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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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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话才说了一半,宋凌朔赶紧推门冲了出来。

“张伯!我饿了,你去让厨房准备些吃食吧!”

见到宋凌朔出来,沈云棠眉头微微蹙了蹙,“你跑出来做甚?”

她似乎没有听清方才张伯的话,于是追问道:“方才你说什么?宋凌朔请旨什么?”

见到宋凌朔如此紧张的冲出门阻止,张伯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再多说,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默默退下。

宋凌朔替他回答道:“没什么,只是最近府内在清理杂物,所以我让下人把不要的东西都扔了。”

沈云棠没有再多做追究,只是冷冷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扔到宋凌朔的手中。

“这是苗疆进贡的治伤药,拿去。”

说完她扭头就走,片刻后又想到什么,微微扭头,露出轮廓分明的面容。

“你为何要欺负照卿,本宫分明和你说过,他在本宫的心中有多重要。”

“事不过三,再有下次,本宫不会再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他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欺负过他,如果我说,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你信吗?”

沈云棠眉头拧得更深,语气仍旧清冷凉薄:“本宫只信自己看到的。”

宋凌朔无力的扯了扯唇,“顾照卿不会放过我,以后这样的事,定然会发生第三次。你若不信,且等着看便是。”

她眸中有了怒意,转过身再不看宋凌朔。

“照卿是什么人,本宫比你清楚。”

说完她决绝离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宋凌朔自嘲的笑出声来。

他真是天真,又何必和她解释这些废话呢,明知道她不会相信。

她心尖尖上的人,自然什么都是好的。

沈云棠离开以后,宋凌朔仍旧如同前几日一般,收拾着府内的杂物。

和爹娘兄长有关的东西,宋凌朔都会带走,至于其他的,就都扔了吧。

临行前的第三日,宋凌朔最后一次去祭拜双亲和兄长。

跪在坟前,宋凌朔这才意识到,这或许是此生,他们一家人最后一次相聚在一起了。

若是他不幸战死沙场,或许还能和他们在另一个世界团圆吧。

宋凌朔上前将坟前的杂草清除干净,然后伸手抚摸上双亲的墓碑。

“爹,娘,兄长,凌朔不孝,这是最后一次来看你们了。”

“儿子奉皇命,不日即将出征,届时将留在边疆,永不回京。”

“京中没有了爹娘和兄长,我在哪儿都是一样。”

眼睛不自觉蒙上一层白雾,明明宋凌朔是很坚强的,可只要在爹娘和兄长面前,宋凌朔还是会变成那个受了委屈,就忍不住流泪的小儿子。

如果爹娘兄长还在,是不是他就不会受欺负了。

宋凌朔靠在娘的墓碑上,就像如儿时那般依靠在她的怀里。

“对不起,娘,我不该喜欢上沈云棠,不该掏出自己的真心,不该付出所有。”

“我知道你们想让我娶妻生子,安稳一生,恕儿子不能完成你们的心愿了。”

“你们放心,儿子会带着爹的军队,镇守边疆,保护一方百姓平安。”

“爹和兄长未完成的事,凌朔替你们完成。”

宋凌朔在坟前跪了许久,直到太阳快要落山,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就在宋凌朔打算打道回府时,不远处的树林里,顾照卿竟然缓缓走了出来。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的,竟然一点响动也没有。

方才宋凌朔只顾着倾诉自己心中的委屈和思念,竟然一点也没发觉。

总而言之,他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宋凌朔不想和他起正面冲突,什么也没说转身便打算离开。

见宋凌朔不搭理他,顾照卿也不恼,只是冷笑着走向坟头,在宋凌朔娘的坟墓前蹲了下来。

“原来这就是宋夫人,也不知道宋夫人生前是什么货色,能教养出你这么没有教养的儿子。”

“想必,比起你来,宋夫人的风骚,只怕更胜一筹。”

宋凌朔往前迈的脚步猛然一滞,愤怒的火苗越烧越旺,他扭过头警告他。

“顾照卿,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可若再敢肆意诬陷我娘一分,我不会放过你!”

见宋凌朔生气,他越发得意,“哦?不放过我?怎么个不放过我呀?”

“宋凌朔,我难道说错了吗?你恬不知耻和皇太女殿下白日宣淫,若是你娘是个本分人,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儿子!”

“你们宋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死了也是活该!”

这样的挑衅,简直让宋凌朔忍无可忍。

宋凌朔气愤的冲上前,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狠狠将他拉倒在他娘的坟墓前跪下。

“道歉,给我娘道歉!”

宋凌朔是习武之人,他一个文弱公子,自然不是宋凌朔的对手,可他对宋凌朔厌恶至极,说什么也不肯道歉。

眼见宋凌朔要对他动手,他竟然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火引子,一把点燃了坟墓边的枯草。

火势迅速蔓延,很快便将整个坟头包围。

宋凌朔冲上去想要挽救,可火苗已经化作烈焰,如同吐着信子的巨蛇,迅速席卷了整片坟地。

“爹!娘!兄长!”

周围种着的树无一幸免的被点燃,宋凌朔眼睁睁看着父母的墓碑,被燃烧殆尽。

巨大的火焰几乎照亮了整片天空,宋凌朔撕心裂肺的呼喊着,心疼得仿佛快要裂开。

这把火烧在宋凌朔的心里,似乎将他也烧得一干二净。

宋凌朔双眼涨得通红,扭头愤怒的看着一旁得意笑着的始作俑者,一步一步向前。

眼看宋凌朔疯魔的样子,顾照卿终于被吓到了,他扭头想跑,宋凌朔直接冲上前揪住他的手,狠狠朝他揍了一拳。

就在他还想继续动手时,手腕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按住。

宋凌朔侧目看向身边忽然出现的沈云棠,又气又痛。

“放开我!”

她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够了。”

“再敢对照卿动手,别怪我狠心。”

宋凌朔将嘴唇咬出血来:“我对他动手?是他,他烧了我爹娘,还有兄长的坟墓!”

“沈云棠,你眼盲心也瞎,我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他不会放过我,这样针对我的事,有了一次,两次,就还会发生第三次!”

她的脸色僵住,神色异样的看着顾照卿。

顾照卿只是惊慌的摇头,而后落泪:“我没有,云棠,你信我,我也不知道宋公子为何突然发狂。”

片刻后,她什么也没说,松了宋凌朔的手,无比珍重的哄着顾照卿,带着他离开。

事到如今,她还是相信顾照卿,还是帮着顾照卿。

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她永远会选择站在顾照卿的身边。

只因她爱他,相信他,不分对错。




到了上元佳节那日,满城的百姓都出来凑热闹。

长街上挂满了灯笼,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欢天喜地的。

张伯见宋凌朔窝在将军府闷闷不乐,央求了他好久,让他出去散散心。

想到几日后他便要离京,以后只怕再也不能再京中过节,宋凌朔还是应允了他。

走上街头,众人皆是成群结队,唯宋凌朔一人,倒显得有些凄凉。

宋凌朔漫无目的的走,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街尾的断桥处。

这里行人少了很多,宋凌朔一个回眸,竟然正好看到阴影下,深情拥吻的二人。

好巧不巧,两人正是沈云棠和顾照卿。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只是沈云棠的动作小心翼翼,无比诊视,唯恐唐突了他。

宋凌朔站在原地莫名就挪不动脚步,回想起以前她吻他时的模样。

周边孔明灯一个接一个亮起,每一个上面,都写上了情话。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愿与所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些锋利洒脱的字迹,一看便出自于沈云棠。

她将她对顾照卿的爱意,昭告于天下,邀请全天下人共赏。

原来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当初宋凌朔生辰时,费尽口舌哄她能对他说一句好听的情话,她却无论如何都闭口不言。

宋凌朔不想再窥探他人爱意,转身打算离开。

身后顾照卿却忽然叫住宋凌朔的名字。

“宋公子?上元佳节,你为何孤身一人,不如与我们同行吧!”

如此盛情,让宋凌朔有些错愕,若是拒绝,反倒不合礼数,于是宋凌朔只能点头同意。

沈云棠和顾照卿走在前方,十指紧扣,宛若这世间最恩爱的伴侣。

宋凌朔低下头,淡淡看着鞋尖,只期盼这条路赶紧走完。

忽然间,人群中传来刺耳的尖叫声,无数黑衣人提剑冲了出来。

他们有备而来,刀剑直指身为皇太女的沈云棠。

眼见黑衣人目标明确,沈云棠连忙将顾照卿推到宋凌朔的身边。

“保护好照卿,他若受伤,本宫唯你是问!”

话音落下,她已经挥剑冲进人群,宋凌朔拉着顾照卿往回撤,一拨黑衣人提剑朝他们追来。

这些人武功极强,宋凌朔带着顾照卿施展不开,又要保护他的安危,几番之下渐渐落入下风。

眼看一人挥剑刺向顾照卿,宋凌朔毫不犹豫上前侧身替他挡了这一剑。

剑刃入体,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好在宋凌朔穿的黑色斗篷,敌人并看不出来。

肩膀痛得宋凌朔眉头拧做一团,也激发了宋凌朔的战力,他咬牙挥剑将所有刺客一一歼灭。

当所有刺客倒下后,沈云棠终于带着侍卫匆匆赶到。

她冲向顾照卿,紧张得将他抱住,一眼都没有看向半蹲在地上受伤的宋凌朔。

“照卿,你如何了,可有受伤?”

顾照卿受到惊吓,一张俊颜更是惨白。

他虚弱的靠在沈云棠的身侧,可怜兮兮的道:“我只是手臂上受了一点剑伤,无大碍,你莫要怪罪宋公子。”

话音落下,宋凌朔诧异的抬头看向他。

一路上,自己将他护得好好的,所有的伤害自己都一一替他受过,方才宋凌朔还检查过,他分明完好无损,一点伤都没有受。

怎么他如今会说,他受了剑伤?

宋凌朔再次看向他的手臂,那细小的刀口,分明是匕首划开的,刺客用的利剑,伤口不会如此细小。

所以,这八成是顾照卿

自己为之。

可是顾照卿为何要这样做,难道他知道了自己和沈云棠的过往,所以才要这样诬陷他?

宋凌朔正欲开口辩解,沈云棠充满怒火的眼神,已然狠狠望向他。

她抱着顾照卿,目光像是一把利刃,恨不能狠狠刺进宋凌朔的胸口。

“本宫告诉过你,让你好好保护照卿!”

“来人,宋凌朔护驾不力,罚三十鞭!在宫门口执行!”




所谓钉刑,需要受刑者从扎满九千根铁钉的木板上滚过去,来回两次,受刑方才完毕。

建朝以来,受过钉刑的人不过寥寥数人。

而他们,都无一例外的都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宋凌朔知道,陛下此举不过是为了让沈云棠服软。

可是他没想到,沈云棠远比他想的更为执着。

她二话没说,便答应了这个要求。

扎满铁钉的木板呈上来时,众人都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众人皆跪在地上为沈云棠求情,剩余的人纷纷前来劝她。

“皇太女殿下,您这是何苦,受这钉刑如同万箭穿心,疼痛难忍,您是千金之躯,怎可为一男子损伤!”

“自古以来皇室都是三妻四妾,您是皇太女,何苦拘泥于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空话!”

宋凌朔看着大殿上退去外衣,目光坚定的沈云棠,清楚的知道,众人说再多也无法改变她的心意。

她的性子是那样的执拗,为了顾照卿什么都可以做。

随着一声令下,她义无反顾的躺了上去。

鲜血很快渗透衣服,将衣服染成一片绯红,她冷艳的脸拧作一团,豆大的汗滴一颗颗落下,她却咬紧牙关,当真一声不吭。

这是多深的爱意,才能让她承受如此痛苦。

宋凌朔静静地看着,从头至尾没有说一个字。

钉刑结束,她满身鲜血的走了下来,经过宋凌朔身边时,她忽然停了下来。

“上次的事,本宫替照卿向你道歉。”

“他会那样做,都是因为太爱本宫,如今本宫给足了他安全感,他不会再如此了。”

看着她踉跄离去的背影,宋凌朔悲凉一笑。

临行前最后一日,宋凌朔让张伯传话,要和沈云棠见最后一面。

可张伯回来时,仍旧是孤身一人。

他有些难为情的开口:“少爷,皇太女殿下说,明日便是她大婚,府中还有许多事要忙,有什么话让您席间再和她说。”

宋凌朔无所谓的挥手:“那便罢了。”

原本只是想同她最后道一次别,告诉她,往后两人再无干系。

如今看来,也没有必要了。

宋凌朔把这些年,和沈云棠有关的所有东西都清理出来,放到了一个大箱子里。

这里面有小时候,她送他的毛笔,她为他画的画,还有他们第一次缠绵时,她从她腰间拽下的玉坠子。

清理起这些旧物宋凌朔才发现,他们已经认识了二十多年。

他们见过彼此最年少稚嫩的模样,也见证着彼此的成长。

小时候,她长得最明艳,所有公主和陪读的小公子们,都最喜欢追着她玩。

出生于武将家的宋凌朔,和他们格格不入,是她一直陪着他,教他写字,教他画画。

众人取笑宋凌朔粗鲁,只会舞刀弄枪,将来没有好姑娘肯嫁他。

也是她一把将宋凌朔护在身后,“谁说没有人嫁凌朔,本宫嫁。”

“凌朔,将来你就来娶本宫,做本宫的驸马!”

一句童言,宋凌朔便记了十多年,以至于现在想起,还会笑出声来。

只是从今往后,他们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宋凌朔把箱子递给张伯,让他在他走后,再退给沈云棠。

出征那日,满城喜色。

东宫大婚,全城的百姓都赶去皇宫门前看热闹。

沈云棠一身大红色喜服,坐在二十四抬的大轿里,与前往城门的宋凌朔背道而驰。

宋凌朔看着一路的红绸,回头最后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

今此一别,永无来日。

愿为双飞鸿,百岁不相离。

沈云棠,我真心祝愿你幸福。

城墙上大雁齐飞,是出征的好兆头。

宋凌朔拿出马鞭向后甩去,带着身后的将士们,头也不回的往塞外奔去……




这件事宋凌朔不想轻易的放过顾照卿,回城后,宋凌朔直接一纸诉状,把他所作所为告到了陛下面前。

就算宋家地位不如国公府,可宋家满门忠烈,爹和兄长镇守边关多年,为国捐躯,难道死后就这样被他羞辱?

于法于理,宋凌朔都需要他一个道歉。

宋凌朔跪在大殿上,祈求殿下给宋凌朔一个公道。

文武百官皆为宋凌朔求情,希望殿下惩处顾照卿,以慰忠臣之心。

可是宋凌朔没想到,在是非对错面前,沈云棠会为了顾照卿,颠倒事情黑白。

她亲自上前为顾照卿求情,更是直接扭曲事实的真相。

“父皇,宋家坟地起火时,照卿与儿臣在一起,一刻也未曾从我身边离开,如何能放火烧山?”

“更何况,照卿与宋凌朔无冤无仇,为何要做出这种行为?”

“想必是宋凌朔自己祭拜时燃烧纸钱,才引起大火,想把责任推到照卿身上。”

宋凌朔不敢置信的看着来人,从未想过她竟然会为了护住顾照卿,如此信口雌黄!

宋凌朔心脏疼得几近抽搐,他跪在地上重重叩头,直到将头磕出鲜血。

“陛下,臣愿起誓,所说绝无半句虚言,请陛下惩罚顾照卿,还我宋家公道!”

陛下有些为难,他再次问宋凌朔。

“你可有其他证据,亦或证人?”

每次祭拜,宋凌朔都是独自一人,荒郊野外,怎么可能会有第二个证人。

沈云棠有心袒护,宋凌朔无论如何,都动不了顾照卿分毫。

宋凌朔绝望的起身,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陛下念及宋凌朔伤心,并未追究他的罪责,只是向他承诺,定会派工匠将墓地修复。

接下来的几日,宋凌朔整日待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沈云棠与顾照卿的消息,还是通过下人的口中传来。

“皇太女与顾家公子马上要大婚了,听说这几天东宫挂满了红绸,一片喜色,整个东宫的奴才都有赏赐呢!”

“顾公子命可真好,被皇太女殿下看中,将来便是驸马,荣华富贵几辈子都享不清。”

“就是,我听说皇太女殿下对顾公子可好了,活脱脱一个痴情种,京中的功勋子弟,可都想尚皇太女。”

有人似乎不信,反问道:“皇太女殿下对顾公子当真那么好?可我记得以前皇太女殿下对咱们公子也很好呢。”

剩下的人立刻叹着气反驳:“皇太女对顾公子,和我们家公子,可不是一个级别的。”

“听说皇太女殿下亲自为顾公子剥蟹壳,喂他吃饭,连鱼肉都会剃掉刺才放到他的碗里。”

“城外有一匹雪狐,她听闻顾公子喜欢,亲自骑马把白狐猎了回来,送给顾公子做斗篷。”

“皇太女殿下喜欢打马球,顾公子觉得危险不喜欢,皇太女殿下就把打马球给戒了!”

宋凌朔坐在窗边,听着下人们的议论,只觉得心里一片寒凉。

她当真爱顾照卿到了这种地步,为了他连自己最喜欢的爱好都戒了。

当初她打马球从马上摔下来,宋凌朔心疼得要命,求了她好久不让她打了,可她发了好大的脾气。

原来不是马球难戒,而是他不够分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