着威逼利诱。
“老师,你不要老顽固了,半梦很好的,你就多给她点机会吧。”
“你不就是偏心田宛白吗?她们不一样,梦梦她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全靠你帮忙了。”
“老师你识趣一点好处都有,唱反调只有苦头。”
周凌云话里的意思已经不要太明显了,田宛白听的攥紧了拳头。
老师那张慈祥的脸庞此刻显得尤为凝重,她深知陶半梦的人品低劣,根本不愿将自己的技艺传授给这样的人。
但两个男人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们开始仗势欺人,言语间充满了威胁与挑衅。
田宛白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她看不下去了。
“周凌云,乐云旗,你们怎么能这样,老师年纪大了,你们这么说话还有良心吗?”
她大声叫住了他们两个,试图用理智与正义来捍卫老师的尊严。
然而,换来的却是男人们的嘲笑与讥讽:
“你怎么一出来就是唱反调,你就不能不要这么小气吗?这是关乎梦梦的前途。”
“是啊,宛白,你不要无理取闹了,梦梦和你不一样,我们多帮帮她。”
誓言里的绚烂流星雨被这些虚伪与冷漠所淹没。
田宛白毫不犹豫地反驳:“她和我有什么不一样?前途靠自己争取的,而不是在这靠威胁老师。这样和强盗有什么不一样。”
陶半梦泪眼汪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阿宛姐姐你怎么这样说梦梦,你当时不也受了很多哥哥们的照顾吗?”
两个男人一听也来了劲:
“宛白,我们之前多照顾你啊,你有今天的成绩有我们一半功劳吧。”
“你怎么现在这么不讲理了,快和梦梦道歉,你这样都对不起我们对你的好。”
男子们开始大倒苦水,诉说着他们曾经为田宛白所做的一切。
然而,在田宛白听来,这些所谓的“付出”都是那么地苍白无力。
她明白,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与坚持。
于是,她转身离开,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她叫来了司机,让他带自己去机场。
两名男子还在身后喋喋不休地说着风凉话,陶半梦也开始扮演起绿茶的角色,试图博取同情。
但田宛白已经不在乎了,她的心中只有一片宁静与释然。
她走进了机场,踏上了前往未知世界的航班。
而身后那些人的话语,也渐渐消失在了风中。
他们还在说:
“就这么点事就要离开?不要闹脾气了嘛!”
“田宛白现在真的不可理喻,没有梦梦一半懂事。”
但田宛白已经听不见了,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回响:
“再见了,这个曾经让我欢笑也让我哭泣的地方。”
周凌云和乐云旗自信地觉得田宛白在闹脾气,毕竟房子在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无非就是闹脾气坐车出去玩了。
两人还在继续笑着,他们不相信,这个被他们彻底养出来的金丝雀,能逃离他们的笼子。
只有乐云旗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他皱着眉头对周凌云说:
“凌云,你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去找阿宛的时候吗?”
“她是不是正在搬家?”
周凌云上一次去的时候,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陶半梦身上,就光顾着为陶半梦讨回公道了。
他们现在仔细回忆才发现,上一次被丢的不只是他们送的礼物,还有无数无法带走的家具,行李。
“坏了!”
两个人开着车发疯一样冲向了田宛白的住处。
路上不知道剐蹭了多少个车辆,闯了多少个红灯。
但当他们赶到田宛白的房子时,却发现这里已经被清空并挂牌出售了。
两人面面相觑,看着彼此的眼睛,慌乱,难过,后悔。
这些情绪不断地上涨,两个人只有此刻才意识到。
原来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个阿宛,真的真的离开了。
周凌云和乐云旗脸上都带着疲倦,眼底两道淡青色,看来是陪了陶半梦一整晚。
两个男人就这么满目疲态地站在房门口,倒像是他们委屈了一样。
田宛白不知道此刻两个人来是要做什么,或许是又来质问,也或许是逼她去给陶半梦道歉,不重要了。
还有六天,田宛白就能彻底和他们划清界限了,演戏也好、心机也好,终于要清净了。
“梦梦住院了,她怕疼一晚上没睡好,刚刚才休息下,我们也跟着忙了一晚上。”周凌云开口就说这些,眸子里光很浅,看不出来想法。
如果是以前,田宛白一定会去观察周凌云的微表情,去探究他的深层情绪,可现在不会了。
田宛白没有耐心听了:“所以呢?就是来和我汇报陶半梦的睡眠情况的吗?”
乐云旗看着田宛白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就这么犟吗?就是成心让大家都不痛快吗?”
乐云旗很少用这么冲的语气说话,尤其是和田宛白,从来没有这么凶过。
周凌云揉了揉眉心,似乎很克制一般:“宛白,昨天我们太着急了,梦梦流了很多血,所以语气不太好……不过,这次你确实过分了,你怎么变成这样恶毒的样子了呢?”
田宛白有些想笑,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陶半梦编造的时候也没提前通知她啊!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在她的高跟鞋里放图钉,我也根本不想和她抢什么,我就要走了,你们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两个男人这才注意到家里的东西都打包了起来,门口堆放着的是他们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搬家怎么没告诉我。”乐云旗语气缓和了一些。
周凌云倒是没有太大反应:“要毕业了确实该换个房子了,新房子租好了吗?等梦梦出院我们去聚聚。”
田宛白在心里冷笑,这两个人怕是听不懂人话,她要走了,可不是搬家,是再无瓜葛了。
不过无所谓,田宛白没理会两个人,而是指了指门口的箱子:“那里面都是这些年你们送的东西,你们要的话拿走,不要的话我一会叫了上门回收。”
两个男人丝毫这才意识到田宛白说的不是搬家,而是和他们划清界限。
“宛白,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些年这么珍贵的回忆你就要随意丢弃吗?”
“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感情这种事情不能随便开玩笑,情意不能丢弃啊!”
珍贵吗?田宛白现在只觉得恶心。
既然是这么珍贵的情意,又凭什么只让田宛白珍惜呢。
乐云旗上前拽着田宛白的胳膊:“我们说话是冲了一些,你委屈了,可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要任性好吗?我们只是不希望看着你变恶毒,所以才急了。”
田宛白甩开了他的手,说的毫不客气:“是吗?我这么重要,那我苦苦解释你们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乐云旗和周凌云都语塞了。
这件事从来不是田宛白在无理取闹,他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