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秋棠纪云承的女频言情小说《清棠不若月明by阮秋棠纪云承》,由网络作家“月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刚落,女人撇了撇了嘴,不开心地说,“姐姐,不够,你要亲自磕头才更有诚意,你忘记了吗?以前你可是最擅长磕头赔罪的。”阮秋棠紧咬住后槽牙,看向眉目隐隐发怒的纪云承和幸灾乐祸的阮清宇,咽下酸涩。额头撞击大理石的响声在客厅回荡,每磕一下,扎进阮秋棠的心上的刀就更深一寸。不知磕了多少下后,阮念念大发慈悲地宣布不再追究,纪云承才冷眼看着一切转身离开。一片狼藉中,阮秋棠的脑海里回荡着刚才阮清宇奚落的话,想了想,按下牢记的号码,“帮我个忙,绑两个人,一个是阮念念,一个是我。”纪云承第二日清晨回到别墅,看着沙发上浅睡的女人,嘴角不自觉上扬。只要阮秋棠本本分分地当纪夫人,他会保她一辈子衣食无忧。偏偏她要不自量力地挑衅念念,最后受苦的只能是她。想着想...
话音刚落,女人撇了撇了嘴,不开心地说,
“姐姐,不够,你要亲自磕头才更有诚意,你忘记了吗?以前你可是最擅长磕头赔罪的。”
阮秋棠紧咬住后槽牙,看向眉目隐隐发怒的纪云承和幸灾乐祸的阮清宇,咽下酸涩。
额头撞击大理石的响声在客厅回荡,每磕一下,扎进阮秋棠的心上的刀就更深一寸。
不知磕了多少下后,阮念念大发慈悲地宣布不再追究,纪云承才冷眼看着一切转身离开。
一片狼藉中,阮秋棠的脑海里回荡着刚才阮清宇奚落的话,想了想,按下牢记的号码,
“帮我个忙,绑两个人,一个是阮念念,一个是我。”
纪云承第二日清晨回到别墅,看着沙发上浅睡的女人,嘴角不自觉上扬。
只要阮秋棠本本分分地当纪夫人,他会保她一辈子衣食无忧。
偏偏她要不自量力地挑衅念念,最后受苦的只能是她。
想着想着,男人手上的力道不免重些,感受到额间酒精的刺激,阮秋棠睫毛轻颤,醒了过来。
她的双眸冰冷,不想理会,转动轮椅的手却被纪云承按住,
“棠棠,昨晚确实罚你罚得重些,但你要知道,我是为了你好。”
不分青红皂白地让她下跪竟然是纪云承为她好,保护她的证据?
阮秋棠咽下了话,没出声,因为解释没用,浪费口舌。
纪云承拿起几件衣服,又匆匆离开,临了不忘叮嘱阮秋棠打排卵针。
很快医生和随行的护士上门,护士刚进到客厅,就向女人眨了眨眼,弄得阮秋棠有些好笑。
“棠棠,不认识了,我是宋蕾啊,这是我哥,宋冬野,没想到吧。”
宋蕾边说边兴奋地拍了宋冬野后背两下,一个熊抱将阮秋棠搂在怀里,心疼地看着她,
“刚才那辆车是那个混蛋的,我都看到了,副驾上阮念念笑得都乐开了花。”
宋冬野急忙给妹妹使了个眼神,阮秋棠唇角噙着笑,
“没事,我习惯了,三天后,就按照昨晚的计划办。”
“不过坏人得让李淡和魏来两个人扮了,你们到时候负责接应我。”
宋冬野点了点头,递上了滋补的药,又细心地交代了服用次数和注意事项。
阮秋棠笑着接过,看着两人,心头涌起暖流,再次郑重地道了句谢。
“棠棠你客气什么,七年前要不是你,我和哥怕是早就被那个纨绔少爷的恶狗咬死了!”
“再说了,哥决定当医生也是因为棠棠你的…”
宋蕾还没说完便被宋冬野连忙捂住了嘴,交代了几句,才不情不愿地收拾东西离开。
中午还没到,纪云承派人亲自把阮秋棠带到了一家婚纱店,开口就是,“棠棠,给念念拍一些照片吧。我陪念念试了一上午婚纱,念念对摄影师拍的照片都不满意,我记得你之前学过摄影,还拿过奖。”
阮秋棠轮椅未动,看着闪光灯,模糊的视线里,她想起了那个歹徒也就是纪云承的话,
“来,害羞什么,衣服都被扒了,再拍两张!”
阮秋棠身子一抖,相机摔落在地。
一旁的阮念念尖叫一声,“姐姐,你不想帮我拍三周年纪念日的照片,也不至于摔相机,这可是云承哥哥送给我的绝版,价值几百万呢。”
一股大力扳起阮秋棠的下巴,她被迫对上纪云承发怒的双眸,
“阮秋棠,我叫你来是帮忙的,不是捣乱的,你就这么见不得念念好?!”
“既然这样,就罚你到婚纱间的暗室反省,我们离开前不许出来。”
阮秋棠身子一僵,想起了自从三年前绑架后她就极其怕黑,咬咬牙拽着男人的衣袖求情,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我怕闪光灯…一看到…”
“阮女士,您确定接受双腿神经再造试验吗?这项试验很可能失败,参与者一般都是无牵无挂的人,您的先生和亲人会同意吗?”
“我确定,请帮我保密。”
“好的,我们七天后会准时联系您。”
挂断电话,阮秋棠推动轮椅到窗前,看向窗外粉白相间的花海出神。
那是夕颜花,是纪云承表白时送的花。
当时他单膝下跪,深情款款地说夕颜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与白月光。
她感动到落泪。
直到看到阮念念房间里的夕颜花束时,她才明白,原来花不是给她的。
爱也不是。
阮秋棠闭上眼,刚刚在书房外听到的交谈话语时刻在脑海中回荡。
“云承呀,三年前你伪装成歹徒挟持了阮秋棠,她断了腿还被爸妈赶了出去,念念也终于如愿以偿。我瞧着,这三年她拼命的对你好,要不你就忘了念念?”
当时阮秋棠想要推门的手一顿,后背更是爬上密密麻麻的恐惧。
交谈的两人正是她的哥哥阮清宇和模范丈夫纪云承。
三年前,她正要和世交家的豪门联姻对象订婚。
可订婚宴前,她却莫名失踪,人人以为她是逃婚不想嫁,可事实上是她被歹徒挟持七天七夜。
期间,她被蒙住双眼,遭受歹徒的欺凌和折辱。
她永远无法忘记男人经过特殊处理过的粗嘎声音,
“不是还想跑吗?腿打断了,老子看你怎么跑!”
如果说打断骨头和欧打的痛是身体上的刑罚,那注射药剂和漫无休止的羞辱凌虐则成了阮秋棠一辈子的阴影。
她被反复折磨,全身每一块骨头都在泛着疼痛,不知昏厥了多少次。
最后被阮家人找到的时候,她的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尽管阮家有意隐瞒,到底还是泄露风声,联姻对象直接选定阮家另一个小姐,阮念念。
作为被找回来的真千金,她本就只有联姻的用途。
被阮家人放弃时,是纪云承义无反顾出现在她生命里。
“棠棠,我暗恋你很多年了,请给我一个机会,无论最终你接不接受我,都没关系。”
开始,阮秋棠以为这是他的恶作剧,态度极其的恶劣。
可后来每次她被阮母责骂时,只有纪云承会为她说话。
每个夜晚做噩梦时,她无力地捶打双腿想自杀时,纪云承会红着眼搂住她说要做她的腿。
他为她拒绝了家族联姻,被打的下不来床也装作无事。
甚至在她被赶出阮家后,抛下几千万合同从国外飞回来同自己求婚,说要给她一个家。
她彻底沦陷,甚至觉得老天爷算是心疼自己,才会让纪云承出现在她生命里。
可笑的是她以为的救赎,却是将她推向深渊的凶手。
“作为补偿我已经娶了阮秋棠,但我的心只想留给念念,你可得守好这秘密,要是让阮秋棠知道就完了!”
阮秋棠凉透的心更是泛起疼痛,原来假装爱她娶她只是出于愧疚。
卧房内的无障碍设施和恩爱的照片仿佛成了笑话,它们只是纪云承做戏的道具。
她扯了扯唇角,垂眸看向无力的双腿,心口一阵刺痛,恍然间呼吸开始急促。
身体更是因为不受控地直直砸向地面。
她来不及爬起身就见纪云承打开门冲了进来,面上满是担忧,语气慌张,
“棠棠,你怎么了,我来拿药......
话音未落,阮念念像是听到天大笑话一样,咯咯笑了起来,
“云承哥哥,你说姐姐怎么这么好笑,会有谁怕闪光灯呢?会不会姐姐做了什么亏心事?”
男人面色如冰,显然是想起了三年前他拍下的那些照片,犹豫了一瞬,被阮念念搂住胳膊。
“云承哥哥,这样好不好,罚姐姐戴上眼罩在暗室待两个小时就好,整个下午太长了。”
纪云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吩咐保镖连人带轮椅将阮秋棠扔了进去。
暗室一丝光亮都没有,黑色眼罩遮住了阮秋棠全部的视线。
她不由得心跳加快,手心出汗。
过往不堪的记忆全部重现,门外阮念念的笑声仿佛催魔咒般让她心神不宁。
纪云承低沉的声音与三年前歹徒的声音渐渐重合,阮念念捂着胸口,晕眩地难受。
她用力地撞击暗室的门,一下又一下,门外的人却依旧不为所动。
阮秋棠不知道的是,阮念念几分钟前就让所有人戴上耳机,静心地观看她的舞蹈。
阮秋棠止不住打寒颤,从轮椅上摔下,用力地爬向门口,双腿连一丝痛觉感觉不到。
手臂的鲜血很快浸湿了衣服,阮秋棠摸着黏稠的地方,彻底晕厥过去。
再睁开眼,病房里空无一人,门外一闪而过纪云承的人影,声音随之响起,
“医生,我想问下,肌肉神经麻痹的药物加大剂量可以吗?”
阮秋棠全身血液凝固,右臂的刺痛提醒她一切都不是幻觉。
“纪先生,如果再加大剂量,阮小姐就真的彻底站不起来了,如果三年前不服用这个药物,治好腿是很有希望的,要不再考虑一下…”
“不用了,你开药吧,稍后钱会打到你账户上,守口如瓶就行。”
即使已经知道纪云承的面目,阮秋棠还是忍不住一惊,他为了阮念念当真什么都做的出来。
阮秋棠捶打了双腿两下,内心涌起无尽的自责,当初她为什么就落入了纪云承的圈套呢?
还未细想,另一道脚步声逼近,烟味越发熏人,是阮清宇。
“云承,我可听念念说了,阮秋棠昏倒的时候,你可是冲上前把她抱上救护车的,连念念叫你都没听见,心疼了?”
烟味更重了些,雪茄的浓烈味传进房内,男人嗓音沙哑,
“担心什么,只不过是怕她有个好歹,念念就得亲自生孩子了,况且我已经吩咐医生加大麻痹剂量了,等孩子生下来后,她连床都下不了,自然不会再找念念麻烦!”
“要我说,还是你纪云承心狠,我这个做哥哥的都自愧不如。”
脚步声渐渐远去,阮秋棠终于克制不住情绪,豆大的泪一滴滴落下,哭到最后几欲失声。
她亲手将平安符丢进了垃圾桶,看着无边的夜色,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她宽慰自己,还有两天,很快了。
纪云承小心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动作温柔到了极致。
“棠棠,医生说你不能情绪激动的,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阮秋棠偏过头咽下治疗哮喘的药片,嗓音愈发清冷。
“三年前挟持我的人还没有线索吗?”
纪云承僵硬地摇了摇头,“还没,不过棠棠你放心,这辈子我不会放弃寻找那个歹徒,到时候任你处置!”
纪云承慷慨激昂,换作从前她怕是感动的流泪。
可在知道男人的真面目时,她只觉得可笑。
男人莫名有些不安,刚想说什么时,只见手机铃声响起,面色带上几丝心虚。
“棠棠,你先去用餐,我回一个外国客户电话。”
事实上,阮秋棠眼神很好,那分明是国内本市打来的电话,备注更是宝宝。
而纪云承对她的备注是“棠棠。”
想到这,喉间更是一股恶心。
当晚阮秋棠睡的昏昏沉沉,梦中纪云承真真假假的讨好承诺显得讽刺。
醒来时房间空无一人,徒留纪云承几个小时前发来的短信。
“棠棠,今晚有应酬,明早我给你带早餐回来。”
阮秋棠面色平静,上下翻动着手机信息,在看见熟悉联系人发来图片时怔住。
一张沾满水渍的小雨伞,一张被扯坏的黑色领带。
阮念念甚至贴心发来了语音,
“谢谢姐姐的领带,不过下次记得换个颜色,云承哥哥觉得太老土。”
阮秋棠眼角溢出的泪水模糊住她的视线,整个心像是被挖去一角,痛不可遏。
阮念念发来的照片不仅仅是挑衅,更戳穿了纪云承精心为她准备的爱意陷阱。
她朝夕相伴的男人暗地里早就和别的女人有了首尾,她却丝毫不知情。
一想到和这样虚情假意的男人共处无数个日夜,阮秋棠的胃部翻涌,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许久,她收拾好心情,拨通了电话。
“麻烦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书,尽快。”
楼下开放式餐厅内,纪云承见到阮秋棠下楼,立马过来推她的轮椅。
“棠棠,今天上午咱们去老宅,下午去阮家看望伯父伯母。”
“你放心,爸妈不会为难你,大不了咱们试管生个孩子的。”
提到孩子,阮秋棠猛地抬起头。
由于三年前被绑架的阴影,她一直对同房有阴影,男人当时心疼地搂过自己说没关系。
可现在想来,他是更怕和她亲密接触,时间一长,自己说不定会从他身上发现什么。
“不用了,我不想去。”
阮秋棠避开男人的手,看到餐桌上的早饭又是一顿,那一盒海鲜粥刺痛她的眼。
她对海鲜过敏,纪云承不会不知道,可他依旧买了。
见一向温顺的阮秋棠沉默,纪云承还以为她是为昨天夜不归宿而生气。
“棠棠,你是生气了吗?我发誓昨天真是去应酬了。”
“快吃早饭,要不然胃会难受,你一难受,我就心疼坏了。”
纪云承柔了声音哄着自己,她口中那句“对海解过敏”咽了下去。
对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多说也是无益。
纪云承似乎心虚,饭桌上想着法逗她开心,可下一秒彻底被阮秋棠的话堵住。
“云承,你昨天出门戴的黑色领带呢?”
纪云承立马看向自己的衣装,蓝色领带是今早阮念念为他挑选的。
“喝酒弄脏了,我让秘书去干洗了。”
听到心中预料的谎言,阮秋棠平静点着头,心里越发冰冷。
在男人看来她是相信了,可事实是她再也不会相信这个满嘴谎话的男人。
纪云承似乎没想到她的回答,趁着把人放下的功夫,左手拿起胸贴飞快地扔了出去。
阮秋棠当作没看见,视线落在车窗外。
刚到医院,护士便主动带阮秋棠到诊室,排队期间纪云承却不见了踪影。
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几项常规检查后护士推着阮秋棠去厕所取尿做尿检。
阮秋棠整理衣服,准备出去洗手,门口护士的对话声传来,
“现在这年头,残疾人都想生孩子了,偏偏自己一个人还不方便。”
“可不是,老天爷也真是偏心,刚才一个帅哥抱着老婆都快急疯了,结果人家只是痛经…”
护士八卦地议论起所谓的“帅哥”,西装外套,淡紫色领带,打扮正好与纪云承对上。
阮秋棠看着手机上阮念念发来的挑衅消息:
“姐姐,云承哥哥说你也在医院,要不要把云承哥哥给我买的热粥分你一半?”
合上手机屏幕,阮秋棠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等待检查结果的时候,纪云承才急匆匆地跑来,满头大汗。
“棠棠,抱歉,刚才接了合作商的电话,去就近的厂房一趟,是不是等久了?”
阮秋棠直直地看着满脸急色的男人,瞥到他一尘不染的皮鞋上,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纪云承稍稍心安,搂紧女人,扑面而来的甜香让阮秋棠差点干呕起来。
她不动声色拉开与男人的距离。
“云承,能不能不试管,我觉得我已经慢慢克服阴影了,要不我们挑个时间?”
纪云承面色一惊,语气强硬,表示不行,而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合时宜,找补道,“棠棠,别勉强自己,乖,试管技术很先进的,不用克服阴影我们也能有孩子。”
阮秋棠哪能看不出纪云承在作戏,要为阮念念守身如玉。
忽然觉得无趣,没再说下去。
下午纪云承将她送回家后,再次匆匆离开。
再看到纪云承是在阮念念的朋友圈里,她正靠在一辆粉红色法拉利车边开心比茄子。
纪云承只露出半个侧脸,注视着前方的阮念念,眼波流转,眸子的暗色让人读不懂。
配文:谢谢他送来的跑车,今天是我们相识的第十八年,祝我们都好!
阮秋棠掐着指头计算起她和纪云承相识的日子,刚过一千天,连对方的零头都不够。
阮秋棠点了个赞,并评论了句“长长久久”。
她知道,这是阮念念想要的。
晚上九点,阮秋棠正在看书。
“棠棠,猜老公给你带什么礼物了,这是平安符,总共三个,我们一家三口正好。”
平安符很是小巧精致,看着男人柔和的侧脸,阮秋棠的心却毫无波澜。
“接下来去打排卵针我可能都没办法陪你了,就让它代替我陪在你身边好吗?”
“为什么?”阮秋棠的语气很是平常,像是过问最无关要紧的小事一样。
纪云承神色一僵,很快掐了个理由。
“棠棠,这两周董事会要对我这个CEO进行全面考察,所以吃住可能都得在公司,我不该让你这么辛苦,别生我气,好吗?”
男人眼里满是情不得已,甚至落下了两滴泪,阮秋棠沉默地点了点头。
半夜醒来,阮秋棠看着右侧空着的床位愣了下神,很快恢复正常。
看着无边的夜色,还有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