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儿林婉的其他类型小说《丁克二十年的老公突然改口要孩子全文小说婉儿林婉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北有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能麻药劲过了,现在有些痛。”许砚修温柔得将我紧紧抱进怀里。心疼的泪水滑落到我的手背上。“阿禾,为了这个孩子,你吃了太多苦头了。”“这是我刚刚从科室那里拿过来的止痛药,乖,等打了这个,就不痛了。”我看着他手中的药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感。许砚修,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得想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吗?“砚修,止痛药打多了对身体也不好,要不还是不打了吧?”许砚修顿了一秒,随即温和得安慰我。“你是太久没做护士了,才会相信这些。我自己就是医生,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说完,他不再给我拒绝的机会,起身直接将针头插进了药瓶。很快药效发作,我陷入昏迷。意识模糊间,我看见许砚修将一根长长的导管插入我的子宫内,然后将一根针管注射了进去。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帮...
许砚修温柔得将我紧紧抱进怀里。
心疼的泪水滑落到我的手背上。
“阿禾,为了这个孩子,你吃了太多苦头了。”
“这是我刚刚从科室那里拿过来的止痛药,乖,等打了这个,就不痛了。”
我看着他手中的药瓶。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感。
许砚修,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得想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吗?
“砚修,止痛药打多了对身体也不好,要不还是不打了吧?”
许砚修顿了一秒,随即温和得安慰我。
“你是太久没做护士了,才会相信这些。
我自己就是医生,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说完,他不再给我拒绝的机会,起身直接将针头插进了药瓶。
很快药效发作,我陷入昏迷。
意识模糊间,我看见许砚修将一根长长的导管插入我的子宫内,然后将一根针管注射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帮我。
胚胎移植后的当晚,我小腹胀得厉害,并高烧到了40度。
随后,严重的腹痛让我再次大出血。
我整个人痛得几乎晕死过去。
恍惚间,我听见沈医生于心不忍道。
“可能需要进行清宫,移植发生了排斥反应。
许医生,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现在根本就不是移植的最佳时机。
如果你坚持的话,这样出生的孩子也不是健康的!”
许砚修叹口气,仿佛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等我再次醒来,他整个人萎靡了一大圈,根本不见昨天的兴奋样子。
见我醒来,他吻了吻我额头。
“阿禾,你现在身体太虚弱了,孩子我让我妈接走了。
等你出院,我们再一起去接他回家好不好?”
我看着他疲惫的面容,勉强笑了下。
“嗯。
妈盼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能抱到孙子,肯定很高兴。
这几天你一直守着我,也累了吧?
赶快去休息。”
许砚修没多想,放松了下来,很快就沉睡了过去。
半夜,许砚修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瞟了一眼手机界面,是林婉打来的。
挂断电话后,许砚修抱歉得开口:“阿禾,急诊那边缺人,我过去帮忙。
如果有什么不适,不要忍着,记得第一时间联系我。”
说完,他又不放心,专门找来了值班的护士,前后反复说了三遍才离开。
护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脸艳羡得看着我。
“姜太太,你可真幸福。
我就从来没见过许医生这么在意过一个人。”
我抿唇没有接话。
一个小时后,林婉更新了一条社交动态。
真正爱你的人,会让你无痛当妈。
配图是林婉一手抱着小孩,一手抱着999朵芍药花。
而芍药花的花语就是:千万人中我独爱你。
我自嘲笑了笑。
跟许砚修在一起二十年,他从来都没有给我送过花。
他会在结婚纪念日,和我的生日,送我昂贵的手表,包包,或者衣服。
但是,就是从不送我花。
一开始,我以为他是花粉过敏,所以从不要求这些。
可是后来发现并不是。
许砚修只跟我解释,鲜花太庸俗,且终会枯萎。
不如买些实用性的东西。
我这才明白。
他只是将浪漫和爱意全都留给了林婉。
一个名叫爱婉一生的网友,在她的动态下评论。
你是飞鸟,天空和自由才应该是你的归属。
我和孩子,是你永远的后盾和依靠。
我心下一紧,颤抖着手点开了那个网友的主页。
映入眼帘的就是林婉的个人写真。
毫无疑问,这是许砚修的小号。
里面上千条动态和照片,都是他对林婉赤裸的爱意。
23年12月25日,圣诞节,莫斯科。
虽然只是短暂的相聚,可只有你,才能让我再次体会到少年时期的悸动。
照片上,两人在大雪纷飞的圣巴西尔大教堂前相拥热吻。
我全身血液凝固,那一晚,我母亲出了车祸,我给许砚修打了几十个电话,都没有打通。
20年6月24日,澳大利亚昆士兰。
得知你在这里,我连夜订了机票过来。
可还是晚到一步,你已经去往了法国。
婉儿,我总是在追寻你的脚步。
我希望你回头,又希望你骄傲得继续往前飞。
原来爱一个人,会这么卑微。
眼泪大颗大颗得击落在手机屏幕上。
许砚修,你是否记得。
这一年,你主刀的一场手术,因为抢救失败,死者家属记恨上你,是我挡在你前面捱了十刀?
09年12月15日,漠河。
两人在一片星空下等待极光。
02年5月17日,巴黎圣母院。
我将婚姻给了别人,独留爱情属于你。
照片上,许砚修亲手为林婉戴上了洁白的头纱。
而这天恰是我跟许砚修结婚的第二天。
他说医院有紧急特派任务,需要出差。
我还大度替他收拾行李,不敢表露半分失落。
整整二十年,上万张合照,从亚洲到南美洲,他们的脚印遍布了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
在我以为的这场完美婚姻里,处处掺杂着第三者的裂缝。
我没再看下去,直接订了一张出国的机票。
日期就是我出院的那天晚上。
许砚修,这样虚伪的婚姻,我不要了。
出院那天,许砚修带我去婆婆那接孩子。
我本来不想去。
既然决定要离开,我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去维系这种表面和谐了。
“你也好久没见宝宝了,难道你不想早点见到他吗?”
我看着满嘴谎言的许砚修沉默。
这段时间,孩子一直在林婉那。
有几次林婉的社交平台上,甚至有婆婆和林婉母子三人一起逛街给宝宝买衣服的照片。
“那先回家一趟吧。
我给宝宝也准备了一份礼物,顺便一起带过去。”
许砚修不疑有他,先带我回了家。
我让他在车里等,自己上楼直接拿了身份证和护照。
又将早就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装进了礼盒里。
到了许家。
婆婆看见我,神色冷淡。
只低头自顾逗着孩子,阴阳怪气得说道。
“别人生孩子,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有些人还真是娇贵!
生个孩子连母乳都不喂了,真是苦了孩子。”
丁克二十年的老公突然改口想要一个孩子。
一年后,四十二岁的我在顺利生娩后,却因为高达1500毫升的大出血危在旦夕。
身为医生的老公不仅放弃抢救,反而抱着刚出生的孩子要离开。
意识模糊间,我听到他和同事的交谈。
“许医生,你现在还不能抱走孩子!
产妇现在大出血,孩子在,还能激发她的求生意志。
现在最主要的是找人给她输血……当初婉儿是为了我才子宫受损的,这是我跟她的第一个孩子,孩子第一眼看到的肯定得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能让她来代替!”
“你不用再说了。
剩下的事,你看着处理吧!”
无人在意的角落,泪水不受控制得掉下。
原来,我每个月忍痛打的排卵针,竟是他和初恋的受精卵。
我拼死生下的孩子,却是为他人做嫁衣!
同事倒吸一口凉气,为我忿忿不平。
“既然你这么喜欢林婉,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娶她?”
“你以为我不想?
我是不舍得。
只要一想到我爸妈会拿她生不了孩子这件事来打击她,捆绑她,我就心痛到无法呼吸!
我怎么忍心让这种婚姻来折断她的翅膀!
相夫教子,伺候公婆,这些柴米油盐的琐事,还是让别人来代替吧!”
许砚修伸手,温柔得看着怀中的孩子。
“我答应过婉儿,只有我跟她的优良基因,才配进我许家的大门!”
“可这些年,因为你一句丁克,姜太太那么喜欢小孩的一个人,都无怨无悔得支持了你二十年。
如果她知道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那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许砚修顿了顿。
“那就永远都不要让她知道!
还有,我跟婉儿的受精卵还有存活的吧?
你待会趁着手术机会,再移植到她体内。”
同事于心不忍,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向他。
“且不说姜太太现在大出血,尚未脱离危险。
单单她刚生产完,子宫恶露都没排干净,你还急着要移植胚胎?
这未免太残忍了吧?”
“没办法。
婉儿觉得一个孩子还是太孤单,一儿一女,才算得上圆满。”
“至于姜禾,等儿女双全后,我会好好补偿她。”
话音刚落,许砚修的手机响起。
林婉兴奋的声音立刻传了进来。
“砚修,孩子是不是已经生了?
像不像我?
为什么还不抱来给我看看?”
脚步声渐行渐远。
下体的撕裂之痛,裹挟着心脏的绞痛,让我无声痛哭。
原来,我满心期望的孩子,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的老公和其他女人的结晶。
为了她,许研修甘愿断子绝孙,一生丁克。
甚至现在,不惜让高龄的我去为他们产子!
什么幸福,什么美满,不过是许砚修用来诓骗我的借口罢了。
看着医生越来越近的影子,联想到这一年来打的无数针剂,我挣扎得想逃离这个地方。
可是下一秒,我就被人按在了床上,再次陷入了昏迷。
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
“阿禾?”
见我醒来,一脸担忧的许砚修心疼得抚摸着我的脸。
“知道吗?
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后悔。
都怪我非要生这个孩子,要不然也不会让你陷入危险……”许砚修深情得看着我,重重吐出一口气。
“好在,母子平安。
阿禾,谢谢你,给我生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许砚修的情真意切让我心中一痛。
你当然会让他幸福,因为这是你跟林婉的孩子啊!
我喉咙干涩,发出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我可以……看看孩子吗?”
许研修抱来孩子,笑着坐到我床边。
“正好,孩子也饿了。”
说着,他自然得将孩子往我怀里塞。
我看着怀中胖嘟嘟的婴儿,一股恶心直窜喉间。
这孩子,不管是鼻子还是眼睛,几乎和林婉一模一样。
我辛辛苦苦,拼死拼活,生下的竟真的是情敌的孩子!
“不要!
给我抱走!”
我情绪失控得一把甩开孩子。
许砚修神色一紧,先我一步已经抱起了孩子。
一丝愠怒染上了他的眸底。
但很快,他就笑着来安抚我。
“怎么了?
是不是身份的转变让你一时很难转变过来?”
“我知道现在很多妈妈在生产完会患得患失,这样也很容易促发产后抑郁。
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
他眼中的迁就和宠溺一如往常。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了一切真相,我恐怕还会像往常一样深陷其中。
我扯动嘴角,正想开口。
门口匆匆进来一个医生。
我认出,正是我生产那天给我动手术的沈医生。
许砚修神色微动,轻拍了一下我的手背。
“阿禾,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陪你。”
说完,他顾不上我,起身离开了病房。
我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
随即挣扎着起身,一瘸一拐得跟了上去。
直到进了一个拐角。
我听到许砚修低沉的怒吼声。
“我不是让你趁着手术机会把新的受精卵移植到她体内吗?
为什么没有按照我说的做?”
“昨天你走后,情况太危急了。
我光顾着给她止血,后来就忘记了。”
良久的沉默后。
许砚修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算了。
你去把受精卵取来,我亲自打!”
我双手紧紧捂着嘴。
狼狈得转身离开。
每走一步,下体传来的撕裂痛感就让我清醒一分。
我想起羊水破的那天,沈医生说孩子差不多有八斤多,建议我剖腹产。
但许砚修坚决不同意,一直说顺产出来的胎儿会更健康,对我的产后修复也更加有利。
为了孩子,我忍痛坚持顺产。
可最后还是因为胎儿胎头较大,造成IV(四级)撕裂,缝针就缝了二十针。
这也是导致我后面大出血的主要原因。
吼间涌上一股酸涩。
许砚修,如果是林婉,你还会坚持让她遭这个罪吗?
“阿禾,你怎么满头大汗?”
去而复返的许砚修抽了张纸巾,细细帮我擦掉额头的汗珠。
我轻轻摇头,想起他刚刚的话,心跳几乎要跃出胸口。
她瞟我一眼:“孩子带不了,饭能做吧?
还不去厨房帮忙?”
这些年来,因为一直没给许家开枝散叶,婆婆对我怨言很深。
从前,为了不让许砚修为难,不管她怎么刁难我,我都默默忍受。
可今天,我不想再忍了。
见我迟迟没动,婆婆刚准备开口,一抹倩影出现在门口。
“阿姨,抱歉我来迟了。
上次你说喜欢这条丝巾,我刚刚跑了几家专卖店,才买到。
你看看,是不是你看中的那条?”
是林婉。
“还是你有心!”
婆婆扫了一眼我,不满道,“不像有些人,一点教养都没有!”
林婉笑着安抚她:“姜姐姐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原生家庭多少有点缺陷,不懂这些很正常的。”
说完,林婉装若无意得松了松磨破皮的脚后跟。
许砚修很是心疼得赶紧扶她坐了下来,细细给她擦了药,并拿出一双柔软的拖鞋亲自给她穿上。
怕弄到伤口,他动作缓慢又温柔。
眼里的酸涩总是不合时宜得涌了上来。
林婉对着我扬起一个得意的笑。
“姜姐姐不要多想,我跟研修打小这样习惯了。”
像是终于想起了我,许砚修这才神色尴尬得起身又坐回到了我身边。
林婉憎恨得看向我,突然指着我胸口尖叫起来。
“姜姐姐,你那里……好恶心好脏啊!”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胸口湿了一大片,是溢奶了!
许砚修看见,眼里闪过一抹嫌弃。
但很快就被他掩饰了下去:“我带你去楼上换衣服……哎!
换什么衣服!
溢奶还不简单,孩子正好也饿了,赶紧给他喂奶啊!”
说着,婆婆不由分说得将孩子往我怀里塞。
我下意识后退不想接。
可没想到,小家伙突然伸手扯住了我的头发,咯咯笑了起来。
我吃痛,用力推了他。
孩子立马大声哭了起来。
林婉紧张得一把掀开孩子衣服,上面通红一片,明显是一道掐痕。
可我明明没有……“姜姐姐,如果你不喜欢孩子,为什么要生呢?
他还这么小,你就开始虐待他!”
林婉失声痛哭起来。
许砚修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
“阿禾!
你疯了?
孩子这么小,你就下得去手?”
“啪!”
不等我开口解释,婆婆扬手直接给了我一巴掌。
“以前叫你生,你不生,说不喜欢小孩!
我以为你现在愿意生,是转了性子,没想到,你心思还这么恶毒!”
“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适合当我许家儿媳妇!”
我狼狈得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心里泛起冷笑。
“那谁适合?
林婉吗?”
林婉顿了顿,很快委屈了起来:“姜姐姐,我是看孩子可怜才说了几句公道话,你何必对我这么大的敌意。”
说着,她双眼通红得看向许砚修:“我看,我还是走吧!
这里原本就不欢迎我。”
许砚修紧张得拦住她,整个人显得异常慌乱。
“婉儿,你只是爱子心……又有什么错呢?”
“阿禾!
你还不给婉儿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