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长安洛川河的其他类型小说《洛长安洛川河的小说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由网络作家“蓝家三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长安的马车停在当日的枫林中,所幸她记性好,来时路都记得一清二楚。“公子,这地方不太安全,您紧着心!”吾谷小声叮嘱。踩着窸窣的落叶,洛长安朝着枫林中的小屋走去,“这是皇帝地方,若是带临王过来,被皇帝知道,非得拔了我的舌头不可!”“倒也雅致!”吾谷环顾四周。当初以为是刺客弑君,如今想来,可能不是冲着皇帝来的,只是皇帝比较倒霉,正好赶上了!“那些人可能是想杀户部尚书,谁知道皇帝微服在此,于是乎一不做二不休!”洛长安站在竹屋前,用力拔出扎在木门上的箭。吾谷捡起地上的箭头,“分量有些不太对。”“是有点!”洛长安将箭搁在掌心掂了掂,“分量有点沉,是不是行伍所用?”吾谷摇头,“不可能,奴才给您做的那些弓箭,都是按照军中所用,分量都是十足十的,但...
“公子,这地方不太安全,您紧着心!”吾谷小声叮嘱。
踩着窸窣的落叶,洛长安朝着枫林中的小屋走去,“这是皇帝地方,若是带临王过来,被皇帝知道,非得拔了我的舌头不可!”
“倒也雅致!”吾谷环顾四周。
当初以为是刺客弑君,如今想来,可能不是冲着皇帝来的,只是皇帝比较倒霉,正好赶上了!
“那些人可能是想杀户部尚书,谁知道皇帝微服在此,于是乎一不做二不休!”洛长安站在竹屋前,用力拔出扎在木门上的箭。
吾谷捡起地上的箭头,“分量有些不太对。”
“是有点!”洛长安将箭搁在掌心掂了掂,“分量有点沉,是不是行伍所用?”
吾谷摇头,“不可能,奴才给您做的那些弓箭,都是按照军中所用,分量都是十足十的,但与这些完全不同。依奴才的经验来看,这些应该是弩枪发射的。”
“弩?”洛长安瞧着手中的箭。
吾谷解释,“您看,箭矢尖细而倒刺锐利,箭身长度以弩枪为准,与寻常的箭相较,短了大半截,并且无尾端箭羽,这都符合弩枪的要求,轻便、锐利、伤害大!”
“是专门杀人的暗卫!”洛长安叹口气。
吾谷点头,“弓弩要求精准,除非有图纸,否则无法制作,而弓弩所配备的暗箭,更得精打细琢,连咱们丞相府的暗卫,都未有配备弩枪。”
“我爹都用不起……”洛长安撇撇嘴,“真是厉害死了,你回头给我做一把!”
吾谷愣怔,“公子要这个作甚?”
“防身!”洛长安环顾四周,“找找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线索。”
吾谷连连点头,主仆二人绕着竹屋走了几圈,除了早前留下的干涸血迹,那些人什么都没留下,因为当初被断定为刺君,所以这些刺客的尸体亦被朝廷处置干净。
进了竹屋,吾谷赶紧将翻到的桌椅板凳扶起,“公子累了吧,坐!要喝水吗?奴才去车上拿。”
“嗯!”洛长安点头。
闻言,吾谷跑出竹屋。
洛长安托腮,扫一眼屋内四周,这里还是当时的模样,满地狼藉,她记得自己和宋烨就躲在这张桌子后面,而户部尚书则躲在边上的柜子后面。
想了想,洛长安站起身,学着当初户部尚书的模样,躲在柜子后面。
从这个位置去看,正好能瞧见门口,也不知道当时户部尚书,是否心中清明,知道这些人是来杀他的?
“公子,您躲在那儿干什么?”吾谷拎着水袋,愣愣的站在门口。
洛长安扶着墙站起身,“我就是想试试,当初户部尚书躲在这儿,是什么心思?”
“什么心思?”吾谷上前。
洛长安挠挠额角,“大概是怕死的心思!”
蓦地,她忽然弯腰,“吾谷,把这个柜子挪开点。”
吾谷赶紧放下水袋,用力的将柜子挪开些许。
“停!”
柜子的后面,藏了一样东西。
“钥匙?”洛长安回望着吾谷,“你对这些破铜烂铁比较在行,看看是什么地方的钥匙。”
吾谷双手承接,左右细看,“类似于一些箱门的钥匙。”
二人环顾四周,竹屋内并无任何箱子,连个锁扣、锁眼都没有,所以这钥匙肯定不属于这儿,是有人特意塞在这儿的。
“公子,您说这是不是尚书大人留下的?”吾谷问。
洛长安挠挠头,“什么钥匙如此重要,需要他拼了命的藏?”
“好在没被人搜了去!”吾谷庆幸。
洛长安将钥匙收入怀中,“朝廷的人光顾着抓刺客,谁知道这儿藏了东西,估计户部尚书是想等到事情平息之后再来取回,谁知没机会了!”
“公子,天色不早了!”吾谷开口,然则下一刻,面色骤变,“小心!”
洛长安觉得,皇帝似乎早就预料到会着火一般,一声令下,床榻、被褥、茶几、方桌,一样不少的搬进了耳房,且这家居摆设……
“这花瓶倒是跟公子在相府卧房里的差不多。”吾谷笑道。
洛长安当即上前,瞧着搁在窗边方桌上的花瓶,上好的官窑白瓷,瓶身绘着描金夕颜,所以吾谷没瞧错,这东西着实跟她相府闺房里的……极为相似。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富贵人家,多半喜欢富贵花,而夕颜花朝开夕落,蕴意不好,当初她从街上抱回来这花瓶,父亲还训了她两句,说这花不太吉利。
丞相府尚且这般忌讳,遑论宫闱。
皇帝,这是在警告她吗?
“公子,怎么了?”吾谷低声问,“是不是方才烧着哪儿了?要不要去请太医?”
洛长安回过神,“没事,今日宫里着火,天亮之后你去相府报个信,让我爹放心,免得他到时候急吼吼的。”
“是!”吾谷行礼,满脸的兴奋。
如相爷所说,公子好似真的不太一样了,会考虑相爷的感受了?
这可真是稀罕事!
一门之隔,是皇帝寝殿的外阁,再往内便是皇帝的寝殿,吾谷不敢在内逗留,待伺候完洛长安,便安分的退出了寝殿,在耳房的后窗位置候着。
洛长安趴在房门口听了好半天,确定外头没有动静,这才躺在床榻上。
环顾室内熟悉的一切,脑子乱哄哄的,她得赶紧把户部尚书的案子查清楚,然后远离皇宫,远离皇帝。
狗皇帝连她卧房里的摆设都知道,相府内外肯定有皇帝的耳目。
天还未亮,而房内忽然传出了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吃痛的闷哼。
这个时辰,宋烨已穿好朝服,听得动静,当即命曹风推开房门。
洛长安吃痛的趴在地上,被褥半卷在身,应是从床榻上摔了下来,匍一抬头,她当即龟缩在被子里,“出去出去,有什么可看的?是床太小。”
“这床,睡两个人都绰绰有余!”宋烨立在门口,未有踏入房中。
洛长安白了他一眼,吃力的裹着被子,从地上爬起来,“同我家里的那张相比,委实小了太多。”
闻言,宋烨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饶是要查尚书的案子,也得去太学堂!”
一听太学堂,洛长安瞬时蔫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吾谷,兴奋的提着自家公子的书包,屁颠颠的跟着,“奴才终于能陪着公子上学堂了!”
可不,他跟着公子连狗洞都钻过,就是没上过学堂。
“哟,今儿怎么没瞧见临王殿下?”刘满天双手环胸,站在院子里,歪着头冷睨着洛长安,“他是不是知道你杀了人,所以怕了你?”
一听杀人,众学子面面相觑。
“你放屁!”洛长安啐一口嘴角的草叶,插着腰慢悠悠的走近刘满天,“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连皇上都将这案子交到了我的手里,你却在这里大放厥词,污蔑于我!刘满天,你是在质疑皇上?”
刘满天心神一震,当即面露怯色,“我没有!”
“你质疑皇上的决定,那就是犯上!敢问诸位,以下犯上,该当何罪啊?”洛长安冷哼,“水仙不开花,你搁这儿装什么蒜?我再不济,也是皇上亲封的御书房行走,你刘满天算个什么东西?!”
那一瞬,刘满天的面呈猪肝色,抖着唇吐不出半句话来。
“以后见到我,尊一声洛大人,我受得起!”洛长安大摇大摆的走进学堂。
刘满天咬着后槽牙,袖中双拳紧握。
一个废物,不就是仗着救驾之功?
“早晚有你哭着求饶的时候!”
洛长安如同被踩着尾巴,骇然坐起身,回头便瞧见了迷雾中有影子靠近,现在想躲起来,已经来不及。
说时迟那时快,她快速捏住鼻子,悄无声息的潜入温泉池底。
有人走下了白玉石阶,渐渐的下了水,然后洛长安便看到了,清澈的池水里多了一双腿,以她最直观的判断,应该是……男人的腿。
那双腿一步两步的朝她走来,已将洛长安逼退到了池壁。
下一刻,肩上陡然一沉,洛长安被人提出了水面。
“谁?”
“你大爷!”
不得不说,洛长安的反应能力,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人家刚把她提出水面,她一个深呼吸,便把人扑进了水里。
池底暗涌迭起,洛长安只瞧见他的墨发,在水底张牙舞爪,只是……对方好似不会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水便往池底沉。
洛长安慌忙往对方嘴里渡气,她可不想闹出人命。
待把人搁在白玉石阶上,洛长安连滚带爬的上了岸,捞起角落里的衣服就跑,从始至终,她都没敢拨开男人散覆在面上的头发。
爬出墙的那一瞬,洛长安沿着原路,一口气跑回自己的房间,手忙脚乱的换衣服,也不知道那男人是谁?
将将换好衣裳,外头便传来了敲门声。
“洛公子?”曹风笑盈盈的站在门外,“您既然从太学堂回来了,请往乾元宫侍驾!”
洛长安皱着眉,满脸不情愿。
乾元宫。
“皇上,洛公子来了。”曹风行礼。
宋烨抬了头,瞧着那白衣少年徐徐走近。
抛却她面上的玩世不恭,诚然是个标准的俊俏小生模样。
五官精致,唇红齿白,身量纤瘦,腰肢细弱,往他跟前这么一站,宋烨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句话来:楚王好细腰!
腰若流纨,只堪盈握,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
洛长安抿唇,少年帝王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丰神俊朗,削薄的唇勾起浅薄的弧度,正挑了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看她。
宋烨,先帝第四子,生母是卑微的奴婢出身,生下宋烨之后便溘然长逝,所以宋烨是由养母,也就是当今太后洛氏抚养长大的。
太后洛氏,是洛长安的亲姑母!
若真论起辈分,洛长安尊宋烨一声表兄,亦不为过。
洛太后并非没有子嗣,只是孩子幼时夭折,此后无所出,直到先帝驾崩,她膝下也只有养子宋烨,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不扶他还能扶谁?
好在,宋烨并不怎么在意朝政,登基之后,大权旁落于洛川河手中,亦没多说什么。
洛太后便放了心,安心在后宫颐养天年。
所有人都觉得,宋烨是个懦弱无能的皇帝,好风花雪月,不屑权位,可洛长安做过一个梦,梦里的宋烨成了真正的帝王,君临天下,然后……
“坐!”宋烨单手靠在桌案上。
洛长安猛地回过神,瞧着宋烨转头吩咐曹风,“再拿一副碗筷。”
曹风愣怔,“皇上,此举于礼不合,万万不可!”
“废什么话?”宋烨嗓音慵懒,瞧着洛长安的时候,眼神平静得出奇。
不多时,曹风便取了一副碗筷。
洛长安也不客气,没必要跟五脏庙过不去,夹了菜便往嘴里送。
“你似乎很怕朕,是因为朕让人打了你板子?”宋烨尾音拖长,忽然凑近她。
属于男子的温柔磁音,瞬时钻进洛长安的耳朵里,惊得她一口咬在了舌上,她快速捂住了嘴,疼得眼泪星都出来了。
“怎么了?”宋烨面色陡沉,快速掰开她捂嘴的手,“咬到舌了?”
下一刻,他的指尖轻飘飘的勾了一下她的唇。
洛长安赫然瞪大眼睛,他在做什么?
“你在看什么?”宋墨不解,她这古古怪怪的样子,弄得他有些心慌,“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是有了什么线索?”
洛长安努努嘴,“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宋墨打量着桌案,指了指黑乎乎的笔洗,“你是说这个?”
“这个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洛长安在书架上乱翻一通,一会摸摸这个,一会瞅瞅那个,乍一眼瞧着,全然不像是在找线索。
宋墨双手环胸,“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脸上写着一个字?”
“什么字?”洛长安问。
“贪!”
听得这话,洛长安轻嗤,“贪杯的贪?”
“贪财的贪财!”宋墨扭头,“走吧!”
的确,这书房内什么线索都没有,留在这里也只是让洛长安眼红罢了。
“你说你丞相府,什么好东西没有,跑这儿眼红什么?”宋墨极是不解,“难道你爹最近断了你的口粮,亏待你了?”
洛长安白了他一眼,“傻子才嫌钱多,你要是视钱财如粪土,来来来,往我身上砸,我最喜欢这人间粪土!”
出了书房,绕过回廊,便到了后花园,沿着林荫小道走,景色委实不赖。
只是……
“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宋墨皱眉。
洛长安双手环胸,瞧着水桥上拉扯的一男一女,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金镶玉缀东珠,上等的琉璃宝簪,金玉楼的好东西,比我爹送给后院那女人的,还要精致贵重!”
“你在说什么?”宋墨问。
洛长安指了指,“那女人头上的发簪!还有那耳铛,嵌着红石,少说也得百两银子!旁的不说,就这两样东西,便够寻常百姓八辈子不愁吃穿。”
宋墨愣怔,这都能认出来?
“王爷!”管家急急忙忙的跑来,“王爷,洛大人!”
洛长安睨了管家一眼,全然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那两位是……”
“是梅姨娘和……和公子!”管家眼神闪烁了一下,“两位,是要走了吗?”
洛长安笑了笑,“巴不得我们走?”
“洛大人,眼下府中在办丧事,委实不便招待两位!”管家躬身,极尽恭敬。
哪知,这话刚说完,便听得哗然声响。
“落水了!”宋墨疾呼。
果不其然,方才还在争执的两个人,这会都在水里扑腾。
“来人,来人!”管家瞬时急了,当即招呼着底下人,赶紧把人从水里捞起来。
众人七手八脚,拿竹竿的拿竹竿,跳水的跳水,好一番折腾,总算把两个人湿漉漉的从水里拖出来,那位李公子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位梅姨娘便没这般幸运了。
大概是掉下去的时候,剐蹭到了桥墩或者桥栏杆,额头上一道血痕,鲜血一个劲的往外涌,瞬时染红了半张脸。
血色蜿蜒,瞧着很是触目。
“梅姨娘?梅姨娘?”管家连喊两声,梅姨娘都没反应。
娇颜惨白,双眸紧闭,瞧着好似……
“闪开!”洛长安当即捋起袖子,快速朝着梅姨娘的腹部摁去。
管家急了,“洛大人,不……”
“没看到长安在救人?”宋墨一把拽开管家,“都这个时候了,还计较什么?”
只听得“哇”的一声,梅姨娘呕出两口水,总算睁开了眼,呼吸急促的望着眼前众人,神情恍惚至极,隔了好半晌,她的嗓子里才匍出一句话来,“救、救命,他……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所有人的视线,瞬时落在李家公子身上。
梅姨娘落水,众人有目共睹。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我没有推她!”
刘嫣然有些懵,她知道这些日子,丞相府的小公子进了宫,后来救驾有功,成了御前行走,想来曹风所说的“洛大人”应该就是这位小公子。
“主子,这……”
刘嫣然瞧一眼自家丫鬟,“你去看看,到底出了何事?”
“是!”小丫头急急忙忙的往外跑。
事儿,倒是不大。
只是……
洛长安灰头土脸的站在院子里,瞧着侍卫和太监提着水桶扑火,气不打一处来,“还说什么宫禁森严,我呸,森你个鬼,差点没把小爷烧死!”
“公子,没事了没事了!”吾谷赶紧提了一桶水过来,拧了把湿帕子递上,“您擦擦脸,人没伤着就好!”
洛长安愤然接过,瞧着立在回廊里的宋烨,当即大步流星的朝他走去。
“哎呦洛大人,您没事吧?”曹风赶紧上前拦着。
瞧洛小公子的神色,这是要吃人呢?御前犯上,那可是重罪!
“烟熏火燎的,就差上点料,改明儿天气好,往院子里一挂就成了腊肉,你说我好不好?”洛长安正在气头上。
曹风眉心突突的跳,这小公子委实了不得,指桑骂槐还不带脏字?
“您没事就好!”曹风揣着明白装糊涂,“皇上一听您这儿出事,就赶紧过来了。”
洛长安双手环胸,“是谁说,知道太多会被灭口来着?”
“老奴可没说!”曹风嘀咕。
宋烨挑了一下眉,这话是他说的,“天干物燥,走水是意外,曹风,今夜是何人当值?这般不小心,立刻打发出去。”
“是!”曹风行礼。
吾谷心肝直颤,自家公子怎么敢跟皇帝杠上,眼见着洛长安正欲开口,吾谷赶紧拽了一把,“公子,慎言!这是皇宫。”
风光了十多年的丞相府小公子,终于感受到了“寄人篱下”的滋味。
“多谢皇上!”洛长安躬身行礼。
当然,她可不是吃亏之人,转而又满脸为难的瞧着宋烨,“只是皇上,既然寝殿被烧毁,想必一时半会也无法恢复,臣想……不如回丞相府居住,免得惹皇上烦心。”
“长安所言极是,朕方才也在思虑此事。”宋烨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她,“曹风,收拾一下,把长安的东西都搬到朕寝殿的耳房去。”
洛长安唇角的笑意渐渐冻结,耳房??
别说是洛长安,饶是曹风也是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耳房是个特殊的存在,与主卧相连,不过是一门之隔,在宫内,原不该有这样的格局设计,偏偏宋烨喜欢,其寝殿内的耳房,是他特意吩咐匠人另劈出来的。
皇帝的耳房,不是谁都可以进的,算是宋烨自个的小房间,平素也只有曹风以及其手底下信任的小太监,偶尔进去打扫。
“皇上,臣可以拒绝吗?”洛长安凑近了问,“臣以为……”
宋烨睨曹风一眼,眸色带了几分冷戾,“还愣着干什么?”
“奴才这就去!”曹风慌忙行礼,当即吩咐人去搬弄洛长安的东西。
“皇……”洛长安张了张嘴。
宋烨面色陡沉,“抗旨?”
抗旨是不敢的,毕竟洛长安骨子里也怂!
住得近也好,到时候偷红绳环就方便多,偶尔还能听听皇帝的春风曲,倒跟逛风月楼没什么区别。
这么一想,洛长安便觉得,住在耳房内也没那么不舒服。
只是皇帝这耳房甚是奇怪,空空荡荡,只在正中央搁一张蒲团,一件家具都没有,难怪要让人收拾一下,若不收拾,她今夜就得打地铺!
洛长安挠挠额角,“皇上,这耳房什么都没有?”
宋烨瞥她一眼,“不是有个你?”
洛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