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重回八零,救我三次的知青丈夫我放手了陆川青梅
重回八零,救我三次的知青丈夫我放手了陆川青梅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鱼头星星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川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八零,救我三次的知青丈夫我放手了陆川青梅》,由网络作家“鱼头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个人拖着八十岁的老太太,不容易。”我没否认什么,只是依旧顺着他的话,“好……”“陆川,当年为了我得罪郝大富,害得你耽搁了三年,你后悔吗?”“没什么可后悔的,不管是谁我都会帮这个忙,郝大富那种人渣,仗着有钱有势欺压邻里,我不可能坐视不理。”原来如此。原来不是因为我多特别,是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所以不管是谁,他都会挺身而出。“谢谢你陆川,不管以后你身边的人是谁,你这么好的人,一定都能得到幸福的。”你再也不会因为心上人早亡而郁郁寡欢,更不会因为救我而死。你未来必定会风光无限,一路坦途,有着体面的工作,心爱的妻子,以及可爱的儿女,阖家团圆。而我……我眨眨眼,眼泪掉在手背上。陆川心里莫名的不安,“你这是什么话?我以后身边的人,不...

章节试读

,她一个人拖着八十岁的老太太,不容易。”
我没否认什么,只是依旧顺着他的话,“好……”
“陆川,当年为了我得罪郝大富,害得你耽搁了三年,你后悔吗?”
“没什么可后悔的,不管是谁我都会帮这个忙,郝大富那种人渣,仗着有钱有势欺压邻里,我不可能坐视不理。”
原来如此。
原来不是因为我多特别,是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所以不管是谁,他都会挺身而出。
“谢谢你陆川,不管以后你身边的人是谁,你这么好的人,一定都能得到幸福的。”
你再也不会因为心上人早亡而郁郁寡欢,更不会因为救我而死。
你未来必定会风光无限,一路坦途,有着体面的工作,心爱的妻子,以及可爱的儿女,阖家团圆。
而我 ……
我眨眨眼,眼泪掉在手背上。
陆川心里莫名的不安,“你这是什么话?我以后身边的人,不就是你吗?你都已经把老师和师母哄的非你不可了,介绍信都写好了……”
“陆川……”
“好了,别胡思乱想,明天你就能出来了。我去看看雪梅,她奶奶好像快不行了,她一个人撑不住,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回家!”
我望着窗缝里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的陆川的背影,心好像彻底没有知觉了。
陆川,再见了。
不,再也不见。
只要你幸福就好。
第二天一早,陆川来公社库房接我,却只看到大剌剌敞开的库房大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机械搬货的工人,和倚在墙边翻账薄的杜跃红。
陆川心里莫名空了一块,冲过去抓住杜跃红,“人呢?夏尘芝人呢?”
杜跃红嗤笑:“走了啊。你为了一个手脚不干净的方雪梅让尘芝顶罪,要不是我连夜找到了粮票,她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方雪梅是人,尘芝就不是了吗?你心疼方雪梅孤寡无依,但至少她还有个老奶奶,可尘芝呢?她才是真的无根浮萍,唯一的依靠就是你,可你不信她。”
“你不用找了,尘芝去南方了,以后也不会回来了,你走吧!”
陆川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眼前一片空白。
这时,公
捏眉心。
“我问你,公社的杜跃红跟你关系不错吧?现在她一口咬定是雪梅偷走了公社的粮票,要把雪梅停职,还要罚她三个月的工钱。”
“雪梅家里条件你也知道,家里就一个重病的老太太,到处都是要用钱的地方,这样一来她没了收入来源不说,往后还有哪儿敢要她?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么?”
这事儿我知道。
上辈子方雪梅正是因为此事被迫停职,罚了几个月的工钱,名声也臭了,没人敢再用她,她奶奶因此去世,没多久她也意外死亡。
正因此事,陆川恨上了我,觉得是我指使杜跃红故意诬陷方雪梅,因为不久后粮票就被找回来了,就压在公社粮仓门口的大米袋子下面。
而杜跃红就是看管粮仓的。
我走神的功夫,被他误认为是心虚默认。
陆川怒其不争般深深吸了口气,死死抓住我的手臂,双目遍布红血丝。
“现在雪梅的奶奶也知道这事儿了,老人家心脏受不住被送去医院了,雪梅被公社的人押着不让走,你还敢说不是你跟杜跃红的主意?夏尘芝,我不过是没有给你买蛤蜊油,你就要做出这样的事来么?你非要逼死她们才满意?!”
我怔怔看着陆川生气的脸,恍惚之间觉得奇怪。
上辈子方雪梅的确因为这事家遭变故。
但我已经托人暗中提醒过她,要她这几日务必留心,千万不要把粮票随身携带以免错漏。
可她还是因为粮票丢失被误会成小偷,还上升到了被公社扣押的地步了。
上辈子可没这么严重。
我思绪走远之际,陆川抓住我的手腕,要我去跟杜跃红说清楚,务必彻查清楚还方雪梅一个清白。
我挣脱他的手,“怎么说清楚呢?她的确是弄丢了粮票,不管是有意无意,事实如此。你让我去,是想让我替她认罪伏法,替她受过吗?”
陆川一愣,下意识松开了我的手。
很快,他又回过神来,紧紧扣住我的肩膀,“你以为我不敢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杜跃红的关系,她一口咬定看到雪梅偷粮票,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为什么要这么陷害雪梅?”
“你本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现在就跟我去说清楚。”

砸得半死,让我误以为他也对我有情意。
所以我不论如何都要跟他一起北上。
却让他搓磨痛苦了七年,最后更是因为方雪梅而患上抑郁症。
我才知道,原来七年我满眼都是他,而他的眼里却从未有过我。
我求系统救回陆川,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所以我要在一切都还未发生之前离开这里,成全他们。
我买了南下的车票,与陆川背道而驰。
买完票回家,陆川也回来了。
我下意识把票收起来。
看着我藏藏掖掖的样子,陆川一脸的嫌弃。
“有什么可藏的,不都是去北上的票?”
我笑眯眯的举起车票,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了晃,“说不准真的不一样呢?”
陆川按下我的手:“无聊,看与不看都是一个目的地,难道你还能放过我,不跟我北上了?”
“对啊,你开心吗?”
陆川顿了顿,毛巾扔进搪瓷盆里,“无聊!”
他根本不信。
我笑着笑着,却流出了眼泪。
我因为时常浆洗衣物,就连在公社也为了能多赚一份工钱多换几张粮票供陆川全副身心好好读书,专门给厂房洗衣服。
手常年泡在冷水里,一到冬天就跟刀割似的,又红又肿,跟红糖馒头一样发起来。
公社今天有扁担商人来卖蛤蜊油,专治冻疮。
我看向陆川,“陆川,能不能给我买支蛤蜊油?手好痛啊。”
“不是跟你说过了不需要你去洗什么衣服,家里的米不够吃还是衣服不够穿,要你这么折腾自己。”
陆川没动。
我想起上辈子也是这样,他没给我买, 却给方雪梅买了更昂贵的雪花膏,就因为我总找方雪梅的茬,他要给她赔罪。
我吹了吹伤口,笑笑,没说什么。
陆川狠狠瞪我一眼,扔下书起身:“说了不听,我只给你买这一次!下次你再这样,手冻烂了我都不会管!”
我惊讶地望着陆川,许久没能反应。
片刻后,心又柔软下来。
陆川就是这样一个人,刀子嘴,豆腐心。
看着冷冷的,其实心里可暖。
陆川套了件厚实的军大衣,披着赛雪风霜,就这么风尘仆仆地出门了。
他让我在家好好等着。
我掏出口袋里的
陆川下乡时意外中了春药,我以身相救时却被不巧被他小青梅撞见。
她哭着跑开却遭遇车祸,当场死亡。
从那以后,陆川每一天都在恨我。
“死的为什么不是你?这世上最该死的人就是你!”
可我意外落水,他却为救我而死。
临死前他推开我:“夏尘芝,你我两清了,下辈子我们别再见了。”
灵堂上,我被所有人戳脊梁骨,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刀在我身上凌迟。
“雪梅因为你被撞死,小川为了你失去留校机会,现在又为你死了!”
师母甩了我一巴掌,哭着让我滚,说我不配参加陆川的追悼会。
“你这个灾星!凭什么你一个人独活!”
我被拦在灵堂外看着陆川的黑白遗照,心里犹如千刀万剐。
是啊,我凭什么独活?
我求系统把我传送回七年前,这次,我要远离陆川,成全所有人。
……
“夏尘芝!你好大的本事,竟然哄得老师把你的名字也加上介绍信,你以为跟着我北上我就能爱上你?痴心妄想!”
青年清泉击石般清润的嗓音近在咫尺。
眼前人眉眼清澈俊朗。
这是20岁的陆川。
活着的、会呼吸、会皱眉的陆川。
我真的被系统传送到了七年前!
我几乎是一瞬间泪眼朦胧,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还好,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三年前陆川为了我得罪县里的领导,因此失去留校资格,被迫留在村里。
自那之后我就一直留在陆川身边,照顾他。
陆川口中的老师是他亦师亦父的恩师,非常喜欢我,为了让我能一直陪伴陆川,给我也写了封介绍信,让我陪他一道北上。
而现在,我想把这个资格给陆川心中真正想要的那个人。
这一次,我不想再勉强他了。
我要他幸福。
我缓缓开口:“如果我说,我愿意把这个机会让给方雪梅呢?”
陆川一愣,眉头皱得更紧,“当初要死要活让老师把你的名字加进去,现在说出这种话是想故意恶心谁?你够了夏尘芝!”
陆川气得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呆呆注视着他的背影,心里泛起酸涩。
上辈子陆川为我得罪县领导,又为救我被小混混
南下的车票,眼神逐渐恍惚。
逐渐攥紧在手心里。
就当是我贪心的想要为自己争取最后一丝丝温暖吧,哪怕只有一次
陆川出门买蛤蜊油的功夫,我去了街角的老师家里,跟他说了我希望把介绍信上的名字换成方雪梅的事情。
老师不理解我的做法。
这些年,我为了陆川放弃上学的机会,在公社找了工作,一边干活一边照顾他,只为等他一起。
现在却说要放弃跟陆川一起北上。
老师:“是不是因为小川跟方雪梅的传闻?那都是些街头的长舌妇们闲着没事儿干瞎传出来的,你可别信。小川这孩子我了解,外冷内热,因着那方雪梅孤苦无依总归多照顾点,但他绝对没那个意思。”
我坚定地摇摇头:“不是因为这个。老师,我已经想好了,强扭的瓜不甜,我已经决定好南下了。”
师母:“你这孩子,怎么也不跟我们商量商量,南方那地方哪里是你一个小姑娘一个人去得了的?你赶紧把车票退了。”
“老师,师母,谢谢你们的厚爱。可我真的不能和他一起北上了。我昨晚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固执己见非要跟着陆川北上,最后却陆川因我而死,哪怕只是一个梦,我也不想,求你们成全!”
师母抹了把眼泪,事已至此,也就不再劝我。
老师重重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转身回房拿来介绍信,将上面的名字改成了方雪梅的。
我长长的松了口气。
回到家中,等来的却不是陆川带回家的蛤蜊油,而是他愤怒的质问。
“夏尘芝,我不管外面的怎么说,我跟你解释过我和雪梅只是年少时一起长大的朋友关系,你为什么还要揪着她不放?”
我呆呆地看着他空荡荡的手心,眼里泛起酸涩,“蛤蜊油呢?”
陆川愣了一下,眉关微动,“雪梅出事了,我哪儿还有心思去买什么蛤蜊油。”
啊,没买啊。
我垂下眼帘,心里好像被挖了一个洞,呼啸的寒风袭卷而过,冷得我牙关打颤。
还是我太贪心了,总想要紧紧抓住最后一丝温暖,可抓得越紧,流得越快。
我释然一笑,“方雪梅怎么了,你这么生气。”
陆川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