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今天温总追妻又哭了温序南温酌小说结局
今天温总追妻又哭了温序南温酌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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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油核桃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序南温酌的女频言情小说《今天温总追妻又哭了温序南温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酥油核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起笑,我直直与他对视:“你知道的,我从不会拿分手开玩笑。”似是想起什么,他脸色一变,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走到门口,江禾娇软的声音带了哭腔。“南哥哥,姐姐好像真的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温序南看了一眼还未走出门的我,笑得冷漠。“不用管她,闹几天她就会哭哭啼啼的回来。”无论对错,曾经的我总是先向温序南低头。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哭泣竟会成为他嘲弄我的理由。关上门。我拉黑掉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却前所未有了解他所有的动态。拉黑他的第一日,江禾特地给我发了一张她的钻戒照。我恍然惊醒通讯录里竟还留着她,回复:你的手又短又黑。反手拉黑。拉黑他的第二日,博衍半夜打电话给我说温序南喝的不省人事。我淡淡开口,说不认识。拉黑他的第三日,温序南的女秘书战战兢兢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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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笑,我直直与他对视:“你知道的,我从不会拿分手开玩笑。”

似是想起什么,他脸色一变,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走到门口,江禾娇软的声音带了哭腔。

“南哥哥,姐姐好像真的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温序南看了一眼还未走出门的我,笑得冷漠。

“不用管她,闹几天她就会哭哭啼啼的回来。”

无论对错,曾经的我总是先向温序南低头。

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哭泣竟会成为他嘲弄我的理由。

关上门。

我拉黑掉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却前所未有了解他所有的动态。

拉黑他的第一日,江禾特地给我发了一张她的钻戒照。

我恍然惊醒通讯录里竟还留着她,回复:你的手又短又黑。

反手拉黑。

拉黑他的第二日,博衍半夜打电话给我说温序南喝的不省人事。

我淡淡开口,说不认识。

拉黑他的第三日,温序南的女秘书战战兢兢的问我在哪里。

我:已死,有事烧纸。

换了手机号,注销所有社交账号的第四日,我竟还能听到温序南的消息。

“温序南满世界找温酌呢。”

我打包好午饭回酒店时祝苑正在和陈行简视频通话,话题恰好便是温序南。

陈行简这人神经粗到发指,祝苑眼睛都要眨瞎了愣是没有接收到信号,还在自顾自讲话。

“温序南夜夜买醉,逢人就问温酌在哪里,都要把小爷骚扰自闭了。”

“这哥刚开始还端着呢,攒局都带着三儿,几杯酒下去喊的却都是温酌,3姐脸都要绿了。”

“那场面可笑死我了,渣男贱女锁死。”

祝苑在这头使劲咳嗽。

陈行简在那头愤愤发誓。

“你和温酌安心,小爷让他毛都找不到一根!”

忍无可忍,祝苑直接挂掉通话,暗骂陈行简一声蠢货。

“苑苑,虽然现在听到温序南的消息我还做不到完全无动于衷,但我不怕面对。”

祝苑长得很小巧,我伸手揽住她已是满怀。

“有你坚定的选择我,有陈行简为我打抱不平,还有很多人给过我爱,我现在超有勇气。”

细细的抽噎声传出来。

“阿酌,明明你那么好......”

“曾经的温序南也很好,只是后来的我们走散了,人生不止爱情,还有很多别的可能。”

第二天机场。

迈进登机口前。

以往冷静自持的温总早已风度尽失,猩红着眼,跌跌撞撞向我奔来。




江禾的眼泪啪嗒掉在他的手背上,他疼惜的凑上去亲吻她的泪,往下滑,吻上她的唇。

我捏紧方向盘,心中的酸涩夹杂着腹部痛意一阵袭来,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腿往下流。

冷汗顺着我的脸往下滑,再也坚持不住。

我打开通讯录。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拨通号码。

......

再睁眼,面前是我闺蜜祝苑涕泗横流的脸。

“暖暖,对不起。是我会错意让你以为是温序南求婚,你才会动了胎气。”

她的眼神躲闪,不敢和我对视,声音发颤。

“宝宝......没保住。”

我下意识摸向小腹,觉得有些不真实,这里本来有一个软软小小的生命。

枕边的手机弹出一条好友申请消息,看头像竟然是江禾。

我麻木地通过请求,很快那边发过来一张照片。

照片里她的脖颈间到处都是青紫的暧昧痕迹,一旁的温序南睡得安稳。

一切不言而喻。

我闭上眼睛,心底一片冷凉。

轻声道。

“小苑,你没错。”

“温序南脏了,我不想要他了。”

吃了药后我沉沉睡去。

梦里,我又成了从孤儿院逃跑的孩子。

我胆战心惊的藏在公园角落,害怕院长大叔突然出现又用他肥腻的大手把我拖到房间。

院长大叔没来,来的是喂猫的温序南。

我害怕的逃跑,他进我退。

没多久我的背就触到冰凉的墙壁,退无可无,惊恐的蜷成一团。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一只温暖的小手毫不嫌弃的揉了揉我脏乱的头发就走了。

我以为他不会再来,第二天他却带了一只大鸡腿,第三天他带了一个大饭团......我就像温序南养的小猫,他日日都会来投喂。

后来天气转凉,我被温序南捡回家,从野猫变成了家猫。

我有了名字,叫温酌。

在阖家团圆的春节我也有了家,有人和我一起看烟花。

砰。

烟花炸裂。

房间没有开灯,我看不清温序南的脸。

已经抽条的少年将我压在房门上,一墙之隔,外面温爸温妈在忙着准备除夕家宴。

他的呼吸撒在我的耳畔。

“暖暖,我喜欢你。”

绚丽耀眼的烟花燃烧落下。

砰!

我惊醒过来。

隔壁床不小心将水杯碰掉,抱歉的对我笑笑。

我大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明明是美好的梦,眼泪却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流下来。

我用拳头抵住闷得难以呼吸的胸口。

不要哭!

以后我再也不要为他哭!




我的人生除了温序南,还有别的人值得我去爱。

温家的恩情我早已用一只耳半身破败还清了,现在开始我要过新的人生。

随手将门把手上的外卖袋取下来,开门进屋。

我没打开,温序南早已发了消息,是给我买的药。

他说:“公司项目出的问题比较棘手,这几天我可能暂时不能回来,好好照顾自己,不然我会心疼。”

最近几年温序南常常几日都不回家,我以前从不怀疑。

甚至心疼他太过辛苦,等他回来变着花样给他补身体。

确实是补到了,但补到了别的女人身上。

我把东西打包好,有些意外,竟然拎包就能走。

就像我和温序南,简简单单,没有繁琐的婚姻关系,不爱的话那就各自生欢。

关上门,我才打开对话框回他。

“分手,不见。”

晚上,整个公司的同事在ktv给我办欢送会。

做遗体整理师的人很少,全公司也不过才人,但公司氛围很好。

大家都很舍不得我,但也衷心祝福我的选择。

我提前去前台买单,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博衍,温序南吃喝玩乐的富二代好友之一。

避开不及的我被他抓住往包厢走,“刚刚青青愣是缠着我我才迟到的,嫂子你等一下要帮我向南哥求情少罚两杯啊!”

门一开,包厢里的人看到是我后立刻安静如鸡。

感觉到气氛不对,温序南从江禾的唇上撤开,声音暗哑:“怎么了?”

视线落在我身上,温序南有些吃惊,随即眉眼间竟有些得意,似乎在说没有我他也有的是女人。

包厢里立刻有人打圆场:“嫂子,你别生南哥的气,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呢。”

我淡淡开口:“哦,我挺好奇你们问了温序南什么,他才宁可选择亲别的女人。”

几个人面面相觑,氛围尴尬,而温序南开口就是一如既往的指责我。

“温酌你咄咄逼人有意思吗,玩个游戏而已。”

原来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我随口问问而已,别急着狗叫,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和谁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我环视一圈。

“正好人基本都齐了,我已经和温序南分手了,避免以后造成像现在一样的尴尬场面,在座的各位以后若是遇见大可不必搭理我。”

不知道是哪个字触到温序南的神经,他彻底黑了脸。

“你再三拿分手开玩笑有意思吗?”




我浑身僵硬,胸口涌起密密麻麻的酸涩。

快二十年的陪伴,他笃定我舍不得。

我摩挲着光秃秃的无名指。

以前的温序南说等他功成名要为我举办最盛大的婚礼,现在的他早已是生物科技公司的新贵,却总说很忙。

原来不是忙,是嫌我恶心。

原来不是累,是要为江禾守身如玉。

竟然是她。

温序南资助许多年的贫困生。

当时温序南的公司刚起步他每天都忙得昏天暗地,为了让他休息,我胡搅蛮缠好几天才让他答应在我生日时陪我一晚。

昏暗的烛光摇摇摆摆,蛋糕的香甜气味充斥房间,他捧着我的脸轻轻啄吻我的唇。

江禾的来电却打断了本该更近一步的时刻,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

也是温序南第一次避开我接电话。

明明即便是公司涉密事件他也从不会让我回避。

他穿着单薄的毛衣站在冬日的阳台上神色柔和又放松。

我的胸口却闷闷涨涨的。

等他打完电话我早已收拾好准备睡觉,床侧陷下去一股冷意袭来。

我甩开他胡作非为的手。

没有预想中的温言,他语气责备:“温酌你别那么小气,小禾是孤儿,她只是想有人听她分享一些生活琐事。”

我身体僵住,同为孤儿我能理解江禾,我翻身回抱住带着凉意的身体。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未曾听见这个名字。

直到打扫时我不小心碰掉温序南放在桌上文件。

文件上贴着女孩扎着丸子头的大头照,干净利索,以及我不具有的明媚笑意。

原来这就是江禾。

我随手往后翻了几页,心却越来越沉。

我打车到温序南公司将文件甩在他的办公桌上。

“内定冠军是对其他参赛者的不公平!”

温序南黑着脸:“公平?我妈车祸肇事者逃跑,公司项目被人抢单,温酌,我遇过太多不公平的事情,江禾也是,我只是力所能及给她一点偏爱又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冷血的!”

这次我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动摇,我撂下话如果他敢内定江禾我一定会揭发公司暗箱操作!

因为这件事,我们不欢而散,近一个月都没联系。

后来还是温序南低声下气来哄我,我们才和好。

我忍住眼眶中的热意,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十三岁为了温序南不被讨债的人变成残废。

我一年又一年在地下拳场被撕咬,被击打,满口是血倒了再爬起来。

最终我失了一只耳,一身破败。

十八岁为了供温序南读完大学。

我做了遗体化妆师,在夏日的公路上捡着破碎的尸块,浑身都是令人作呕的死气。

后来,我三十三岁。

我以为我们将要迎来童话最终的婚礼结局。

却在门外听到他嫌恶的说。“现在摸到她尾椎骨裂的凹陷我完全提不起兴致。““一想到她的手还摸过那么多死人,我甚至觉得......恶心。”

我不哭不闹提了分手。可人前冷静自持的温总却疯了,哭着求我别离开。



黑长的卷发散下来遮挡好右耳的助听器。

平日里我是不戴的,我知道他看到会自责伤心。

我是温家的养女。

一场车祸让温妈妈躺在重症监护室,温爸爸一夜白头借了不少钱还是没能挽留住爱人的生命。

为了我,为了温序南,温爸爸强打精神一个人打了三份工,却连利息都没还上就因为过劳出了事故而离世。

那一年我和温序南才十三岁。

我们被来讨债的人堵在巷子里,他们说器官也是钱。

我挡在温序南面前,像条遇神杀神遇鬼杀鬼的疯狗一样到处咬不让他们靠近温序南。

峰哥被我咬的浑身是血却笑了,他说我抗揍,把我丢到地下拳场还债。

在那间弥漫烟味汗臭的昏暗房间里,我拼命挥拳,拼命生存,比起残疾和死亡,很庆幸我只是右耳听不见了。

那一夜很久没有情绪波动的温序南死死抱着我,埋在我的右肩痛哭。

他真傻,我还有左耳呢。

我再次拢拢头发,确认助听器不会漏出痕迹。

今天是他要和我求婚的日子。

我想要展现最完整的自己。

却在进门前听到温序南和他好哥们陈行简的对话。

“南哥你说按照订婚宴的标准,几个哥们以为你终于要跟温酌修成正果了。结果只是为江禾那小丫头得个舞蹈参与奖搞排面?”

温序南沉默了很久。

“以前我觉得温酌哪儿哪儿都好,为了她我可以毫不犹豫去死。可是现在摸到她尾椎骨裂的凹陷我就没了兴致,一想到她的手还摸过那么多死人,我就觉得......恶心。”

陈行简毫不掩饰地嗤笑一声:“温酌打拳的钱为你家还了债,给死人化妆的钱供你读完大学,拿钱的时候怎么没嫌恶心。说白了这就是你为和江禾搞在一起找的理由!”

“我当然没忘温酌对我家的付出。”温序南语气带了不耐,又叹息一声。

“小禾是我遇到最单纯干净的女孩,我只是想保护她而已!”

“南哥多年兄弟我劝你想清楚,别错过了才后悔。”

熟悉的轻笑飘进我右耳。

“她不会。”