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心瑜谢寻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心瑜谢寻的小说重生回和男友女神同被困火场那天》,由网络作家“陆心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过某个急诊科室时,我看到了谢寻,他正温柔地搂着陆心瑜的肩膀,轻声安慰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仿佛……完全忘了我。一个平日里和我关系还不错的护士长,一边帮我检查伤势,一边心疼地直摇头,“晚意啊……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全身骨折的地方太多了,可能需要整整一年才能恢复了……”她说着说着,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幸好,幸好没有伤到右手,修养好了还是可以动手术的。”我虚弱地笑了笑,想说点什么,却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护士长又压低声音,像是怕被谁听见似的,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个陆心瑜,听说就一点皮外伤!看把谢医生紧张的,啧啧啧……”王欣柔听着,忍不住发火,指着谢寻的鼻子大骂:“谢寻!你他妈的太恶心了!”王欣柔还没说完,陆心瑜便柔弱地咳了几声,声...
一个平日里和我关系还不错的护士长,一边帮我检查伤势,一边心疼地直摇头,“晚意啊……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全身骨折的地方太多了,可能需要整整一年才能恢复了……”她说着说着,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幸好,幸好没有伤到右手,修养好了还是可以动手术的。”
我虚弱地笑了笑,想说点什么,却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护士长又压低声音,像是怕被谁听见似的,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个陆心瑜,听说就一点皮外伤!
看把谢医生紧张的,啧啧啧……”王欣柔听着,忍不住发火,指着谢寻的鼻子大骂:“谢寻!
你他妈的太恶心了!”
王欣柔还没说完,陆心瑜便柔弱地咳了几声,声音娇滴滴的,“谢寻,我有点累了。”
谢寻立刻心疼地柔声安慰道:“心瑜,再忍忍,同事马上就来了。”
随后,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对着王欣柔不耐烦地说:“晚意现在不是没事吗?!”
“我和晚意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能不能别管那么宽?!”
我死死地盯着谢寻那张恶心的嘴脸,一字一句的说:“以后,我们也没关系了。”
“我们分手吧。”
王欣柔重重的点了点头,“分得好!
跟畜生讲道理有什么用!”
谢寻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钟晚意,你又想干嘛?
玩我呢?”
我冷笑一声,“玩你?
你配吗?”
我拼命忍住眼泪,看着他身后的陆心瑜,一字一句地问:“你宁愿救别的女人,也不愿意救我,这就是你口中的男朋友啊?!”
陆心瑜的眼泪说来就来,哭得梨花带雨:“晚意……你怎么能这么说谢寻……他只是知道你比我厉害,他对你更有信心,他只是选择救一个更需要他的人……”病房里乱成一团,谢寻的指责、陆心瑜的啜泣,交织在一起,吸引了外面无数看客的目光。
“唉,女神说得也有道理啊,她这么柔弱,肯定需要人照顾啊!”
“就是啊,谢医生也是为了大家好,钟医生怎么就不依不饶的呢?”
“可不是嘛,人家陆小姐可是陆氏医疗的千金大小姐……救她更重要啊!”
这时我爸匆匆从国外赶了回来,谢寻看到他,突然就换了副嘴脸迎了上去,“院长!
刚刚实验室爆炸了,这个……我冒死将心瑜救了出来。”
“心瑜她说,她可以让陆氏医疗跟我们医院加强合作呢!”
我爸脸色一沉,“钟晚意在哪?!”
谢寻以为院长要问责,急忙说道:“院长,当时就她和晚意两个人在实验室,心瑜肯定自己没有失误,这件事就是晚意要负全责的。”
“她刚刚被救出来了,伤势不重,但是我建议以后还是不要让她参与实验了,心瑜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我爸脸色愈发难看,我躺在病床上,心中冷笑。
等着吧,接下来没了我钟晚意,你谢寻也有吃不完的苦!
医院实验室突然爆炸,我和院女神陆心瑜同时被困火场。
男朋友谢寻狠心放弃我,选择先救陆心瑜。
我没有阻止,也没有求他,任由他将我留在熊熊大火里。
只因上一世我坦白自己是院长的女儿,用他的前途求他救了我,而陆心瑜却葬身火海。
后来他继承了我家的财产,便迫不及待的将预产期的我反锁在实验室里,一把火烧死我和我的孩子。
面对苦苦哀求的我,他狞笑着说“钟晚意!
如果不是当初你用钟家威胁我!
心瑜怎么会死得那么惨!”
“心瑜在火场里受的苦,我要你百倍奉还!”
再睁眼,我重生回和院女神陆心瑜同时被困火场那一天。
……“砰!”
的一声巨响,柜子狠狠砸在我身上,疼得我瞬间清醒!
顾不上身体上的剧痛,我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却被浓烟呛得睁不开双眼,只能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时小腹传来一阵一阵坠痛,我下意识护住肚子,“宝宝……坚持住……”可原本已经快要临产的小腹,却变得平平的。
怎么会这样……?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耳边就传来一声声急促的叫喊声:“心瑜!
心瑜!
你怎么样了!”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紧接着,另一旁又传来了陆心瑜微弱的声音:“谢寻……救救我……”我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就看到谢寻正半跪在陆心瑜身边,慌乱地搬开压在她身上的桌子。
看着眼前的两人,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等等……我刚刚不是被谢寻锁在实验室,被他活活烧死了吗?
还有我的孩子……想到这,我痛苦地蜷缩起来,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实验室门口,同事王欣柔撕心裂肺地喊:“谢寻!
你疯了吗!
先救晚意啊!
她是你女朋友!”
眼前的画面如此真实,我才意识到,我不是在做梦!
我重生了!
重生到和院女神陆心瑜同时被困火场的那天!
“吱呀”一声,谢寻终于搬开了桌子,他看都没看我一眼,抱起陆心瑜就往外冲。
我自嘲地笑了笑,上一世,他不也是这样吗?
我才是他的女朋友啊,可他眼里只有陆心瑜。
是啊,陆心瑜那么美,在院里不仅是女神般的存在,还传闻是“陆氏医疗”的千金,谢寻即便不是单身,也早就爱上她了吧。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柜子死死压住,小腿还被玻璃划得鲜血淋漓,根本动不了。
谢寻像是现在才看到我,眼里没有一丝担忧,只有厌恶,他皱着眉说:“心瑜是陆氏的千金,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医院都得跟着完蛋!”
“我这是为了大局!”
“你伤得不重,等我送心瑜出去,再回来救你。”
我又笑了,如果不是重生了一回,我可能就会信了他所谓的“为了大局”。
我浑身是血,在他口中却是“伤得不重”。
王欣柔想都没想就要往火场里冲,还好被身后的同事死死拉住,“欣柔!
冷静点!
实验室里都是易燃易炸物品!
很危险!”
是啊,在记忆里,这实验室大概还有十五分钟左右就会爆炸了。
上一世,我被救出后,连忙让大家赶紧离开,才保住了大家的性命,原本谢寻是想回去再救陆心瑜的,但他看到越来越大的火,终究还是没有再进去。
所以我这一世,又怎么相信他说的等下再回来救我呢?
我知道,他不会的。
但我也不想连累那些真正关心我的人。
我强撑在地上,用尽力气对外喊,“欣柔,别进来!
这里快要爆炸了!
你们快跑!”
听到我喊爆炸,谢寻抱着陆心瑜的脚步顿了一下,他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钟晚意,我怎么才发现你心机这么多?!”
“明明再等半小时,火警到了就可以控住火势,你这样说,外面的同事怎么看我?!”
“你能不能学学心瑜,多一点善意?!”
我被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气笑了, “你和我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有心机?”
陆心瑜见状,轻轻拉了拉谢寻的衣领,声音虚弱地说:“谢寻,我难受……”听到陆心瑜的声音,谢寻瞬间将眼神从我身上挪开,转向陆心瑜:“坚持住心瑜,我是不会让你出事的。”
说完便抱着她头也不回了走了。
高层们面面相觑,眼神闪躲,而我爸的脸,比锅底还黑,猛地一挥手,王欣柔立马心领神会,打开了会议室的大屏幕。
高清的画面瞬间占据了整个屏幕,正是实验室出事前的监控录像。
陆心瑜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劲儿的摇头,“不可能!
这不可能!
医院不是明令禁止在实验室安装监控的吗?!”
我爸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这间实验室,本来就是我送给我女儿的私人实验室!
我想装什么,还需要向你汇报?”
谢寻一脸震惊地转向我,“什么……”我面无表情,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欣柔和你说过的。”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落针可闻,直到不知道哪个胆大的,哆哆嗦嗦地开口,“院长……您是说……钟、钟晚意是您女儿?”
王欣柔没理会他们,自顾自地操作着鼠标,继续播放着监控画面。
画面里,我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实验,一切都很正常。
突然,我面前的实验容器毫无征兆地开始自燃,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谢寻见状,立马指着屏幕,说:“就是这里!
晚意,你一定是操作失误了……不过你放心,我可以替你挨处分!”
陆心瑜明显松了一口气,眼眶里又开始蓄起泪水,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我本来……真的不想弄得晚意那么难堪的……都怪我……早点提醒她多好啊……”我爸猛地一拍桌子,吓得陆心瑜浑身一颤。
可那些墙头草一般的高层们,早就被陆心瑜的演技和陆氏的名头吓破了胆,一个个低着头,“院长,既然这样……不如就算了吧……她们一个是陆氏医疗的千金,一个是您的千金……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啊……”我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我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可是,这怀疑只停留了几秒钟。
毕竟,这个实验我做了上百次!
闭着眼睛都能做对!
而且我的实验项目根本就不是易燃类,就算发生了失误,也不可能导致自燃啊!
王欣柔向我投来“放宽心”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说:“各位领导,你们只看到了晚意的实验容器自燃了,却没看到她当时具体做了什么吧?”
确实,我的试验容器前摆放着不少仪器,挡住了我的动作,监控画面里只能看到我上半身的操作。
“但是!”
王欣柔突然将我试验台后的玻璃柜子放大了好几倍。
只见画面里,陆心瑜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我的实验台前,趁我不注意,偷偷地将一瓶不明试剂倒入了我的实验容器里!
整个动作结束不过几秒!
我猛地攥紧拳头,怒火中烧,“陆心瑜!”
我爸指着陆心瑜,问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陆心瑜突然就脸色苍白的跌倒在地上,“这一定是误会……不!
是王欣柔!
你是恶意剪辑做的视频!
对不对?!”
还没看清我爸的模样,我就重重的昏迷过去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手脚都被厚厚的石膏和绷带裹着,一动也不能动,但我却觉得宛如新生。
“晚意!”
王欣柔满脸疲惫,却难掩兴奋的扑到我床边。
我想抬手回应她,却扯得伤口一阵剧痛。
她看着我这副样子,一下子就绷不住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你个傻子!
知不知道自己伤的有多重!”
我虚弱的笑了笑,“起码……我这条命,捡回来了……”这一世我不欠了谢寻的。
我和我爸,都不会死。
“你呀!”
王欣柔又哭又笑,一边抽着纸巾一边说:“我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你爸了,他听到消息,气得明天就要开事故问责会议!”
听到我爸的消息,我的眼泪也忍不住了,上一世,因为我,害得爸爸最后……“欣柔……”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我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你说,什么事?”
“实验室……出事前,实验室的监控,你帮我……帮我调出来……”王欣柔摸了摸我的头发,语气轻松的说:“放心吧,我已经找人调出来了!”
“中间是出了一点小问题,不过你放心,我都已经解决了!”
我看着她,愧疚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上一世,我被谢寻洗脑,也以为王欣柔是嫉妒我,处处针对我,甚至还和王欣柔大吵了一架,断绝了朋友关系,到死都没能和王欣柔道歉。
如今想来,只怪自己眼瞎心盲,错把鱼目当珍珠。
我刚想闭眼歇息,谢寻就来了。
他身后,还带着陆心瑜,她好端端地站着,连根头发丝都没乱,风情万种地撩着头发,吸引着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再看看我,被石膏层层包住,动弹不得。
王欣柔深吸一口气,嘲讽着说:“女神没事人一样啊?”
谢寻没理她,而是走过来想来拉我的手,被我嫌恶地躲开,他不仅不觉得自己有错,居然还笑着说:“晚意,你看你这不是没事吗?”
“心瑜说了,她会加强陆氏医疗和我们医院的合作,我升职有望了,你不为我高兴吗?”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高兴?
我差点死在实验室,你让我高兴?!”
陆心瑜这时候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眸子一沉,说:“没想到你这么自私,为了这点莫须有的醋意,宁愿毁了谢寻的前途……说真的……我真的看不起你。”
我冷冷地看着她,说:“你知道什么叫前途尽毁吗?
我告诉你,从谢寻放弃救我的那一刻起,他的前途就没了!”
谢寻指着我,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钟晚意!
心瑜好心来看你,本来还想跟你道歉的,你竟然这种态度?
“别忘了,我可是你男朋友!
你不感激我,竟然还咒我?!”
“就你这破工作,能赚几个钱?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我越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恶心,我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对谢寻说:“谢寻,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给我滚出去。”
我用尽力气推开那沉重的柜子,钻心的疼一阵阵袭来,但是……和上一世我所经历的痛相比,这算不上什么!
看到这个场景,王欣柔不可置信的跌坐在地上,“谢寻!
你混蛋!”
“你这样,院长是不会放过你的!”
王欣柔,是院里唯一一个知道我身份的人。
可这些话却换来谢寻更无情的嘲讽,他轻蔑地笑着,语气里满是不屑,“院长不会放过我?
可笑!”
“心瑜可是陆氏医疗唯一的千金!
她出事,院长才不会放过我呢!”
我挣扎着从柜子与地面的缝隙里爬出来,腿上的伤口被撕裂,鲜血染红了我的全身,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得活着。
眼见时间不多了,我猛地冲着王欣柔大喊,“别求他!
你快跑!”
我永远也忘不了,上一世谢寻把汽油浇在我身上的那一刻,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有的只是滔天的恨意。
他全然不顾我的哭喊,更不顾我肚子里的孩子,一把火点在了我的身上。
我才知道,这些年他将陆心瑜的死都怪在了我的头上。
他是那么的……恨我。
我还没从那钻心的回忆里回过神来,王欣柔就已经不顾火势跑了进来,“晚意!
坚持住!”
浓烟呛得我直咳嗽,眼前一片模糊,只有王欣柔瘦小的身影在火光中格外清晰,“你他妈疯了!
出去!”
王欣柔没理会我的怒吼,她咬着牙,吃力地扛起我的半个身子,一步步往实验室外挪。
灼热的空气烤着我们的皮肤,我甚至看到她的头发被烧焦了一缕,发梢还带着火星,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继续拖着我往前走。
看着她被熏黑的侧脸,我心里五味杂陈。
我艰难地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时间不多了,再不出去,我们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精神对她吼道:“心柔,等下我数321,我们往外扑,你别管我,听到没有!”
王欣柔头也不回地回答:“你尽管喊,我肯定不会松手的!”
我心头一暖,也不再废话,目光死死地盯着实验室门口,那是生的希望。
三!
二!
一!
“跳!”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然后毫不犹豫地拉着王欣柔一起朝门口扑去。
“轰——!”
几乎就在我们冲出门的同一瞬间,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巨大的冲击波将我掀翻在地,我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碎了,眼前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只有无尽的耳鸣声在脑海中回荡。
“晚意!
晚意!
你怎么样了?
能听到我说话吗?”
不知过了多久,王欣柔焦急的声音才断断续续地传进我的耳朵。
我努力睁开眼睛,“我没事……就是腿……”王欣柔顺着我的目光低头看去,“不好看,别看了,我……你等我一下!”
王欣柔说完,慌慌张张地跑开了。
不多时,王欣柔带着几个同事抬着担架冲了上来,看到我腿上的伤,他们的脸色都变了,其中一个年轻的男同事更是直接惊呼出声:“我的天!
这……这得缝多少针啊?!”
我全身都像散架一样疼得厉害,可是我却一直清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