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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成囚完结文 素菜呀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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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菜呀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清漓刘宴泽的其他类型小说《错爱成囚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素菜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清漓手中紧紧握着刀,“刘宴泽,你不要耍花招!这里是万丈高空,我动一动手指,郑清清就会粉身碎骨!”刘宴泽按了扩音,手机里传来哥哥温柔的嗓音,“漓儿。”安清漓拿着刀,她命令刘宴泽,“你把手机放下,你后退,离我远一点!”刘宴泽像是胸有成竹,他难得听话的把手机放下,后退了大概十米。跟他带来的手下站在一起,跟安清漓保持让她不激动的合理距离。安清漓弯腰捡起手机,她泣不成声的嗓音,“哥哥,哥哥!”她像是迷路的小孩找到了家一样。安钰显温柔的嗓音透着虚弱,“漓儿,哥哥可能要走了,医生说还在昏迷的我能醒来,已经是回光返照了。”“不,不————”安清漓一听这话,她什么都不管了。她松开郑清清,紧紧攥着电话,朝楼下跑,“不,哥哥是骗人的,我去找你,哥哥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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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清漓手中紧紧握着刀,“刘宴泽,你不要耍花招!

这里是万丈高空,我动一动手指,郑清清就会粉身碎骨!”

刘宴泽按了扩音,手机里传来哥哥温柔的嗓音,“漓儿。”

安清漓拿着刀,她命令刘宴泽,“你把手机放下,你后退,离我远一点!”

刘宴泽像是胸有成竹,他难得听话的把手机放下,后退了大概十米。

跟他带来的手下站在一起,跟安清漓保持让她不激动的合理距离。

安清漓弯腰捡起手机,她泣不成声的嗓音,“哥哥,哥哥!”

她像是迷路的小孩找到了家一样。

安钰显温柔的嗓音透着虚弱,“漓儿,哥哥可能要走了,医生说还在昏迷的我能醒来,已经是回光返照了。”

“不,不————”安清漓一听这话,她什么都不管了。

她松开郑清清,紧紧攥着电话,朝楼下跑,“不,哥哥是骗人的,我去找你,哥哥我去找你!”

“漓儿,你听哥哥说。”

安清漓根本就听不进去安钰显的话,她眼泪模糊的下楼梯,“哥哥你不能死,我求求你,你死了我怎么办,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漓儿,乖,你先冷静,你听哥哥说。

哥哥已经跟刘宴泽商量了,哥哥愿意把公司给他,求他不追究你的责任。

他答应了,绑架和郑清清的事情,他都不会为难你。

你的以后,哥哥帮你安排了,哥哥给你留了一笔钱,打算送你出国。

顾深会陪着你,替你打理好一切。”

安清漓嗓音沙哑的开口,“哥哥,我没有......”安钰显轻柔的嗓音,“哥哥知道你没有,哥哥知道。”

安清漓心痛到无法迈步,她缓缓蹲在地上,像是迷路的小孩又找不到家了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喊。

“哥哥。”

安钰显会答应,“我在。”

“哥哥。”

“我在。”

“哥哥。”

“我......在,漓儿......哥哥会变成天上的星星,永远.......永远陪在你身边.......你想哥哥了.......就抬头......”看看那两个字,他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电话那端寂静无声,安清漓沙哑的啊了一声,她跪在地上,最后心脏实在是难以承受剧痛,她摔在地板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安清漓哭的脸颊一片湿润,泪水源源不断的朝外涌,最后她撕心裂肺的痛哭出声。

凄厉的哭声回荡在楼道。

助理问刘宴泽,“需要追吗?”

刘宴泽摇头,然后快步走过去,将郑清清身上的绳子用刀割断。

郑清清哭的很厉害。

刘宴泽安慰了她一会,抱着她去医院。

下楼的时候听到安清漓撕心裂肺的哭声,刘宴泽竟然也眉头微皱,于心不忍。

郑清清却捂着耳朵,“刘哥哥,好吵啊,我们快走吧。”

“嗯。”

刘宴泽抱着郑清清离开,他的皮鞋从安清漓身侧踩过,最终是没有停留。

安清漓哭了好一会,她又慌里慌张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去找电梯。

她嘴巴里呢喃着,“哥哥,哥哥等我。”

她像个疯子一样冲出去拦了车,匆匆忙忙的朝医院赶。


没有人料到安清漓那么胆大包天,郑清清身边除了护工,并没有人看守。

顾深带着人,连夜将郑清清绑走了。

刘宴泽得到消息,全城警戒,搜寻郑清清的下落。

安清漓给刘宴泽打电话,“刘宴泽,这是你逼我的。

在绑架郑清清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怕坐牢了,甚至我连死都不怕。

刘宴泽,给我哥哥捐肾,否则别怪我撕票。”

刘宴泽冷笑,“我就知道是你,安清漓。”

“我连死都不怕了,刘宴泽,我会给你发照片,让你好好看看郑清清的。

你看了,再决定要不要救她。”

安清漓泛狠的挂了电话,她开口,“扇。”

顾深抬手,狠狠的一个巴掌扇在郑清清脸上。

安清漓嗓音冰冷的开口,“这一巴掌,扇你骗我这么多年,觊觎我阿泽的。”

“啪————这一巴掌,扇你自导自演一出砍手的好戏,陷害我的。”

“啪————这一巴掌,扇你害我出事,我哥哥为了我急匆匆赶回来,出车祸病危的。”

“啪————这一巴掌,扇你威胁我跟刘宴泽离婚的。”

“啪————这一巴掌,扇你跟刘宴泽,你们瞒着我私自动情,郎情妾意将我蒙在鼓里。

是扇你们这一对狗男女的!”

顾深下手狠,郑清清漂亮的脸蛋很快被扇的红肿不堪,唇角泛着血迹,脸颊上的巴掌印明显。

她被绑住,贴着封口胶,喊又喊不出来,只能恶狠狠的瞪着安清漓。

郑清清的头发都被打乱了,显得狼狈不堪。

安清漓走过去,抬着郑清清的脸,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刘宴泽。

刘宴泽的电话瞬间打了过来,安清漓却挂掉了。

她给刘宴泽发微信,“今天是扇巴掌,你不为所动的话,明天我就划她的脸,后天我就找人做了她。”

刘宴泽隔了一会发过来微信,“安清漓,你这么心狠手辣,和我结婚五年,装的柔软大方善解人意,现在终于露出本来的面目了?”

安清漓看着这条消息,她看着看着笑了,最后却哭了。

她回,“是啊,满意吗?”

“明天我去医院,跟医生洽谈给你哥哥捐肾的事情,在此之前,你要确保我的清清好好的。”

安清漓放下手机,松了一口气,她满心欢喜的和顾深说,“他答应给我哥哥捐肾了,我哥哥有救了,太好了,太好了顾深。”

安清漓一边笑一边哭,让人心疼。

顾深满眼心疼的看着安清漓,却什么也没做,他只是个下属,有太多不能逾越的规矩。

安清漓等了刘宴泽三天,刘宴泽一直说再跟医生洽谈,却迟迟不肯捐肾。

安清漓愤怒的打电话过去质问刘宴泽,“你明明知道我哥哥的病情,拖一天就危险一天,刘宴泽,你到底在跟我玩什么把戏?”

男人的嗓音平淡,听不出情绪,“医生说明天动手术,你要过来吗?”

“我不会过去的,在我哥哥平安无事之前,我不会让你们抓到我的。”

“你哥哥的病情很危险,换肾手术过程里也许会出现意外,到时候,需要有人签病危通知书。”

安清漓沉默了一会,开口,“我会让顾深过去。”


安清漓歇斯底里的大喊,顾深紧紧抱着她,不让她伤害到自己。

安清漓最终因为伤心过度而昏迷了过去。

她是在车里醒来的,在去墓园的路上。

今天的天气不好,天色阴沉沉的,就像是安清漓的心情。

安钰显过世,来吊唁的人不少,穿着黑色的衣服,胸口配着一朵白花。

安清漓面色苍白,抱着骨灰盒朝前走,路过刘宴泽的时候,她顿了一下脚步。

最终是什么都没说的继续朝前走。

郑清清勾唇,突然笑的很阴冷。

就在安清漓抱着骨灰盒准备送哥哥下葬的时候,墓园里闯入了一批打手,他们朝着安清漓过来,对着周围的花圈花篮猛砸。

安清漓抱紧了手中的骨灰盒,看着拿着棍子朝她走过来的人,她朝后退了退。

“你们要干什么?!”

顾深上前去阻拦,但他身上本来就带着伤,很快被人打倒了。

安清漓抱紧了手中的骨灰盒,她转身要跑,却被人按住了肩膀。

“不————”安清漓像是预感到了他们要做什么一样,她蹲下身紧紧抱住了哥哥的骨灰盒。

为首的那个人拿着棍子,粗矿的嗓门:“安钰显做事那么狠绝,把我父亲逼的破产,欠下累累负债最后跳楼身亡。

今天他下葬,我就是来寻仇的,我要让他死都不能安息!”

安清漓趁他说话的时候,她跑到刘宴泽面前,跪下来。

“他们要砸我哥哥的骨灰盒,刘宴泽,我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

不要……不要让他们砸我哥哥的骨灰盒。”

安清漓满眼惊恐,她的手指紧紧攥着怀里的骨灰盒,嗓音无助的祈求。

刘宴泽在场,为首的那个人也不敢太造次,拿着棍子等在一旁问,“刘少,这女的不是和您离婚了吗,她的闲事您管吗?”

安清漓惊慌失措的开口,“他管,他管的!

他跟我哥哥是好朋友,不然也不会来参加葬礼,我看你们谁敢得罪刘少,不要过来!”

刘宴泽却开口,“安清漓,你终于知道怕了?

你扇清清巴掌,把清清绑上天台的时候,想没想过清清有多害怕?

抱歉,我今天过来参加葬礼,只是因为我即将要接手安氏集团,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至于其他的,跟我无关。”

“不————”安清漓满眼惊恐和绝望,她抱着哥哥的骨灰盒想要跑,却被几个黑衣的打手拦住。

她转身想要往后面跑,却再次被人拦住。

“啪————”有人上前一脚踢开安清漓,将安清漓手中的骨灰盒抢过来,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不要,不要!”

安清漓爬过去,她的手才刚触碰到骨灰,一阵大风就将骨灰刮了起来。

安清漓用手按,用手去捧,可是风太大了,骨灰很快就被吹得没有多少了。

安清漓捧起来的那些骨灰,放到盒子里,她还没来得及护住,再次被人用脚踢翻。

这次那些人将盒子都踩烂了。

安清漓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她喊完,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血喷在地上。

她白皙纤长的手指,混合着鲜血去摩挲地上最后一点点骨灰。


刘宴泽拿出手机,顿了一顿又说,“还有你们安家的公司,你哥哥在做的新产品。

你说如果我这个时候撤资,他会不会直接破产?”

安清漓眼泪朝下掉,她拿手按着额头,嗓音沙哑悲恸,“不就是一块皮吗,我给你。

反正我已经给了你那么多了,不差这一点。”

刘宴泽冷笑,“安清漓,你应该庆幸,在你满手罪恶之后,你的一块皮还值那么多!”

“砰————”门被大力关上。

安清漓勉强起身,她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翻出感冒药吞了一颗。

医院。

郑清清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娇滴滴的和刘宴泽开口,“阿泽,我当医生的同学说,说如果我的手臂想不留疤,就要用身体最细嫩的皮植上去。

胸口的是最好的,我打算植上去以后,我就不穿V领的衣服了,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

“你放心,清清,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我会找人给你植皮的。”

“除了我自己,谁愿意用胸口的皮植给我啊?”

“我来安排,乖,你休息吧。”

刘宴泽握着郑清清的手,他的嗓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结婚五年,安清漓到今天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说话才知道,原来他也会眼中有笑,他也会温柔。

安清漓站在病房门口,她的眼中有泪。

刘宴泽照顾郑清清手术后的情绪,他让安清漓站在病房门口等,不许进去。

男人走出病房。

扯着安清漓的手,将她扯远了以后又将她一把推开。

他的嗓音很冷,“听见了没有,用胸口的皮植给清清。”

安清漓站在原地,她低头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原来没有对比,就不会知道,一个男人,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不爱一个人又是什么样子。

刘宴泽于她来说,是不爱。

眼泪一颗颗的朝下掉,安清漓捂着心口,努力维持着平静,“我听见了,你不用......再说了。”

求求你,给我一点自尊吧。

安清漓上手术台的时候,她和医生说,“我可以不打麻药吗?”

她要牢牢记住这个痛,记住这个教训。

医生拧眉,“植皮会很疼,如果你不打麻药,乱动的话会很麻烦。”

安清漓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手术灯,她的眼中寂静一片,没有光芒。

“我不会乱动的,我不想打麻药。”

她的嗓音明明柔软好听,却让人感觉不到生机。

医生拿起手术刀又放下,“你这样我很难办,我需要问过你的家属。”

“嗯。”

安清漓点头。

医生出去又回来,“你任性,阿泽竟然也由着你任性!”

“确定了吗?”

安清漓缓缓点头。

“好,手术要开始了,你不要乱动。”

安清漓能感觉到手术灯划过皮肤的锋利,尖锐的疼痛席卷了大脑,她的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绷紧了。

医生训斥,“不要乱动!”

安清漓的手紧紧抠着手术床,她只是绷紧了身体,并没有乱动。

“他只是不爱我。”

她的嗓音透着无力和痛苦,映衬着她惨白到吓人的一张脸。

医生专注着手术,并没有仔细听安清漓说了什么。

安清漓最终疼的受不了了,她掉着眼泪喊医生,“你给我打麻药吧。”


第二天,安清漓一直等到中午也没有等到顾深回来。

握着手机,听着里面的已关机提示音。

安清漓知道自己可能被刘宴泽下套了。

果然,傍晚的时候刘宴泽给他发来一段视频,是顾深被打的奄奄一息趴在地上,脸上都是伤的视频。

视频的画面一转,是刘宴泽坐在椅子抽烟的样子。

男人看向镜头,视线很深冷,“他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安清漓,顾深是你哥哥的心腹,你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将他打死吧?

不想要他死的话,告诉我清清在那里。”

视频结束了。

安清漓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朝下掉,刘宴泽到底是骗了她啊。

骗了她啊......安清漓低头给刘宴泽发了一个地址,让刘宴泽带着顾深过来找她。

刘宴泽过来的时候。

安清漓站在云氏大厦的顶层边缘,她手里拎着被绑住粘着封口胶的郑清清。

郑清清见刘宴泽来,眼泪一颗一颗的朝下掉,显得那么楚楚可怜。

刘宴泽愤怒的嗓音,“安清漓,警察马上就要来了,你收手吧。”

安清漓的眼睛空洞,她看向刘宴泽。

嗓音悲恸,带着颤音,“刘宴泽,我那么爱你,爱到恨不得把心肝肺都挖给你!

我们结婚五年,我自认为我没有对不起你!

可是你呢,刘宴泽,你是怎么对我的呢?

你听从父亲的安排将我娶进门,不爱我你也不说,每天都摆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让我猜不出你的心思。

后来我才知道,你只是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给了郑清清!”

安清漓情绪激动的吧刀架在郑清清的脖子上,她把牙齿咬得吱吱作响,恨到极致的时候猩红的眼中掉下一滴泪。

男人开口,薄凉的嗓音,“你冷静一点安清漓,你哥哥还在医院。”

安清漓大吼回去,“你还敢跟我提我哥哥!

你们怎么配提我哥哥!”

安清漓之间用力,锋利的刀刃已经在郑清清的脖子上留下来一条血痕。

郑清清拼命的哭着摇头,满眼祈求,祈求刘宴泽救她。

安清漓怒道极致,又突然笑出声,如此苍凉,“你不爱我,为什么不和我早说呢?

你说你不爱我,说你爱郑清清,说你要和我离婚。

我难道会不答应吗?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你又瞒着我,又不给郑清清一个名分。”

“才害的郑清清设计陷害我,郑清清不惜用砍掉自己手臂的来逼你跟我离婚。

她设计我就算了,你不信我就算了……可是!

可是我哥哥有什么错呢?

他只是因为担心妹妹,匆匆赶回来却出了车祸,躺在医院里等着换肾救命,你却不肯救他!

明明是你害的我哥哥如此,你却不肯救他!

刘宴泽,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安清漓的情绪很激动,她又朝后退了半步,后脚跟踩空。

她拿着刀指着要上前的刘宴泽,“你别过来。

你刘宴泽不是爱郑清清吗?

我就让你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

反正我哥哥要死了,我也跟你的心头挚爱同归于尽啊!”

刘宴泽站在原地,他此时都还算冷静的看着安清漓,将一直都在通话中的手机举起来。

“你哥哥醒了,他在找你,你不想跟他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