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完结版小说薛凝薛明珠

本书作者

鹿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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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不好,这屏风我宁可卖给别人,也不会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薛凝没理会薛严的满脸震惊,她回头跟掌柜开口说道。

“屏风正常挂出去卖,可以等一等,我不着急。”

掌柜暗喜,“好,薛姑娘您放心,我一定尽快售出。”

“阿严,你妹妹跟你这是怎么了?”

苏湛一脸惊奇的看着薛严,京都谁不知道,薛凝总是围着两个兄长转,从不忤逆,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薛严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沉声咬牙,“薛,凝,你跟我过来!”

薛严觉得在好友面前丢了脸面,他拉住薛凝站到了一边。

“你怎么这般不懂事!薛家的脸面都不顾了?为了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你还要跟我这个兄长闹到何时?不就是压着你喝了一杯酒而已,你是连我这个大哥都不想认了?!”

薛严威胁的口吻,他以为会等来薛凝的畏惧还有认错。

结果,他见薛凝甩开他的手。

她眸光冰冷的看向他,没有任何的孺慕之情,陌生的让他心惊。

“你说得对,从那杯酒开始,你薛严,不再是我大哥。所以,你没资格对我的绣品指手画脚。”

只是一杯酒,而已?

不,那是她的命。

“薛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薛严低沉的嗓音气得发颤,深呼吸一口气,冰冷的看着她。

“我念在你初犯,这次可以不与你计较,你闹来闹去,不就是想要跟明珠争宠吗?我答应你,你这次乖顺一些,待我回家之后,自然会与父亲母亲,说你的好话。

屏风若是明珠绣的,她定然不会如你这般不懂事。”

薛凝漠然讥讽,“她懂事你就去找她绣,为何非要我的绣品不可?难道是因为你想打着兄长的名号,白嫖我的绣品,那未免也太贪婪卑劣了一些。”

“薛,凝!”

薛严气得不轻,更让他不舒服的是,薛凝从乖顺尊重他这个大哥,到现在的反抗冷漠。

一切都在说明,他们之间,真的开始不一样了,她变了。

就在薛严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薛凝忽然听见门口有道熟悉的声音,她顺着看过去。

只见一个穿着翠绿色衣裳的丫鬟,正一脸着急的跟掌柜道歉,说着‘来晚了’之类。

“碧荷,你怎么在这?”

薛凝甩开薛严,直接走了过去。

丫鬟碧荷在看见薛凝的瞬间,眼眶急得通红,一把拉住了薛凝。

“五姑娘,您是主子,快帮我跟掌柜通融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屏风订金退我,我家县主不好了,等着这笔钱治病!”

薛凝心里咯噔一下,谢安县主是她在这京都城里,唯一的闺中好友。

她初来乍到,人人只知道薛家才女薛明珠,却都人云亦云唾弃她薛凝扫把星,只有谢安挡在她面前,帮她理论,像姐姐一样照顾她。

“别哭,快与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凝带着碧荷,去了楼上的雅间里细说,京都城人多口杂,难免被人听见徒生是非。

这世间,女子本就不易,流言蜚语会害死人。

雅间里。

薛凝十分担忧。

碧荷抹泪,“县主撞破了姑爷与他表妹的奸情,那表妹竟然也怀了身子,比我家县主月份还大!”

碧荷气的轻颤,“县主听见姑爷的盘算,他竟然想把表妹日后生下的孩子,趁着我家县主生产虚弱之时调换!

五姑娘是知道的,我家县主出身武将世家,脾气大藏不住事儿,当场就跟姑爷闹了起来,结果......”

“结果......姑爷对她动了手,县主流了好多血,孩子也没了,县主悲愤之下一病不起,姑爷反倒好,只用府医搪塞将她关在院子里,任由她自生自灭!”

薛凝五指攥紧,“简直是欺人太甚,他怎么敢这般对谢姐姐!”

碧荷悲泣,“还不是因为,谢家满门战死,如今只剩下县主一人,他们仗着县主无人护着,所以才肆无忌惮。”

薛凝脸色沉了下来,“谢家荣耀满门,圣上赏赐万金,谢姐姐出嫁之时十里红妆,如今看个病,怎会连这三千两都拿不出?”

碧荷说道这里更生气了,“县主的嫁妆,一直在填将军府的窟窿,如今县主病了,老夫人直接把持了她的嫁妆,县主孤立无援......

原本这屏风,是县主想要送给蒋老夫人贺寿,求她给二小姐主持及笄礼的,结果反而这订金,是目前唯一有希望赎回的钱,帮她买药请大夫。”

薛凝安慰道,“别担心,这订金我帮你要回来,我这里还有一些银子,你也先拿着,以备不时之需。至于那屏风,说来惭愧,是我绣的,以前并未与姐姐说过。

这屏风我会给姐姐留着,这两日我会找机会进将军府探望姐姐。”

碧荷拿着银子,一阵感动,“五姑娘,只有你是真心待我家县主的。”

谢家好的时候人人巴结,谢家凋零之后,谢安空有县主的名号,尝遍人间冷暖。

薛凝下楼之后,发现薛严竟然没走,一直冷着一张脸,等在门口。

薛凝将他无视,走向掌柜。

她跟掌柜抱歉,“屏风我不卖了,麻烦把订金退给她吧。”

掌柜心中一阵可惜,但还是照做了。

而站在一旁的薛严,听见薛凝这般说,原本冷着的脸色缓和了些许。

他想,看来薛凝刚刚不过是嘴硬,别扭耍性子博关注罢了。

但是说到底,她还是把屏风留给他了,既然她懂事,那等回府之后,他自会帮她美言几句,对她好一些。

薛凝出来之后,薛严指了一下不远处的马车。

“天热日头晒,你跟我一起回府吧。”

薛凝冷淡的看他一眼,“不需要。”

说完,她转身就走,她没有回头看一眼蹙眉盯着她的薛严。

她心中只觉得讽刺,那天薛严将她扔在公主府,日头比今日还晒,他却半点不关心,她是如何从公主府回到薛宅的,现在倒是反而关心了?

可惜,迟来的亲情比草贱,她已经不需要了。


也算薛有道这老狐狸识趣,一眼看明白。

永顺帝叹了口气,“罢了,薛爱卿有功之臣,朕总不能看着你白发人送黑发人,仅此一次,将人带回去好生管教吧。”

薛有道,薛严,“谢陛下之恩。”

两个人快速走到了大殿门口跪着的薛凝身边,两个人脸色难看,有着怒容。

薛有道一把扯住薛凝的胳膊,“逆女,快点随我回去!”

薛严容色发冷,一向面不改色的他,今日肉眼可见的慌乱脸色发白。

“薛凝,难道你非要让全家因为你的任性,给你陪葬,你才满意吗?”

薛凝并没有起来,依旧跪在殿前,“我不是以薛家之女的身份,敲登闻鼓鸣冤的,所以父亲可以放心,若是真出了事,一卷草席,京郊乱葬岗,薛凝认了,绝不会连累薛家。”

薛严震惊的看着她,“薛凝,你!”

薛有道此刻都被薛凝吓到了,他没想到,到了这个份上,薛凝还是要告到底。

就在两个人对视一眼,也顾不得难看,想要直接将人拖着带出去的时候,却听见薛凝掷地有声的喊到。

“薛凝为友鸣冤,状告卢远将军,残害谋逆皇室,恳请陛下审案,将他绳之以法。”

薛凝的话,响彻大殿,而此刻大殿之上的所有大臣们,大气都不敢出,仿佛针落地,都能听个清楚。

永顺帝眸光发冷,在沉默声中,他看向大殿之外,给他磕头,却并不卑微退缩的小女娘。

他不知为何,在她身上,仿佛是看见了故人的影子,竟然有那么一瞬间,想到了封羡的母后。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恹恹开了口。

“你既然敲了登闻鼓,可知道大周朝的规矩?要朕审理此案,你一个小小女子,没有官身诰命,天子审案之前,你要先承受八十大板,如此你依然要继续吗?”

薛凝从袖中拿出一块腰牌,然后双手奉上,恭敬不卑不亢道。

“陛下,臣乃酿酒司,九品掌坛女官,臣拜见陛下,若卢将军无罪,臣愿意按照我朝律法,受斩首之刑,恳请陛下亲审此案。”

薛凝的话,直接让满朝哗然!

就连永顺帝,看薛凝的眼神,都动了动。

因为没人能想到,这小女子,竟然熟读律法,也有这等胆识与义气,愿意为了挚友而赌上性命!

她有了官身,自然就不用受这八十大板了!

一时间在场的官员们,看着薛凝的眼神也有些复杂,君子之交淡如水,男子尚且为挚友做不到如此,可是薛凝,却有此等义气。

试问,谁不想要一个这样的挚友呢?在自己出事之后,拼尽一切,为自己击鼓鸣冤天下知!

往日人人都觉得薛凝,是不被薛家宠爱的嫡女,被唾弃的扫把星。

但这一刻,人人都在羡慕谢安,因为谢安,有薛凝这样一个挚友。

他们的目光,让薛有道跟薛严,也有些复杂难明,薛凝有这样的气节义气,是他们也不曾想到的。

永顺帝半晌沉声道,“既如此,朕便亲审此案,若是没有冤情,即日你便斩首。




可薛凝刚走了两步,手腕忽然被封羡攥住,她差点惊呼出声,脚上一软,直接往后倒去。

她却并没有摔在地上,耳边听见一道闷哼声,紧接着她脸颊顺着纤细的脖颈,绯红蔓延。

她竟然撞到了封羡的怀里!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薛凝有些慌了神,正怀疑封羡是不是孟浪的时候,却见他眸色发冷,沉声说了一句。

“乱跑什么?”

薛凝挣脱不开他禁锢的手,试图跟他讲道理,“殿下......”

封羡一把揽住她的纤腰,“抓紧孤。”

薛凝没等反应过来,就直接被他抱起来,轻功上了房檐,她差点吓得惊呼出声。

封羡见她脸色煞白,轻颤却又慌忙咬着唇瓣,不敢吭声的样子,薄唇轻佻。

“五小姐,今晚就可以为孤报恩。”

薛凝刚想要说什么,就看见了不远处的火光,还有隐隐约约传来的脚步声,天安寺彻底乱了套。

“忍冬!”

“放心,你那个侍女,不会有事。”

薛凝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禅房里。

在有官兵搜查,敲开她禅房门的时候,薛凝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怦怦直跳。

“大人,臣女是礼部侍郎薛有道之女,不知大人们深夜来访,打扰臣女休息,是所为何事?”

薛凝半推开禅房的门,看上去平静冷淡,语气确实透着愤怒不悦的。

几个人听她这般说,态度倒是客气了一些。

“薛小姐,我等唐突了,只是宸王被行刺,有逆贼逃到了天安寺,我等奉命追查,每个禅房都会搜,并不是针对小姐。”

薛凝心中惊涛骇浪,封羡刚刚直接躲了,想必宸王被行刺这件事,八成跟他有关系!

她面色不变,“虽然是禅院,可如今是我住的闺房,起能让你等说搜救搜,事关我的名节,容大人见谅。”

其他人对视了一眼,今晚他们来这天安寺搜逆贼,几个禅房里,遇上的官眷,不止薛凝一人。

“薛姑娘,我们可以不进去,烦请你将门打开一些,大家站在门口瞧瞧,这禅房没有屏风,里面有没有人,一目了然。”

薛凝打开了另一边的门,他们的目光一一扫过,直到停留在床上的隆起的锦被时,薛凝心跳如鼓。

就在有人开口要问薛凝的时候,匆匆敢来的侍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薛姑娘,我等告辞,望海涵。”

薛凝看着他们离开了,这才深呼一口气。

薛凝将房门关上的时候,手指还有点发颤,脸色发白。

等她回头的时候,却看见封羡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烛光下,薛凝昳丽的脸上,双眸有些发红泛着水汽,在封羡看来,像是受了委屈。

封羡盯着她嗤笑了一声,矜贵的坐下,随后倒了两杯茶,修长的手指推到她面前一杯。

“孤又没罚你,胆子这般小,吓哭了?”

还真是,越看越像小猫儿。

薛凝心中很乱,自己都没发现,就这样接过了封羡递给她的茶杯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她才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有些越了规矩,封羡的身份,她怎么能让他给自己斟茶!


而现在,薛凝的出现,让他多日来的焦躁心慌,终于平静了下来。

“薛凝,你怎么来了?”

薛玉朗挑眉看了她一眼,语调戏谑,“不是不认我这个二哥吗?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来我院子作何?”

他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舒坦,一直等着薛凝跟自己服软,终于等到了。

昨日他归家,薛明珠还有母亲围着他转,往日他会高兴,但是他却一直在等薛凝。

薛凝五指紧了紧,随后从袖中拿出了装着玲珑灸针的锦袋。

薛玉朗看见玲珑灸针的瞬间,唇角的上扬止不住,他就知道,薛凝不可能不认他这个二哥!

“薛凝,你知道错了?这么长时间,才来跟我道歉,也亏的我宽宏大量,要是大哥,可不会轻易原谅你。”

薛凝接下来说的话,却让薛玉朗顿住。

“此次前来,有个交易想要跟你谈。”

薛玉朗蹙眉,“交易?薛凝,你什么意思?你不是来跟我道歉的?”

薛凝面色冷淡,薛玉朗这才察觉,她进门这么久,怎么对自己一个笑脸都没有?

薛凝说,“你明日可否跟我出府,去卢远将军府给谢安县主诊病,只要你治好她,这玲珑灸针我就作为诊金,给你报酬。”

薛玉朗听完之后,眉心更是紧蹙了,气急指着她,音调拔高。

“这玲珑灸针,本就是你送给我的,如今你倒是又拿过来跟我谈条件?薛凝,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二哥当回事?

你如今不跟我道歉也就罢了,还用这灸针威胁我,给那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看病!你是想让全京城都笑话我吗?难道你不知道,如今跟谢安传奸情的,就是之前的府医!”

薛玉朗就快气笑了,“这样的人,你有什么可结交的,倒是还真掏心掏肺。薛凝,你对自家人,怎么不见这般真诚!”

薛凝不想辩驳浪费时间,只看着他说。

“薛玉朗,这玲珑灸针的珍贵,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这比交易,你绝对不亏。你若是还想要这灸针,明日就跟我去将军府。

你若是不去,我现在就用这灸针,去太医院找别的太医,跟我做这笔交易。我想,总归是有人愿意的!”

薛凝话落,转身离开。

薛玉朗见薛凝已经走到了门口,他咬牙喊住她,“薛凝,你站住!”

薛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平静冷淡的看向他。

薛玉朗怒极反笑,“好,交易!那就交易!明日我帮你看诊,然后你就将灸针给我,日后也不必再用灸针来威胁我,让我记得你的恩情!

薛凝,你不是要谈交易吗?那以后我与你之间,也不必再谈亲情,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你没有我这个二哥了。”

薛玉朗以为这样说,会看见薛凝脸色发白,解释一二。

薛凝不但没有,反而赞同,“如此甚好。”

薛凝离开,薛玉朗盯着她的背影,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直接气笑了,真的想敲她的脑袋问问她,到底怎么想的,放着他这个二哥不要,反而去帮一个外人!


薛凝捋了捋思路,瞬间想通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的关联。

怪不得封羡当时同意了,让锦衣卫跟着她去了谢安县主那里。

原来是因为,他一早就看卢远不顺眼,想要除掉卢远,正所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虽然她发现了封羡跟暗卫的谈话,但是想必现在,她对于封羡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所以封羡不会杀她。

想太多也没用,因为封羡若是真的想要杀她,她也没有反抗的机会。

“臣女求殿下,为臣女指一条明路。”

薛凝忽然看着封羡,眸光坚定。

封羡捏着茶杯,打量了她一眼,俊颜却并没有惊讶,似是早就猜到了,她会这样说。

“薛凝,你想要为谢安申冤,可这条路不好走,而且注定满是荆棘,会碍了这朝中某些人的眼,没准会因此丧命,也求助无门,也许是条绝路......”

封羡挑眉,声音温润却没什么感情,“所以,你当真要为了她,做到如此吗?你敢用命去赌,为她申冤,让害她的人付出代价吗?”

封羡没等薛凝回答,就嗤笑了一声摇头说,“孤看你啊,还是就此打住罢了,孤今日心情好,可以不要你的命,只要你管好你的嘴,别出去乱说。”

封羡直接起身,正打算推开禅房的门离开,却见薛凝忽然在他身后开口说道。

“殿下,薛凝敢赌。求殿下指一条明路。”

封羡脚步顿住,侧颜回头看她,“如今这件事,闹的满城风雨,你以为天家不知道吗?他们都知道,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后,所有人都知道。

但你想想,为何无人提起这件事,你那大哥身为京兆尹,却也迟迟没有审理这个案子,就说明这件事本身,就是个烫手的山芋,你为何觉得孤,会管呢?”

薛凝觉得,封羡这句话,是在给她挖坑。

她要是说了,听见了他跟暗卫的谈话,他想要卢远死,自然是最好的证据,所以他会管。

可是她若是承认了,就说明,她全都听见了,那他日后想要跟自己算账,随时可以取了她性命......

薛凝几个呼吸间,还是做下了决定。

“殿下恕罪,臣女听见了殿下与暗卫的谈话,也从父亲口中得知,卢将军是宸王的人,而殿下与宸王,一向对立,所以殿下会管。

而臣女,愿意当殿下手里的一把刀,刺向卢远,让殿下与臣女,都得偿所愿。”

薛凝垂眸,余光却看着封羡,将他站在门口,落影拉长,半晌才听见他笑了。

封羡开口说,“薛五姑娘,往日里喜欢看什么书?”

薛凝不知道封羡,为何忽然问这个,像是答非所问,却听他接着说。

“大周律法,可熟读?里面有一条,是谋逆之罪......”

薛凝眸光一顿,心跳飞快,迅速想通了原由,然后对着封羡行礼。

“谢过殿下。”

封羡,“你所求就在律法之中,若是还能留下一条命,再来谢孤吧。”

薛凝看着封羡离开,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