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岫兰心的其他类型小说《母亲被父亲的仇人砸伤时,他正与姨娘拜佛祈福小说》,由网络作家“南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流下来的血珠后将带血的纱布扔向萧景澜。我指着堂上的众人,“我没有错,是你们愚昧无知,听信小人谗言,我从来没有害过姨娘和庶妹!”“凭什么要我道歉,我就要走!”说完,我抬腿就走,两名衙役冲上来将我摁倒在地,下一秒,一记木板结结实实落在背上。“啊!”我吃痛地不由得尖叫出来。“给我狠狠地打!再让你任性胡闹!”被兰心唤醒后为了着急保护娘,就一直只穿着一件薄衫,几杖下来,后背上的衣服早已破烂,血肉模糊中有几处甚至露出肌肤。师爷看不下去了,“毕竟她是苏侍郎的嫡女,要不...”府尹拦住师爷,用眼神瞟了一眼萧景澜,“苏侍郎的新婿还没说话呢,继续瞧着吧。”萧景澜眼里闪过一丝懊恼和愧意,然后很快又沉下来带着寒意,“一切都是她自己恬不知耻、咎由自取!”6我...
我指着堂上的众人,“我没有错,是你们愚昧无知,听信小人谗言,我从来没有害过姨娘和庶妹!”
“凭什么要我道歉,我就要走!”
说完,我抬腿就走,两名衙役冲上来将我摁倒在地,下一秒,一记木板结结实实落在背上。
“啊!”我吃痛地不由得尖叫出来。
“给我狠狠地打!再让你任性胡闹!”
被兰心唤醒后为了着急保护娘,就一直只穿着一件薄衫,几杖下来,后背上的衣服早已破烂,血肉模糊中有几处甚至露出肌肤。
师爷看不下去了,“毕竟她是苏侍郎的嫡女,要不...”
府尹拦住师爷,用眼神瞟了一眼萧景澜,“苏侍郎的新婿还没说话呢,继续瞧着吧。”
萧景澜眼里闪过一丝懊恼和愧意,然后很快又沉下来带着寒意,“一切都是她自己恬不知耻、咎由自取!”
6
我忍着痛,尽量把自己蜷缩起来,这样可以少烂一块儿肉。
这时,兰心不顾衙役的阻拦径直冲进来。
直接抱住我,挡在我身后,“这可是苏侍郎的嫡女,你们竟敢私自用刑!”
兰心哽咽着,“小姐!你怎么样?我就怕他们会为难你,所以也跳墙出来找你,没想到他们竟敢打你!”
看到兰心的时候,萧景澜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和疑惑,“兰心!你怎么...”
“你怎么还好好地...”很快脸又黑下来,“还真有你的,苏晚清!你这丫鬟居然也在为虎作伥!”
兰心怒吼:“萧公子,你可是我家小姐的未婚夫,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苏府涌进难民打砸抢烧你们不管,我家夫人重伤昏迷你们不管,你们竟然在这儿公然欺辱我家小姐!”
“街坊邻居都知道看见难民第一时间去找皇城司,你们这帮道貌岸然的狗官居然还在这儿颠倒黑白!”
萧景澜摇摇头冷笑一声,“到底是主仆啊,这演技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卓绝啊!”
“来人!拖下去,也赏50杖!”
我颤微着一把揪住兰心的衣裙,“你快去找大夫,想办法带着大夫跳进墙赶快给母亲医治。”
“还想走?既然来了就陪你主子受着吧!”萧景澜
出祸端。”
看我吃惊的表情,萧景澜拍拍衣袖,“好了,被拆穿了,也就别再演了!”
我赤红着双眼,恨恨地瞪着萧景澜,“你什么意思?”
“哼!”萧景澜冷笑一声,“还装呢!你为了给姨娘难看,破坏你父亲与姨娘的诚心还愿,居然编出你娘受重伤的借口!”
“甚至,还搬出了难民!”
萧景澜说完,本来听说有难民还忧心忡忡的府尹,顿时面上带着温怒盯着我。
“你把京兆府尹当成什么了?”
“堂堂苏侍郎嫡女,竟然公然在公堂上扯谎,编排自己的父亲与姨娘,还真是贤良淑德啊!”
“我们就这样听信你的话,没有难民却大张旗鼓地抓难民,势必会惹得人心惶惶,你也会因扰乱公堂获罪,这其中的厉害你知道吗?”
府尹、师爷、衙役挨个训斥着我。
“啧啧!听到了吧,收起你的那些小九九吧,平时你搞搞小把戏,我们就当没看见,可是你居然敢闹到京兆府尹!”
萧景澜的脸上满是嘲讽。
刚刚还满怀希望的我,瞬间跌入谷底,我哽咽着:“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
“不信,你们看!”我伸出沾了血的衣袖再次央求:“我娘现在真的受了重伤,命悬一线了,你们可以派个人过去看看,我只求能找个大夫进去给我娘及时医治。”
众人往前走了几步,看清我满身的鲜血,也都担忧了起来。
“这情况,苏府应该是真的出事了!”
“她终究还是受过苏侍郎教养的,即使耍小性子,也不能信口雌黄吧!”
终于,有了一丝希望,我抓住萧景澜的衣袖,“景澜,我求你和他们说说,让他们赶紧派兵,我娘,苏府的管家丫鬟,还有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等着他们救呢!”
双眉紧蹙的萧景澜上下打量着我。
这时,萧景澜的随从走进来,趴在萧景澜耳边嘀嘀咕咕几句。
他的随从是从外面来的,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吧。
可是,他萧景澜的脸上已没有了刚刚的担忧,脸色也逐渐沉了下来。
一股忐忑涌上心头。
“跪下!”萧景澜抬腿将我踢到在地。
4
来不及躲闪的我,瞬间吃痛倒地。
萧景澜额头
,所以才匆匆赶回来怕他报复你们。”
“我对你们呵护有加,没想到你却恶毒到想方设法地让那歹人去害玉岫!”
“我就应该一直铁了心不管你们娘俩,也不会让我那可怜的玉岫一人遇害。”
听到我的话,刚刚虚弱到还双眼微闭的母亲,瞪着眼问我:“你爹不会这么昏聩糊涂呀!”
心口涌起一阵疼痛,我用指甲掐着掌心,努力让自己镇定。
“娘,我现在就去找府尹,找大夫,您一定要等我。”
没有了家丁护卫,还有京兆府尹。
只要我从府尹找来官兵,疏散走难民,我就可以请大夫入府给母亲治疗了。
我让兰心扶住母亲,让管家死死盯住门锁,毕竟他们只是一群难民,手上没有什么武器,上了锁的门,还可以抵挡一段时间。
而我,则让门卫将我扶上墙,跳墙出去找府尹。
刚跑到衙门门口,就被衙役拦下。
我喘着粗气,“快!快汇报府尹!难民闯进了苏府!”
两名衙役不可置信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说的可是城东苏侍郎的府邸?”东边的衙役斜着眼问道。
“那么豪华气派的苏府怎么可能没有护卫?你让护卫赶出去不就好了!”
我抿抿嘴,掩饰着满脸的无奈,“苏侍郎带着姨娘和全府的护卫拜佛去了。”
“带头的难民是被发配的刘判官之子,我母亲也被他们砸破了脑袋,你们再不汇报,难民冲入其他官员家,届时造成更大的伤亡,全是你们两个人的责任。”
此话一出,果然,两人立即面面相觑。
其中一人赶忙跨着大步带我进入衙门内。
我如释重负,有了官兵的救援,母亲很快就有救了。
3
刚跨入衙门,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看到是与我定了亲的萧景澜,止不住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你快带官兵去我家,难民涌入府里了,我娘受了重伤,我现在得去找大夫。”
心急如焚地我拉着他就要走,没想到却被他一下甩开。
萧景澜歪着头眯眼看着我,“我差点儿就要相信了呢,不过,你妹妹婉如早就知会过我,说你肯定会借着姨娘还愿的档口生事,让我好好管束着你,以免生
,同时派丫鬟去大伯府里找救兵。”
一声令下,我搀着母亲,一众丫鬟跟着我们,管家则是带着仅有的几名门卫,一并退回后院。
锁好门,我抬头望着众人。
惊魂未定还带着刀比划的管家,四名门卫,一众惊惶失色的丫鬟。
看着母亲白皙的脸上流满鲜血,我心如刀割。
兰心急得红着眼哽咽,“小姐,咱们怎么办啊?老爷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按理说,这个时间,老爷也该下值了吧,快去,派人,派人找老爷。”
虚弱的母亲说话断断续续,却不知此时的父亲正带着全院的家丁护卫陪姨娘还愿去了。
我忍着悲愤,压低声音,“父亲...父亲他在京郊...”
母亲满脸疑问地看着我,见我不说话,深吸了一口气,“再派人,就说,就说家里出了事,让他立刻回来。”
终究,在同样的境遇里,还是碰到了与前世一样的选择。
只是,这一次,我不能再选择那么相信父亲了。
“晚晴,你,你看见没?带头的那人可是刘判官家的小儿子?”
“你父亲因刘判官勾结乱党查抄刘家后,皇上不是把他们家人都发配边疆了吗?他怎么会领着难民出现在咱们府里?”
与前世如出一辙,母亲的脸上满是困惑与恐惧。
2
看着母亲可怜的样子,我怆然泪下。
上一世,我也曾经像这样诚惶诚恐,直到我被父亲下毒,才知道了所有真相。
查抄刘家后,是姨娘一直缠着父亲,说要为苏家积德,恳求父亲放过刘家的小儿子。
说什么父亲的官运会因此恒通无阻,苏家,也会因此有男孩儿。
被她迷惑的父亲,想也没想,竟就这样悄悄地放走了十一二岁的罪犯之子。
此后,父亲更是把姨娘当成秀外慧中的贤妻良母,和母亲少了亲近。
就是在向我递毒酒杯的时候,也在哭诉着他的玉岫多么地恭俭温良。
回忆起这些不堪的记忆,胸腔里的恨意几乎冲破胸膛。
我失声痛哭,“娘,都是爹,爹亲自放了他。”
在我毒发嘴角开始流血的时候,父亲还在哭诉着忏悔。
“自从放走刘家的小儿子,我就一直担心他会报复
青筋暴起,厉声呵斥:“亏我还不忍看你可怜,信了你,居然又被你骗了!”
“你平日里与姨娘有过节,我只当你是不喜姨娘,不曾想你居然如此居心叵测!不仅要害姨娘,现在还要嫁祸你父亲,戏耍我和京兆府尹!”
“婉如说了,是你和你母亲看不惯姨娘怀了男孩儿,又不愿在府里做法事,你父亲不得已才带着姨娘去万福寺还愿!”
“你居然包藏祸心,说你父亲带走了全部家丁护卫,府里还进了难民!”
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为了保护姨娘安全,我爹真的带走了全部家丁护卫,现在府里的男丁只剩管家和四名门卫了。”
“哈哈哈!”堂上的衙役们哄堂大笑。
“偌大的苏府,只剩管家和四名门卫?说出来,谁会信啊!”
我苦笑,指甲嵌入掌心,就是这么荒唐,为了一个姨娘的安全,就带走了所有家丁护卫,全然不顾发妻与嫡女的安危。
“不就是上山拜佛么,你心眼儿就这么小,就一定要破坏吗?”
衙役们也敲着水火棍表示不满,“不就是你父亲陪着去了寺里么,至于说是难民涌入府了吗?”
“就算你是苏侍郎嫡女,也不能一个劲儿地扰乱公堂吧!”
我起身整理衣服,“既如此,那我就告辞了,我要救我娘。”
萧景澜嗤鼻一笑,“就为了陷害姨娘,你居然敢咒自己的母亲重伤?别以为我不知道,婉如都说了,你娘今日回娘家省亲了,根本不在苏府。”
“你这一身的血,怕不是你那贴身丫鬟兰心的吧。”
他歪头揶揄地看着我,指着身边的柱子,“演的跟真的似的,你要是敢撞柱子,我就信了你。”
“好!”我心如死灰,嗖一下径直撞了上去。
我一下跌坐在地,额头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萧景澜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快又沉得扭曲起来。
“你就这么冥顽不化?”
“为了祸害姨娘,你若是今天真搞出什么事端,我是不会包庇你的。”
萧景澜冰冷的声音中尽是不悦。
额头的疼痛已让我浑身没了力气,“我真的没有想要害姨娘,我只是求你让我走,我要去找大夫救我娘,再晚恐怕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