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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让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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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打开公放给陆知南听。

邢雨墨语气温和,“当然在想你啊,老公。”

陆知南听见这句,心像针扎一样疼。

宋哲明很满意他的表情,继续刺激他。

“雨墨,你不是答应我今天拍情侣私密vlog吗?怎么还不找我,都几点了?”

邢雨墨语调讨好:“啊,我太忙了,对不起啊老公,我现在就去找你。”

宋哲明笑得很得意,“记得穿那套兔女郎的,还有紫色真空内衣,你穿最性感了,我们拍下来,等老了再看。”

邢雨墨深吸一口气,像是害羞,又带着不可遮掩的兴奋:“真拿你没办法,玩儿的真花,我身体哪里吃得消?等我,马上到。”

放了电话,宋哲明歪头看着陆知南。

“你现在明白了?我随便跟我爸说一句,你的好女友就变成了我妻子。”

“她在我这里服服帖帖的,让她趴着绝不敢躺着,你拿什么跟我斗?小白脸!”

陆知南闭上眼睛,心里死灰燃尽,连余温都不剩。

刚才他还担心邢雨墨去找院长,显然是自作多情。

她明知他会被打,还撂下他,更急着上杆子用身体讨好宋哲明。

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会被掏空的!

可惜,陆知南没资格再管了。

宋哲明手指绕着车钥匙,哼着歌离开,去和邢雨墨拍私密小视频。

临走还嘱咐保镖,“好好伺候他,让他知道跟我抢女人的下场。”

保镖们连连称是,而后就轮番上阵,把陆知南往死里打。

陆知南脖子上有绳套,一下就吃了亏。

他虽拼命放倒了五个人,但还是打不过一群亡命徒。

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胃本就不好,再加上今天没顾上吃饭,被打得吐了好几次胆汁。

他踉跄着回到宿舍,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突然大笑起来。

除了狼狈的淤青,锁骨上的纹身更让他觉得自己可笑。

那是违抗戒律,被邢雨墨哄着纹的她的名字。

彼时她的腿缠在他腰间,啄吻在他锁骨上,她红着眼眶道:“我都是你的人了,难道不能为我纹个印记吗?”

他当时笑了笑,想着自己的确是占了大便宜,只好点点头,又翻身把邢雨墨压在身下。

这处纹身,如果回去被师父看见,一定会打死他的。

他随手拿起旁边的小刀,对着那块皮就剜了下去!

手起刀落,血就顺着衣领灌下去,染红了大腿和床单。

可他没有一点痛的感觉,在心痛时,人会暂时失去所有感官。

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太过伤心,他忽然昏厥过去了。

再有意识时,像是有人在敲门,他强撑着靠在墙上,一点点挪过去。

一打开门,来了十多个西装革履的男女。

“你们来干什么?折磨我还不够吗?管好邢雨墨,别让她再来找我。”

为首的女人恭敬地鞠了一躬:“陆先生,您误会了,是大小姐派我们来保护您的,啊......您身上怎么全是血?”

“快给大小姐打电话!陆先生如果出了事,我们谁都担待不起!”

陆知南想阻止他们,可是他眼前一黑,就一头栽了下去。

等醒来后,邢雨墨正哭得梨花带雨,守在他病床前。




宋哲明勃然变色,更不放过她,“你还敢说我?为了你,我早就跟她断了,就你还舍不得那个陆知南,小白脸一个,他有我疼你吗?”

门外的陆知南恨不得把眼睛挖出来,他的胸膛都快炸开了。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曾经邢雨墨说过的一句话。

“陆知南,我可是为了你才落下病根,没人会要我了,所以你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那时候,他和邢雨墨在床上都是小心翼翼,从来不敢像宋哲明一样肆无忌惮。

如今,她却要嫁给这样不怜惜她的人!

突然,宋哲明隔着玻璃,回头看了陆知南一眼,眼神得意又邪狞。

而邢雨墨也好像察觉到什么,马上要回过头来!

陆知南赶紧消失在门口,那名提醒他的小护士,抿着唇投来一个同情的目光,可陆知南却仍昂首挺胸回了病房。

他戴绿帽子没什么好丢人的,丢人的是在医院这种地方偷情的人。

陆知南回到病房后,走廊最后一间的门,很快就打开了!

他听见邢雨墨的高跟鞋先顿了一下,好像踩到了蝴蝶兰凋落的花叶。

而后,她很仓促地往他这边走来。

路过护士站,她还问了一句:“陆大夫有出来过吗?”

那小护士没好气地回复:“没看见!”

邢雨墨没再说话,径直回到病房里。

进来后,她还在整理凌乱的发丝。

陆知南正在看书,抬起头,坦然对上她的视线,等着邢雨墨跟他提分手。

可他手机突然提醒了一下,亮起的屏幕显示,机票订购成功。

邢雨墨倒吸一口凉气,“你要走了?”

陆知南心在狂跳,生怕她会阻止他离开。

邢大小姐想困住一个人,太容易了,他恐怕会成为笼中鸟。

但他突然想起什么,便淡定地把手机给她看:“不是我,机票是我帮别人订的。”

邢雨墨看见是姓连的名字后,这才长舒一口气,态度马上软下来:“我去探病的时候,你自己有没有乖一点?”

陆知南心弦一动,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堡垒,顷刻土崩瓦解。

她本可以回来就冷漠跟他告别,他也可以利落地说再见。

可她脖颈上满是别的男人的红紫色吻痕,却还若无其事地问他“有没有乖一点”。

陆知南闭上眼,一滴眼泪就流下来了。

“邢雨墨,我们分手吧。”

她立刻回绝,“你是我的人,分不分开你说了不算。”

邢雨墨捏着他修长的手指,刻意岔开话题,“宝宝,怎么不戴我送的钻戒?是不是不喜欢?我再送你一枚戒指更适合你的,好吗?”

陆知南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她就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小梁,把稀世拍卖行的那枚古董戒指拍下来,我要送人。”

那边的小梁扯破了喉咙,喊得连陆知南都能听见。

“起拍一千万啊,大小姐!”

“那怎么了?我男人喜欢,去拍吧,三千万以内,都不用请示我了。”

前几个月,陆知南看着杂志上那枚玉戒指,总觉得是他亡母的旧物。

他跟邢雨墨提过一句,哪想到,她居然还记在心里了。

可这戒指他若是收下来,就更加欠她了,缘分就斩断不了。

他因此纠结了好些天,生怕她真把玉戒指送给他。

可直到他出院的日子,那天邢雨墨专门过来接他,却并没提这事,陆知南松了口气。

还好,他就要离开了,还有三五天时间,他想在最后和她好好告别。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和邢雨墨曾经的家门口,竟站着宋哲明!




邢雨墨一脚刹车闷在原地,吓得咬住了唇。

宋哲明歪着头,狞笑着走过来,极具压迫感地敲敲车窗。

陆知南按下车窗,直面他:“你找谁?”

这话他虽问的是宋哲明,但看向的却是邢雨墨。

他想等她自己说出来,她要嫁人了。

可邢雨墨却颤抖着狡辩,“这......这是我一个朋友。”

宋哲明皱起眉头,什么也不说,但他把手伸了进来,撑住窗框。

两枚耀眼的戒指,立刻吸引了陆知南的注意。

一枚是和邢雨墨的婚戒,另一枚,是邢雨墨刚拍下来的玉戒指。

近距离再看一眼,陆知南更加确定,这就是他母亲的遗物!

陆知南瞬间遍体生寒,心像被冻成了坚冰。

邢雨墨不是说,这戒指要送给他吗?

他甚至想好了怎么拒绝,却没想到,这东西原本就不会送给他,他未免太自作多情。

那个肯为他在雪夜山林里舍掉半条命的邢雨墨,终究是变了。

注意到陆知南冰凉的目光,宋哲明得意地介绍:“玉戒指很好看吧?是我妻子送给我的,据说是一名道士的遗物,价值六千万。”

陆知南想起来了,邢雨墨告诉助理,三千万以下可以直接拍下,不用上报。

而六千万的,她也照样拍了下来,但却是陆知南不配拥有的。

她必须把戒指送给她未来的丈夫宋哲明,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宋哲明所说的那位道士,正是陆知南的父亲。

陆父违抗师门和陆母在一起生下了他。

后来他们只抚养陆知南到三岁,陆母便病逝,陆父跟着殉了情。

正因如此,他被带回山门,更不被允许动情念。

可邢雨墨还在演戏,“啊,我本来还想拍这枚戒指的,没想到被你妻子先拿下了,真巧啊。”

“是巧,而且我妻子也姓邢,长得和你很像。”宋哲明继续挑衅。

夹在两人中间,陆知南只觉得窒息。

他打开车门就跑了出去,大口大口喘气,才让他不至于落下没出息的泪水。

可监控器里却传来争吵声,他扭头便可以看见画面。

邢雨墨踹倒了垃圾桶,对宋哲明怒道:“我都把那戒指送你了,你何必拿出来显摆给他看?”

宋哲明叉腰瞪眼道:“你这是在因为外人质问我吗?你今天必须跟他分手。”

邢雨墨指着他道:“宋哲明你装什么?你上礼拜还约了嫩模,我找一下小三又怎样。”

此言一出,两人都沉默下来。

良久,邢雨墨似乎冷静了,便讨好地摇晃着宋哲明的胳膊。

“好老公,我是爱你的。但是戒指就当是给他的分手费,行吗?你又不差这几个钱。”

监控里两人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

宋哲明嘴角上扬,“好,我可以把戒指给他,但是,我要你证明你只爱我一个。”

“你想怎么证明?”邢雨墨讪笑地看着他,“跟一个外面包养的小白脸吃醋,你丢不丢脸?”

陆知南被这三个字刺到了骨子里。

他亲耳听见,才知邢雨墨把他当成什么。

他奋斗了七年的职称,在她看来不过就是一种情趣,和会所里的那些特色男模没区别,和宋哲明的外围女也没差。

宋哲明笑道:“不管,我就要你证明你爱我。只要你在咱们圈子里公开承认,陆知南是个不要脸的捞男,让所有千金都小心他,我就把戒指给他。”




陆知南是玄门弟子,隐藏身份下山求学,本不会沾染情缘。

然而,豪门千金邢雨墨却疯狂追求他。

足足三年,她死缠烂打,他不为所动。

她在雪夜山林里照顾他三天两夜,落下了病根,陆知南终于还是动了心。

他为了娶邢雨墨,不惜违抗师门,追名逐利。

谁知,他才成为业界翘楚,她却背着他和别人联姻。

邢雨墨大婚那日花团锦簇,陆知南却回山门被施以鞭刑。

她与别人宣誓永不相离时,陆知南却在给她做法事,只求她婚姻美满。

可邢雨墨寻遍世界,都找不到一个陆知南了。

那以后,她一夜白头,彻底发了疯。

......

“这次我会回山领罚,好好清修。”陆知南沉声对电话那边道。

“真的?可你的杂念还没断干净。”师父那边响起了一串铜钱声。

陆知南苦笑一声,“会断干净的,再给我一个月吧。”

他是个当世少见的亲传道士,隐藏身份下山求学。

如果陆知南回山正式册封,就再也不能结婚生子了。

失神间,他的同事在窗口喊他。

“陆主任,你的长腿千金女友又来接你下班了,我真是嫉妒死了,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他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尴尬地笑笑,小跑着下楼去见邢雨墨。

“知南。”

邢雨墨扑上来,亲昵抱住他的脖颈,“这几天我出差,你有没有想我?”

她总是这样小鸟依人,可陆知南却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到,更说不出想她的话。

邢雨墨满脸宠溺,拿出一个礼盒:“算了,你是高冷男神,还要我哄的,快打开看看!”

他慢慢掀开盖子,里面是一枚华彩斑斓的钻戒。

陆知南突然明白她要做什么了,可还没来得及拒绝,邢雨墨就半跪下来,把戒指套进他中指。

“陆知南,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许逃跑。”

她说这话时,笑得很俏皮,漂亮得近乎灼眼。

同事们也在旁边拍着巴掌起哄。

“陆知南,你上辈子积什么德了?你这女朋友哪儿找的?给我也介绍一个。”

可陆知南看着那枚戒指,却一直在低头发愣。

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承诺吗?

直到现在,他内心都有一万个不想回山门的想法。

体验过人间真情,如何能说断就断。

他原本是全真教派,宿命里都写着不近女色,可是当年邢雨墨追他的时候,根本不要命。

那年学校组织拉练,他们在山林中遇见三人多高的熊。

陆知南为保护同学受了重伤,所有人都抛弃了他,唯独邢雨墨,仗着她是射箭专业的运动员,飞箭射瞎了熊眼。

她在雪夜拖着陆知南跑了三天两夜,那以后,就染上严重的寒症,不管陆知南后来怎么为邢雨墨调养,都病根难除。

这样的女人,他纵然是块石头,都能被焐化了。

就因为邢雨墨这份患难情谊,陆知南说什么也要娶她。

可是七年了,她家人总看不起他。

即便他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一天只吃一顿饭,拼命在一众中医世家里杀出血路,成为业界翘楚,都不能得到邢家一个好脸。

可与此同时,他还因逗留俗世而背叛了师门,荒废了一脉传承。

“雨墨,我跟你在一起,恐怕会遭天谴,你千万别辜负我,好吗?”

邢雨墨不懂他为什么这样说,只是抱紧他:“嗯,我这辈子只爱陆知南一个人,如有违背,也让我天打雷劈。”

言犹在耳,可他如今垂眼看着邢雨墨:她这副眼圈发黑、皮肤干燥的样子,分明是纵欲过度的表现。

他手抓在她腕间,也能切到同样的脉象。

心像被火烤油煎一样,他不敢相信,她是真的背叛他了。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都是饭桶吗?去得这么晚。”

“为什么一个小时后才到?看他被医闹打的,要是毁容了怎么办!咳咳......”

邢雨墨肺不好,喊两声就咳嗽不止,她一边骂,一边紧张地拉住陆知南的手。

助理们也委屈:“那时候您......接不了电话,宋先生让我们晚点再去,我们也不敢不听啊。”

邢雨墨和宋哲明拍情侣私密vlog,是做戏做全套的,她当时被折腾的浑身发软乏力,根本没空管陆知南。

邢雨墨一听,就火大到不行,一把掀落了桌上的摆设:“废物!他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陆知南要是有个好歹,我要你们集体滚蛋!”

陆知南闭上眼睛,这一刻无比清醒。

这分明不是助理的错,而是宋哲明雇的人对他施暴。

可是邢雨墨不敢得罪她未来的老公,还把陆知南当傻子在演戏。

陆知南声音沙哑道:“邢雨墨,你走吧。”

可她听见了,突然抽泣起来,自责不已:“对不起知南,公司有事,我实在脱不了身没保护好你,以后我凡事都以你为先,好不好?”

陆知南闭上眼睛,简直不忍心看她那张纵欲过度的脸。

每看一次,他的心都像被千刀万剐一样。

可她还摸着陆知南的锁骨伤疤,可怜兮兮问:“你生我的气,还割掉了我的名字,你真不爱我了吗?”

他不爱她?那他当初又为什么破戒?

师父甚至因此还下山找过他一趟,苦口婆心,劝他赶快抽身。

陆知南当时却对着师父磕了三个响头,咬牙道:“您就当没养过我吧。”

他后来给道观捐了一百多万,都是匿名的,自己却过着穷苦日子。

即便这样,他都难赎大罪。

可是邢雨墨居然问他,他是不是不爱她了?

“是啊,我爱不起了。”

邢雨墨撕开她的领口,将自己贴在陆知南眼前:“不行!你看,我也在胸前纹了你的名字,陆知南,你别想甩掉我。”

看着她胸口血红的字,陆知南瞳孔剧烈震动。

她就不怕被宋哲明看见吗?

莫非她结了婚,还想和他玩儿这种偷情游戏?

几天过去,邢雨墨真的一直和陆知南形影不离,在家庭病房贴身照顾他。这让陆知南没有时间订离开的机票,他心里很着急。

终于,有天邢雨墨去其他病房探望合作伙伴,他才逮到机会,用真实身份订了票。

订好后,他就在医院楼道里溜达了几圈,透透气。

“陆大夫,你好点了吗?”

那小护士一直往走廊尽头的病房伸下巴:“陆大夫,我记得你挺会养花的,你帮我看看那盆蝴蝶兰吧,这么贵还让我养死了,多可惜。”

陆知南隐约感觉她在暗示什么,他慢慢走到走廊尽头,可刚到花盆前,突然一阵难耐的呻吟声,闯入他耳朵。

他转头,隔着门上的一层玻璃,看见了惊人的一幕!

邢雨墨被宋哲明抵在墙上,酥胸半露,香汗淋漓。

“哲明,啊......慢点儿,我受不了的。”她气喘吁吁,但手却越抱越紧。

宋哲明反而更加发狠,巴不得她叫得再大声点。

“你在这儿伺候你的小情儿这么多天,你想过我多生气吗?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宋哲明一手提着她的头发,一手拿着一张变形的纹身贴,递到她面前:“你还贴他的名字骗他,让我逮到了吧?什么时候能跟他断干净?嗯?”

邢雨墨被折磨得没办法,只好求饶,“今天我就跟他提分手,行不行?我就是和他逢场作戏的,你不也给那女网红包了一栋楼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