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夏初陆怀宴的其他类型小说《首长为白月光悔婚,重生我不嫁了完结版姜夏初陆怀宴》,由网络作家“江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就是过几天。文工团,她一定要考上。可现在她突然变化太大,怕是会引起姜红艳的怀疑。到时候她指定要多想,跑来质问她。她攥紧了手里的玉佩,眼中满是坚定。这玉佩她必须要保护好,决不能落入姜红艳和何依然她们的手中,也决不能被人发现。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姜夏初想到这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迟疑了片刻后,还是抬手将方才卡在头上的发卡给拿了下来,将刘海给放下了。还是暂且先伪装着吧。她拿起桌上的梳子,重新梳顺了自己的刘海,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眉笔,顺着那道快要愈合的伤疤描描画画,将伤痕画的更深了一些。画完后,姜夏初看着镜子,总觉得少点什么。视线落定在抽屉里的眼影盘,姜夏初眼睛一亮,拿出一个小刷子继续加深脸上的疤痕。不过三两下,那个疤痕周遭瞬间...
也就是过几天。
文工团,她一定要考上。
可现在她突然变化太大,怕是会引起姜红艳的怀疑。
到时候她指定要多想,跑来质问她。
她攥紧了手里的玉佩,眼中满是坚定。
这玉佩她必须要保护好,决不能落入姜红艳和何依然她们的手中,也决不能被人发现。
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姜夏初想到这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迟疑了片刻后,还是抬手将方才卡在头上的发卡给拿了下来,将刘海给放下了。
还是暂且先伪装着吧。
她拿起桌上的梳子,重新梳顺了自己的刘海,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眉笔,顺着那道快要愈合的伤疤描描画画,将伤痕画的更深了一些。
画完后,姜夏初看着镜子,总觉得少点什么。
视线落定在抽屉里的眼影盘,姜夏初眼睛一亮,拿出一个小刷子继续加深脸上的疤痕。
不过三两下,那个疤痕周遭瞬间红肿了起来,瞧着更狰狞可怕了几分。
姜夏初这才满意地将东西放下。
这效果不错。
前世,她最羡慕的就是看别人能够将自己画的漂漂亮亮的,打上粉底,涂上口红。
她花了很大的功夫去学习化妆,日日最大的烦恼就是如何将这愈合后留下的疤遮住,可总是不尽人意。
当初伤口太深,哪怕已经愈合了,却也还是留了一道凹凸不平的瘢痕,无论怎么遮,都遮不住。
很多次看到镜子时,她都会被自己的脸吓到。
不知道说服了自己多久,她才勉强能跟自己破相的脸和解。
但女孩子总是会有些爱美的,她看到别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时候,总会有些卑怯。
她也是到后来才发现,自己的脸其实根本不难看,遮住那道伤疤,整张脸都没什么缺点。
尤其是她的那双狐狸眼,柔情似水。
毁容前,她就是个大美人了。
厚重的齐刘海藏着她的容貌那么多年,遮的人都看不清她的真实模样,所以也没人注意到她实际是个美人。
这一切,都是姜红艳的手笔。
也是在那个时候姜夏初才彻底地清醒,这一切的源头,不过是因为姜红艳不喜欢她罢了。
哪怕她再好看,姜红艳看到也不会欢喜。
每次她稍微想打扮一下,姜红艳总会在她的耳边念叨。
“你还不信妈吗?小姑娘留个刘海多漂亮!你以后就留着刘海,别卡起来,听妈的。”
“你化妆干嘛?我养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不务正业,成天收拾折腾自己的吗?”
“别怪妈,妈是为了你好,化妆品对身体不好,用了脸上起疹子的,你这皮肤本来就不好,还想再严重吗?我可没那么多钱给你治!”
“你妹妹的化妆品?她那是皮肤好,能可劲地折腾!妈哪偏心了?再说了,你跟她比什么?她是你妹妹,你这做姐姐的,你就不能让着点她吗?”
“你别在这跟我闹脾气,那都是她自己攒着钱偷摸买的,我又不知道,你要有本事,自己赚钱去买啊。”
“别喊我妈,我没你这个女儿!”
“……”
耳畔不停地回响着当初姜红艳的话,姜夏初眼里的冷意愈发的浓厚。
想起这些话,她心就格外的冷寒。
当初她还因为姜红艳不喜欢她而心伤,如今重活一世,也算是彻底想开了。
既然她不喜欢自己,那她又何必傻傻地上前,讨不愉快?
门外的方映秋也恰巧在这个时候路过了,听到这话,大步走了进来,抓着林青黎的手,安抚道:“是啊青黎,夏初说得对,心态要好,妈去给你拿胖大海,一会儿你喝点胖大海泡水,嗓子一定会好的。”
姜夏初眼睛一亮。
这是个好机会。
她笑着开口道:“那我去烧水!”
说完,还不等二人回话,姜夏初就直接起身去了厨房,在二人还没过来的时候,紧赶慢赶地去了趟空间,舀了两大勺灵泉水,倒进了大锅里。
随即便开始了点火烧锅。
方映秋取来了胖大海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就在一旁帮着姜夏初烧水,不过最后还是被姜夏初推着去院里休息了。
“姨,这泡个胖大海我还是可以的,您就去陪着青黎吧,她这会儿正难受着。”
听到姜夏初的这番话,方映秋便只好应下,坐到了院里的椅子上。
没一会儿,姜夏初就端着两个碗走了过来,随后又给自己端了一碗。
“阿姨,您也喝点吧,反正没什么害处,对嗓子好的。”姜夏初坐在桌边,看着方映秋开口道。
碗都端到了眼前,方映秋自然没有拒绝,直接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林青黎三两下就喝完了一整碗。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喝过很多次胖大海泡水,但这次的味道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特别甘甜。
刚喝下去没一会儿,林青黎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嗓子不疼了,连身体里原本的倦意都没了,格外舒服。
方映秋也觉得特别神奇,“夏初,这胖大海泡水,不都是直接加水里的吗?怎么我觉得你泡出来的比我好喝呢?”
“而且喝了几口后,我感觉整个人都没那么累了,也太神奇了吧!”
姜夏初听到二人的话,暗自心惊。
没想到这个灵泉水居然这么有用,刚喝下就把青黎的嗓子给调理好了,方阿姨的身子也好了些。
这个灵泉水可真有用。
她勾唇一笑,“好喝的话,那我以后天天给你们泡,你们都要喝,对身体好的。”
方映秋和林青黎都表示赞同,点了点头。
姜夏初捧着自己的碗,眼眸闪烁。
一会儿她要再偷偷打点灵泉水出来,让方阿姨和青黎用灵泉水洗脸泡脚,看看效果如何。
如果有用的话,她以后就天天让她们用灵泉水。
喝完水后,原本有些蔫巴了的林青黎立刻就有精神了,拉着姜夏初又去练习了。
这会儿嗓子也好很多了,声音更加有力了。
俩人一起准备考核,一起练习,原本那些焦虑都消失了不少。
屋内,挂在墙上的时钟不停地旋转,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很快天就彻底地黑透了。
二人却忘了时间,仍旧在练习,也不觉得累。
没一会儿,方映秋敲了敲门,开口催促道:“太晚了,你们累一天了,就别这么辛苦了。”
“青黎啊,你先去把澡给洗了!一会儿更晚了,你们该休息不好了,听我的话。”
林青黎当即就应下了,直接起身去洗澡了。
方映秋走进房间内,停在了姜夏初的身前,牵住了她的手,嗓音温柔至极:“夏初啊,你跟青黎一起睡吧。”
说着,方映秋牵着她走进了房间内,“里头这个被子是你的,我今儿刚晒了套上,青黎睡觉不老实,让她睡外面。”
姜夏初走到床边,看着那套着碎花床单的被子,伸手摸了摸,触感让她愣了一下。
“夏初,有件事妈怕你想不开,一直没跟你说。”
“去年怀宴寄信回来,你们俩的离婚报告已经打好了,他确实对咱们家够好,也信守承诺和你成婚,让你不用下乡受苦。”
“可你知道的,他不爱你,最多把你当妹妹看待。”
姜夏初听到母亲的话,心里一痛。
她喜欢了陆怀宴十年。
终于如愿和他打报告结婚,没想到强求的婚姻,换来的是新婚夜后的独守空床。
军婚三年不见面,连她生下女儿,男人都没回来看一眼。
好不容易得来消息,却是在姜夏初半夜背着女儿去挂发烧急诊这一晚。
她焦急地陪在病床边,看着虚弱的女儿,心乱如麻。
姜夏初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独自带着孩子来医院看病。
儿科这边大多是父亲一起带着孩子来,而她的女儿没有爸爸陪伴。
迟来的母亲告诉她离婚报告已经打好了,给了她一封信。
姜夏初愣怔地接过母亲手中的信件,确实是陆怀宴的字迹,她认得。
上面的字句让看得她指尖一凉。
他对她,从来只是责任。
即使已经知道,姜夏初心口还是一阵刺痛,酸涩不已。
“闺女,你放下他吧,他在前线不容易,差点没命了,回来多半已经在春城安家了。”
春城?
姜夏初听到这个关键词,笑了笑。
上周,陆怀宴的寡嫂孟婉月匆忙离开京城搬去了春城。
难怪了。
这些年,她恐怕没少跟陆怀宴联系吧。
当初姜夏初跟陆怀宴订婚宴那天,他迟迟不来。
后来,姜夏初才知道,孟婉月突然晕倒,他陪她去医院了。
“妈妈……”
女儿岁岁睡梦中不安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姜夏初。
她握着岁岁的手,眼圈泛红。
孩子甚至不敢在她面前多提起爸爸,怕妈妈难过。
一道闪电从窗外划过,暴雨倾盆落下。
姜夏初抱着岁岁,闭上眼。
她早该死心的,从陆怀宴悔婚那一刻起。
她后悔了,如果能重来一次,她不会再强求嫁给陆怀宴。
迷迷糊糊之间,姜夏初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潮湿的空气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她的身子仿佛一直在下坠。
什么情况?
姜夏初猛地睁开眼,竟然发现自己在水里!
岸边传来几道声音。
“这乡下来的野丫头真不要脸,长这么丑还敢腆着脸嫁给陆大哥!”
“还不是我这个姐姐强嫁的!陆怀宴如果不是被强迫,怎么会娶她?”
“平日里我们说她几句,她都不敢回嘴的,今天不许她去参加订婚宴她就急了!”
姜夏初挣扎之间呛了好几口水,脖子都被自己抓破了。
她定了定神,想起自己不再是当初那个怕水的姜夏初。
有了女儿以后,姜夏初逼自己克服了溺水的恐惧。
身后仿佛有一道力推着她浮出水面,正好能看到继妹何依然和她朋友们扭曲的脸。
“长本事了这村姑!还敢咬我一口,真把自己当陆怀宴的老婆?”
姜夏初深吸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重生了。
重生到了和陆怀宴订婚当天。
那时姜夏初一大早出门,就被胡同里这几个老是喜欢找她麻烦的人叫到一边。
姜夏初三岁的时候,跟着妈妈姜红艳改嫁到京城来的。
何依然是继父带过来的女儿,从小就跟姜夏初不对盘,看不起她的出身,觉得她占了他们老何家的大便宜。
虽然传过来后,声音有些小,但也能听清楚在说些什么,逗得她咯咯笑个不停。
那小子之前就暗恋夏初,她都知道,没想到还坚持着呢。
倒是有毅力,若非是这年龄差了好几岁,倒还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这么多年的相处,她一直都觉得,这弟弟蛮可爱的,如今长开了,妥妥的一个英俊小伙。
在院子外面又听了一会儿热闹后,林青黎便打算回去练习一番。
进门,她的视线便在姜夏初的身上挪不开了。
屋内,晚霞透过有些斑驳的窗棂,洒在她的身上。
她穿着简单的练功服,站在有些陈旧却擦得干干净净的木地板上,修长的脖颈轻轻扬起,像是只天鹅似的。
纤细的腰肢轻轻弯着,拉伸着韧带,动作格外认真,双手轻轻松松向前伸展。
汗水从她的额头往外渗出,姜夏初却仍旧专注地拉伸。
等完全地拉伸开后,她就开始练基本功了。
一旁的林青黎看着她练,越发的震惊,连眼睛都瞪大了,有些傻了。
怎么感觉姜夏初的基本功突然又有了很大的进步?看起来比之前熟练了很多很多。
每一次踢腿的力量都把握得刚刚好,还特别好看。
她的后卷腰也做得特别厉害,柔韧度很好,看着身体曲线很漂亮。
一时间,林青黎都忘了自己要练习了,一直呆呆地看着她,眼里有惊艳,也有羡慕。
不愧是她的夏初。
这基本功太扎实了,还有这柔韧度,像是练了很多年一样,怕是她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她天生柔韧度就很差,浑身上下硬的不行,她又怕疼,不敢对自己下狠手,所以到现在还是特别硬,下腰都不好下,横叉更是疼的嗷嗷叫。
看姜夏初练习,却觉得她格外享受、
等她练完基本功起身后,林青黎立刻就朝着她走了过去,“夏初,你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太熟练了吧?好羡慕你……”
姜夏初笑了笑,挽住她的胳膊,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道:“黄老师说过的那些话,我都一直记在心里,这么些年,哪怕没课上,我也没落下过基本功,每天都在练习,可能也是熟能生巧了吧。”
听到她的解释,林青黎也没多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贴着她的胳膊蹭了蹭,嘿嘿一笑,“原来是这样。”
“初初太厉害了,这次肯定能拿下文工团考核,到时候给我长脸!”
姜夏初侧眸看着身边的小姑娘眨巴的大眼睛,弯着眸子笑了笑,“你呢?练得怎么样了?”
说到这,林青黎撇了撇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我刚练着练着嗓子就疼的厉害,还一直咳嗽,就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等好点了再练。”
她生怕自己的嗓子出什么问题耽误考核。
一想到这,她就特别的焦虑。
现在似乎都有些感冒了,这可是公认的最难好的病了。
要是这几天没把嗓子养好,到时候考核发挥不好该怎么办?
“青黎,你别担心,好好休息一会儿,你这感冒这两天会好的,一定不会影响你考试!现在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姜夏初安慰着她。
林青黎咽了下口水,抬眸对视上她的眸子,沉声应道:“是心态。”
姜夏初听到她的回答,重重地点头,“对啊,是心态,所以你一定不要把这个当成自己的压力,多喝点热水,吃药,一定会好的。”
她当初高考是录取上了的,只不过是姜红艳不想给她学费读大学。
姜夏初没了办法,只能把自己高中时的书本、做的记录,以及所有写下来的重点笔记本,全部都整理出来。
打算把它们卖出去,用自己的心血换了一笔钱,凑够学费去读书。
她甚至都已经找到要买的人了,却不想就在她出门去接买主的十几分钟,再回来的时候,放在桌上的所有书本、笔记就全部都不翼而飞。
姜红艳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焦头烂额的样子。
一直到姜夏初把家里翻了个遍,眼看着都要急哭了,恨不得拿头去撞墙。
她这才呸的一下吐掉嘴里的瓜子皮,不咸不淡地说道:
“哦,你在找你桌子上放的那些烂书破本子啊。”
“我还以为没用了呢,刚才已经丢给废品站了。”
姜夏初当时人一下子就傻掉了,怔怔地看着她,好半晌才从嗓子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那些书我要拿去卖掉,换学费去读书的……”
刚才还冷淡不已的姜红艳,一听这话瞬间像是被踩到的脚似的,面目狰狞的指着她鼻子痛骂。
“我好心好意帮你收拾房间,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挑起理来了。”
“为了收拾那些破书烂本子,我不知费了多大的劲,你要早说留着,白送我我都不要。”
“我耗费了十几年的精力,居然养出了你这么个白眼狼,说这些话不就是觉得我贪了你的钱吗。”
“你那些书本一共换了九分钱,我凑个整给你一毛,你拿了就把嘴闭上,别到处瞎说污蔑我名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贪你那三瓜两枣的呢。”
姜夏初看着飘落在她脚边上的一毛钱,只觉得眼睛火辣辣的,张了张嘴,欲哭无泪。
当时真的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想怨,可姜红艳是她的妈妈,她怨不起来。
只能把这满腔的苦楚,和着鲜血,硬生生咽到肚子里。
这么多年过去,姜夏初一直都在不断的说服自己,甚至她都已经接受当年的事情不过是场意外了。
可面前这笔记本上,白纸黑字的一行行字迹却直接打了她的脸。
原来压根就不是场意外,姜红艳是知道她亲手写的笔记本值钱,故意拿走,去换了钱。
看到这些内容时,姜夏初脑袋里第一时间产生的情绪,居然不是愤怒,而是荒谬。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惹得姜红艳这样对她。
她们不像是血脉相连的母女,倒像是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
回过神时,姜夏初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她死死的咬着牙,不光把自己的钱拿了回来,甚至把姜红艳这些年存下来的私房钱也全部都拿走了。
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全部都是她去学校和老师那里跪下哀求,以及自己在课余时间打零工换来的。
几年来,姜夏初从来没有花过姜红艳的一分钱。
就连回家里住,也全部都按照市场价折算,还给了她。
姜夏初以为自己这个女儿已经做得够好了,姜红艳却依旧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等到她结了婚以后,就彻底把她当成了外人。
想到这种种的一切,姜夏初的心彻底死了。
她对这个家彻底没有了一丝期待,不想让自己不痛快,更不想让他们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